打印

[征文冠军] 【2021文心雕龙——梦醒之间】【天国的黄昏】【008】【完】【征文冠军】

0
傅善祥虽身出寒门,天生貌美,但作为历史上的唯一一位女状元,集美貌才华于一身,最终沦为杨秀清和洪秀全囊中的玩物,可叹。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明日登峰 金币 +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11 20:38

TOP

0
巧了,因为非常喜欢王志文,前几天刚看完他主演的《天道》,看完之后却被左小青深深圈粉。看完总结四个字:红颜薄命。哈哈
引用:
原帖由 q137053223 于 2021-10-4 19:45 发表
太让我感动了,作者大大竟然在国庆更新了。

太平天国的黄昏中的女人让我想到了电视剧天道中女主,同样身为女人,所处的环境和时代的不同,造就了不同的机遇。但是其中女性在面临命运时同样无力。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女状元也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明日登峰 金币 +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11 20:39

TOP

0

回复 305楼 的帖子

过奖了,要说忠实读者也算不上啦,比如你说的这两本我就还没看。主要当时还是刚入门,网上管的有没那么严(不过我记得那时候黑星女侠就已经是明面上的禁书了来着,直接搜名字看不了),随便找这看,正好看见了黑星女侠这部经典之作,劳拉的形象和作者的描写有比较对我的胃口,而且当时又不知道找作者这回事,不过其他的比如《疯狂传说》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逍遥夢 金币 +1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14 08:27

TOP

0
今天又到周五了,依旧上来看看有没有更新。最近大佬是忙吗,竟然打断了征文的更新节奏。

TOP

2
字数:18386

              37、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意外

  采菱在湖边打水的时候,发现了精毅营的行踪,可为时已晚,自己和大队人
马之间已经被清妖切断。为了不让太平天国的兄弟们被打个措手不及,只能冒险
鸣枪。可是她的枪声一想,自己的位置也暴露在清妖的眼皮子底下,迫不得已,
只能跃上战马,跨过溪流,朝另外一个方向奔跑而去。

  她听到身后有不少清妖正在对着她开枪,子弹嗖嗖地从耳边划过,随时都有
被击毙的可能,连忙一挽缰绳,纵马进了一片林子。可是在错枝横生的密林里奔
跑,哪里能比起上平地?更何况,她发现座下的战马似乎也受惊了,怎么也拉不
住缰绳。

  忽然,她被一根横生出来的树枝击中,整个人从马背上被硬生生地打了下来,
一头栽地。等她揉着几乎散架的关节重新站起来后,发现战马早就不知去向。回
过头,从斑驳的枝叶缝隙里望出去,远处的山坳间炮声枪声连天,硝烟滚滚而起,
和头顶的乌云连成一片。

  采菱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又不敢轻易转身回去。亲眼目睹了太平军出天
京后的每一场大战,她很难有信心保证,圣兵们能够像以前那样所向无敌。但有
一点可以确信,清妖想要一口吃掉太平军,也没有那么容易,估摸着等到天黑,
双方留下一地尸首后,都会往后撤出几十里安营扎寨。采菱想着绕过战场,直接
去寻幼天王的本阵,那样很容易就能找到西王娘。

  可偏偏在这时,天空里撒下了一场瓢泼大雨,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就连远
处因为炮火焚烧起来的兵燹也被扑灭了,天和地仿佛陷入了无边的苍茫。采菱被
淋得浑身湿透,薄薄的衣衫贴在身上,冻得她簌簌发抖。

  不得已,只能寻了一处树洞躲了起来,一边祈祷着大雨能够快些停下来,一
边担心着西王娘和忠二殿下的安危。可是一场雨下到天黑,才见停了下来,山野
又被夜色笼罩,空气里犹如墨染般漆黑。采菱跟着洪宣娇上过几次战场,胆子虽
也练大了一些,可那都是在西王娘神威的庇护之下,现在一下子落单,更害怕得
六神无主。

  在树洞里藏了一宿,捂着被淋湿了的衣衫,脑袋昏昏沉沉,想来也是受了风
寒。直到第二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才跌跌撞撞地从洞里爬了出来。她已经辨不清
方向,用刀鞘拄着地,艰难地一步一步往前走着,也不知道自己会去向何方。

  果然,太平军和清妖交战之后,双方都暂时进入了休整期,远处没有炮声传
来,安静得风吹过树叶摇摆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白天的气温有些转暖,可采
菱依旧感觉浑身发冷,双臂抱着肩头,哆哆嗦嗦地往前走着。

  隐隐约约的,她听到身边不远处有一阵窸窣声。

  不好!难道是清妖发现了她的行踪,或者是附近有野兽出没?但无论是哪一
种,都不是采菱现在能够应付得来的。

  采菱急忙在一块大石头后面躲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往动静传来的方向望去,
但林中水雾弥漫,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她不由地握了握刀柄,蹑手蹑脚地往
前摸索着前进。走了几步,才看到在及踝深的草丛里,一头老麂子正低着头优哉
游哉地觅着食。

  " 呼!" 原来是麂子,采菱这才松了口气。

  可还没等她完全把吊着的心放下来,眼前猛的闪过一道白光,一把不知从何
处射来的飞刀,不偏不倚,正好割开了那麂子的喉咙。老麂子惨叫一声,扑通一
下倒在地上。

  这种一刀封喉的飞掷术,别说是在太平天国,就连整个天下恐怕也找不出几
个人来。采菱禁不住心头一阵窃喜,但见从另一边的丛林里窜出一个人影来,身
姿矫健,二话不说,扛起那老麂子,健步如飞地转身离去。

  没错,正是她心心念念想着的忠二殿下李容发!采菱当即就想张口叫他,可
眨眼之间,李容发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顿时,采菱的精神便好了起来,循着李容发踏过草地留下的踪迹,快步追了
上去。这不需要她有多厉害的追踪术,因为刚刚被射杀的那头老麂子的血还是热
的,被李容发往肩膀上一扛,伤口处不停地往下滴血,顺着这条血色的轨迹找下
去,一定能够找到李容发的栖身之地。

  虽然采菱的脚力跟不上李容发,但一路磕磕绊绊的,还是紧跟不舍。血迹指
印着她走到一块巨大的岩石前,在岩石和土层之间,裸露着一个并不明显的山洞。

  看来,在湖坊遭到清妖突袭之后,李容发和幼天王的本阵也走散了,暂时栖
身在此。可是采菱看他刚才的身姿,完全不像受伤的样子,又为什么不立即去追
赶幼天王和干王他们呢,反而在此落脚?

  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他!

  采菱一边怀着好奇心,想去一探究竟,一边又按捺不住想给对方一个惊喜,
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弯腰钻进了洞口里去。

  没想到,洞径很深,里头别有天地。采菱手扶着石壁,一步一步往前试探着
迈出脚步,终于来到一个相对比较宽敞的石室,但她很快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脑
袋嗡嗡直响,仿佛天地在这一刹那崩溃了似的。

  李容发进了石洞,把扛在肩上的那头老麂子丢在地上,轻轻地靠近凸起在地
面上的一块平整的石床上。石床上一丝不挂的躺着的,赫然竟是西王娘洪宣娇!

  在采菱的心目中,洪宣娇一直都是威武的,尊贵的,可她现在竟四仰八叉,
赤条条地躺着,在她的身下,只铺了薄薄的一层袍子,仿佛有些凌乱。而她现在
的姿势,更是不雅,从张开的双腿间,能够清晰地看到因肿胀而翻开的肉洞。

  洪宣娇似乎还在昏睡,并没有觉察到李容发回来,可李容发在她的裸体面前,
竟丝毫也不避讳,甚至还低下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他的动作就像对待情人
一般温柔,而他此刻的眼神里,也少了几分往日的杀气,多了几分柔情,似乎装
在他瞳孔里的,只有洪宣娇的那具诱人肉体。

  曾经在太平天国上下,大家都在争论" 天国之花" 的称号当归属于洪宣娇还
是傅善祥,只是随着战事的发展,天京城日渐危急,这种闲散琐事也渐渐被人抛
在了脑后。可是采菱的心中,她觉得傅善祥文静,可亲,洪宣娇英武,威风,根
本没有可比性。但现在,采菱竟觉得她无比丑陋,肮脏,令她不由自主地对洪宣
娇唾弃不已。

  没想到,这两个看似永远也不可能发生关系的一对,竟然在荒无人烟的山洞
里行这苟且之事!顿时,嫉妒,愤怒,羞辱,一下子全都涌上了采菱的心头,让
她恨不得马上拔出佩刀冲上去,把眼前的这两个狗男女剁碎。

  但她终究还是忍住了,假如真的那么做,李容发一定会阻拦,而且惊醒洪宣
娇。凭她现在的本事,这两个人当中,谁也打不过,最多只能落个自讨没趣。看
着李容发含情脉脉的眼神,采菱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竟把事情朝着另一
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发展。原本,她和忠二殿下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采菱已经看不下去了,仿佛多看上一眼,也是对她眼球的玷污,她发了疯似
的转身离开,一头从洞口冲了出去。而在洞里的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身
后已经光临过一个不速之客。

  采菱没命地往前跑,一路上也不知道被树枝绊倒了多少次,但她跌倒了还是
迅速地站起来,继续狂奔。只有在飞驰中,她的眼泪才能够被快速地风干,不让
自己看起来有多么伤心。终于,她仅剩的那点力气也被用尽了,顺着一棵粗大的
树干瘫坐下来。

  一停下来,她的眼前又浮现出刚刚在洞里看到的画面,顿时心如刀绞,放声
大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采菱听到了身后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可心如死灰的
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来的是清妖也好,猛兽也好,她已经不再那么在乎。如
果有人能够立即将她送去见上帝,那也是再好不过。至少,那样她就不必再为自
己的事情而伤心。

  左右两对人马从树干后面包抄了上来,把采菱围在中间。

  采菱恍惚地看到,这些人都穿着杏黄褂子,头上缠着红巾,浓密的秀发束在
脑后。

  是太平圣兵……

  然而,采菱并没有为自己的得救感到太多惊喜,反而更失落起来。

  " 哟,这不是西王娘身边的那位小侍女吗?怎么,和你的忠二殿下失散了吗?

  " 一个听上去有些油腻腻的声音传到采菱的耳中。

  采菱抬起头,是黄朋厚!那张长满了麻子的脸,怕是寻遍整个天国上下,也
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吧?

  " 哈!" 黄朋厚见她不答话,忽然笑了一声," 以前仗着忠二殿下,不是挺
威风的吗?怎么现在一句话不说了?" " 奉王殿下,她和大队人马失散,怕是已
经被吓傻了吧?" 黄朋厚身边的一名牌刀手道。

  " 哈哈哈!" 黄朋厚大笑起来," 带上她,回营地去!" 采菱感觉自己被人
扶了起来,身不由己地往前挪着沉重的脚步,往山下走去。

  黄朋厚是认识路的,没过多久,眼前的树木越来越稀少,最后到了一片山坳
中的平地里,那里扎着许多帐篷,粗略地估计,也有两千人左右。

  " 干王殿下在哪?" 采菱隐约觉得营地里的气氛好像有些诡异,这和打了败
仗之后的垂头丧气完全不同,周遭的士兵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上去像是
已经绝望了一般。采菱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

  黄朋厚道:" 湖坊一役,西王娘和忠二殿下下落不明,陛下很是忧心,特令
我带人前来搜索!啊,你不是一直陪侍在西王娘左右的吗?你可知道他们二人现
在的下落?" " 我……不知!" 这时采菱的心境无比复杂,还没法厘清该如何处
理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她深爱着李容发,又痛恨西王娘,如果把他们的丑事
公之于众,两人无疑会背上通奸的罪名。在天国,通奸可是死罪!假如她当做什
么都没看见,等李容发和洪宣娇一起归队,她还是能够像以前一样和忠二殿下卿
卿我我,但心里总像堵了一条鲠。所以,她思前想后,只能说不知。

  " 是吗?" 黄朋厚好像并不怎么相信她,看了她一眼道," 这么说,现在西
王娘和忠二殿下两个人在一起咯?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可对李容发那个小子情
有独钟,让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单独相处这么久,你就这么能放心得下?哦,对了,
差点忘了,西王娘已经是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想必很难再让少年动心了吧?不
过……嘿嘿,本王听说,成熟的女人更是韵味十足!" 黄朋厚说的每一个字,都
像刀子一般,深深地扎进采菱的心里,让她滴血不止。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黄朋
厚,只能垂下头,默默地流泪。

  黄朋厚指着远方,从这个位置望下去,可以看到目光所及的山势渐趋平缓,
在苍茫的天地间,一处炊烟袅袅升起。他说:" 那里就是陛下和干王殿下的所在,
等找到了西王娘他们,本王就把你们一起护送回去!" 采菱还是低着头,一言不
发,任凭眼泪在面颊上哗哗地流淌。她感觉自己的世界已经破碎,再也回不到原
来的样子了。

  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黄朋厚的心中不由一动,比起他曾想染指的陈家小姐
来,采菱更不知美上了多少倍。而且,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忙于奔命,已记不清上
回和女人同榻共眠是什么时候了,现在美色当前,心中不由开始蠢蠢欲动。他向
左右牌刀手使了眼色,那些圣兵很快会意,退了下去。黄朋厚本性毕露,一把抱
住了采菱,淫笑道:" 小妮子,现在你家的殿下哥哥不在,不如陪本王乐呵乐呵
如何?" 采菱怒不可遏,抬起一脚,踢在黄朋厚的左腿胫骨上。

  黄朋厚顿时惨叫一声,感觉小腿被什么硬物砸了一下,剧痛不已,金鸡独立
般的原地跳了起来。

  采菱自知不是" 小老虎" 黄朋厚的对手,能让对方吃痛,不仅是因为她的偷
袭,更得益于洪宣娇令人给她特制的铁头靴。她急忙转身,想从营地里逃出去。

  黄朋厚可不是好惹的善茬,见她要走,便强忍着胫骨上的疼痛,几步抢了上
去,从后面一把揪住了采菱的头发,狠狠一扯。

  采菱感觉到头皮仿佛被撕裂一般刺痛,也是惨叫一声。她原本已是筋疲力尽
的身子,怎禁得起如此折腾,在身后巨力的牵扯下,仰天倒了下去。

  黄朋厚手上不松,像拖拽货物似的,把采菱拖进了自己的大帐之内,使劲地
朝着地上一丢,骂道:" 贱人,在本王面前,你装甚么清高?你莫以为本王不知,
你当初不过是苏州山塘画舫里卖肉的妓女。进了天京,西王娘念你可怜,这才收
留了你,让你有机会攀附忠殿的二殿下!你以为这样就能让你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么?在本王的眼中,你依旧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婊子!" 黄朋厚一边说,一边已朝
着采菱的身上压了过去,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衣襟,想把她的领子撕开。

  可采菱拼死不从,双臂牢牢地护在胸前,大声呼救:" 奉王,你要干什么?

  " 黄朋厚虽然膂力过人,可在采菱的拼死反抗下,一时半会竟不能如愿,不
由地恶向胆边生,扬起蒲扇大的手掌来,一记耳光拍在了采菱的面颊上。

  采菱被打得眼冒金星,耳边嗡嗡得响个不停。这一下,她终于彻底明白过来,
在拥有足够体力的黄朋厚面前,她的任何抗争,都像是一个笑话。可是,眼前的
境况,又有谁能够来解救她呢?

  忠二殿下……在采菱飞花乱冒的眼前,竟又浮出了李容发英俊的笑颜。

  不!不能是他!

  采菱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这个念头,因为她始终也无法忘记在山洞里看到的
那一幕。现在她对李容发同样感到恶心,哪怕只是存在脑海中的幻象,一旦浮现,
也似乎是在对她的讽刺和嘲笑。

  在采菱出神之际,黄朋厚趁机撕开了她的褂子,脸上的狞笑让他的麻子都挤
压在了一起,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裂,从里面流出红白相间的脓水来。

  采菱紧闭双目,把脸扭到了一旁。既然无法反抗命运,她只能选择屈从,但
看着黄朋厚的那张脸,她打从心底里还是会泛起一阵阵反胃,所以只能闭眼。

  像水一样的女人,像镜子一般的皮肤,都让黄朋厚迅速地沉沦下去。在镇守
湖州的那些年里,他也强抢过不少民女,感受到江南女子带给他的柔情,但看到
采菱之后,他才发现,这才是温软婉转的极致。他像疯了一样,一把撕开采菱紧
裹在褂子下的肚兜,瞬间眼前一亮。

  采菱的肌肤嫩滑得无可挑剔,正如苏州的丝绸一般,亮得有些晃眼。隆起在
胸口上的两团肉球,虽算不上很大,却也精致挺拔,尤其在峰顶上的那两颗鲜艳
肉蒂,随着肉体的颤动也微微摇晃,看得他顿时心花怒放,不顾一切地把脸埋了
下去,张嘴便含了进去。

  " 嗯!" 采菱不禁闷哼了一声,柳眉紧紧地蹙到一处。虽然她极度厌恶黄朋
厚其人,可当他的唇齿一起在乳头上又吸又咬的时候,阵阵微痛和酥麻紧随而来,
还是忍不住地想张口叫喊。当袒胸露乳地躺在黄朋厚的面前时,她反而变得不像
刚刚那么害怕。

  忠二殿下可以无情地背叛她,她又为何不能背叛忠二殿下?就在黄朋厚趴在
她身上肆无忌惮地胡来时,采菱竟感觉到了一丝复仇的快感。

  采菱的肉体上满是汗味,但这股汗味是清香的,仿佛从少女的骨子里缓缓浸
透出来,令人魂不守舍,筋软骨麻。黄朋厚裤裆里的巨物已经悄悄地勃起,隔着
裤子顶在了采菱的大腿上,他再也无法忍耐,甚至连必要的调情都忍不住,单手
在两个人的腰间胡乱地摸索着,终于解开了他们的裤带,褪下裤子。他已被采菱
的美妙肉体迷得眼花缭乱,光是那两只颤抖的肉球,就足以能够让他细细地品味
上半天,至于下面仙人洞的妙处,他无暇细看,凭着多年来玩弄女人的感觉,手
握在阳具根部,把龙茎高高地举挺起来,蛮横地一阵乱捅。

  足足捅了五六下之后,龟头突然被一周细嫩的淫肉吸住,再也无法分离。黄
朋厚知道自己正中靶心,也不含糊,往前狠狠地挺了一下腰杆。

  几乎比采菱的手腕还要粗壮的肉棒霎时顶进了肉洞里去,长驱直入。

  " 啊!" 采菱感觉身体似乎被一股野蛮的巨力从中间撕分开来,一直贯穿到
她的喉咙里。与此同时,她的脑海里轰的一声巨响,本就已经崩塌的感官世界彻
底变得支离破碎。

  采菱的小穴里是干燥的,被黄朋厚这么一顶,两个人都感觉到下体隐隐作痛。

  尽管生涩,可黄朋厚的进入还算得上比较顺利,直接到硕大的龟头送进了花
蕊深处。

  " 哈!哈哈!" 黄朋厚忽然大笑起来,咧着嘴道," 本王果然没有猜错,你
早就已经不是处女了!" 采菱的双眼闭得更紧,催生了她不堪回首的往事。她与
姐姐小九原本是官宦人家的子女,只因家主得罪了贪官恶霸,遭人构陷,男丁一
律被流放边疆,女子全部充入了青楼为妓。而她的初夜,更是屈辱得被城里的客
人竞价拍卖,最后仅以不到三两的碎银,拍给了一个六旬有余的老头。尽管那晚
采菱和姐姐也是声嘶力竭地反抗,可结果不仅没有保住自己的清白,反而事后被
老鸨好一顿教训。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只是从那以后,这姐妹二人对残酷的
生活逐渐变得麻木起来。

  目睹了湘勇在苏州的杀降和屠城,背负着姐姐的血海深仇,采菱跟着小麻雀
来到了太平天国的权力核心天京,她发现这里一扫其他地方的暮气沉沉,变得开
化清明,让她不觉耳目一新。所以,她甘愿像那些死守在天京城头的将士们一样,
拼命守卫天京。然而,今日一天之内,她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不!是堕
入了比从前更绝望的境地,接二连三的打击伤害,逼得她不得不重新拾起那份麻
木。

  " 咳!呸!" 黄朋厚果然是一个恶心到无以复加的人,在用力地抽插了几下
之后,感觉到肉棒越来越干燥疼痛,便轻轻地退出一半来,吐了一口唾液在上面。

  紧接着,他又狠狠地往前一挺腰,再次将壮硕的巨物送了进去。

  有了口水的润滑,阳具抽动得更加顺利。这一下,毫无阻碍地直接没入采菱
的肉洞,粗长的阳具就像一根铁棍,捣入了她的腹腔之中。

  " 啊!" 采菱惨叫着,因为体内的剧痛,她整个人都差点没因此蜷缩起来,
双腿不由自主地夹到了一起。

  她的大腿一夹,小穴里紧致的肉壁更吸合到了黄朋厚的龟头上,差点没让他
就地缴械。

  " 真不错!" 黄朋厚得意地说," 看来你很有经验嘛,知道怎么才能让男人
更开心!" 采菱没听清他到底在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只是心里越痛,就越能体
验到报复的快感。到时候,即便她真的和忠二殿下结合,李容发得到的也不过是
她的这副破败的躯壳,其中的忠贞和真心,早已在今时今日被碾成了齑粉。

  山洞内,李容发仰天躺在石床上,眼前在一阵阵发黑。

  一整天下来,他已经在洪宣娇的体内连射了不下八次,此时感觉整个人就像
被掏空了一样,比在战场上连续和清妖接仗二三十次还要吃力。而洪宣娇现在也
似被他彻底玩垮了一般,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上,娇躯忍不住地微微颤抖不止。

  " 容发……我们,我们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啊!" 洪宣娇呢喃着道。

  李容发的指尖拨开洪宣娇披散在后面的秀发,轻抚着她的玉背,没有做声。

  可洪宣娇以为他还不肯罢休,竟主动把手朝着他的裆下摸了过去,扶起那根
疲软的肉棒,轻轻地上下套动起来。既然自己已没有体力再继续和他纠缠,剩下
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手替李容发解决了。

  本来已是疲惫至极的李容发在洪宣娇的逗弄下,肉棒竟然又渐渐坚硬起来,
转眼的工夫,又是一柱擎天,发肿的包皮从龟头上剥了下来,露出里面紫黑色的
嫩肉。

  足足疯狂了一天一夜,洪宣娇感觉他们二人是时候应该清醒过来了,尽快回
到现实中去。她依然心念着侄儿,还有曾经与她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姐妹,于是
一边用力地撸着,一边有气无力地道:" 许久没有听到枪炮声传来,想必陛下已
经离开了湖坊地界。我现在感觉也是好了不少,不如趁着夜色下山去追寻陛下!

  啊,这,这是最后一次了……" 李容发闻言,不禁暗暗叹息了一声,虽然早
就想到了这个结果,但听洪宣娇从口中说出来,还是感觉有些失落。他呆呆地望
着石洞上方,享受着从肉棒上传递过来的快感。不过十二个时辰,他就已经接连
发泄了八回,肉棒变得有些麻木,甚至在刚刚结束的那一场激烈交锋中,肉棒插
进那迷人小穴里的时候,他已几乎没有任何感觉。之所以咬牙坚持下来,更主要
的原因是想看着西王娘发情发浪时的表情和听听那动人的尖叫,以满足他作为男
人的成就感。可是在洪宣娇的手心里,李容发仿佛又到了另一个新的天地,顿时
又心潮澎湃起来。

  与肉洞里截然不同的是,洪宣娇手上的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该紧的时候紧,
该驰的时候驰,似乎每一次用力都会拿捏到他最敏感的部位上。从小就开始习武
的洪宣娇,手心不像那些大家闺秀一般嫩滑如水,甚至还长着一层薄茧,茧上老
皮的粗糙感,摩擦在李容发的龟头和包皮上,令他快感陡升。

  在这方面初出茅庐的少年英雄根本无法想象,这双杀人如麻的手,曾令无数
人胆战心惊,可在他的身上,却能够产生如惊涛骇浪般的激流,瞬间冲击他的全
身。

  洪宣娇看着那越来越鼓胀的龟头,心中也有些窃喜。男女之事,本就分不出
谁胜谁负,李容发在她的手中任由她摆布,她又何尝不是一种胜利呢?只是看那
颗龟头上微微睁开的马眼煞是可爱,忍不住往前扑了过来,朱唇微启,轻轻地嗅
了嗅。

  意想不到的是,李容发的肉棒上完全没有腥臭味。两人赤身裸体相对了这么
久,即便有,也早已在他们体液互相荡涤的时候被洗刷散发殆尽。这让洪宣娇更
加欢喜,竟用牙齿轻轻地啮了一下龟头上的嫩肉。

  " 啊!" 李容发大叫起来,微微的刺痛就像一剂猛药,让快感变得更加刺激
难当。

  在摒弃了心里的杂念和顾虑之后,洪宣娇竟张开嘴,把李容发的整个龟头都
含了起来,用力地吮吸。

  别看她做得如此心无旁骛,其实也是第一次这样对待一个男人。从始至终,
她并没有爱上天王兄长替她定下的那门亲事,对萧朝贵的相敬如宾,更多于男女
之间的激情。可是今天她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居然对着一个少年亲自用
嘴吮吸起来。

  李容发也不曾享受过如此待遇,胸中的感动更是一塌糊涂。大家都说,在上
帝面前,人人将没有苦难。可没有困难,又如何能显然快乐来之不易呢?如果他
能永远和洪宣娇待在这个石室里,他宁愿永远也不去天堂。

  洪宣娇并没有把整根肉棒都含含进去,嘴唇只在李容发的龟头四周游走,紧
握着阳干的手仍在快速地上下套动。

  双管齐下的快意,让李容发很快又感觉到自己要射了。这一次,他并没有太
过忍耐,顺着体内激流涌动的亢奋,很快就把一股浊液释放出来。

  洪宣娇似乎早就感应到了对方的高潮,在精液喷出马眼的一刹那,急忙把脸
朝着旁边一偏,但见白色的浊浆如喷泉一般,一射射得丈余高。

  " 啊……" 李容发虚弱地叹息一声,紧绷的身体又软了下来,大声地喘着气。

  " 嘿嘿," 洪宣娇娇艳得笑了笑,看到自己终于扳回一局,有些得意,但很
快又正色道," 容发,我们的事就到此为止。出了这个洞,我还是西王娘,你还
是忠二殿下,可记清楚了?你若有些疲惫,先躺一会儿,我起身收拾一下。我们
真的该离开这里了……" 说罢,翻了身想要爬起来。

  李容发恍然若失地看着她,正经起来的西王娘仿佛已经忘记了和他的香港之
约,不禁让他有些伤感和不满。可转念一想,他和她之间,毕竟身份有别,即便
真的到了香港隐居,也会被寄居在那里的太平天国兄弟和天地会同袍们耻笑的吧?

  洪宣娇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好不容易终于双脚着地,不由地膝盖一软,又趴
了下来。

  " 宣娇姐,你怎么了?是伤口还没好透吗?" 李容发急忙坐起来,关切地问
道。在丛林里和清妖激战后,看到西王娘被毒蛇咬伤,心中惴惴不安。可是现在,
他竟隐隐地开始祈祷,但愿洪宣娇的伤势没能好得这么快。

  洪宣娇摇摇头道:" 我,我没事……都是你这小冤家害的!" " 啊!" 原来,
洪宣娇一连被李容发奸淫了八九回,期间也不知被操弄出了多少次高潮,这时竟
觉得双腿发软,不能站立。

  " 让我再看看你的伤口吧!" 李容发盯着洪宣娇的伤足道。

  " 不用了,你采来的草药很是管用,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我们还是
趁着天没亮,快点找到出路,要是让清妖发现了我们,必然不能脱身!" 洪宣娇
害怕李容发又像上次那样,借口替她察看伤口,顺势便扑了上来。她急忙把脚从
李容发的手中缩了回来,又开始四肢着地,尝试重新站立起来。

  李容发看到洪宣娇坠在胸口下的两个乳房由于她姿势的变换,好像更加沉甸
甸起来,不停地在他的眼前乱晃。趁着她不注意,忽然又从后面抱住了她,有力
的双臂把洪宣娇整个身体和臂膀一起箍了起来,不让她动弹,两手抓在肉球之上,

               狠狠地揉捏

  " 啊!容发,你干什么?" 洪宣娇惊叫道。

  李容发在她的耳边吹气般地说:" 你既然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不妨再在洞里
歇一夜吧!明日一早,天色亮了,下山找路,岂不更容易一些?我保证,这是我
们之间最后一次了!" 想要离开的洪宣娇,指望着夜幕掩护,不会轻易被清妖发
现行踪,可想要留下的李容发却觉得,天亮走山路来得更方便些。可见同样的事,
从不同的角度来看,竟有南辕北辙般的见解。

  洪宣娇正待反对,却发现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突然又闯入了她的体内。这一次,
是从她的后面插进来的,比前入来得更深。她忍不住又叫了一声,浑身顿时软了
下来,在一阵乏力的无奈中,只好继续享受那欲罢还休的肉体快感。

               38、暴露

  " 报——" 一名牌刀手匆匆走进大帐," 启禀陛下,干王殿下,清妖刘明珍
部、王德榜部已经越过浙赣边境,尾随而至,现已在陈坊桥与桐子岭两地布阵!

  昭王殿下和尊王殿下出兵突袭,无功而返!" " 啊!" 洪仁玕一拍脑袋道,
" 糟糕!大事不好!吾军西侧,有席宝田的精毅营,东侧又有刘明珍、王德榜所
部,现江西总督杨岳斌已经调集重兵,前来围堵,若是三支人马合围,我等焉有
活路?

  " 恤王洪仁政凑到洪仁玕身边,道:" 干王,如此看来,刘明珍和王德榜已
经把我们东入闽地之路堵死了。要是再不动身,咱们可真要被清妖包饺子了!"
洪仁玕走到幼天王跟前,跪奏道:" 陛下,我们现在已不能在此继续逗留了,还
需尽快动身才是!" 幼天王却是不依,大喊大叫:" 不!朕要等姑母回来才走,
没有姑母陪着,朕说什么都不走!啊!那个奉王黄朋厚,出去寻找姑母的下落,
为何过了一天一夜了,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洪仁玕道:" 陛下,情势危急,已
顾不了那么多了!要是再不动身,这数万太平军兄弟的性命,可就搭进去了!"
那些诸王、天将们,跟在洪仁玕的身后,齐刷刷地跪了一地,齐声道:" 恳请陛
下速速移驾!" 不是洪仁玕他们不为洪宣娇等人着想,只是这一路走来,全是凶
险万分,到了危急时刻,不得不抛下自己的至亲。

  从来就没太多主见的幼天王在这么多人的劝说下,终于还是选择了妥协,沉
默了一会儿道:" 要朕走也不是不行,只是必须留一队人马在此接应姑母!" 式
王萧三发道:" 陛下,一直以来都是微臣伺候在西王娘左右,如今她下落不明,
实在难推罪责。不如就让微臣再带一队亲兵,循着小奉王的踪迹,再去寻找西王
娘的下落。如此一来,小奉王也有人接应的人了,救出西王娘的可能也更大一些!

  " " 好,式王,那你快去!" 幼天王吩咐道。

  萧三发领命,带着千余牌刀手,出了大营。

  他是和洪宣娇一起从天京城里杀出来的,原属于西王府的亲兵早已在路上伤
亡殆尽,现在带的人,还是谭乾元、谭庆元失踪后逃散的圣兵,暂时归他带管。

  萧三发一走,幼天王又问道:" 叔父,过了湖坊,我们就要进入闽省境内了
吗?" 洪仁玕摇头道:" 陛下,东去之路,已被清妖堵死,刘明珍和王德榜所部,
在东面已与吾军并肩而行,若是贸然向东,难免会遭迎头痛击。我们现在唯一的
办法,只能继续往南。唯有把清妖远远地甩在身后,才能伺机东折,进入福建。

  " " 万一他们一直跟着我们呢?" " 那只好……只好下令全军剃发,照黄元
帅所言,乔装混入广东,到那里和天地会的弟兄们会合,再图起事!" " 全凭叔
父拿主意!" 洪仁玕终于松了口气,他们在湖坊逗留的时间实在太久了,以致于
各路人马纷纷往此处云集,渐成铁桶之势。现在他们终于要离开了,只有在不停
的运动中,才能寻找战机,设法击败清妖。只是他现在身边能用的人实在太少了,
想想老天王真是幸甚,前有首义五王辅佐,后又有英、忠二王尽心竭力,到了他
洪仁玕的手上,连个能战之人都找不出来。

  洪仁玕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正确,下令道:" 三军听
令,丢下辎重,轻装往饶州府开拔!" 小奉王黄朋厚的营帐里,采菱紧闭着双眼,
承受着身上那个男人一次次的撞击,终于等到他射精的那刻。

  黄朋厚粗重地叹息着,热流一波波地灌进采菱的肉洞里。虽然采菱不想看见
他满足的表情,可也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因为快感而颤抖的身体。尽管自己已经不
是一个清白的人,可她还是想把最好的留给爱人,却没想到,事事皆是天意弄人,
让她此刻竟躺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下屈辱地受罪。

  黄朋厚从采菱的身上滚落下去,眼睛也不看,在榻子便摸索了一阵,摸出一
根大烟杆,取出火折子点燃,深吸一口。

  采菱也不知道他抽的是大烟,还是烟叶,但这与她无关。她吃力地翻了半个
身,把脸朝向外头,无声地啜泣起来。

  黄朋厚道:" 采菱,你现在也算是本王的女人了,你想要什么尽管提,只要
本王有的,都会尽量满足你!" 采菱没有出声,拉起身下的褥子,紧紧地裹在身
上。在黄朋厚面前,哪怕是裸露片刻的身体,也会让她浑身像针扎一样难受。

  黄朋厚看了看她,又说:" 你放心,今天的事,本王不会说出去的,等找到
了你的小殿下,你们依然是太平天国的金童玉女!不过……这太平天国还能支持
多久,本王可就说不准了。一旦幼天王被俘,余下的人作鸟兽散,你和李容发免
不了在东市口挨上千刀万剐……" 不等他把话说完,采菱忽然拥着褥子坐了起来,
道:" 殿下,我知道李容发在哪里!" " 啊?你知道?" 在黄朋厚的话里,听不
到半点吃惊。

  采菱转过身,面对着他,目光里似乎有了一丝杀气,一字一字地说:" 是的,
我知道他在哪!不过,你既然占有了我,也要帮我办一件事才行!" 黄朋厚放下
烟杆,直视着采菱美丽的双目。从这个女人的眼中,他竟然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
底冒了上来。不过,他还是那个令敌军心惊胆战的" 小老虎" 黄十四,正色道:
" 好!你说!" 山洞里,洪宣娇和李容发又缠绵到了拂晓。又是一个晚上,他们
休息也休息够了,快活也快活够了,而且剩下的半只老麂子也被吃完了,真到了
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了。

  洪宣娇穿好衣裳,收拾好随身物品。其实,她也没什么可以收拾的,在被打
散之后,她几乎没带什么东西,唯一的战刀也砍折了,火枪也丢了,就连防身的
匕首也不知去了哪里。他们现在唯一还算得上兵器的,只剩下李容发的那根短棍
了。

  她穿好靴子,从石床上站起来,发现脚下依然有些浮,就像踩在海绵上一样,
找不到重心。李容发也有些跌跌撞撞,好在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后,已经没了隔阂,
互相搀扶着走路,也没那么多避讳。

  又是阴沉的一天。入秋之后,江南仿佛有永远也下不完的雨,就算没有雨点,
头顶也似乎始终笼罩着一层乌云。

  " 宣娇姐,不知陛下他们现在到了何处,我们不妨先到铅山县城里去,在那
寻个人问问!" 李容发扶着洪宣娇走出山洞,辨了辨方向道。

  " 这可使不得," 洪宣娇道," 这里现在到处都是清妖,一旦被他们认出,
可就麻烦了!" " 难不成,我们要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下去吗?" " 太平军还剩数
万人,那么多人留下的踪迹,想必也不算难找!" 李容发还在想着归隐的事,只
是洪宣娇不依,他也不好再提,生怕惹得她不高兴。

  在山里穿梭了摸约两个时辰,快到正午时,二人饥肠辘辘的肚子又咕咕地叫
了起来,只是沿途连只兔子都没见到,又去哪里找吃的呢?

  " 站住!" 突然,不远处的密林里一声吆喝传了出来。

  洪宣娇和李容发以为又遭遇了清妖,急忙将身一闪,躲到了树后去。

  前头枝叶茂密,从斑驳的缝隙里可以看出,几个穿着杏黄袍子的士兵,正端
着火枪朝他们逼来。

  洪宣娇和李容发马上互视一眼。

  是太平军!

  " 赞美上帝,为天圣父!" 李容发举起双手,从树后走了出来,高声喊道。

  " 赞美耶稣,为救世主!" 对面的圣兵也回了一句。

  " 兄弟们,是自己人,别开枪!" 李容发道。

  几名太平军走上前来,细细地打量了他们二人一番,其中一人很快便认出了
他们,急忙跪在地上拜道:" 参见西王娘,参见忠二殿下!" " 都是自家兄弟,
不必多礼!" 李容发忙把他们都扶了起来,问道," 也不知你们是哪位天将的部
下!" 圣兵道:" 我等原是湖州守兵,现在奉王的帐下听命!" " 啊,原来是奉
王殿下的人!" 李容发又问," 不知殿下身在何处?可是与幼天王在一道?" "
非也," 圣兵答道," 陛下本阵被清妖的精毅营和楚勇刘明珍、王德榜左右夹击,
和干王殿下一起往南遁去了。" " 哦,那你们又为何会在此处?" " 殿下奉陛下
旨意,在此接应西王娘与忠二殿下。如今可好,既寻到了二位,便可随我们一道,
一起追赶幼天王的中军去了!" "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一旁的洪宣娇听了,
不由地喜出望外。

  李容发看着她满脸笑意,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圣兵们带着西王娘和李容发又走了数里地,到了一处营地,奉王黄朋厚听人
来报,手下已经寻到了洪宣娇和李容发,也不由大喜,亲自从大帐里迎了出来,
道:" 西王娘,你失踪的这几日,可把陛下给急坏了,没你到来,他便是怎么也
不肯离开湖坊。如今既寻到了你们二人,我立即让快马前去禀报!" 洪宣娇红着
脸低头不语,要是知道幼天王这么想念她,她便是说什么也不会在山洞里和李容
发缠绵那么久。

  黄朋厚见她不出声,又接着道:" 既然人已经找到了,咱们也不急在一时去
和陛下会合,今日暂且在营内休息一晚,待明日破晓,再动身追赶上去也不迟。

  " 洪宣娇和李容发各有心事,黄朋厚说了什么,他们完全没听进去。

  洪宣娇被请到了一个帐子里,几名随军的女官手脚麻利地为她准备好了热水
和干净的换洗衣物。一身疲惫和伤痛的洪宣娇感觉身上已是脏得发腻,正好趁着
这难得的闲暇,泡上一个热水澡,舒缓下紧绷的神经。她支走了女官,把自己脱
得光溜溜的,浸到了澡桶里去。

  随着氤氲的水汽弥漫,她轻柔地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又浮现出一幕幕山洞里
的情景。现在想来,既甜蜜,又羞愧。

  黄朋厚同样也为李容发准备好了休息的帐子,可是他并没有急着进去躺下,
而是在一棵树根上蹲坐下来,呆呆地望着远方

  江西的山水秀美,可不知是地域的关系,还是天气的关系,远处的丛林里,
仿佛永远都笼罩着一层雾气。

  他的思绪同样有些凌乱,满脑子想的都是和洪宣娇的缠绵,也不知道现在采
菱身在何处。如果她不出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凭着她过人的聪慧,一定也能找到
幼天王的本阵,想来再过不了几日,他们又能见面了。只是再见之时,李容发总
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 忠二殿下,接着!" 黄朋厚忽然丢过来一个水囊。

  李容发伸手接住,拔下塞子,仰头喝了两口,惊愕地道:" 这是酒?" " 嘿
嘿!" 黄朋厚咧嘴笑道," 没错,这是李家渡的烧酒!" 李容发看了他一眼,道:
" 你又抢了百姓的家?" 黄朋厚完全不见了初见李容发时的敌意,反而显得和蔼
可亲,走上前来,和李容发并肩坐在一起,拍了拍他的后背道:" 瞧你说的,太
平天国向财主们征收钱粮,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更何况,兄弟们跟着我出生
入死,不纵容他们一些,到时候指不定投降清妖,倒戈一击!" 李容发道:" 我
早就听说李家渡烧酒最是有名,只是一直没能尝过。今日喝上一口,果然令人精
神抖擞!" 黄朋厚道:" 那你别跟本王客气,把这一壶酒全都给我喝了,要是不
见底,那可是不给本王面子。啊,对了,眼看着天色又要暗下来了,本王得差人
去山上猎点活物过来,备下酒席,招待你和西王娘!" 说完,又站了起来,拍拍
屁股走远了。

  李容发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又咕咚咕咚地饮了几口壶中的酒。只
有烈酒烧灼喉咙般的刺痛,才能让他想些别的事情,不至于在前几天的回忆里继
续沉沦下去。

  洪宣娇洗完热水澡,换上干燥整洁的新袍子,出于十余年征战沙场的忧患意
识,让人去寻了一把上好的战刀佩在腰间,刚从帐子里出来,便看到了独自一人
坐在树根旁的李容发,便走了上去,道:" 你看你,满脸污垢,也不知道去洗漱
一下!" 李容发嘿嘿一笑,道:" 不打紧,我从小就在泥浆里打滚长大的!" 洪
宣娇见他脸色微红,忙问道:" 你喝酒了?" 李容发举起那个水囊:" 是奉王殿
下赠的酒!" 洪宣娇蹙了蹙眉头,想和李容发并肩坐下,却又做贼心虚,怕被路
过的圣兵看到不好,又把屁股往远的地方挪了挪,道:" 容发,你有没有觉得奇
怪?小奉王素来目中无人,尤其在你跟前,更是争强好胜,不把你比下去,便不
甘休似的。今日也不知为何,竟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对待你我俱是热心热情!"
李容发道:" 宣……啊,不,西王娘,大家都是太平天国的兄弟,当初他看我不
顺眼,只是我有时会抢了他的风头。如今国难当前,自当同心协力,为天国效命,
岂有你我之分?" 洪宣娇看着这位纯真活泼的少年,不禁摇了摇头。李容发虽然
在战场上英勇无敌,可在对人对事方面,却还是有些太过率真。黄朋厚的桀骜,
目中无人,洪宣娇都是看在眼中的,所谓本性难移,她不相信小奉王会突然转了
性子,和他们一条心。只是现在,她没有看出黄朋厚的不轨之心,只能叹息一声
道:" 但愿如你所言!" 过了一会儿,天开始暗下来了,一阵烤肉的香味开始在
黄昏的暮色中飘散开来。黄朋厚粗犷的嗓音在远处吆喝:" 西王娘,小殿下,快
到这里来,趁着热乎的,多吃几块肉!哈哈,今天兄弟们出猎,收获颇丰,竟猎
到了几头野猪,足够咱们饱餐一顿了!" 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的洪宣娇和李容发
不禁被那肉香味吸引过去,与几名太平天国的圣兵们坐在一起,大肆咀嚼起来。

  在李容发的印象中,如此一团和气的场面,还是在他刚刚懵懂之时。那会,
太平天国刚定都金陵,君臣齐心。可是在天京之变后,一切仿佛都变了,人与人
之间,充满了猜忌和勾心斗角。有时候,李容发会问他的父亲,大家不都是天父
的子民吗,我们要争来斗去?把这些精力留着对付清妖,岂不更好?忠王听了这
话,往往只是叹息着说上一句,兄弟之祸,起于阋墙。

  只是很可惜,到现在李容发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不对,他只是不明白同是太平天国的兄弟,为什么非要你死我活!

  简陋的酒席一直持续到二更,这时天色已完全黑透,丛林里除了他们这帮人
还在吆五喝六的,四周已沉入一片寂静。也不知道随时出没在他们周围的清兵见
到这副景象,会不会被他们死到临头却依然不忘寻欢作乐的样子惹得哭笑不得。

  " 采菱……" 洪宣娇招架不住黄朋厚和他麾下那几员天将的热情,不得已也
饮了几杯酒,这时已有些昏昏沉沉,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想让采菱在夜间提高
警戒,以防清妖偷营。忽然,她才意识到,自己和采菱早就走散了,现在还下落
不明。

  " 西王娘,你喝醉了,让我扶你回帐篷内休息吧!" 李容发小声地说。

  洪宣娇站了起来,道:" 不必,这点酒量,我还是扛得住的!" 说罢,推开
李容发,摇摇晃晃地朝着自己的账内走了过去。

  李容发无奈地叹息一声,回头再看黄朋厚等人,也是酒醉阑珊,舌头都快肿
大起来,说话的声音似乎都有些不连贯了。好在,酒宴已经接近尾声,李容发急
忙起身告辞道:" 奉王殿下,今日多谢款待,容发不胜酒力,就先行告辞,回帐
休息去了!" 黄朋厚摆摆手道:" 去吧!去吧!小殿下,今晚好好休息,明日一
早,我们还要赶路呢!" 李容发辞别了黄朋厚,正要钻回自己的账内去休息,忽
然感觉有些内急,忙环顾四周,见不远处又一片小林子,正好能够让他去那处解
决,便提着腰带,急匆匆地往林子里赶去。突然,他的眼前一花,似有一道黑影
闪过。

  " 采菱?" 李容发不禁脱口而出。

  虽然只是一瞬间,看得极其模糊,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正是采菱的身影。

  可当他揉了揉醉眼,定睛细看时才发现,四下竟然空无一人。

  " 唉," 李容发叹息着摇头,自言自语道," 这荒郊野岭的,采菱又怎么到
此处来呢?定是我许久没见到她了,心中甚是想念,才会有此幻觉!" 一边说,
一边钻进林子,痛快地释放起来。

  一泡尿出来,他感觉身子轻松了许多,想想光景已是不早了,也该是休息的
时候了,便自觉进了帐篷,在早已铺好的榻子上躺了下来。

  本以为,自己喝了不少酒,该是倒头就睡。没想到,竟翻来覆去的,怎么也
睡不过去。也不知怎的了,他裤裆里的物件竟莫名其妙地坚硬起来,顶得十分难
受,满脑子又浮现出当时在山洞里,紧挨着洪宣娇的裸体,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
来的体香,鬓耳厮磨时的画面。那是他这辈子最快活,最忘我的两天,什么伦常
纲常,什么君臣大义,统统抛到脑后,只顾一心在温柔乡里沉沦堕落。

  可惜,这美好的幻景,就像一场梦,稍纵即逝。每每想到这里,心中便无比
惆怅失落,只恨自己晚生了二十多年,若是在当时,跟着老天王一起在金田起事,
凭他的战功,一定能够和西王一绝高下……

  " 唉,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李容发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努力
地想让自己保持理智。因为他感觉自己再这么继续下去,恐怕就真的要废了。可
是,不管他想如何振作,眼前却始终脱不开洪宣娇那成熟而有风韵的胴体,就像
着了魔一样。

  当初冲动时,他想要像个男人,征服那个高傲的女人,殊不料,掉进漩涡的
那个人却是他自己。

  时过三更,黄朋厚等人想必也回自己的帐篷里休息去了,外面只能听到每隔
一刻钟,巡哨的圣兵走过的脚步声。

  秋寒如水的夜里,李容发却感觉自己的身子在蹭蹭地火烧起来,就像坐在一
口火盆上似的。他坐起来脱掉袍子,却依然于事无补。最终,他还是忍不住,羞
耻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对着那根大肉棒用力地捏了几下。

  " 嗯!" 从龟头上传来的快感差点让李容发哼哼出声。在紧致的刺激中,他
身临其境般地感受到了如同那天在山洞里,洪宣娇用手握着他肉棒时的滋味。他
之所以不肯洗澡,是因为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上留下了女人浓郁的香味,不愿这么
轻易就洗刷掉。可现在,这股芬芳竟成了他心头的催化剂,让他变得更加冲动。

  他本可以用手替自己解决,这也是他一贯以来的做法,可自从尝过肉味之后,
他的思想就像脱缰野马,再也不受控制。比起枯燥乏味的手淫,他更向往活色生
香的肉体厮磨带来的快感。

  想到这里,他鬼使神差般的翻身而起,揭开帐篷的帘子,往外张望了几眼。

  果然,太平军都已经睡下了,从四面传来的鼾声,比打雷还要响。现在巡哨
的圣兵刚刚走过,一刻钟之内,他们不会再从这里经过。李容发也不知从哪里来
的胆子,也不带刀,只在腰后插了那根随身短棍,竟朝着洪宣娇的帐篷摸了过去。

  营地是临时搭建起来的,不像天京城内那样,男馆女馆泾渭分明,洪宣娇的
帐篷就在距离李容发不到二十步的距离。

  李容发像做贼似的摸到门口,侧耳倾听,从里面传出一声声女人的娇吟,听
得他更加心旌神摇,想入非非。

  难道……西王娘也还没睡?莫非他正在等我?

  陷入恋爱的男人总是有些过分自信。李容发又机警地扫了一眼四周,没见到
人影,顿时一个猛子扎进了洪宣娇的帐篷里。

  " 啊!容发!" 洪宣娇果然没睡,见他突然闯入,吓得惊坐起来。

  李容发急忙用手捂住洪宣娇的嘴,小声道:" 嘘!" " 你,你来干什么?"
" 我……我对你甚是想念,一刻也不能停,故而斗胆闯入!" 李容发害羞地说着,
却发现洪宣娇也是面色潮红,浑身香汗淋漓,几乎把裹在身上的那层单衣都浸透
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洪宣娇忽然主动捧起了他的脸," 唔" 的一声,亲吻上去,
就像在夜里苦等着良人归来的女子,终于候到了那一刻,思念之情,欲望之火,
都在这一瞬间迸发出来。

  温暖柔软的嘴唇贴上李容发干燥的口舌上时,他很快也作出了回应。既然是
心照不宣,他们也就不需要再多说什么话。这时候的话越多,反而越扫兴。

  可李容发已经不满足亲吻,他的手在洪宣娇的身上不停地抚摸起来。隔着衣
衫,他的掌心也能感受到洪宣娇正要发情发浪,乳房硬邦邦的,腰部在绷得笔直,
拼命地向他迎合。热血冲进天灵盖的李容发双手顺着西王娘结实的腰肢不停地往
下移,最后竟插到了她的裤裆里头去,指尖往她两腿中间的蜜穴一勾。

  出乎他的意料,洪宣娇肉洞里早已泛滥,不止是洞内蜜液滔天,就连两侧的
大腿根部,也是滑腻腻的,几乎将她的整条亵裤都浸得湿透。

  " 啊!容发,好痒!啊……你别碰我,唔唔……好难受……" 洪宣娇开始在
李容发的怀里扭动身体,随着一声声轻吟和浪叫,更刺激了隐藏在少年心中的那
头猛兽。

  " 宣娇,你下面好多水啊……" 李容发觉得,这是他这辈子说过最下流,最
猥琐的话,但现在他竟然一点也不认为自己下流和猥琐,因为在自己爱的人面前,
没有什么可以保留的。

  " 不行!" 洪宣娇忽然推开了李容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梢道," 我们,
我们不能在这里做,会被人发现的!" 李容发搔了搔头皮:" 在来的路上,我看
到路边有一处蒿草丛,约有半人多高,距此不过一里多地。躲在那里,想必不会
让人觉察!" " 啊?" 洪宣娇吃惊地轻叫一声道," 那,那是露天!" " 管不了
那么多了," 李容发拉起洪宣娇道," 我便是片刻也等不下去了!宣娇,你便答
应了我罢!" " 走!" 洪宣娇也不知今天是中了什么邪,竟会答应李容发如此荒
唐的想法。别说她现在已是四十有余,就算再年轻二十岁,也断然不会如此放肆
大胆。

  她和李容发一道,手牵着手,偷偷地摸出了营地,在黑暗中凭着记忆,在密
林中飞奔起来。

  果然,在距离营地一二里的所在,有一片荒芜的蒿草地。蒿草虽然已经有些
枯黄,但由于夏时的疯长,现在依然有及胸高。

  李容发看了洪宣娇一眼,牵着她一头钻进了草丛里。当他拨开蒿草,艰难地
朝里面开路,他们踏过的地方又像帷幕一样,被自动闭合的草甸拦住。在这种地
方寻欢作乐,天被地床,确实是个绝佳的去处。

  刚进草丛,李容发忽然一转身,搂住洪宣娇的腰,将她顺势压倒在地。紧接
着,自己的身体也沉沉地倒了下去,两个人滚成了一团。

  " 容发,摸我,好痒……" 洪宣娇激烈地娇喘着,虽然在恳求着对方抚摸自
己,可她的手已忍不住按到了胸口上,隔着衣衫对硬邦邦的乳房不停地揉着。

  李容发更是血脉贲张,开始狂乱地撕扯起洪宣娇的上衣,父亲教给他的温文
尔雅,此时已经全都抛在了脑后,变成了禽兽。

  洪宣娇的门襟很快就被剥了开来,白嫩的身子即便在黑夜中,也似散发着一
层微光。当初金田起事时,她也假借天父之女演过几回附体的把戏,虽然李容发
一直对这些装神弄鬼之事不甚相信,但现在他却不再有丝毫怀疑。除了天父的女
儿,还有谁能拥有如此神圣的光芒?

  李容发捧起洪宣娇坚挺的乳房,像个孩子般在乳头上使劲地吮吸起来。

  这样一来,洪宣娇更被惹得欲火难耐,禁不住也把手往少年的裆下摸了过去,
一把握住了他早已坚硬得像一根铁棍的肉棒,娇嗔着轻吟道:" 你还在等什么?

  快插进来啊……" 李容发见识过洪宣娇发情时的样子,但总觉得她心中好像
有所保留,仿佛在忌惮着什么,可是今天,她竟然没有一丝避讳,比起在山洞里
的时候,更加奔放,更加主动。被情欲扰乱了心智的李容发,已经不能冷静地思
考,对洪宣娇和他自己身上的异样丝毫也没起疑,顿时三下五除二,也把自己脱
得光溜溜的,在洪宣娇手势的牵引下,很快便寻到了那个令他心驰神往的肉洞,
腰部轻轻发力,顺利地将巨阳送进了她的体内。

  泛滥的小穴丝毫也没有想阻止李容发的意思,相反还好像一直在翘首企盼着
这一刻的到来,湿润的肉壁在滚烫的阳具摩擦之下,顿时又开始紧缩起来,牢牢
地包裹住了整根肉棒。

  " 啊!" 洪宣娇淫荡地叫了起来,柔软的身体在不停地微微颤抖。她尽力地
张开自己的大腿,给予对方有足够的空间来摆正他觉得舒适的姿势。

  " 宣娇姐,你下面的水越来越多了呢!嗯……我好喜欢!" 李容发一边用舌
头在丰满的乳头上舔舐,一边含糊地说。

  " 唔唔……别说话!我们,我们赶紧完事,免得被人发现我们不在营地,那
就糟了……" 就这样在露天和男人交媾,是洪宣娇从来也没体验过的滋味。她感
觉自己现在有些像野兽,恬不知耻,却又让她感到无比刺激。

  李容发啪啪啪地开始朝着肉洞里抽送起来,在万籁俱寂的深夜,他们肉体碰
击的声音异常清脆响亮。

  突然,一个阴恻恻的笑声打断了他们:" 西王娘,忠二殿下,原来你们躲在
这里快活啊,可真让本王一番好找!"

[ 本帖最后由 sunyiran 于 2021-10-15 19:56(GMT+8)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sunyiran +8 原创光荣,造福淫民! 2021-10-15 19:57
  • sunyiran 威望 +4 原创光荣,造福淫民! 2021-10-15 19:57
  • sunyiran 原创 +4 原创光荣,造福淫民! 2021-10-15 19:57

TOP

0
黄朋厚应该是叛变了的,而且黄朋厚是不是下了药让两人情欲难以自制。感觉洪宣娇和天国真的要走向最终的结局了,希望不要太重口味。最后谢谢大佬更新

[ 本帖最后由 坦能堡 于 2021-10-15 20:50(GMT+8) 编辑 ]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明日登峰 金币 +6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15 20:48

TOP

0
奉王黄朋厚的叛变在情理之中,本身就是贪财好色之徒,强抢民女也是家常便饭,只是他和采菱合谋对洪宣娇和李荣发下药陷害创意很好,采菱既报了仇,同时又把洪宣娇送到了黄朋厚的手上,期待看到洪宣娇在黄朋厚胯下被蹂躏的场景,那会更刺激更过瘾。全局来看幼天王已经走投无路了,太平天国的灭亡也越来越近了。期望牛哥写出更精彩的后续!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sunyiran 金币 +1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16 01:59

TOP

0
在众叛亲离的状况下,感觉到洪宣娇和天国正走向末路,期待洪宣娇最后的结局。

TOP

0

回复 316楼 的帖子

与兄看法不同,个人还是希望洪宣娇酷刑加身,受尽折磨再痛苦屈服的,如果也跟傅善祥之流相同也略显无味了

另外就是历史上曾剃头麾下的人对太平军确实够狠,写得太淡了有悖常识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逍遥夢 金币 +8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17 08:39

TOP

0
本以为黑化的会是女状元,没想到是采菱。女人的嫉妒是很可怕的,为了报复渣男和小三,应该会用各种花样把洪宣娇往死里虐吧。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逍遥夢 金币 +4 征文期间,双倍奖励!! 2021-10-17 08:40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1 06: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