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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淫妃传-赵敏元妃篇】(1-15)作者:torjj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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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佩衔具汉宫拒和囚淫坊骑木马郡主夷族入贱籍(上)

  数日之后,那北元大都竟然迎来两名贵客,那宋青书将周芷若与赵敏藏于处
刑淫妃的铜棺之内,汇合宫外三四名原属陈友谅的内应,一路北逃马不停蹄,又
有青衣天使驾贴,待的应天朝中发觉周娘娘之时,已是拦截不住了。

  宋青书到的大都,立刻找了一处元虏贵胄的府邸求见,言押来了汉宫娘娘与
赵敏相投,头几家却是不听分说劈头一阵鞭子打杀过来,要赶走门前这贱民模样
之人。

  到得最后,动静闹的实在太大,引得几路蒙人与城卫过来查看,才有人认出
铜棺中一具昏迷美人,正是昔日赵敏郡主。

  那北元正逢大树将倒之际,常遇春徐达等一众精兵方克济南,围歼的十万嫡
系元军,豫鲁一带尽复汉土,大都已是朝夕难保。

  如今一下子迎来这汉宫娘娘,元廷大喜之下急忙遣兵禁城,便将两女分押禁
军营垒,重兵看守。

  那宋青书却是无人理会,只将他几人丢与军营中照料马匹,便当作给这南人
的恩典。

  次日大都禁军左飞骑大营之中,众多北元将帅权臣,与国师齐聚,商议两女
入囚之事。

  早有蒙帅要将两女阵前处死,以报汉人作乱之变,一众军将纷纷献计,却是
如何分别虐杀两女方才尽兴。

  「赵敏乃是一等叛国之人,可打入军中身做营妓,教儿郎们活活奸杀此女。」

  「她兄王保保尚有残军在握,乃是汝阳部的本军,眼下战事堪忧,汝阳部虽
是出了一名叛国郡主,如今也算一大助力,如此处置却怕生变。

  「」生变怎地,如今便是有了他汝阳部那点人马,就能打得过徐疯子不成。

  咱们只管将这赵敏好好折磨,享用一番昔日我大元第一美人,还有那汉宫娘
娘周芷若,听说出自峨嵋派,容貌更是天仙一般,你们难道就不动心思。

  至于军务,只要守着大都坚城,着陛下往金帐汗国借来铁骑百万,杀光这些
作乱的汉人便是。

  「」对啊,这赵敏郡主乃是我大元第一美人,昔日我等受她召见无不躬身谦
卑相对,至多暗中欣赏眼前她一双靴子遐想一番而已。

  也亏得她投敌叛国,否则哪里来的机会骑上这美貌郡主的身体征伐一番。

  「」何止如此,想我大元昔日虽能灭了那金国,却是灭宋之时,被那汉相陆
秀夫携宋帝一家投海自尽,久未曾有这等运气能弄来一名汉宫娘娘好好凌辱,如
今正好教那周芷若替上,便让郡主和这位皇后一并游街一番,再酷刑伺候,看那
周芷若的浪叫比赵敏郡主如何。

  「」还可将那周芷若在城头当着汉军的阵前剥光了,敢有几个汉军攻城,便
将周芷若好生折辱,也教他们看看自己的皇后娘娘裸体受辱的模样,便是反抗我
大元的下场。

  「众人议论纷纷,当场就要架起刑具,将周芷若提来拷打凌辱一番,却被那
国师与一名黄教老妇制止。

  「荒唐,尔等目光怎么如此短浅,那周芷若的身份有大用处,远胜百万铁骑。

  一会提押上来,尔等只可空言恐吓,却不可动手坏事,一切由我与大祭司作
主。

  至于赵敏丫头,她自作孽,怪不得别人。

  赵敏出身郡主,叛国之后更是封了妃号,你们要玩官家贵女,尽管着落在她
身上便是,却不许私下打周芷若的主意。

  谁坏了我大元的希望,莫怪本座事先不曾明言。

  「「国师所言甚是,你们这群草包,平日里自诩成吉思汗的子孙,天天却只
想着如何在床上玩汉家的女人。

  老身当年早就和大可汗说过,那汉家的女人不可小看,可大可汗就是不当一
回事。

  到如今呢,哼哼,一大批草原的勇士,昔日倒是也力杀过不少宋将,可一旦
骑上了汉家的女人,用不了多久就无能得和死狗一般。

  如今你们自己掂量,祖宗马背上传下来的功夫还剩几成,军略智谋又曾有谁
能胜过那徐疯子。

  若是依老身之见,当初打下宋国之后,男女一并屠灭了,废耕田地,放牧中
原,如今便没这等麻烦的事情。

  「那老妇一番训斥让众番将好无脸面,却无人敢出言不逊,只得由国师接过
话题继续道,」咳咳,当初留下这群南人,也非是一无用处……

  说回你们这群草包,兵临城下之刻,居然能想到千里之外去借兵。

  那金帐汗国如今早就和我大元正统分道扬镳,不听喧调,加之本身也是一盘
散沙,如何能支援我部百万铁骑。

  只有那周芷若,乃是汉宫皇后之尊,替那傀儡皇帝张无忌打理朝政多年,满
朝权柄尽集一身,更兼多谋善断,颇有中原明主之相。

  若再由这等人物执掌汉宫,几年下去,我大元便断无生机了。

  如今不知多大机缘,遇上她自投罗网,只要软硬兼施,哪怕不惜许她裂土封
疆,只要求得南国臣服的一纸和约,二三十年之期我大元便有恢复的机会。

  到时铁骑再破南朝,那汉人的花花江山,还不是如现今这般任由我等享用。

  你等也是大元贵胄,破了宋国这许多年来,难道没见识过中原出产多少财帛
女子,比这眼前一个周芷若郭轻郭重,自己掂量罢。

  「两人教训众人后,那国师便吩咐先将周芷若押来,却不可太过为难。

  不多时便有军士将周芷若请入大帐,原来周芷若不服押解,着那军士带路,
自行艰苦踱步前来。

  自昨日两女入囚大营,大都城中便如临大敌,尤以周芷若身具道门上乘功法,
虽是以十香软筋散制住真气,元虏却也不敢大意,特选来上等铁材,营中通宵炉
火叮当,为囚困两宫打造镣具。

  如今入帐初见,周芷若除了脚上拶趾铁袜未卸,身上又被加上了一副联体锁
镣,那镣具是精钢所炼,打造的颇为沉重,拇指粗的链子系在周芷若腰身之上,
连上两对半寸厚的镣铐锁住周芷若的双手与玉臂,又将余下的铁链勒过美人胯下,
连接玉颈上的一道镣环。

  周芷若如此禁锢之后,一双玉手便只得置于腰腹之间,稍有抬起掩胸之举,
便会牵动下体的铁链,勒住阴户阻了动作。

  她腰身之下自有链子延伸扣住铁袜,铁袜之间相连的链子依旧是只留的迈出
半步的长度,中间又挂上一道新链,系有一颗数十斤的沉重铁球,如此重重禁锢,
可见对其防范之严。

  此时周芷若怀中捧着足链铁球,徐徐迈步入得帐中,移步之下屡屡受那铁袜
拶趾之苦,却也强忍不作表露,只如昔日凤架临朝一般,抬首昂胸对一众元虏宣
道,「元虏賊寇,今尔等败局已定,早早献降大都,散了残军速退漠北,或能保
全性命。

  若是不识时务,待的本宫大军压境,便再无苟活之机。」

  四周番将看的周芷若镣具加身,居然依旧桀骜不驯,早有性急之人拔出案前
割肉的利刀威胁。

  「好一个狂妄的女人,戴着重镣,居然还如此大胆要我等降你。

  你莫非不知,如今你早已不是什么尊贵的皇后娘娘,而是落在我大元军营里
一名待宰羔羊而已。

  这里十余名将帅,方才早就商议好了要把你好好凌辱一番,待我等玩够了你
这汉营皇后,便给你两条方便之路,或是与外面十万禁军做个营妓被活活奸死,
或是在这里继续酷刑折磨,你却是要选哪一路。

  「」不错,如这般桀骜不驯的女人,却是最有征服的乐趣,一会拷打时便要
细细研磨,看她能熬多久。

  「」汉女最讲名节,不如将她摆在城头用刑,教那汉军也知道,他们的皇后
娘娘终究也是要臣服我元蒙贵胄胯下。

  「周芷若听得番将私下议论要将自己虐杀凌辱,心下虽然早知在劫难逃,却
也依旧感到一股无力和恐惧,那舍身成仁的决意亦是被冲击的稍有松动起来。

  周芷若自察不妙,立刻勉力镇住心神,一面强行按奈下心中对这虐杀结局的
恐惧,一面伺机激怒对方速求一死,却又见那首席两名酋首由始自终未发一言,
只在默默观察自己神情。

  她立刻算出对方如此作态必有后着,却也不道破,只轻蔑朝那拔刀的番将讽
刺道,「既然落入敌手,自然不求得有善终,然本宫身体虽然逃不过劫难,尔等
也不过是作那殉葬前的盛宴罢了。

  本宫罹难日后,自有汉营众将为本宫雪耻,届时让你大都满城鞑子尽数生祭,
将来漠北千里之内,寸土不留元虏活口。

  昔日你那先祖成吉思汗凭借屠城邪术扫荡西域,又破我宋国,荼毒无数生灵,
如今尔等可准备好应那冥冥之中的报应了麼. 「周芷若一席反驳,却教番将好无
脸面,席间更是变得气氛莫名阴冷。

  那拔刀的番将更是当头受了一番厉语,也不知是酒气未醒,恍惚间似看得周
芷若临死之际向天发诏灭元,不久果然成真,大都城破之际,自己被汉军认出乃
是凌辱周芷若的首犯,要捉了与灵前生祭,仓皇之间却怎也逃不掉,更有昔日被
他虐杀的无数汉民孤女,受周芷若鬼魂领来分食自己血肉。

  待的片刻之后回过神来,番将早已输尽了脸面,见的周芷若眉宇间讥笑之意
盈然,四下同伙又看着,便再也耐不住面皮,挥刀便朝周芷若割去。

  「你这女人,方才使的什么术法,教大爷落了面子,可是自讨苦吃。

  如今便将你这贱货的一对奶子剥皮割成数瓣,再盖上大盐,看你还能有什么
能耐在此嘴硬风骚。

  「眼看那番将上前抓住周芷若身上铁链,手中利刃便要向周芷若胸前双峰处
落下,周芷若却视若无物一般,也不见半点避让退缩。

  果然那弯刀将及肌体,首座上国师便一道指风将其打飞出去,猛的喝道「放
肆,周娘娘虽是身处敌国立场,却也是本座敬重之人物,早先教尔等不可失了该
有的礼数,你居然还如此惘顾军令,便是该杀。」

  言罢也不顾那番将如何辩解,便叫人推出砍了,将首级传来与周芷若赔礼。

  「本座御下不力,这军中一众蛮夷不识教化,真是失礼。

  如今大都幸的周娘娘委身亲临,本座也是今早才得知消息,这便急急入营相
见。

  却是这些草包揣摩不当,错解了本座的原意,若有什么不是之处还望娘娘海
涵,眼下还请入席上座。」

  周芷若见得主角终于发话,却依旧不为所动,「不必了,本宫此番前来乃是
被奸人所陷,谈不上什么架临。

  若是本宫真的亲临大都,怕就是大军复土之日了。

  如今既然已是镣具加身,便无须惺惺作态,要如何虐杀本宫,你这主事之人
定夺便是。

  「」哎呀,都是本座一时疏忽,听得周娘娘被小人陷害,亲身戴着镣具前来,
本座先前只当这幅联体镣便是那无法打开的玄铁镣具,实在不知是下人所为。

  喂,说你们呢,明明是让你们锁那赵敏,怎的连周娘娘也一并困住了?

  还愣着做什么,速速给周娘娘解了镣具,请上尊位。

  「那国师似乎如今才注意到周芷若身上重重禁锢,发话让众番将连忙卸去重
镣。

  周芷若心知对方有意为难,本不欲让一众番将近身,却也不好直言坚持批枷
戴锁,只由对方打开了锁扣,留下那铁袜依旧卸不得去。

  重镣解开,周芷若也不作态,便戴着铁袜于席中盘腿坐下,看对方如何演戏
下去,「本宫矢志驱除鞑虏,与尔等不共戴天,如此作态却是有何图谋。」

  「周娘娘严重了,我大元虽然与贵方多有冲突,本座却一直主张以和为贵。

  娘娘出身峨嵋道家正宗,想来最有维护苍生之意,如今两国交锋,这兵祸终
究是让生灵涂炭,若是能化干戈为玉帛,造福苍生,岂不是更添娘娘上体天心的
功劳。

  「那国师见周芷若全无相让,尴尬之余又劝道,「本朝之中,确有一干小人
为非做歹,鱼肉百姓,如今更欲加害周娘娘尊体。

  然本国师岂可让他们坏了两国邦交,这禁军大营中乃是本座的人马,安全尽
可放心,如今本座交代下去,绝无人再敢冒犯娘娘天仪。

  娘娘暂且屈身大营,待本国师与大可汗痛陈厉害,寻来巧匠卸下娘娘足上镣
具,再以国礼迎上正殿,探讨和谈大事。

  至于此前一干误会,本座便让娘娘看几场好戏,算是赔个不是了。」

  那国师自说话间,看得周芷若闭口端坐案中,也不表态,回头便吩咐道,
「将赵敏带上来。」

  左右自将赵敏押入,周芷若看得赵敏身上,果然与自己一样佩了一副联体镣
具,冷笑间愤恨之色一闪而过。

  那赵敏押进帐内,待遇却与周芷若大不一样,早早有人按着跪下,一众番将
仔细打量赵敏的身躯,那风韵尤胜昔日郡主之时,更有多人将目光落在那双外露
的铁袜和赵敏合欢襟内挺立的酥胸上。

  国师冷看赵敏片刻,果然开口训话道,「敏敏特穆尔,你这忘本的荡妇,可
知背叛我大元的下场。

  「赵敏一路休息了数天,元气却是恢复了不少,看得如今境地,也不求什么
生路,垂首自惨笑回道,」敏敏相告国师,我蒙族入主中原以来,屡屡残害汉人,
乃是自毁气数。

  我自从跟了张无忌,便是弃暗透明,如今依然不悔,你们要如何凌辱我,却
随你们的胃口。

  我在应天本便是待死之人,如今缓得数日,也不过再多受些折磨和奸淫罢了,
却又有甚区别。

  至少那姓周的贱人,下场亦是落的和我一般凄惨便是。

  「那国师听得赵敏话语,却拊掌大笑,「赵敏,周娘娘乃是本座贵宾,如今
做客军帐,不日便要以国礼相迎,可是你这荡妇能比的么。

  你抬头看看,前面尊位上是谁。」

  赵敏听得对方言语,抬头方才发现周芷若端坐面前尊案之上,身上毫无任何
枷锁,只有那铁袜依旧佩戴着,却是大吃一惊,「这……

  怎会这样……

  姓周的,你不是几日前还说为张无忌苦苦守护社稷江山吗,如今居然未等磨
难加身,便降了元廷,置无忌哥哥于何地。」

  赵敏只当周芷若屈服对方淫威叛了张无忌,心中越发苦涩,口中却是狂笑起
来,「哈哈……

  周贱人,周婊子!

  你前日口口声声宣称为无忌哥哥如何用心,装得如贤妻内助一般,如今刚丢
了皇后娘娘的权位,转眼就露了本性。

  你说本宫乃异族淫妃,对我用尽酷刑拷打,又教众人奸污亵玩我身,可曾逼
迫得了我作那背离无忌哥哥之事。

  却是你这贱人,枉为皇后之尊,其实蒙昧心机,眼看篡位不成,转身便向昔
日口中的鞑子投怀送抱,通奸窃国大罪甚于奸佞。

  将来教无忌哥哥知晓他清高尊贵的皇后是这番德行,看他可还容的下你!」

  周芷若听的赵敏一通胡说,也不顾身为囚质,拍案怒责道,「贱货休要胡言
乱语!

  本宫落入你本家的魔窟,早就有了罹难的准备。

  这群贼寇要将你如何凌辱折磨,于本宫毫无瓜葛,到得本宫沦陷之刻,坚贞
节气自会远胜你这骚货百倍。

  本宫日后就算与无忌哥哥阴阳相隔,也容不得你这贱货造谣诬蔑。」

  那国师见得两个女人势如水火,一见面便绕开自己直接火拼起来,周芷若更
是越说越是激动,话语间屡屡提到她只等被元廷杀害,毫无别的心思。

  看那议和大计一上来便出了这等岔子,国师再也不敢多加挑拨,连忙让手下
将赵敏衔枚封口,转身对周芷若道,「周娘娘不必屈尊和这荡妇动怒,她昔日在
我大元不过是汝阳部的郡主,与本座的派系还是对头。

  那汝阳部最是主张鱼肉百姓,麾下大军也不知镇压杀害了多少汉民,汝阳王
更是把持朝政的罪魁祸首。

  娘娘昔日受这荡妇算计,本座也略有听闻,每每甚是为娘娘痛惜不已,只是
碍于汝阳部势大,无力回天。

  如今汝阳部屡败于娘娘麾下徐达将军的铁骑,所剩军力无几,在大都中已是
丧家之犬。

  既然这荡妇押回大都,便由我等代劳,为周娘娘好生折磨她一番。」

  国师挥手之下,左右早已抬出来数件刑具,」娘娘请看,这些是站笼,火台,
鞭架,夹棒,还有这些数件刑具,却不知娘娘要那赵敏先用哪一件。

  「周芷若听得那国师如此,早知对方刻意修好,是要图那议和之策,冷面之
下毫不理会,」哼。

  你们折磨一名叛国郡主,与本宫何干,待的要杀害本宫之时再来相问罢。

  如今若是要让这淫妃轮那头筹,还劳着人将本宫押回囚室。

  「那国师哪里肯罢手,急忙又说道,「周娘娘严重了,这大营之内,谁人敢
囚禁娘娘玉体。

  娘娘若是在气头上,便暂且静心观看,我等立刻安排一座大帐暂做为休憩之
所,那婢女仆用,皆按照娘娘宫中所制,决不敢怠慢。

  「不料周芷若却道,「本宫承袭峨嵋师门祖训,度日节俭,不用婢女,寝宫
之内多为本宫亲劳,便是一些杂务,也皆是即时传唤两三名女官罢了,却不需国
师劳动人手安置本宫身边监视。

  「那国师见被周芷若说破,也只当没听见,」那怎可行,娘娘平日节俭自便,
如今乃是异地贵宾,本座自然不能少了地主之礼。

  「周芷若知道对方要将自己软禁,却也比那阴暗的牢狱要大为改观,如今揭
穿了阴谋,便也不作声。

  那国师看得周芷若不吃软,心中算计这女人看来已经是看出了议和的图谋,
只是目前还需得将她捧在台上,暂时动她不得,需得在赵敏身上打开缺口。

  左右会意,便要借着拷打赵敏之际杀鸡儆猴,名为惩戒叛国郡主,实则要周
芷若一旁观看,吓她一阵再来对付。

  那番将等早有提议,「我大元乃是骑马得天下,赵敏这荡妇出身郡主之尊,
却忘了本份,反追逐那汉人的风月情爱,结果为淫欲投身反賊怀抱。

  如今便可教她锢身木马之上,双足永不得沾地,尽受乘骑之训,方可典罚她
忘祖的罪业。

  「又有提议昔日赵敏叛国,出卖元军布置,如今正合打入营妓劳军,肉身偿
债。

  更有教准备烈马,欲对赵敏施放逐极刑者。

  众人一番议论,数道刑罚全数皆是针对女体之用,残酷无比,却让周芷若听
得在帐中蒸出一袭香汗。

  最终那国师采纳众议,将赵敏打入贱籍,先以木马游营示众,再押入妓营之
中教劳军数日,随后便永锢木鞍,放逐草原任由摧残。

  赵敏听得木马之刑,跪在帐中已是手脚冰凉,待再听得劳军之后居然要永锢
木鞍,臻首猛的抬起望向那国师,略带恐惧的眼神中竟似有哀求之意,无奈口舌
却被封住不得言语,只将身躯吓得发抖起来,瘫在帐中地毯上不肯就范。

  一众番将却不由她分说,早有人架起这叛国郡主押往军营校场,只听的赵敏
一路上挣扎不止,端是极力要远离那刑罚的场所,却只是徒劳无功。

  待到周芷若也在国师等人强行领路下,一路步入校场,便看见宽阔的场地上
正在准备一具高大的三角木马。

  这具木马有几乎一人高,暂时被放置在一个低矮的架子上,两侧还搭有登高
的台阶。

  木马乃是用巨大的圆木切角堆砌而成,马腹低沉,十分牢固。

  周芷若看得分明,这木马竟是她曾在万安寺见识过的刑具之一。

  原来赵敏在万安寺中执掌刑律时,便对那些羞辱折磨女犯的「特殊」刑罚别
有一番兴趣,更是亲手摆弄过不少器具。

  那木马在元代又名「推磨」本无行走轮具,乃是将女犯放置其上来回推拉,
磨砺下体之用,乘骑巡游时则由带着刑棒的木鞍代劳。

  只因赵敏是蒙古郡主,手中惯用一条龙王鞭,抽打身躯的花样多了,那鞭调
的手段又复施展在女犯阴户之上。

  龙王鞭粗糙柔韧,不但鞭打残酷,用磨起来亦是效果出奇,曾助赵敏百合凌
辱之下,锯开不少抗元烈女的不屈防线,手下的鞑子狱卒更是纷纷效仿。

  那推磨的酷刑换了绳锯,赵敏却舍不得弃用木马,她寻思此物虽略有笨重,
推磨之际不甚方便,却难得极有情趣。

  一次骑行任务之际正逢少女思春,赵敏在部众面前不便私换那羞人的木鞍享
受,欲火焚身之际便随手找来身边的一具小巧木匣,暗中卡在胯下藏压着。

  此行赵敏双腿夹紧座下骏马一路奔驰,那座下鞍具颠簸之下,阴门被木棱压
迫得甚是兴奋,比之木鞍大棒的抽插别有一番滋味,回到府中下身的合欢襟便湿
了一大片,两篇阴唇又红又肿,身体却依旧意犹未尽。

  赵敏食髓知味,不久便发掘出这木轮乘游的新花样,在万安寺中专为抗元女
侠们改造出两具木马,折磨之余更添无数风情。

  后来六大派尽囚寺内,赵敏亦曾以此物威胁周芷若就范,只是未及用刑,张
无忌就及时将众人救出魔窟。

  周芷若心知元虏推出此物让自己观看,威胁的态度不言而喻——如今折磨赵
敏用去一具木马,那另一具自然是留着招待自己这个正宫娘娘了,想来一待自己
的不屈超过了对方的底线,那些对自己蠢蠢欲动的番将,绝对会立刻让自己好好
体验一番当年未及加身的酷刑。

  周芷若忆起昔日听过的刑罚情景,心中暗抽了一口冷气,双腿迈步间已是下
意识微微夹紧了些许。

  那国师留意的仔细,看到周芷若如此反应,心中得意之余,故意又引着周芷
若来到那三角木马前,装模作样详细介绍一番,」周娘娘请看,此刑具名为木马,
原是那赵敏贱人于万安寺中专门折磨女犯之物,如今主宾倒置,正好用此物教这
贱人亲身感受一番,以解娘娘昔日所受的委屈。

  「周芷若虽知对方别有心意,目光却在莫名的好奇和恐惧中朝那木马频频端
详过去,那木马背部的劈尖已经磨得圆滑光润,也不知其上曾磨砺过多少抗元侠
女。

  如今新罚赵敏,元军特地当场将背棱新修了一番,那新修之后的背棱甚是锋
锐,比之从前更要残酷数分。

  整个木马上除了束缚女犯身躯的立杆,再无其他机关,只在木座下方的轮轴
上留有四个插销用于插接轮具,一堆木轮早已在那木马旁摆放整齐。

  周芷若仔细看时,方才发现那木轮却不是圆形,而是专门做得凹凸各异,有
那圆中带十余处疙瘩凸起的,亦有椭圆夹带几个直棱短边的,如此装上木马,行
动之际座具便可起伏无定,颠簸之余极尽折磨之效。

  周芷若看出这木马器具形似简单,效用却是极强,也不知将来自己坐上去或
能坚持多久,更难料崩溃之后会有如何失态的举措。

  她虽然已有惨死元营的准备,如今心中那无形的重压却是越发挥之不去,一
时间只得故作镇定,随那国师回到帐中继续观看下去。

  待的周芷若等入席已毕,那各队的元蒙禁军一声号角便纷纷集合校场之中,
这才有人押着只穿一身合欢襟和重镣的赵敏来到场内。

  赵敏自被宋青书用龙鼎炼过之后,阴关初开,淫欲本就极强,加上自应天北
上这几日少了酷刑折磨,养足不少精力。

  如今看到这具木马,脸上虽是被吓的青白,阴户中却不由自主燥热起来。

  那元蒙国师台上宣刑,一众元军见赵敏如今要被架上木马游营示众,早已纷
纷喧嚣攒动,争相要看传闻昔日第一美貌的赵敏郡主受刑,不少番将更是打起了
日后如何玩弄这名郡主营妓的主意。

  那赵敏被押跪在台下,一名番将带着数名大汉,一边卸去赵敏身上的重镣,
一边取来绳索将赵敏双手反绑身后,却故意将赵敏一对坚挺的豪乳勒的越发紧致。

  赵敏双乳被绳索刺激之下,阴户内立刻露珠四溢,那合欢襟紧贴下体的部位
显出一块湿斑,一众元军近处看的分明,立刻起哄出来。

  「看看,那下面,就一会功夫立刻湿了一块。」

  「真是湿了,果然是个骚蹄子「」木马还没骑上,下面就忍不住先出水,简
直比前些日子处决的那名女刺客还要骚上许多。」

  「听说她跟了那反賊头子张无忌,想不到竟然被调教的如此淫荡,看来日后
纵然花些银钱,也要好好去享用一番这汝阳部的郡主。」

  「是啊,昔日她高高在上,咱们就是要舔一舔她换下的靴子都是妄想,幸亏
这骚货犯下叛族大罪,否则哪来的好机会能让咱们干一次郡主呢。」

  赵敏听得众军士纷纷表露出亵渎自己的欲望,心中虽是对日后自己身为营妓
的苦难有了准备,依旧是越听越发惊恐起来。

  「郡主如今可后悔了麽。

  不过郡主放心,国师方才说了,典刑之前会让你有的是机会好好用肉身偿还
罪状的。

  如今还请郡主上马,先给咱们展示一下过人的骑术罢。」

  那押解赵敏的番将言语间,一碗汤药已被送到赵敏面前,不由赵敏分说便全
数灌入了口中,「这碗药是解押你来大都之人配出的清明散,不但能解郡主阴关
破后神志迷失之症,更能让郡主受刑之际神志保持格外清醒。

  有此良药,郡主今后便可以彻底享受各种刑罚了。」

  看得眼前这木马刑罚已由不得她再做拖延,赵敏抬头直视国师,口中却对周
芷若传话道,「既然逃不过劫难,便由得你们摆布就是,可我的心永远在张无忌
身上。」

  「还敢嘴硬,看来郡主昔日万安寺执掌刑律,见识过的拷打手段虽多,却还
未曾亲身体验过这木马的利害。

  来人,速速伺候郡主上马。

  「那押解的番将打开赵敏双脚上的铁袜,两名大汉左右架起赵敏登上木马旁
的高台,熟练的分开赵敏的双腿,将赵敏跨骑在马背上重重放下。

  赵敏深知这三角木马的恐怖,挣扎间双腿虽已是拼命夹紧木马两侧,无奈那
劈尖光滑难着力道,落座之时下体顿遭重击。

  那两名大汉显然是经验丰富的老手,看似随意的一放,那木马的背棱正好劈
在赵敏会阴正中,尖锐的劈尖深深卡入赵敏合欢襟内,将两片充血的阴唇一左一
右分开,贴着大腿夹在木棱两侧。

  赵敏只觉阴门处如同被巨剑狠狠劈入一般,娇躯剧震之下不由自主,口中立
刻「啊」的一声惨叫出来,那阴户中更是淫水泛滥,又痛又痒,几乎就要瘫倒在
马背上。

  一旁监刑的番将看的赵敏郡主在自己眼前活生生被架上木马背棱,心中也是
一阵躁动,却不给摇摇欲坠的赵敏丝毫缓解机会。

  那木马背上早已插好了立竿,赵敏落座之际便由身后反绑的双手环缚夹着,
竿子顶部挂上一面木牌,上面书写着「汝阳部叛国逆女敏敏特穆尔」的牌号。

  番将着大汉将赵敏身躯扶稳,自己附身下去,一双大手牢牢捉住赵敏犹自挣
动的玉足,趁机大占便宜。

  赵敏双足被持,仅有的一点辛苦支撑力道立刻卸去,全身重量都顶在尖锐的
木棱上,下体立刻受压不住,那背后的双手紧紧夹住身后的立竿,口中连番呼喊
起来。」

  郡主在应天坐那鸾车时间长了,看来骑术有些生疏,如今让我等帮郡主坐的
稳当些。

  「番将不由赵敏分说,双手抓住赵敏的足踝,下拉的力道猛增,硬生生将赵
敏的身躯在劈尖上微微插进了些许,那马背上方立刻传来赵敏一声惨叫。

  待的赵敏挣扎的力道弱下去,那番将才将铁袜镣具重新给她佩上,铁链穿过
木马腹下,将赵敏锁在马背上脱离不得。

  那铁袜虽未及玄铁全数打造那般异常沉重,却也是一副重镣,更兼足弓型的
外壳被打磨的光滑无比,比之原先素足更难在那木座上蹭得力道。

  如此情形下佩上这等镣具,对赵敏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一双脚掌在木马两
侧徒劳的不断攀附滑落,那连接铁袜的链子便随之来回摆动起来,校场上传出阵
阵镣具行走间特有的声响。

  「骑上昔日亲手改造的木马,郡主感想如何?」

  那番将锁紧了铁袜中的机关,看得赵敏俯身哭泣,讥讽之余更不会由得女犯
如此轻松,「这身体伏趴着,一会如何能展示郡主木马上的风骚。

  来人,还不快将郡主的身子扶正了。」

  两名大汉听令立刻抬起无力抵抗的赵敏,将身躯重新靠在那立竿之上,起身
之际又是一阵剧痛传来,番将在一旁又给赵敏上了颈缚和胸缚,让赵敏保持身躯
端正的姿势乘坐在木马上,以便享受到最大程度的折磨。

  那番将的动作不紧不慢,待的上好镣具和束环,赵敏在木马上已显出了不支
的迹象。

  方才落座和上镣时的一番剧烈挣扎已是让她大耗精力,番将拉扯之间,巨大
的痛苦便令她整个下体都颤抖起来。

  木马的劈尖本就让双腿难以借力支撑,如今更是痛的连这一丝力气都无从运
起,只得眼睁睁看着铁袜坠沉,连带自己全身的重量承压在寸许木棱之上。

  那敏感异常的阴户在重压下,淫欲被刺激的越发旺盛,内中淫水早已止不住
泉涌般的分泌而出。

  元军看得赵敏身躯被那束环固定动弹不得,却专门摆出这么一副决意不屈的
端正姿态,更是大起兴致,纷纷仔细观赏起这难得的节目。

  赵敏高居马背,心中却是叫苦不迭,这木马乃是她亲自设计出的器什,自然
深知此物的功效,那上马落座的一阵痛苦不过是热身前戏,往后那持久的折磨,
才是这刑具带给女犯的真正噩梦。

  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之际,赵敏只得强行默默忍受下体的折磨,将痛苦的注意
力尽量转到高涨的淫欲之上,惨叫声也一时间消停了不少,只在无法忍耐之时才
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尽量保存微薄的体力。

  那番将固定好赵敏,上下欣赏了一番这木马上尤物的神情,看得赵敏叫声渐
渐减弱,早就猜出了对方的心思,冷不防间那蒲掌大手在赵敏玉臀上猛的一拍,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赵敏便立刻反射般在木马上挺起腰身,随即被木棱压
迫的再度大叫出来,脸颊上也流淌出两行晶莹的泪水。」

  上边流泪下流水,郡主马上风采真是犹诱人无比。

  「那番将趁机用手指在赵敏下体越发扩大的湿斑部位蹭了蹭,放到面前嗅问
一番。

  赵敏第一次被一名低阶族人品味自己的性气味,校场上又有如此多元军看着,
令她无比羞愧。

  那番将嗅问的甚是仔细,片刻便将赵敏的私密有模有样品评出来,「虽是被
人玩过的货色,郡主的淫浆仍旧是上品,不愧是我大元第一美人。

  传闻郡主天生耐操,如今便看看这等刑具,可否能让郡主满意。

  来人啊,上木轮,给郡主备驾。」

  那番将下令间,两名大汉立刻选出四个圆扁不一的木轮,分别装在木马下方
轮轴上,前方又牵来一头骡子用笼头络了,左右牵骡的链子引出系住赵敏两只铁
袜,另有缰绳连在木马正面的拉环上。

  赵敏看得身边的番将取过一根皮鞭凌空一甩,那架势就要抽将下来,心知那
残酷的地狱行程即将开始,无可抗拒之下只得微闭双眼,听天由命。

  却听台上国师一声」慢着「,那番将本欲抽下的皮鞭被喝止在半空。

  片刻后睁眼看时,那国师已领着周芷若朝自己缓步前来。

  周芷若受胁移步,看向那赵敏的眼神更是复杂难辨,也不知是该对赵敏的受
难幸灾乐祸,还是要对自己将来的遭遇深感恐惧。

  国师将周芷若带到赵敏身旁,笑盈盈的取过皮鞭,仔细打量一番香汗直冒的
赵敏身躯之后,转身竟把皮鞭交到周芷若手中,」周娘娘,看这赵敏如今的报应,
可有些许消气?

  这木马游街的首鞭,便请周娘娘亲手给这贱人赐下吧。「

    第15章佩衔具汉宫拒和囚淫坊骑木马郡主夷族入贱籍(中)

  周芷若看得那国师将皮鞭递至面前,自知对方胁迫之意,她心中对天下大势
看得甚是清楚,元蒙如今在中原虽是败局已定,但那北地茫茫草原之上,却依旧
有着大批隐藏的军力。

  而元廷之外,更有同宗的金帐汗国,实力亦是不可小觑。

  若非金帐汗国对元廷态度摇摆不定,便是以应天如今北伐破竹的实力,恐怕
光复汉土的过程也要再添一层艰难。

  这金帐汗国虽是远离中土,却隐隐成了眼下的未知变数,其中就里却要从元
蒙自成吉思汗起家说起。

  原来昔日铁木真雄起草原打下大片疆土之后,便按照蒙古人重长轻庶的习俗,
在大蒙古国的疆域中给长妻所生四子分封出四大汗国。

  这四大汗国乃是窝阔台汗国,伊儿汗国,察合台汗国与金帐汗国,四国与其
余小汗国名义上臣属铁木真汗廷,皆有听从号令调军协助之职。

  在元蒙势力遍及外域远方的诺大疆土之期,四大汗国的军力达到了巅峰。

  后来自窝阔台去世,蒙哥汗领军侵宋毙命四川,有忽必烈与阿里不哥争夺汗
位。

  获胜的忽必烈灭宋之后,便在中原建立元廷,又听从宰相脱脱之策允行汉家
律法。

  此举引来元蒙内部宗派纷纷不满,四大汗国中有三个拒不承认元廷汗位,余
下一个伊儿汗国自忽必烈去世后亦是不再奉元廷为宗主。

  从此元蒙各宗势力之间相互明争暗斗,整体实力便削弱了一层。

  如今四大汗国中窝阔台汗国已被元廷所灭,伊儿汗国与察合台汗国亦是先后
分裂没落,只有金帐汗国依旧存留。

  那金帐汗国看得元廷势危,种种举措甚是诡异,虽是屡屡派遣使节高手,到
了发兵急救的事情上却又种种借口推诿,多半是存了窥视元廷正统的野心。

  只是碍于本部与中原远隔千里,如今又见元廷与义军实力对比竟甚为悬殊,
金帐汗国思量难寻得有机可乘之际,方才一直坐壁上观。

  而应天朝在周芷若御下能独占义军鳌首,除了明教义军根基势大,更少不得
光复汉土的旗号凝聚人心。

  周芷若深知眼下这一鞭若是从了,只要元蒙发出一道支持周芷若登基的布告
文书,自己最近的揽权举动便难以向天下人撇清嫌疑。

  届时纵使自己全身而返,应天朝廷号召人心的大势亦会消散无形,支持自己
的朱元璋一派更要受此牵连。

  若是一个不好,正道联盟等仇家趁机反扑倒算,则应天朝廷不日四分五裂,
北伐大好局势毁于一旦,甚至南朝再度被元廷覆灭亦不为过。

  权衡之下周芷若如何肯从,挥手打翻皮鞭,香躯做势便向那木马撞去,心中
寻思或能就此殉节,也可免去受那淫虐之苦。

  无奈一身内力尽封,那元蒙国师又早有准备,看得周芷若发难,却那里肯放
任这天赐良机就此离去。

  甫一发动间,元蒙国师已纵至木马边,双手趁势罩向周芷若双峰,立刻阻止
了周芷若自尽的动作,「周娘娘何苦如此固执,惩戒这赵敏不过是许与周娘娘的
彩头,事后还有邦交厚礼呈上,绝对可表我等一片诚心。

  「周芷若自尽不成,更兼双峰被袭,在敌营众人中自然无人替她说话。

  连那木马上的赵敏,看到国师双手罩住周芷若双峰之时,痛苦的神色中亦是
流露出一丝快意。

  原来那元蒙国师双掌的扶持看似随意,其实却已用上了挑逗之法,不但暗中
揉搓力道甚大,两指更是极其迅速的在周芷若两颗乳头上各捏了一把。

  女子乳头本就是极其敏感之处,那国师寻思着如今袭胸之下,周芷若定会冷
不防失声叫喊出来,如此教对方初尝淫威却有苦难言,再度劝降时亦能挫去她的
锐气。

  怎知周芷若只任由娇躯微微一颤便再无反应,花颜之上更是毫无羞恼之态,
虽是周身气力消了半数,被左右大汉挟持而立,气质中却更显贞节。

  原来周芷若看出对方魔爪意图所指,早已料到这番折辱——她曾身为应天监
国女相,于邦交纵横之术甚有心得。

  如今虽然身陷敌营,守节屈就之间却仍有一番交锋,若是未及刑具加身便失
了威仪,将来女帝名望亦要随之受累,眼下更要遭那木马上的情敌耻笑。——故
此纵使明知难逃折辱,周芷若却也强忍着双乳上传来的蹂躏感受,视对方轻薄若
无物一般。

  那国师见计不成,却是得了便宜也不声张,又开口辩道,」听闻昔日应天朝
中,周娘娘曾以唐皇太宗为例作训朝臣,言圣明天子无出身胡汉之分。

  如今我大元以诚相交,正是老夫为周娘娘大义所感,说服大汗割舍江南资与
娘娘做立国之本,共结万世盟约。

  大汗已将和谈事宜全权交与老夫,周娘娘若是对我大元的条件还有不满,回
到殿上再作详谈便是。」

  「一派胡言,汝元蒙侵我河山,残杀我中原无数百姓,种种恶行罄竹难书,
岂可与太宗皇帝安邦利民之举相提并论。

  如今气数将尽之刻,却妄想将夺来之物换回一丝喘息,简直恬不知耻。

  若真个诚心服罪,早早献了大都引颈就戮。」

  周芷若一心教应天不复有变,任由那国师如何劝说,皆是拒不退让。

  元蒙国师屡次劝说无果,终于挂不住面来,翻脸间便着手下将另一具木马备
驾妥当。

  「周娘娘若是执意与我大元为敌,本座虽空有一番好意,却也只好让周娘娘
饱尝一番沦为囚质的滋味了。」

  周芷若听的自己受辱之事尘埃落定,稍后便要与赵敏一道受那木马巡游之苦,
不知为何心中首先想到的竟是自己在那骑具之上的姿态,也不知比起赵敏来却是
如何。

  为她准备的那具木马从大帐后方推来,在两女面前逐一去了圆轮换上颠簸之
器,一众番将又在旁边搭起高台,是以还需一阵子方可落座。

  周芷若虽执意乘那木马,口上不留余地,却终究还是女儿家,心中对自己仪
态最是看重。

  如今看着眼前木马配齐凸轮,马背一旁高台渐起,又想到片刻之后自己的身
躯便要如赵敏一般被押上骑具,颠簸折磨之下难免惨嚎连连,对这趟就义之行亦
是生出又惧又盼的感觉。

  等待间左右又有锦盘递上,盘中乃是细纺白纱巾一副,并胶皮口衔一枚。

  原来周芷若身份特殊,那国师虽是已将她判为囚质,用刑逼迫之际却依旧留
有台阶,将来若是这汉宫娘娘屈服酷刑之下,和谈之余便要抹去折辱之事。

  那托盘中的面纱口衔之物,便是为周芷若保留颜面,教外人指认不得木马巡
游的女犯,竟是应天宫中的那位。

  仔细看时,那白纱巾附有系带,果然是系于额头上遮却面容之用。

  口衔则以橡树生胶铸造,中留空腔,外饰雕纹,状若椭球,末端半埋银环,
穿以皮带。

  周芷若看过盘中物件,心中暗叹总算自身仪态得全,对那堵嘴的待遇亦是一
改抗拒之态,反而觉得甚为满意。

  不料拾起口衔之刻,她心中却又闪过一念,「本宫初含这枚口衔,舌脉必然
多有不适,若是木马上口津四溢呛翻了仪态,受苦之际却教那贱人好生耻笑」计
较一番后,周芷若一拂香袖,故作傲然之态道:「要给本宫阻塞阴气,用这口衔
却也甚好。

  不过既然已是同罚木马,这口衔的待遇也不妨比照着惩戒那贱人的手段,将
本宫脚上的一双足袋裹于其上,再来施用,也教这刑具满了轻薄之效。」

  周芷若说完这番话,玉容之上亦是微微羞红,昔日她于宋青书问淫具之道时,
对这口衔的用处曾有所了解。

  女子发情之刻若要保持情欲,阻塞体内阴气外泄最是有效,那阴气于下体阴
户借淫浆而泄,于上体则借口唇浪叫之际散出。

  故但凡淫虐之道,皆有借助异物置于女子口腔及阴户,阻塞阴气催发淫欲一
说。

  那女犯所佩的口衔更是专为此道所设,多以生胶铸成球状,施用之际只需将
球体尽没女子口中,胶皮便会藉由弹力充盈口腔,香舌受压之下任其遍尝张合挣
扎之举,皆是无法言语的窘境。

  再以皮带穿过末端环扣勒住牙关,便可教其挣吐不出,只能发出咽呜之声,
阴气不得出泄,施加淫虐之余更添诱惑之效。

  只是口衔佩戴之余每每令女犯口津大冒,胶皮之物弹力虽是极强,时间长了
满口香津却是难以尽封。

  是以生胶铸造之时留下空腔内孔,置藏织物,便可饱吸女犯口津,更有以女
犯足袋等亵物助长阴气之用。

  眼前这具胶皮口衔不但雕饰精美,大小深度更是正好比周芷若口腔稍增一分,
显然是替周芷若量身所造。

  只是内腔空置,周芷若寻思若任由此物置入口中,待得木马巡游之际,满口
香津不是滴漏而出,便会颠簸之际呛入喉管,皆是令自己难堪之态。

  若能获得那亵袜堵嘴的待遇,便在沦陷之刻能多留下一分仪态,纵然口尝足
袋令她感到羞耻,比起那木马颠簸的折磨却也不容计较太多。

  「周娘娘既开金口,本座自然遵从,不过娘娘的足袋薄如蝉翼,恐怕吸不住
那满口香津。

  不若换了那赵敏的亵袜,也让娘娘一并尝个鲜口。」

  周芷若听得对方居然要用赵敏的亵袜,心中百般不甘,却又说不出那句「这
贱人的淫足本宫落难之时已接连品尝过数日」的争辩。

  不多时一只散发着赵敏脚汗咸味的帛袜被取来,周芷若心中羞怒,却也知对
方有心折辱,口上再无坚持。

  眼睁睁看着大半截袜体填入那口衔内腔,胶皮开口处的形状将袜体紧紧夹住,
仅余下袜口三寸的织物飘荡在外。

  袜体填埋之余,还要握住胶皮口衔反复捏按数次,让填入的袜体得以彻底占
满内腔空间。

  待到内腔填袜均匀了,便将留在外面的袜口翻卷,反裹至胶皮球另一端的扣
环处,再如扎口袋一般将袜口扎严。

  如此整个口衔便内外都套裹上了一层赵敏贴身织物,存味最重的袜底亦随着
大截的袜筒封在胶皮球内腔中。

  那袜口织物的味道平淡,平时若无触动,纵然凑近细细品嗅亦是无碍。

  但周芷若却知道,这口衔一旦佩入口中,银牙咬合之下受了按捏力道,内腔
便会喷出大股浓郁的袜味,更混合着一股橡胶的独特味道,教自己反复品味赵敏
的淫足气息,最后更要就着口津将赵敏袜子上的原味汗渍尽数咽下。

  「罢了,本宫就只当这口衔是无忌哥哥那具硕大龟头便是。

  往日他总要借助那贱人的亵袜才能在本宫身旁龙兴,又最爱口伺的游戏。

  想那平日里软似泥鳅的坏东西,套上贱人的亵袜却是立刻变得坚铁一般,粗
状亦和这口衔相仿,不但遥遥指着本宫身体蠢蠢欲动,还要本宫伸出舌头给它迎
驾。

  悔不该当初碍于矜持放不下身段,只觉得舔那贱人的亵袜好不肮脏羞耻,冷
拒了夫君。

  如今空留得这洁净的身子,却白白便宜了奸臣敌虏,反让那贱人尽施淫技独
享销魂。

  今日受木马巡游,便当作本宫昔日的报应,也借这口衔好好重温一番那口伺
品袜的羞辱感受。」

  看得口衔递至面前,周芷若面色如常,正要张口就范。

  恰好余光看得那木马上赵敏骑的甚是端正,望向自己的目光中隐隐有讥笑之
色,当即又喊出一句「且慢动手」堪堪避过眼下堵嘴之遇。

  「如何?

  周娘娘莫非是想通了?

  只要周娘娘肯和谈,我大元随时以礼相待。」

  「痴心妄想,本宫不过临刑之际,让这贱人莫要得意罢了。」

  周芷若踱至赵敏身旁,冷眼看着木马上不能动弹的情敌,「本宫如今落入你
的本家,却是教你得偿所愿。

  不过本宫纵然落难,尽节也要胜你百倍。

  这段木马巡游乃是你我沦陷之路的第一步,本宫念在曾共事一夫的情份上,
便和你赌上一局。

  两宫之间若是谁先守不住这淫刑折磨,偷生屈从了,今后她无论生死都要自
休张无忌妻妾之位。

  如此咱们好歹也为无忌哥哥留下一分清名,你这贱人可有胆量应这赌约么?」

  木马上赵敏听得周芷若言语,口中呜呜呻吟似有辩驳之意。

  不料周芷若不等她多做挣扎,便转身走到自己那具木马台前,吩咐任由番将
上绑处置。

  看得美人自陷待宰,几名负责执刑的番将立刻动手,先将周芷若身上宫装剥
了,山河地理裙等外服尽数除下,只余一套素白内服遮蔽玉体。

  早有他人喂了清明散等药汤,将裹袜口衔送至嘴边,教周芷若张口咬住。

  那皮球本就比周芷若口腔增大了一分,如今套了赵敏帛袜,周芷若银牙开启
间方进得寸许。

  「周娘娘还不吞口衔更待何时。」

  那递口衔的番将观周芷若似有迟疑之色,唯碍于国师有令不得用强,趁机轻
薄一番,「周娘娘也是经历过人伦之身,房事之中便是未尝受过堵嘴之遇,总该
含过男人的龟头罢。

  如今国师已是法外施恩,特为周娘娘准备了这口衔面纱,周娘娘既要执意尝
刑,临场却又何必做那扭捏之态。」

  周芷若听得番将调戏,将她佩衔之举说得如同口伺献艺般,猥亵之意十足。

  无奈刑具探入口齿,不好再矫情挣扎,想来话语争辩亦是无用。

  周芷若默然间双眼微闭,银牙轻咬之下将口塞尺寸稍稍挤小了数分,那胶皮
中立刻涌出一股酝酿多时的皮靴味道,正是她早已品味多日的赵敏袜韵。

  那递口衔的番将见周芷若显出受辱之态,兴奋之下更是有意轻轻挤压未入口
的大半截囊体,让赵敏的袜韵充斥周芷若口鼻,自己也凑近周芷若口唇品嗅那赵
敏的袜味。

  周芷若看那番将凑近面来,心中生怕对方借机夺吻,只得配合那番将轻推口
衔,忍着异味数次轻咬下去,将这囫囵巨物尽数吞入口中。

  口衔球囊一旦没口,便在周芷若口腔内复涨起来,顶端抵着舌跟深处镇锁香
舌,让周芷若再也言语不得。

  「不错,想不到周娘娘仙子之姿,张口吞咬的动作也是颇显娴熟。

  这橡皮口衔最是你们女人青睐之物,含在嘴里就如同塞着金枪不倒的鸡巴一
般,熬刑之刻更是极其耐嚼,如品百味。

  周娘娘初次佩戴或有些许不适,待的一会用刑入了火候,便可体会到这口衔
的妙处了。」

  那番将伺候周芷若佩了口衔,对她的配合举止又是一番猥亵,才将外露的扣
环穿上了皮带,勒过周芷若秀发之下。

  一番手续之后,这堵嘴具便牢固的深嵌周芷若口中,再也挣脱不得。

  口衔上毕,左右大汉打开周芷若铁袜镣具,将娇躯抬上高台。

  周芷若也不待其他番将前来摆布,主动张开一双玉腿,将自己的下体毫无防
护的迎向木马背棱。

  那赵敏落座木马之际,乃是被生生堕按其上,颇为惨烈。

  轮到周芷若时,总算身份有异,左右扶持得甚是稳当,只觉身躯缓缓落在木
马背棱之上,将坐未坐之时,却不再尽放,等那国师前来问候。

  「这棱背一会劈入下体之时,若能恰好处在两分左右之处,感受方为最佳。

  周娘娘和衣落座,伺候的人怕难得看准形位,若是如今位置恰好准了,还请
周娘娘呻吟相告,也好一路骑得畅快。」

  周芷若听得话语,方知原来木马刑罚还有这些讲究。

  她如今佩了口衔,阴气阻塞之下隐隐已是生出了些情欲,下体两瓣阴唇触及
木马,更是檀口微张分外敏感。

  想来这木马刑罚最是折磨下体,若是下落的位置偏了,两瓣阴唇所受的研磨
加重百倍,一趟巡游下来怕已是体无完肤,如何再能经受起后面的摆布。

  故此周芷若虽是对这探穴般的问话颇感轻薄,却也只得配合着轻摇臻首,让
左右大汉扶着自己的身躯在木马上来回移了数次。

  直到感知那木棱被下体充血竖立的唇瓣隐隐夹在阴门正中,周芷若这才闭上
双眼轻声呻吟起来,示意对方将自己就地落坐。

  「呜呀~呜~~」随着左右扶持撤去,周芷若的身躯终于完全承骑在木马背
上。

  周芷若这时才算是亲身领略到了木马刑罚的恐怖,柔软的内服织物抵挡不住
尖锐的背棱,敏感幼嫩的阴门很快就如同被斧子劈入一般,纵然她已是百般准备,
也不禁失声叫喊出来。

  幸亏事先佩了口衔塞住喉音,那叫喊只如先前赵敏一般化作阵阵呻吟,不算
输了仪态。

  左右番将不顾周芷若感受,待的落座方毕,便为她佩戴镣铐束缚肢体。

  铁袜自然如赵敏那般从木马腹下重新佩上,身后亦是用牛筋钢丝绳索将周芷
若双手反绑了,几道束缚皮带将周芷若身躯固定在背后的立杆上。

  唯有立杆上面的旗号不写周芷若名讳,另以抗元女犯代书。

  周芷若一心要和赵敏比节,捆绑之时忍着下体折磨,硬是抬首展足将身段挺
的笔直。

  待的四肢固定之后,木马上的气质姿态果然比赵敏还要更胜一分,唯有起伏
的双峰和口衔上间或发出的呻吟方能看出周芷若下体依旧忍受着莫大的折磨。

  两女备驾完毕,那开路的番将立刻挥起一道皮鞭,只听「啪」的一声脆响,
木马上赵敏身躯大震,「呜啊」的一声惨叫立刻跟着迸了出来。

  周芷若在后方看得分明,那皮鞭打的却不是拉车的骡子,而是落在赵敏玉臀
之上,方知先前将赵敏双足和那骡子笼头铁链相连,竟是要让赵敏亲自驱赶那骡
子,牵动坐下木马以此自罚。

  赵敏这边更是对自己的遭遇了然于胸,她昔日对抗元门派掌律执刑,早已熟
读元法,看那铁链将自己双足和笼头栓在一块,便知如今自己享用的乃是木马刑
罚中最为羞辱的自驾乘骑。

  那皮鞭操控之下,女犯须以双足驾驭拉车的骡子完成巡游,全程最后一段便
是驾着木马将自身送到官妓之所,以示自愿服罪之意。

  将来朝廷案卷之中,更会对这段刑罚详加描绘,为其立下荡妇牌坊。

  这等安排无论精神或是肉体感受上均是对女子极大的折辱,只有犯了那不赦
之罪又极其淫荡的女犯,才有机会享用这等刑罚,偏偏如今赵敏叛女之身皆因对
张无忌情欲所致,此法正好合用。

  赵敏到得大都虽是心知必死,受到这等折辱却也不愿甘之如怡。

  怎奈阴户双唇早已被木马挫得火辣辣般疼痛,冷不防挨了一鞭子,身躯挣动
之下更是让下体如遭撕裂一般。

  这木马之上受皮鞭抽打,感受绝非简单加成,纵然心中万般不忍,赵敏的身
体却如失魂一般,下意识便照着那番将的安排,开始驾驭起自己身下的刑具。

  木马尚未及拉动,另一员番将早已不耐烦的又是一鞭下来。

  皮革辟入肌肤的火辣痛楚和木马的裂体压迫双双袭上心头,又混合着阴户内
奇痒难忍的淫欲,赵敏顿觉下体犹如冒起一股三味真火一般,也不须监督的番将
话语提点,双足便立刻火烧眉毛似的飞速为身躯执行起刑罚来。

  只看赵敏铁袜来回晃动之间拼命带动笼头,一时也顾不得下体受难,只着那
骡子速速拉动座下木马踏蹄前行。

  终于换得那骡子一声长嘶,将赵敏木马前方的铁链渐渐拉直。

  片刻后坐下的骑具便猛的一动,将赵敏的身躯稍稍顶了起来,随后又重重落
下,这便是木马四轮着地,在凸轮的支撑下离开原处支撑缓缓前行了。

  赵敏受这坠地之苦,口中又是一声惨叫传出,好歹那监督她的番将也颇守军
纪,看得赵敏自觉驾驭木马,皮鞭终于不再挥下,让赵敏一时间免了极端之苦。

  只是不待赵敏流露出欣慰之色,下身的木马便在凸轮的驱动下开始接连的颠
簸摇晃。

  赵敏阴户在木马连番重击之下立刻淫水四溢,口中发出的惊叫亦是跟着木马
的颠簸连成一边,化为一种痛苦而又销魂的持续呻吟,让后方的周芷若看得触目
惊心。

  这边周芷若自陷囚质换得同罚木马,她的乘具安排在赵敏之后,更因身份特
殊免了自驾的羞辱,只以铁链栓连赵敏木马,算是以从犯待之。

  如今赵敏木马一动,牵着她木马的铁链亦是渐渐收紧,周芷若一颗心提起难
落,下体亦是稍稍夹紧了双腿专心待罚。

  一旁国师看得周芷若紧张神色,心中暗喜,却不知又被对方瞒天过海。

  原来周芷若心智何等聪明,看得元廷这般用心为赵敏安排刑罚,早料到其中
关键。

  是因赵敏昔日身为实权郡主,又有大元第一美人的艳名,元军中明里暗里仰
慕她的兵将不知凡几。

  如今汝阳一部虽是倒台,军中威望犹存,王保保一部更有大批精锐部属相随,
教得元廷屡败之下,只能容忍其遥遥和国师等派系分庭抗礼。

  如今那国师对赵敏这名叛女恨不得多施折辱,便是借机让汝阳一部在军中的
影响力大受消磨,故此赵敏所受的刑罚羞辱亦是远超寻常女犯,一上来便用上自
驾巡游的待遇。

  反观自己这具木马,劈尖残酷看似和赵敏所乘一模一样,那最要命的凹凸轮
具却特意挑选了近圆的装上。

  这便是对方于自己大有侥幸图谋之意,故此改用那文火慢熬的方式,各类刑
罚有意无意的减轻少许,却正好也给她留下运功脱困的时机。

  果然木马前行之刻,周芷若花容失色,双腿夹紧木马连连呻吟,眼中俱是惊
恐之色,实则暗行运气之法,借那木马对阴户的撞击屡屡尝试冲击下体一道暗穴。

  周围番将不知就里,只当周芷若寡居多时,一时受不住这等重度的刺激,大
喜过望之下那皮鞭也不往这名女质身上招呼,只静观她如何享受那木马颠簸之苦。

  两女便这般一前一后绕营三周,试乘之余教元军上下将自己木马上的模样看
了个遍。

  待的巡营完毕,两女座下木棱已是累裹白浆,淫液从阴门与木棱缝隙中潺潺
流溢,随着玉腿张合挣扎遍涂在木马两侧,不但隐隐传出春浆翻搅之声,更让木
马周遭弥散着两女阴户中特有的淫糜腥味。

  看的两女下身与臻首皆已是声泪俱下,监督的番将这才止了大营阅俘的节目,
只待令下便操持赵敏的刑罚进入巡城正典。

  国师当即准请,又吩咐为周芷若加佩面纱,两具木马方才在赵敏的驾驭下驶
入大道,向着汝阳旧府和万安寺迤逦行去。

    第15章佩衔具汉宫拒和囚淫坊骑木马郡主夷族入贱籍(下)

  再说那大都城中昨日里布告遍传,人人皆知昔日的赵敏郡主押回大都,更被
国师判以木马游街之事。

  那元廷布告上写的分明,汝阳部郡主敏敏特穆尔放荡淫靡,受命剿灭反贼期
间自甘堕落,不但投伺反贼头目张无忌,更将元军机密尽数献出,以致十万蒙族
勇士被反贼设计埋伏。

  这叛女屡屡毁坏本族家业,贪图的便是反贼头目九阳神功能持久操炼女体的
奇效,勾搭上对方后日夜索求,不惜犯下叛逆举止。

  如今长生天降下雷霆之怒,教赵敏木马游街自驾妓营,日后更有极刑典罪。

  今日游街不但任由官民观赏辱骂,若是骂的好还有那钱币奖赏,甚至能跟着
车驾旁趁手揩油沾光一番。

  是以今晨时分,道路两侧各类青楼酒肆熙熙攘攘有价无席,各部官民都竞相
来看这元廷第一美人的下场。

  人群等待直至将近午时,那元廷禁军大营方才营门打开,内中十余支牛角吹
响号令,便有大批军士虎狼搬列队而出,将人群驱赶排开,留出中路。

  众人又听营中破锣敲起,纷纷引颈望向大门,不多时刻便看得营寨墙内一匹
骡马徐徐而出,后面铁链牵拉着一前一后两具三角木马。

  再仔细端详,首座上那身着合欢襟的女子面容娇艳,大有相识之貌,加上背
后一杆旗幡上斗大的「汝阳部叛国逆女敏敏特穆尔」几字,却不是赵敏郡主又是
谁来。

  这位元廷郡主昔日在大都城内出入府衙风光无限,在场众人早有见识,如今
看得她足佩铁袜,口咬胶衔,身上除了束缚皮带就只有一件贴身露体的合欢内襟
掩着,立刻教旁观者邪念从生。

  再看赵敏身后另有一骑美妇同游,足下亦是佩戴铁袜,背后旗幡也不书姓名,
只代写反元钦犯四字。

  众人只道后面那骑是哪位贵女受了赵敏连坐,如今以从犯之名跟着正主一并
落罪。

  观那从行女犯的身段比赵敏还要美上一分,只惜素衣蔽体,白纱遮面,看不
到赵敏那般劲爆的模样,却也隐隐有一股谪仙之态。

  两女方出营门,众人便盯了前面望后面,只恨不得多生一双眼珠子,心中更
是大感此番等待颇为值得。

  想那寻常女犯上了木马,不多会便是精疲力尽,巡游中早早显出一副垂头丧
气的模样。

  偏偏赵敏阴关开窍,媚体又服用了参汤补药,在那清明散药力配合下,不但
令神志清醒无比,体内更被淫欲激发出了无限的精力。

  只看得皮鞭略施调教,赵敏郡主便立刻双足遥控笼头,铁袜铮琮磕碰之际,
竟是驾驭着身下的木马对躯体自施惩戒。

  众人不知宋青书龙鼎炼脉之事,只当赵敏果然淫荡非凡,连木马这等惩戒荡
妇的刑具,乘骑之余居然也不加抵抗,反而自享其乐。

  果然不多时赵敏双足的动作便越发显得娴熟,众人看那木马一路颠簸,上面
的赵敏却始终保持着一副抬首挺胸的骑姿,口中呻吟虽带着七分凄惨,细辨之下
仍颇有三分意犹未尽之意,越发肯定了心中猜测。

  「快看,这赵敏郡主真是个骚货,脸面上看着凄苦,那双腿却把嵌进下边身
子里的木头棱条紧紧夹住不放,一对淫足迫不及待把那骡子往前赶,怕只嫌载她
的那具木马折腾的不够厉害。」

  「可不是吗,那白腿夹着马背一紧一紧的,就看见淫浆从那腿缝里顺着淌下
来了,嘴里还跟着哼哼浪叫,怕是关押的时候发了春欲,等不及就在马背上趁着
游街的当口快活呢。

  「」酷刑之下还能这般销魂,也不知道那张无忌平日里是如何调教这骚货的,
那身子能玩的起这般花样,怕是那些青楼名妓也要自叹不如,却是苦了后面那位
美人跟着一道受罪。」

  「没错,早在郡主投敌那阵,老衲就说过,此女天生就是欠操的性子。

  只看她今天这欲迎还拒的味道,显然是入道已深,越是酷刑折磨,越让她享
受无比。」

  「这骚货今日游街不过是亮个相貌罢了,听说她更被判了劳军苦役,这下一
站便是教司坊,不知几位军爷可有意向去尝尝这大元第一骚货的味道。」

  「如今也不知多少豪门贵祚争相要玩这赵敏,教司坊早就排满了队,哪里轮
得到他。

  听说这骚货来日头一轮的价钱已被炒到了万金之上,却不知是哪一部的贵族
能占得头筹。

  「」便是再多金银又如何,能将一朝最美艳的郡主摆弄出十八般模样来肆意
亵玩,古往今来这等享受可曾有过几回。

  如今好不容易擒下个赵敏,莫说区区金银,便是官职爵位尽数换去,也是大
大的赚了。」

  赵敏听得周围议论,心中自是百味交集,无奈木马颠簸之下难免失声痛叫,
而下身的阴户每经历一次冲击,便教她在如焚的淫欲中不禁发出一阵呻吟,稍稍
刺激便疯狂分泌的春潮更是将下身的生理状况曝光无遗。

  周赵二女虽是经历宋青书诸般酷刑调教,面对诸般羞辱已去了几分生涩,如
今光天化日之下被满街的众人看到自己淫欲高涨之态,心中却也是大觉好不羞耻,
只盼外人眼中莫要再见识到自己浪叫的失态,纷纷咬紧了银牙尽力抑制。

  无奈那生理的本能越是压抑,心中欲望便会越发强烈,两女玉体内已是饥渴
难耐,娇躯敏感之处更受重度刺激持续的挑逗撩拨,双管齐下之际却是如何止的
住床叫。

  连周芷若喉咙里亦是回荡着低沉的喃语源源不绝,赵敏更是连嚎带喊,前一
刻勉强压的低了,眼看木马带着娇躯一震,便立刻连本加利的叫回来。

  元廷为两女准备的橡皮口塞更是早有意图,衔佩之际虽是言语不得,却能畅
传出女子行房之际那股低沉而兴奋的音调,教两女的呻吟浪叫遮掩不住分毫。

  那押解未行的十余步,赵敏的心神便大半用去了维持身形平稳,余下小半亦
是关注自己呻吟的旋律起来,一时疏忽竟忘了那两支重型皮鞭依旧在身后虎视眈
眈,径自不觉稍稍放缓了双足的驱策。

  原来她虽是悉知这木马刑罚的功效,却终究还是未曾亲尝过其中厉害,初乘
之刻防备不及大吃苦头,便吓的将一双玉腿死死紧夹马背两侧。

  只是这木马乃是她昔日精心打造的虐具上品,又岂会容女犯骑得如此轻松,
那两侧的斜面陡峭光滑不说,劈尖修出的形状更是尖锐而不失厚感,教女犯稍有
夹腿支撑的举动,便会对分落在劈尖两侧的阴唇生出按压自慰的效果。

  如此一来乘骑的女犯但要延缓折磨,便等于对自己施加强制催淫,持续煎熬
下教其愈受折磨反而愈发不能自拔。

  赵敏受这一番精力透支,待的巡营结束之际,两腿已是渐渐僵麻起来,本以
为巡营三周便要被迫在校场中劳军一番,却不料大都城中更安排好了自己的囚禁
之所。

  眼看这一路巡游遥遥无期,赵敏暗地里动了心思去寻那木轮颠簸的规律,只
盼好教身躯有所准备,得以减轻半分折磨之苦。

  赵敏前方这一慢,监督的番将跟在后方,等的便是这用鞭良机,却哪里会让
她如此懈怠。

  待得赵敏复听到那恐怖无比的「啪」声巨响,惊惧间猛然想起这紧要关键时,
那两条特制的鞭稍早已毫不留情的再次降临在赵敏的玉背和美臀之上。

  这回两道皮鞭打的又狠又重,绕是赵敏身上的捆绑极其牢靠,皮鞭及体之际,
却打的连带身下木马都跟着晃动起来。

  那几个番将乃是调教侠女的老手,早看出赵敏的侥幸之心,却暗中欲擒故纵,
只等赵敏在木马上热身完毕,放松警惕之际,便突然以凌厉的重手法破去她抵御
折磨的平衡点,教其重新陷入绝望和恐惧的现实中。

  有心算无心之下,绕是赵敏机智过人,也依旧中了这道埋伏,更付出了沉重
的代价。

  后方周芷若眼快,看得那皮鞭未等抽离赵敏肌肤裂痕,赵敏双足便反射般晃
起铁袜来,要趁着鞭挞后劲未起的当口驾驭骡子加快速度。

  可惜堪堪动作之际,巨大的痛苦便袭入了意识。

  待那鞭稍抽离而去,众人只见赵敏突然蹬圆双眼,反绑身后的双手亦是粉拳
紧握,绷紧的身躯立刻在木马上抽搐起来,两腿颤抖得如同糠筛一般。

  赵敏下意识的惊叫声尚来不及发出,在深喉中便替换成了一道绵长而高亢的
哭嚎,透过被银牙紧紧咬住的口塞传出野猫般的叫声,下身更是发出「汩汩」的
轻响浆尿齐流。

  若非两女这一路北上未曾进过饭食,腹中肠胃空寡,只怕赵敏连那粪便也要
当众尽数漏了。

  至于木马乘骑之苦,如今剧烈挣扎下自然是加倍折磨,只是事有轻重缓急,
赵敏此刻下身虽然被劈尖伺候的高潮迭起,却哪里顾的来这许多。

  听得身后皮鞭又要作势甩起,赵敏一双玉腿不求端稳,反而带着双足拼命扑
腾起来,这才借着受鞭时惨烈的叫声,呼喝驱策那骡子再度扬蹄前行。

  那番将这道重鞭下去,效果却是立竿见影,赵敏一路有如头顶旋了利剑一般,
再也不敢偷留半分懈怠。

  说起这类皮鞭调教,原本也不过是她与张无忌曾尝试过的性虐百戏之一,昔
日元妃寝宫中,张无忌执龙王鞭将她吊打施虐,各种悬挂姿势下不知承恩了多少
回合,到得兴致高涨之际,更要沾着盐水用鞭方觉畅快。

  只是自从阴关窍穴开启,赵敏的肌肤就变得尤其敏感,用虐之际受的折磨自
然也是水涨船高。

  那监督的几名番将心中对赵敏早已垂涎多时,在元廷诸多豪门贵族面前却哪
有资格享用这等尤物,因此趁着这一路叛女巡游之际,不但对赵敏大肆揩油,监
督之际也是格外严酷,自然更无张无忌那种怜香惜玉的情调。

  赵敏每每受鞭,失控之际叫喊声透过那特制的口塞传出,听起来便有如荡妇
在淫具下娇啼浪叫一般,可谓是哀嚎酥销魂,呻吟媚入骨。

  周遭众人听得赵敏这番仙音,再也按奈不住心中欲火,在一旁纷纷催促番将
对这两位美艳女犯「快马加鞭」只嫌这趟下来听得不够。

  这等变故一起,立刻令赵敏在木马上大受苦楚,清明散的药力更让她丧失了
对这类重型皮鞭的抵受能力,故此一道皮鞭贴在玉背之上,便足以让她在木马上
彻底失控。

  不多时赵敏便已是傀儡一般,双足只管在木马两侧有节奏的前后摆动,机械
的为自己和后方的周芷若施加折磨,唯有口中呜呜作响的鸣叫声,说明她尚留有
一道自我的意识。

  众人听得这荡妇在木马惩戒下犹能发出兴奋难耐的呻吟,更顾不得那禁军刀
兵相逼,如被勾了魂般纷纷贴上赵敏近处,只为聆听一番赵敏郡主那销魂的叫床
音律。

  又有那无耻之徒跳上前来,将赵敏的淫行编就歌谣,向随行元军番将一番献
丑。

  诸如编造赵敏红杏出墙之事,言其不但和张无忌勾搭成奸,更遍染明教高层
各大反贼,是以练得耐操之身,其中数人更得赐下机会对赵敏双足铁袜施加一番
猥亵。

  赵敏双足被吻,驾驭骡马立刻慢了下来,脸色狂变间正要补救,双足却一时
挣扎不脱那青皮的握持。

  一旁监督的番将不给半分面子,火辣辣两道皮鞭立刻在赵敏玉臀上再度开花,
打的赵敏清澈的尿液四下飞溅,将下方吻着铁袜的青皮浇了满脸。

  看得赵敏在木马上狼狈失禁,众人立刻起哄,本是对两名女犯身躯姿势评头
论足的,如今更直接议论起赵敏和那从犯下体所用的折磨来。

  赵敏身上合欢襟不遮密处,如今大营内骑了三圈木马,又行了一截官道,两
瓣大阴唇磨的肿胀,早已在织物下凸现了轮廓,更有一侧半露而出。

  如今虽是双腿夹着遮掩,示众之下却如何挡的住众目睽睽。

  在场识货之人立刻言传身教,以赵敏阴唇的模样附会相告,开下盘口堵这叛
女何时再历大泻。

  后方周芷若面纱之下尽观赵敏狼狈,更是心如鹿撞一般,她深知自己坚持拒
和之下,施加在身上的折磨很快便会如同赵敏一般惨烈。

  眼下恢复功力便是决定受辱多少的关键,故此周芷若为抵御那木马冲击再也
不顾什么羞耻,紧咬口衔,任由赵敏袜汁从胶皮球内源源刷洗而出,只拼命要冲
开自身暗穴。

  那国师和一众监督的番将看得周芷若一边屡屡暗咽口中香津,一边只管尽情
发出痛苦而畅快的呻吟,显然是木马折磨之下身不由己发了情欲。

  于是双方正如戏子挨鞭迎欢客,一路上各得其乐。

  那几名青皮尝了赵敏尿液,犹如大赚一般追着车架一路前行,到的汝阳王府
近处,已是顺着那赵敏的小腿舔了上来。

  众人一路看得赵敏大泻数次,本是将盘口押后了不少,不料赵敏阴关开启后
一身淫欲犹如无底洞一般,那清明散更有奇效。

  是以木马两侧的淫浆流淌不绝,每每行的二百步之余,赵敏那下体密穴中便
又是一轮开闸倾泻,竟让亵渎赵敏的几名青皮将淫浆舔了个饱,下注的众人多数
被番将赢了去。

  所幸后方周芷若待遇有别,元军护卫之下无人亵渎,得以任由淫水顺着裤腿
浇下,到如今周身也已是香汗湿透,再也分不出淫水汗水。

  她那具木马颠簸不如赵敏剧烈,偏偏因要趁机冲击暗穴,举动却是艰难无比,
一个不小心便有运功错乱之险。

  绕是周芷若毅力坚韧,木马上颠簸了这许久功夫,经脉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
内力却久久未能运满一个周天。

  倒是下体乘骑之际,体验了从未有过的一番滋味。

  那痛苦和快感交替刺激之下,周芷若虽不如赵敏那般高潮无尽,每每要行至
三四百步方为一回大泻,到如今却也高潮了数次有余,享受竟远胜昔日在张无忌
那疲软的阳具上所得之倍。

  唯有眼前看得赵敏频频布施淫浆,高潮好似无穷无尽,竟比自己更为受用,
让周芷若醋意微生。

  恰恰此时事情有变,一股杀气暗中袭来,那几名亵渎赵敏的青皮和执掌皮鞭
的番将咽喉处立刻穿出一根利箭,随即左右茶楼中有八个蒙古大汉闪身扑下,一
半袭向国师等人,一半尽朝赵敏而去。

  场内异变徒生,众人看得死了兵将,轰的一声便乱了手脚四下散逃,八名大
汉一时间更是猛虎下山一般,借势冲到赵敏身边。

  周芷若和赵敏看得分明,这八人便是昔日赵敏身为郡主时,跟随左右的神箭
八骏。

  这八人以箭法闻名元军,却少有人知道其刀棒武艺亦是高强。

  赵敏看得旧部相救,口中堵着亵袜虽不能言,神色中却立刻显出焦急惊惧之
态。

  须知国师对汝阳王一部穷追猛打,如今赵敏这等重要的钦犯游街,又怎可能
没有防备,偏偏汝阳王府一带警戒的军士渐渐少了一半,其中大有问题。

  果然那八骏中四人接近赵敏木马,要将女主人救下之刻,国师一道指风打在
木马眼中。

  那木马前后两侧立刻嗖嗖弹出淬毒弩箭,也不管在场官民奔跑,分批发出去
足足有数十枚之多。

  四人有心闪避时已是太迟,其中两人却是大叫一声,以身体扑在那机关暗孔
之上,档下后面一波暗器。

  余下轻伤两人立刻登上同伴肩膀,去解赵敏身躯的束缚。

  一人更是托起赵敏身躯,将一个药袋捏碎了直接带着手掌垫在赵敏胯下,为
郡主免去木马折磨。

  另外四人早和周围兵将战做一团,在国师掌下几次负伤,却也不顾性命拼死
阻拦。

  木马上赵敏看着忠心旧部当场牺牲,心中悲伤万分,无奈口舌尽封,那束缚
的手段又是极其高明繁杂,牛筋绳索混着钢丝,教她连动动手指示意都做不到。

  八骏眨眼功夫就将赵敏身上绳索皮带尽数断开,肌肤却未曾伤了分毫。

  后方周芷若看的赵敏即将获救,眼中却是一丝轻蔑之色。

  果然待的赵敏身上皮带绳索尽数砍断,二人俯身去解郡主双脚上最后一件镣
铐,怎奈那铁袜打造时参入了玄铁,八骏手中刀剑竟奈何不得。

  赵敏迟迟下不得木马,那边鏖战的四人已是二死二伤,眼看就要抵挡不住。

  四周兵将重重围困,赵敏去了口塞,却看的再无生离希望,只得含泪令足下
解困的大汉先替自己兵解,再杀后方周芷若,便速速逃离自保。

  那两名大汉听的赵敏下令,悲愤之下大吼一声,对着赵敏铁袜足头处磕头亲
吻,手中刀锋毅然划向赵敏玉颈动脉。

  赵敏看得两人对自己行了吻靴之礼,自知这是奴仆不肯偷生,表达永随郡主
足迹之意,也不再劝说。

  不料国师早料赵敏求死一事,又怎肯教这叛女如愿,凌空一跃放过眼前重伤
对手,双掌吐出立刻了结了这两名大汉性命,又弹飞余下两人投向赵敏和周芷若
的刀剑,力毙最后之敌。

  赵敏惊开双目时,八骏已是全数身亡,又看得国师拿出一份早已准备的诏令,
当场宣称汝阳王心怀不轨,企图救女谋逆,教禁军速速剿灭余党。

  原来这国师暗中图谋,竟是趁着汝阳一部失势之际,以赵敏为饵布下陷阱。

  八骏跟随赵敏多年,大都中人人皆知他们出身汝阳本军,是以国师有意放任
其潜伏救主,更专门在汝阳府附近放松戒备。

  果然八骏来劫女主,如此这番罪名便编排的极似模样,后面更有夷族灭门的
连环计。

  不待赵敏争辩,一旁早有番将用口衔给赵敏封了舌脉,当场复将她在木马上
摆正姿势牢牢捆好。

  不到半个时辰汝阳府遍遭清洗,汝阳王顽抗身死,仆用婢女一概押至赵敏木
马前杀戮殆尽。

  其中有惧死者大骂赵敏叛行,苦求偷生,却只教赵敏心痛万般。

  待那抄府之事完毕,木马巡游的节目也不了了之,两女再度咬着口衔哭号上
路,一路滴淌白浆入到教司坊中。

[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29 11: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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