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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色城2009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二届(江湖)】(全集) 作者:sis001原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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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号作品:



             怨风尘·季青鸾篇


作者:figoro
2010年01月04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最近的武林非常平静,不是因为枭雄送命,而是因为「朱衣会」的会长司马
玄又闭关了;最近的江湖非常安详,不是因为巨盗伏法,而是因为「雪狐城」的
「不平使」又出动了。

  雪狐城每四年都要派出数位不平使者前往中原,锄强扶弱,除暴安良。他们
这次派出的三名使者都是雪狐城主的得意弟子,分别是绝剑、孤峰、季青鸾。

  虽然三名使者来到中原不过大半年的时日,但是关于这三名使者的传说却早
就漫天飞舞了。都说绝剑最勇猛,单枪匹马斩杀少林五大叛徒,帮少林派清理了
门户;都说孤峰最多谋,黄河剑客董天开一家九口的灭门惨剧就是靠他的连环计
才抓住元凶;之于雪狐城主的唯一女弟子季青鸾的传言就更多了,有人说她冷艳
异常,清丽绝伦,名列武林四美之一。有人说她剑法超群,独挫武当三绝道人。

  更有人说她曾经得到天下最倜傥风流的齐王李如白的求爱,而她却一口回绝
了。不过没多少人知道她在江湖何方出没,也没多少人知道她到底什么模样。

  骑着万马堂主所赠的枣红马,飞奔在前往洛阳的大道上的季青鸾不会听不到
这样的传言,但她只能置之一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此去洛阳,季青鸾
并不情愿,要不是齐王专门托人送信,而师父又一再严令,洛阳巨富江城国的闲
事她才懒得去管。

  但是谁让齐王与江城国交情匪浅,偏偏他的金银珠宝地契又在一夜之间不翼
而飞,而且盗贼留书:「霜刃谁可拭,雪狐不平使。落款:赤袱罗刹于春。」季
青鸾只能心中默求这件事能在十天之内完结,也好在正月十八赶回雪狐城,为师
父庆祝五十寿辰。

  因为这桩怪事,行人们也有幸能看到从西域赶往洛阳的大道上,骏马飞驰而
过,白衣女郎倩影初现。季青鸾骑在飞奔的枣红马上,心思不免神游八方,想到
去年齐王李如白造访雪狐城,望向自己那含情的目光,企盼的神态,粉脸不禁微
红,如今想来,当初一口回绝齐王不免没有来由。

  他,贤名久著,风流倜傥,又是情深一片,自己虽然自负绝世容颜,高卓武
功,终不过干着这江湖上刀头舔血的营生,能给嫁给齐王,也算是最好的归宿。
这样想来,季青鸾不禁寻思:「是什么让她回绝了他呢?少女的羞涩矜持还是因
为那个呆头师兄绝剑呢?不过齐王并未死心,这次点名让季青鸾来帮忙,不正是
另一种示好吗?」想到这里,季青鸾烦乱的心思回复了平静。

                 一

  「吁……」季青鸾勒住了马头,眼前是朱红色的大门,门是虚掩的,这里便
是洛阳首富江城国的宅院了,院外的一名青衣小厮先是被眼前这位白衣姑娘的美
貌惊呆了,双眼发直,当季青鸾通报姓名后,小厮忙领着这位天仙般的人物进入
江家大厅,厅内坐着一个须发半白的老二呢,听了小厮的禀告,苍老的脸上显出
了喜色,立马迎了上去。

  「季女侠,老朽的身家性命可都拜托你了,一定要帮我捉住那贼人!」

  季青鸾看见神色着急,容颜憔悴的老人,心里暗道,已然是富甲天下,却依
然那么看重身外之物,真是钱迷心窍。不过还是礼貌性的安慰心急如焚的老人,
然后仔细的询问失窃的种种细节,试图从中找出真正的原因,因为江湖传言,赤
袱罗刹此人行事正邪不分,全凭个人性情,不过却从未掠人财物,此事不免有些
蹊跷。正当季青鸾皱眉思忖时,外面却传来了挑衅的声音。

  「雪狐城来了哪位大侠,有本领和本姑娘会会吗?」

  季青鸾闻言,与江家主仆一齐走到了厅外,只见,院内正中占着一名黑衣女
子,外面还套着一件红色的披风,手中拿着红色布袋,脚下也是红靴子。一脸倨
傲不逊的神情。

  「赤袱罗刹,速速将财物还于江家,我可饶你不死。」季青鸾高声叱道。

  「些许财宝,还不入本姑娘法眼,这就还你又何难。」赤袱罗刹出人意料的
好说话,「接着,财宝都在这包袱里了。」赤袱罗刹将红色布袋里的一个小布袋
扔将过去。

  季青鸾怕其中有诈,不敢用手去接,而是看着布袋飞来的方向,将随身的青
冥宝剑伸出,挑起布袋上方的绳结,缓缓放到地上。然后挑开布袋,见里面果然
有许多珠宝和一些地契,就对江城国说:「你清点一下,看有没有少了东西?」

  「怎么样?珠宝和地契一样都不少吧?」赤袱罗刹看着仔细翻查着布袋的老
人,略带讥诮地问道。

  但是江城国似乎全然没有听见,将布袋里的东西左翻右翻,上翻下翻,脸色
却越来越难看。季青鸾有些讶异,心想就算少了一件两件也算不得什么吧,不由
暗骂了句守财奴。

  「女侠,那女贼没了我一样东西,求你帮我索回。」江城国似乎确定少了一
样东西,脸上露出一副苦瓜相。

  「是什么东西这般着紧?」季青鸾问道。

  「这个……恩……是很重要的……物件……」江城国恨恨看着对面的赤袱罗
刹,欲言又止。

  「老头,要不要我告诉她呀?」赤袱罗刹似乎只想演场好戏。

  「不……不需要……」江城国赶紧阻止,但是还是带着哀求的眼神望向季青
鸾,似乎指望她出手从赤袱罗刹那里硬夺过来。

  「快将东西物归原主,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季青鸾只想早点了解此事,
出言不免盛气凌人。

  「哼哼,久闻雪狐剑法天下无双,今日你若胜过我,东西还你也不难。」

  季青鸾心知,今日必难善了此事,不再多言,拔出三尺青冥宝剑,欺身上前
与赤袱罗刹战在一处,赤袱罗刹似乎有些顾忌,自己手中长剑不如青冥宝剑的锋
利,刻意闪躲腾罗,与之周旋,如此斗了将近二十回合。

  季青鸾此刻虽占尽上风,但是赤袱罗刹的身手也委实不错,进退有据,毫无
败象,不免心中着急,于是使出雪狐剑法中的精髓,要迅速战胜对手。

  赤袱罗刹在季青鸾步步紧逼之下险象丛生,只听得「唰」的一声,青冥剑堪
堪掠过赤袱罗刹的肩膀,将红色披风刮落在地,此时略显狼狈的赤袱罗刹突然抬
起双脚,足跟一点,红靴的尖尖头部闪出两道寒光,直飞向季青鸾的双腿,季青
鸾暗骂一声卑鄙,整个人腾空跃起,躲去来袭的暗器,掌中剑却刻不容缓的直刺
向赤袱罗刹身前。

  赤袱罗刹似乎未曾料到季青鸾能躲过这次偷袭,长剑居然不知阻拦,让青冥
剑直逼中宫,转眼间就要到赤袱罗刹胸前。此时季青鸾才看到赤袱罗刹的利剑斜
斜的刺了过来,似乎是要鱼死网破,拼死一搏。

  季青鸾自信赤袱罗刹的利剑绝刺不到自己,因为她的剑更早,她的剑更快,
她的剑更利,只是可怜她如此搏命的打法,全然无缓和的余地,不免命丧当场!

  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赤袱罗刹一耸肩膀,背后的那个红色包袱里居然飞
出两条银钩来,如锁链一般附在青冥剑上。生死一瞬居然把直指向自己的宝剑荡
了开去,这一瞬的变化救了赤袱罗刹,也让季青鸾在惊讶之余被利剑直指玉项。

  赤袱罗刹乘胜追击,揉身过来,点了季青鸾身上的几处要穴,此刻季青鸾花
容失色,而江城国眼见强援被擒,面如死灰一般瘫倒在地上。

  赤袱罗刹似乎也无意为难江家,只是牵起季青鸾的随身坐骑枣红马,将无力
挣扎的少女横放在马鞍上,自己纵身一跃,带着雪狐城主最得意的女弟子飞驰而
去。

                 二

  美人落难,英雄无踪,此刻被俘虏在马上的季青鸾只能眼睁睁看着贼人用那
双邪魅的双眼打量着自己,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心中暗道,幸好不曾落到那些
淫贼手里,落入你这女人手中,大不了一死而已,你还能把我怎样。

  「美人,你是否在想,本姑娘色迷迷地看着你,到底要做什么?」于春的手
指轻轻拂过少女吹弹可破的脸蛋,诡秘的笑着。

  「做什么?杀了我?我化成厉鬼找你算账!」季青鸾毫不示弱的反击道。

  「呵呵,我可舍不得杀你,说不得要好好享用一番了。」就在季青鸾的眼皮
底下,于春撕去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他的男人本色来。

  「你,你这卑鄙小人……」季青鸾心里暗暗叫苦,嘴里仍然停不住斥骂。

  「雪狐城主剑法无双,我赤袱罗刹却是易容天下无双,你被骗了也不足为奇
啊。」

  于春得意洋洋地望着躺在马上的少女,随手将胸前的两团也放到了包袱里。

  「无耻小人,暗器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季青鸾暗想今日几次三番被他
骗了,不由骂道。

  「我一个姑娘家可不要当什么英雄,你一个美人儿又充什么好汉呢?」

  于春故意用女人声音轻言轻语的在少女耳边絮喃,季青鸾见他如此情状,感
到十分恶心。

  「恶心,滚开!」

  「呵呵,我偏不滚,我还要在马上为你开苞……」

  「畜生,禽兽不如!」季青鸾被这可怕的说法吓呆了。

  「泼辣货,我喜欢!」于春突然将双手伸向少女的前襟,只听得「嘶」的一
声,上衣豁然撕裂开来,露出了里面的粉红肚兜来。

  「你……住手!」季青鸾何曾经过这等事情,又羞又气,却偏偏无从反抗。

  「哈哈……」于春看见少女窘迫模样更加得意,两指稍稍用力,便将那肚兜
扯落开来,胸前的白白一片暴露在男人目光之下,冰雪肌肤在瑟瑟寒风中战栗,
季青鸾竭力聚集体内真气想冲破穴道,但是这斯点穴手法煞是古怪,竟然无从着
手。

  「『锁金龙』又岂能轻易破解,你还是少运功微妙,真气逆行,只会让你内
功丧尽。」于春看透了季青鸾的意图,索性说破,让她死心。嘴里说着,手中却
是不停。

  「啊……」随着少女一声哀叫,两只白兔般的乳房跃入男人眼帘,少女似乎
不敢看自己裸露的上身,羞得粉脸通红,别转头去,只感到一双大手粗暴的压在
自己的胸膛上,用力揉搓着自己胸前的两团。

  「爽啊,又滑又挺,不愧是雪山下来的美人。」于春坐在马上,满意的欢呼
着。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少女徒劳的呼喊着。

  「哼,看你如何杀我!」于春突然抓紧缰绳,马儿加速奔驰起来,在飞奔中
褪下了少女的裤子,双手抚摸着季青鸾光滑而富有弹力的大腿,毕竟是习过武的
女人,大腿修长结实,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于春感到下身火热,不能把持,便
狠狠地将少女仅存的亵裤一撕两半。

  「哇……」于春看着白玉一般的胴体横陈于马背上,黑色的三角森林魅惑无
比,私密的花瓣被浅浅的黑色茸毛所覆盖,让男人不禁轻轻摩挲起季青鸾丰润的
外阴来。

  季青鸾虽然是处子之身,但是接下来自己会受到怎样的凌辱却了然于胸,心
想与其受贼人污辱,不如一死以保清白。将心一横,银牙一合,便想要向舌头咬
去。

  谁知于春似乎早有所料,突然捏住了少女下颚,坏坏地笑道:「你想一死了
之,不过即便你死了,我一样要强暴你,而且我会再找很多叫花子来干你,他们
看到这样的美人,想必不会那么计较生死,然后,我再把你光溜溜的身子吊在洛
阳城门之上,写上:雪狐城淫妇季青鸾。然后传檄天下,让大家都来洛阳城看热
闹。」

  季青鸾本来只是心情激荡为保自身清白而寻死,可是听到于春这样一说,只
觉得倘若这样死去,死后被他弄得如此不堪,不仅葬送了自身清白,还会堕了雪
狐城的赫赫威名,求死之心不由弱了下去。

  「怎么样,还要寻死么?」于春见少女默不作声,泪珠却已经在一双凤眼中
打转。知道少女已经动摇,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仍然点住了季青鸾的牙关穴。

  少女此刻心如死灰,不愿看男人淫邪的双眼,也不想让男人看见自己的悲哀
与泪水,遂转过头将脸贴在马背上,此时两行珠泪才幽幽的从眼眶滑落,只看到
那泪珠滴到了尘土弥漫的官道,枣红马犹自欢腾的飞扬着马蹄。

  于春看着少女的一头长发如黑色丝绸般铺在马背上,赤裸的身体随着马儿奔
腾而起伏,闪现着曼妙的曲线。不由色心大炽,双手微微叉开两条玉腿,只见季
青鸾的下身微微开启,两片花瓣将闭未闭,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于是不经任何
前戏,将胯下那早已竖起旗帜的肉棒对准蜜壶,「突……」的一声便要闯入少女
体内。

  季青鸾清楚地感到有异物正挺入自己的下身,像红热的铁棒灼烧着自己下体
的两壁,身体传来阵阵痛楚,那是一种未曾体验的痛,撕裂的,撞击的,直达心
肺的痛苦,正要忍不住痛哼出声时,却想到自己身为雪狐城的一代天娇,怎么能
向狗贼示弱,遂强忍痛楚,而此时马背由于颠簸将季青鸾的娇躯向前方一送,使
得少女略略减轻了疼痛,暗暗呼出了一口气。

  于春此时察觉出了少女在强忍痛苦,不肯叫出声来,遂使坏得一勒缰绳,马
儿便在飞奔中猛地停住,马首高昂,少女便猛地从马背上跌落向后,下身不由自
主的向那巨大的阳物撞去,这一撞带着飞奔之势,肉棒乘风破浪般的撕开肉壁,
直挺向少女的花心。

  季青鸾的下身如遭电击,口中再也忍不住的哼出声来:「唔……啊……」

  「哈哈,尽情的叫,大爷会好好疼你的。」于春故技重施,如此三番的借助
马背,肉棒有力的插入少女非常紧涩的蜜穴内,鲜血顺着季青鸾的大腿流出,染
红了洁白的亵裤,在风中刺眼的摇摆。

  「呜呜呜……」少女在一波波剧痛的攻击下,终于不能再故作坚强,悲鸣出
声,泪水和着冷汗涔涔而下,一次次的感到身体被掏空与被填充,身体的痛感与
神经中的被虐交织,再也无心思及其它,只盼望酷刑早早结束。

  季青鸾的痛苦不堪只是助长了于春的欲念,男人将颤抖的胴体拉起,托起少
女的一双丰臀,更加有力的冲刺,似乎要将对全世界的怨念都发泄在这样疯狂的
抽插中。

  枣红马儿奔驰了近三里多路,于春下身突然用力一顶,龟头重重的顶撞在少
女的花心上,只听得少女一声闷哼:「唔。」,竟自晕了过去,于春这才长呼一
口气,一股热液都奔涌而出流入季青鸾乍绽的子宫内,望着一脸惨容,不省人事
的少女软软的躺在马上,男人满意地抽出阳物,鲜血混着白色的液体从少女的蜜
穴内缓缓流出。

  于春似乎余兴未了,好整以暇的将季青鸾横抱在腿上,两只手爱抚着少女光
滑的胴体,大嘴径直向少女坚实的乳房上啃去,男人垂下的口水流在深陷的乳沟
中,齿印无情的流在少女的双乳上,平坦的小腹上也留有数条长长地指痕。

                 三

  雪狐城的女弟子失踪了近十天了,不过江湖上却没有几个人知道,只有绝剑
和孤峰得到了飞鸽传书,让他们迂回到洛阳城去救师妹。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他们虽然心急如焚,却只能让自己相信,以小师妹的武功与智计,应该能够自保
的,如果此时有人告诉他们季青鸾落难在一家破落农户的屋舍中,他们一定不愿
相信。

  不愿相信的事却偏偏是真实的,洛阳城里,一家农户的屋内,季青鸾躺在冰
冷的木床上,她不要记起这些昏天暗地的日子里,男人肆意的蹂躏自己,不分白
天黑夜,只要兴致来了,他就像饿虎一般扑了过来,自己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但是却求死不能,他总是在她接近虚脱时,让人来喂她一些米粥以续命。

  这几天那恶贼似乎厌倦了这样的戏码,让她一个人在床上缓慢苏醒了过来。
苏醒的少女张大着樱桃小嘴,瞪大了迷离的双眼,她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事吗?

  是的,一桩奇怪的事,对面的木椅上坐着那个下身赤裸的狗贼,一旁放着一
个红色的大布袋,地上跪着一个少妇,虽然身着粗布麻衣,衣衫半解。

  但是仍然可以看出姿容颇为姣好,少妇的头伏在男人的双腿之间,男人的双
手按在少妇的发髻上,身体,微微抖动着,嘴里发出满足的声音。

  「哦……呜……就是这样。」

  「对了,要舌尖。」

  「对,用力含住」

  美少妇的嘴被涨得鼓鼓的,瑧首随着身体的抖动而前后摆动,嘴里不时发出
含混不清的「呜呜」的声音。

  季青鸾何曾见过这般光景,只觉得一阵恶心,突然于春坐直了身体,双手狠
命的按住了少妇的头,捺向自己胯下,半裸的妇人乳房暴露在外,嘴里发出痛苦
的呜咽声,下身不停的挣扎。于春拔出了塞在少妇口内的阳具,硕大的龟头上粘
着少妇的口水,那少妇此时也瘫坐在地上,嘴角还牵出亮晶晶的液体,口内不停
的咳嗽,泪珠也沿着脸颊滴落,如花的面容上一片凄苦的神色。

  少妇在低声啜泣的同时,哀哀的爬向木椅旁的布袋边,双手抖索着去试图解
开缚在上面的麻绳,嘴里呼叫着:「小萍,别怕,妈妈在这里。」

  里面豁然是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女孩,白净的皮肤,清亮的眼睛,似乎十分惶
恐,从布袋中钻了出来,扑向少妇的怀中,哀声哭号:「妈妈!爸爸他们……」

  接着就哽咽着出不了声了。

  季青鸾心想,不知这贼子又犯下了怎样滔天的罪孽,激起了侠义心肠,眼中
喷着怒火般的望向赤袱罗刹,全然忘记自身的处境,呵斥道:「狗贼,快放了她
们!」

  「哈哈,本来我还想饶了她们,现在我偏要宰!」一直倨坐在木椅上的于春
随手拿起身边的青冥剑,走向越躲越远的母女二人。

  「要杀杀我吧,放了我女儿,求求你了!」美少妇搂着女儿,一直缩到了墙
角,将身体护在小女孩身前。

  「放过她们……」季青鸾看着瑟瑟发抖的母女二人,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什么
能力挽救她们,声音转为哀求。

  「放过她们何难,只要你肯乖乖听话……」于春停下脚步,转向床上的季青
鸾,目光梭巡着少女的玉体。

  此时的季青鸾才醒悟自己还是赤身裸体,顺手扯起床单,遮住身体的重要部
位,问道:「你想怎样?」

  「呵呵,前几日弄你,你像死鱼一样躺在那边,煞是没趣。」于春摇头晃脑
地说道,言语中似乎颇为遗憾,「今天你只要听大爷吩咐做事,我保证会饶了她
们。」

  季青鸾看着贼人拿着自己的宝剑,眼看就要刺向可怜的母女二人,心想自己
反正已经失了贞节,今日不过再多受些羞辱,无论如何也要救下二人的性命,他
日若有逃生机会,定将此贼千刀万剐,以报此仇。遂应道:「我依你就是,可是
你需遵守诺言,放过她们二人。」

  「好说好说,你表现得好,我自然会放过她们。」于春看见一向高傲的女人
屈服了,心情大畅。就走到床边,指着自己的下体道:「你也来舔舔吧!」

  蜷坐在床头的季青鸾一听此言,苍白的脸庞一下子涨得粉红,但是,思及那
母女二人,心中抱着牺牲的精神,闭上双眼,缓缓向男人那根粗大乌黑的肉棒靠
近。

  于春哪里能忍受这样的速度,揪住了少女的长发,肉棒迅猛的抵到了季青鸾
的双唇边,吩咐:「嘴张开,舔大爷的鸡巴!」

  季青鸾虽然紧闭双眼,但是仍然被一股又腥又臭的气味弄得几乎要昏倒,只
能屏住呼吸,张开嘴巴,那根肉棒像条毒蛇般嗖嗖的吐着舌头,攻击着自己的口
腔,不停的扫过喉头,每一次季青鸾都要竭力忍住要反胃的感觉,继续让它横冲
直撞,明显的感到那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而此时男人的手也伸向了自己胸
前,揉搓起自己本就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乳肉。

  于春感到阵阵快意,高昂的肉棒像骄傲的征服者在女人口内进出,终于男人
拔出了肉棒,将女人推向床内,向床上一躺,指着犹自傲气的阳物,说道:「快
坐上来,好好套弄,让老子舒服的爽一回。」

  季青鸾此时才睁开泪眼,看着男人无耻的躺在那里,等着自己坐上去,居然
还让自己主动套弄,这不是和那些淫妇荡娃没了区别吗?可是自己还有选择的余
地吗?如果拒绝岂不是前功尽弃了?此时,少女余光扫到床边的青冥剑,计上心
来,于是假意地坐到男人的身体上,笨拙的叉开双腿,试图慢慢的向那根肉棍上
套去,床单似乎无意间散落开来,遮蔽住了男人的双眼。

  也就在这一瞬间,季青鸾脚尖一抖,挑起了青冥剑,手握剑柄向赤袱罗刹喉
间递去。本来季青鸾认为这几个起落只需要一刹那的功夫而已,可是季青鸾多日
未曾进食,只靠写稀粥维持,体力已经接近极限,加之锁金龙的点穴手法对真气
有绝大损伤,内力大不如前,竟然比预想所花的时间多了一刹。

  就是这一刹给了于春反应的时间,男人身体斜飘向床内,手指如飞般的扣向
季青鸾的手腕,只听得「呛啷」一声,青冥剑瞬间易手,于春握住长剑,一脚飞
向季青鸾的粉臀,少女禁不住这蓄势的一踢,「扑通」一声,结结实实的跌到了
床下。

  「贱货,还不死心,要暗算大爷,你的功力不过剩五六成,体力不过有一二
成,老子杀你如杀鸡般容易。」于春此时才起身坐在床沿,怒骂道。

  「畜生,就算死,我也不会向你低头。」季青鸾此时索性心一横,回击道。

  于春扫了扫屋内的三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已然败兴垂下的家伙,掂了
掂手中的宝剑,幽幽地说道:「亏你一直用它,难道赠你宝剑的那人没有告诉你
吗?」

  无非是那些话,什么「白虹陷客,青冥碍主」,季青鸾想起当初找师父索要
这把剑的时候,师父确实犹豫再三,无奈她百般央求,才跟她说此剑是昔日天下
第一炼剑师历丹峰所铸,历丹峰曾说这把剑妨害主人,是不祥之剑。可是看见师
父给了绝剑师兄白虹宝剑,自己心下不服,就一定索来。想不到今日这贼人也是
一样的话,不过季青鸾并未答理他。

  「你可知道我去江府盗物,就是受了那人差遣,你可知道我将你拿住也是受
了那人所托。」见季青鸾毫无反应,于春索性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你胡说八道,你放屁……」季青鸾听闻所言辱及自己最最敬爱的师父,不
禁连脏话都骂了出来。

  「我原不指望你能相信,只不过不想你一直蒙在鼓里罢了,哎……」于春见
季青鸾反应如此激烈,长叹一声。

  季青鸾被于春气得全身发抖,别转头朝窗外看去,不料此时异变突生,只听
得一声惨叫,待她转过头去,只见墙角的少妇背上插了一把剑,鲜血汩汩从创口
处流出。

  原来于春恼怒刚才季青鸾的偷袭,一气之下,居然将青冥剑掷向母女二人,
母亲护女心切,就被锋利的青冥剑穿了个透心凉。

  季青鸾见此惨状,快速走向母女二人,抱住了奄奄一息的少妇,心中充满自
责,心想若不是自己草率行事,怎会害得她命丧当场,见少妇尚一息尚存,遂将
手掌抵在她后心,将自己本就不多的真气,送入她体内,少妇看了看焦急的季青
鸾,微微摇头,气如游丝地说道:「帮我照顾,谢谢。」又扭过头看着痛哭失声
的小女孩:「小萍,妈妈不能陪你了,你要好好……」一语未毕,已然断气了。

  「季女侠,这是违诺的代价,如果你不想她女儿也死掉的话,以后最好乖乖
的!」于春看着墙角抱住小女孩不断安慰的女人,冷冷地说道。

                 四

  地狱般的日子显得格外漫长,季青鸾每日里暗聚真气,思忖逃生之法,但是
无奈贼人因上次偷袭而格外警惕,将武器一概收没,食物也克扣的紧,季青鸾的
体力不但没有恢复,反倒一天天的减弱,心中不免有几分绝望,只是想到孤女小
萍,才勉强支持,心想自己如此丧命倒也罢了,不能再害了这小女孩。

  正是这样绝望和希望的反复的一日里,忽然木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只见
那于春又扮作了女人模样,从外面回来,手里仍旧提着那个红色包袱,季青鸾早
就见怪不怪了,这包袱里有时装着酒肉,有时装着武器,有时也装着女人。不过
此次包袱似乎格外庞大了些。

  只见于春解开包袱的绳结,那蠕动的包袱里面露出一张惊慌的男人脸庞,季
青鸾一见之下觉得有些面熟,待那男子被于春老鹰捉小鸡般的提溜了出来时,看
见胡乱裹在身体上的青色衣服,才忽然想起这不就是那日里在外间迎自己的江家
小厮吗。

  不过让季青鸾更加惊诧的是,于春放下惊魂不定的小厮后,又从布袋中拽出
了另一个人,一个季青鸾不认识的人,一个穿着华丽绸缎,浓妆艳抹的妇人,看
上去不过二十多岁,不过眉眼间却又彷佛成熟妇人的韵味。

  「江家老儿,放着如花似玉的七姨太独守空闺,却不曾想被一个下人占了花
魁。」

  于春望着颇有几分姿色的妇人,说道。原来这于春原本要去江家找点吃食,
想起那日里偷盗时看见的江家七姨太,雪狐城的女弟子虽然是天香国色,不过玩
得久了似乎也缺少了当初的兴致,于是心想顺手牵羊掠了这妇人,谁知大白天的
却撞见了露水鸳鸯,心中多了几分想法,便拿着鸡鸭鱼肉和这对鸳鸯回到农舍。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那小厮不知于春是男扮女装
的,只是一个劲的叩头求饶。

  「女侠在那边……」于春坏笑着指向那边床头的季青鸾。

  小厮依言望去,大吃一惊,那床头半裸的娇娃居然就是江家上下曾经盼望的
女救星,当初她是何等的英姿飒爽,如今却形容消瘦,面无血色,精神萎靡。

  「男欢女爱,原属平常,你帮那老头服侍姨太太也没什么不对的。」于春望
着犹自回不过神来的小厮,说道。

  「是她勾引我的……」小厮哪里相信,于是索性将事情推到七姨太身上。

  「色胚子,好没胆量!做了就做了,还怕了这妖女不成。」七姨太倒是颇为
豪气,硬着脖子说道。

  「嘿嘿,不知道这位女侠和你家姨太太比起来谁更美呢?」于春看着小厮,
心怀叵测地问道。

  小厮听闻此言,打量起季青鸾来,那天仙似的容颜,那绸缎般的皮肤,那修
长洁白的大腿,那高耸丰满的双乳……青衣小厮此刻的目光由惊讶转为色情与贪
婪。

  「女侠归你了,这位太太就归我了,你看如何?」于春看见小厮神情,大为
得意。

  「不……不敢……」小厮虽然早就浮起奇妙的幻想,但是,一想对方武功高
绝,怎么敢真的一亲芳泽。

  「不敢,不是不想嘛!」于春知道小厮的计较,从口袋中摸出一包粉末状的
东西来,倒在了桌上的瓷杯之内。然后飞身跃到床头,扣住季青鸾的下颚,将那
包粉末尽皆倒在口内,待药物落入少女腹内,才放开手。

  「你……那是什么?」季青鸾这些天不过早就习惯被于春用这种方法喂食稀
粥,但是这次似乎颇有不同。

  「呵呵,看你痛苦的模样,我真是舍不得啊,所以让『惊涛』帮你快活快活
咯!」

  季青鸾闻得此言,心陡地沉了下去,她知道「惊涛」是一种毒药,乃朱衣会
春风堂独家研制的,据说无论男女吃了下去,都会头晕目眩,全身发热,下体生
痒,因其药性猛烈,发作时极为霸道,取名惊涛,有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势
头,而且服下此药必须男女合欢才能解毒。

  「还不快上去干女侠,像你干这个婆娘一样。」于春指着坐在地上的美妇人
命令小厮道。

  小厮深知这妖人手段厉害,但又知那位坐在床上的女侠也绝不是好惹的,正
踌躇间,于春突然飞起一脚,将小厮踢到了床上。

  「刚刚你是怎么弄太太的,就给我怎么弄她,否则我就将你的鸡鸡割下来喂
狗……」于春阴测测地说道。

  小厮暗想还是先保住自己的鸡鸡要紧,遂壮着胆子靠近季青鸾,不过在少女
尖利的目光下,还是不敢动作半分。

  于春暗骂一句果然是无胆色胚,遂走到床前,「嘶……」的一声扯掉少女抓
在胸前的衣物,指着那对丰乳,对小厮说道:「拿出你的本事来……」

  小厮见高傲的女侠似乎对这妖人颇为畏惧,遂不再犹豫,双手捧起那对雪球
般的肉团,嘴巴向那顶端的一点嫣红凑去。而于春此时也将手掌伸向季青鸾的下
体,虽然少女拉着床单试图保护自己那下身的要害部位,但是于春细长的手指隔
着床单就在少女的阴阜上摩擦起来。

  不知是药物的效果还是生理上自然的反应,少女感到自己右边的乳头在小厮
舌尖的拨弄下,暗暗地涨大了几分,小厮一边攻击自己敏感的乳头,一边还不忘
用手掌揉捏着乳肉,另一只手则轻轻地划着圈儿在季青鸾左乳的乳晕绕行。

  而下身被那恶贼的手指不停的抚弄,现在手指居然隔着粗布床单向自己的阴
道内挖去,少女不禁夹紧了双腿,试图阻挡指尖的探入,偏偏那邪恶的手指居然
轻轻地捏起了自己的肉珠,一股真气在下体激荡。季青鸾感觉自己彷佛是一叶扁
舟置身于那风暴中的汪洋,一个巨浪接着一个巨浪的打过来,终于那海水还是漫
过了舟身。

  于春看着自己手指上粘着的湿液,扯起那片床单,扔向床尾,双手同时抓住
了季青鸾的足踝向两边一分,指着少女刚刚湿润的下体,吩咐小厮道:「骚娘们
忍不住了,快来舔舔下面……」

  季青鸾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体暴露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下,又羞又气,却见那
小厮真的将头埋入自己的两腿之间,猩红的舌头朝自己的花瓣处袭来。不禁大感
羞耻,叫道:「不要,不可以舔……那里。」

  小厮此时哪里顾得上许多,只管卖力用舌头舔拭着两片粉红的嫩肉,舌尖不
时的扫过那粒玉珠,有时又探入那阴道内壁里逗弄一番,季青鸾门户大开,只感
到在这样羞耻的姿势下,自己的下身居然不争气的流出水来。不禁暗骂自己意志
薄弱,她哪里知道其实「惊涛」已经暗暗地生出效用来。

  小厮在女体的扭动中渐渐找到了节奏,舌尖在那一片茵茵水草中起舞,曼妙
的照顾着少女的每一处敏感地带,而此时少女的羞耻感渐渐被欲望的潮水侵蚀,
尽管口中仍然倔强地叫喊道:「不要……快停下来……」但是声音却越来越低,
而急促的呼吸,绯红的面颊也都昭示着「惊涛」正在一步步攀爬向少女软弱的心
防。

  「如果很爽,就喊出来吧,骚货……」于春此时已经无需按住季青鸾了,因
为她的反抗越来越有限,身体已然屈服在「惊涛」之下。而于春也好整以暇地坐
在桌上,将他从江府盗来的鸡鸭鱼肉大快朵颐起来。

  季青鸾知道此时只要伸出双腿就可以将小厮蹬翻在地,可是她没有力气这样
做,甚至她似乎故意不想这样做,因为下身就像无数只蚂蚁在追逐,每一寸肌肤
都热痒难耐,而那舌头就像春风一阵阵的拂过,带给自己飘飘的感觉。

  小厮看到冷若冰雪的高贵女神,此时流露出娇羞妩媚的一面来,心中欲念升
腾,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坐起身来,拖去裤衩,胯下的阳物冲天而立,季青鸾
看见小厮要跨坐到自己身上,用残存的一丝理智蜷起身体,向后退去,只是小厮
早已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将少女拉向自己身下,乌青的龟头向那水草地游开去
了。

  就在那巨大的话儿进入体内的一刻,季青鸾才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感,只希望
这东西永远留在自己体内才好,心中暗叹:这一次,我真的完了!遂无心反抗,
只是任凭小厮的肉棍抽,插,戳,点,撞,两片阴唇欢快的夹紧了男人的阳物,
在小厮卖力的动作下,自己仿佛飘在云端,欲仙欲死。

  「快活了吧,爽死了吧,别憋着,喊出来呀!」于春乐得看着小厮在自己的
精心调教下征服这美娇娃,继续用言语羞辱着季青鸾。

  季青鸾虽然心中已不知暗自呼喊了多少次,可是仍然不肯向那恶人屈服,竭
力的咬紧双唇,双手抓住床沿的木条,不让自己哼出声来,但是随着小厮怒胀的
龟头重重的撞击在花心上,身体仿佛被火烧起来似的。

  她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长吟,惹得于春放声大笑,这一声也激起
了小厮残忍的快意,故技重施,对准季青鸾的小穴,来了几次撞城锤般的攻击,
而初试啼声的季青鸾此时似乎忘却了置身何地,在惊涛骇浪般的攻击下发出了一
连串欢快的娇吟声:「呜呜……啊……哦……」

  小厮见曾经尊贵如公主般的女侠客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心中也是无比畅
快,宛如置身梦中,使出了浑身解数来满足这位美若天仙的少女的欲求,小厮一
边抽插一边回忆自己与七姨太偷欢时使用的伎俩,忽然计上心来,于是一言不发
的将阳具抽出,季青鸾的体内忽然感到一片虚空,呻吟声也戛然而止,一双美目
失神的望向精瘦的男人,欲望向蜘蛛吐丝一般爬向了她的全身。

  「怎……怎么啦?」季青鸾有些怨艾地问道,问罢,才惊觉自己毫无羞耻之
心,被人肆意玩弄倒好像不满足似的,原本微红的脸颊一下子变为酡红。

  「你趴在床头,屁股朝上……」小厮答非所问,只是如吩咐下人般命令道。

  季青鸾初闻此言,呆了一呆……

  小厮原本忐忑的心更加不安。「她不会骂我吧……哎呀……」

  谁知季青鸾虽情知是小厮想换个姿势奸淫自己,但是却像被催眠似的乖乖的
趴在床头,卖力的撅起屁股。「我被下了春药,我不是自愿的,我又能怎样?」

  小厮见少女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便温顺的趴向床头,翘起那粉嫩而富
有弹性的双臀。两片丰润的阴唇在一片黝黑的丛林里若隐若现,于是急色的按住
少女的玉背,粗大的阳物却在情急之下找不到入口,小厮双手不由将季青鸾两片
肥白的娇臀分开,不假思索的吩咐道:「再叉开些……」

  季青鸾虽然有些难为情,却又顺从的分开两腿,只盼着那东西早点进去。湿
淋淋的桃源洞口饥渴的张合着,似乎欢迎着巨龙的君临,尽管穴内芬芳湿润,毫
无阻仄,但是小厮的阳具却不肯老实的进出,只因他要将平素那九浅一深的房中
术用上,每次只将那粗大的肉棒微微探入穴口,便由抽出,如此这般的磨了好几
个来回,将已经被春药迷失本性的少女挑弄得情热难止。

  每次季青鸾都满怀热望的期盼小厮的那根铁棒能够狠狠地用力的插进来,偏
偏每次都是浅尝辄止,而季青鸾又不敢转开身子去面对挑逗自己的男人,只能趴
在床头,任由小厮肆意的戏弄,不时的发出「呜噢」的呻吟声,以表达自己的情
欲。

  小厮见女侠果然吃这一套,不再犹豫,「噗」的一声龙入深海,直抵花心。

  「啊……哦……」季青鸾也畅快得呻吟起来,丰满肥白的双臀更加卖力的向
小厮的阳物凑去,小厮见少女如此曲意逢迎,心中暗喜,索性如法炮制,来了几
回合的九浅一深,季青鸾此刻正是体内惊涛药效发作的巅峰时刻,如何禁得起几
次三番的逗弄,顷刻间便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了。

  初时尚自抑制,只是,在小厮用力进入体内时发出一两声娇吟,最后情欲火
热,体内快感奔腾,不能按捺,淫荡的呻吟声便连绵不绝了。

  小厮也逐渐进入状态,便七浅三深,五浅五深,三浅七深的抽插起来,最后
来个次次连根尽没,每次都把那巨阳砸在少女的子宫口上,那季青鸾本是破瓜不
久,如何禁得起这般疯狂的淫戏,加之连日来稀粥进食,身子骨儿虚空得很,在
小厮又一次的用力的插入少女的阴道后。

  只听得季青鸾一声浪吟:「啊……噢……」雪白的肉体在床头一阵颤抖,竟
自泄了身子,一股淫液直灌在小厮那宝物上,小厮尚不明白怎么回事,赤身裸体
的仙女就直直的趴在床上,晕死了过去。

  不过小厮犹未尽兴,自顾自得抱起季青鸾的光身子,抽插了一会儿,才将精
液一股脑的全射在少女体内,兀自到一边休息去了。小厮气息甫定后,才想起那
将自己劫来的妖人不知去了何方,桌上还剩着些烧鸡烤鸭之类的,他哪里知道刚
才他弄得正欢时,江家七姨太却趁机逃了出去,不过哪里能逃脱于春的魔掌,就
在屋外将那妖娆妇人按在空地上,白日宣淫起来了。

                 五

  小厮草草的穿上衣服,坐在桌边,看着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美人儿,一丝不
挂的趴在那边,想起初见时真是天仙一般的人物,美艳不可方物,那眼神中的一
股狠劲能把人看穿了,那动作起来优雅洒脱,能把人的魂都勾去了,还是让我江
四给那个了。

  「嘿嘿……」小厮不禁心底暗笑了几回,回味这方才着仙女如何在床头任凭
自己摆布,如何乖巧听话,那黄鹂般的声音如何的叫唤,那股子浪劲儿,还真是
让人吃不消呢。「这位侠女……」江四正自个儿琢磨着,忽然心中一惊,侠女,
她可是雪狐城上下来的不平使,武功高强!万一她醒来……万一她生气……

  万一……

  江四不由后怕起来,起身便要逃出去,这才发觉门是在外面上锁的,怎么也
出不去,再回头看着床上那具胴体,曾经是如此的娇艳欲滴,怎么突然间白晃晃
的,像把钢刀般刺眼!看看地上四散着女人的衣衫,便不管三七二十一,都盖到
了裸女身上,只盼望她醒来时能心慈手软,不杀自个儿,江四跌坐在地上,六神
无主,忐忑不安。

  那边床上的季青鸾已经悠悠醒转过来,匆匆的将身庞的衣服都套在身上,呆
呆的蜷坐在床头,回想起方才的一幕一幕,真是噩梦一般,不由得又羞又气,偏
偏那羞也遮不得,气又出不得,刹那间真是百感交集,悲从中来。晶莹的泪珠便
涌出眼眶。

  须知季青鸾平素深得师父宠溺,师兄弟们的疼爱,年纪轻轻便闯出偌大的名
头,又蒙那风流倜傥的齐王垂青,不免自视甚高,以为是人中凤凰,将这天底下
的男子视为浊物,万分的瞧不上眼,而刚刚却委身于一下贱不堪的小厮,更加难
为情的是自己尚且贪欢不已,真是不知羞耻了。

  这边厢,小厮更是如坐针毡,只见侠女醒来后脸色屡屡变化,忽悲忽羞的,
那珠泪尚挂在腮边,人却呆了似地。小厮心想不知何时她就要变脸,杀死自己泄
愤,虽然先前与这女人快活时,也曾念道,这般畅快就是死了也值。现在想来为
了这一晌贪欢,弄得丢了小命,太也不值了。

  此时却只见那女人呆呆地望着桌上,肚子里居然发出了「咕咕」的声响,小
厮一看桌子上还剩有半只烧鸡,于是乖觉的拿起盘子盛上这美味,送到了饥肠辘
辘的季青鸾面前,讨好道:「女侠,请用!」

  季青鸾一言不发,伸手接过,她平素虽然不怎么食荤腥之物,但是饿了这麽
多天,饶是油腻之物也甘之如饴。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就将这半只鸡吃得精光了,
虽然是背对小厮,仍不免觉得难为情。不过食物下肚,精神却壮了几分,默默运
气,发现功力居然略有恢复,不免喜出望外,转过身子将小厮唤了过来。

  小厮有些犹疑,但是还是怯怯地走到季青鸾身前,只见季青鸾手腕轻抖,指
尖飞速朝小厮太阳穴戳去,要取男人性命,电光火石间,季青鸾心念陡转,想自
己对付毫无武功,受人胁迫的小厮,终非侠义之行,何况,他也算帮自己解了那
毒。

  小厮见机赶忙磕头不已,只盼她手下留情。季青鸾遂压低声音在小厮耳边说
道:「不杀你也可,你需帮我做事……」

  「女侠尽管吩咐就是……」小厮点头如捣蒜。「不知是何事……」

  「这……」季青鸾沉吟不决,满脸飞红,心中虽有谋划,要说出口,却真是
羞煞人也,一时踌躇起来……

     ***    ***    ***    ***

  此时的赤袱罗刹在屋外洋洋自得,心想自己所敬服的人都将这季青鸾看得如
宝物似的,如今却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让那江家小厮日
弄得欲仙欲死,传到江湖上去保管是最风行的艳闻了,看着躺在地上,被自己操
得半死不活的江家七姨太,骂道:「江城国啊江城国,老子就住在你家附近,拿
了你的命根,玩了你的女人,还操了你的救兵,你又能奈我何。」

  「啊……不要……我受不了啦!」,「不可以……呜呜……」,「哦咿……
快停下嘛……痛死了。」屋里此时传来了季青鸾尖厉的求饶声,啜泣声,夹杂着
小厮兴奋地怪叫声,门外的于春只听得血脉喷张,心想这小厮端的好手段,居然
把个三贞九烈的季青鸾弄得求饶不已,不知是怎样的妙法子。

  心中一动就想去窥探那室内春光,于是飞身一纵,除去门闩,闪进了屋内,
只见那瘦瘦的小厮狠狠地扑在少女身体上,而美丽雍容的季青鸾此刻却是梨花带
雨,香肩毕现,酥胸半露,别有一番风味——只是那女人的双手却突然从小厮的
腋下滑出,白色的尖碎物什如漫天飞舞般奔了过来——上当,中计,于春这才省
得,胸口已是一凉,又是一凉,再是一凉,凄凉……雪漫天山,如何不凉?

  于春胸口处的几处要害已被这些尖利的碎瓷片穿过,鲜血雨箭般四射出来,
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直直地跪了下去,脸上半边尚带有淫邪的笑意,另外半边却
是惊恐万分的模样,如此搭配,神情极为可怖,加之脸上一副女人容貌,下身却
直直挺立着那话儿,把适才作戏真切的小厮吓得双腿一软,竟也跪了下去,双手
犹自抖个不停。

  原来,季青鸾将那盛烧鸡的盘子敲碎得了这些临时的暗器,使出了师父的独
门绝学「雪漫天山」,一举击毙了恶贼,却也大耗真元,加之初脱险境,心中如
释去万斤重负,也长吁了一口气,虚脱般跪倒在床头,一室之内,一死二生,却
都跪在那里,呈品字形,神情迥异,这般情状,倒也有趣得紧。

  良久,季青鸾才从床上起身,伸手去扶那被吓坏了的小厮,「没事了,起来
吧!」,接着去将另一间里的女孩小萍救了出来,之于那七姨太却早已逃得没了
影踪。

                尾声

  正月三十,是峨眉山真如师太一年一度的收徒大典,而今年来了位特殊的客
人,是雪狐城主差人护送上山来的。她年龄不过七八岁,姓路,师太为她取了个
新名字:冰月。

             【075号作品完】

***********************************
  多余的话:这篇约略可以看做梅疏影篇的前传吧,剧情的设定本该往暗黑发
展,滴出那滴血为止,不过一则耐心有限,二则尚有其他的设定,因此不能让女
猪脚们就此沉沦,请多多包涵。用了排版软件,但还是不太规范,权限在哪里设
定,斑竹可否教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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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号作品:



  (未对外公开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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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号作品:



              小龙女的淫荡劫


作者:g23751018
2010/01/04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第一章 龙女初遇劫

  小龙女被黄蓉骗的离开了杨过,这一日,走火入魔的伤再次复发,晕倒在一
个无名山谷里。刚好有一群人经过,发现了小龙女,惊为天人,把小龙女救了回
去。这些人穿着一身绿衣,称为首的人为谷主或师傅,这人就是隐世不出的绝情
谷主公孙止。

  这一日公孙止带着弟子们像往常一样巡视谷外周边,忽然,有个弟子发现前
面有一团白色的东西,走进一看是一个人躺在那。本想把那人赶出谷外,待走近
一看,是一个姑娘,还是一个貌若天仙的嫡尘仙子。她静静的躺在那,让人不敢
碰触,怕一碰她就会消失,怕是一个梦。

  公孙止呆了片刻回过神来,走近碰了下仙子,发现这不是梦,他碰到了她。

  公孙止心里一阵激动,碰到仙子的手飘来一阵淡淡的幽香,甜甜的味道,还
有一些花的感觉。

  公孙止知道这是真的后,再次大胆地看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样的美人会
躺在自己谷外。直接搭上玉手的腕部,为她开始把脉。要说这公孙止,是奇淫技
巧样样精通,大概天天在山谷内无事可干,只有专研这些吧。他的医道也算是一
绝,稍作探查便已知道,这位姑娘受了很重的内伤。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就回去再
说吧,想着便动,直接把小龙女托在背上,亲自背回去,连弟子帮忙都不准。

  公孙止把小龙女背回绝情谷后,赶忙把自己珍藏的疗伤圣药拿出来为小龙女
服下,为她运功疗伤。累了的时候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小龙女那绝美的,不带
一丝烟火气息的脸。公孙止是越看越痴,完全不准旁人靠近这里半步。

  连着这样看了几日,公孙止已经痴恋上了如仙子般的小龙女。小龙女幽幽转
醒过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雅致的小屋累,旁边有个四十多岁的儒雅男人正看着
自己。

  公孙止见小龙女醒过来竟然喜极而泣,待小龙女稍微清醒些后把自己遇到她
的事说了一遍,后问到小龙女芳名。

  小龙女想着杨过心里一阵酸涩,脱口而出姓柳。大概是杨柳之意吧。

  公孙止过后这几天天天都要来探望他的柳妹,同时旁听侧记打探小龙女有没
有爱人,有没有丈夫。小龙女这时正是最心酸处自然逃避的说没有。公孙止心里
一阵狂喜,原来柳妹没有爱人,自己应该有机会的。

  从那以后公孙止更是来的频繁,而小龙女因为是救命恩人,也不好拒绝。这
一日公孙止鼓起勇气向小龙女求爱,小龙女对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毫不犹豫的拒
绝了。

  公孙止被拒绝后任然不死心,派女儿游说小龙女,公孙绿萼和小龙女相处了
几天,熟悉了许多便把自己和杨过的事说与他听了,公孙绿萼听后一阵感动,便
把这事说与公孙止听希望公孙止能放弃小龙女。

  自从公孙止知道这事后,心里起了滔天巨浪,认为柳妹在骗他,其实她是在
嫌弃自己。想着想着的,恶向胆边生。做出了出乎他意料的举动,当晚夜深人静
的时候,他悄悄潜到小龙女的住处,用内力震断门拴,没发出一点响声地走了进
去。

  这时的小龙女身受内伤功力未复,一点都没察觉有人进来。

  公孙止越走近呼吸越沉重,心里抑制不住的冲动就要透体而出,当看到小龙
女睡着的模样时,他连最后的一点理智都失去了。他闪电般的出手,拉开被褥,
连点小龙女几个大穴。

  穴道被点,小龙女当即醒来,发现公孙止深夜在自己房间,又制住自己,当
即喊出:「谷主,你想干什么?」

  公孙止赶忙点了小龙女哑穴,小龙女看着公孙止因紧张和激动而变的狰狞的
脸,心里便知道三分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周身穴道被点,连呼救都做不到。

  公孙止看着小龙女除了肚兜和内裤外一丝不挂的身体后,下身的阳物完全硬
挺起来。他首先吻上小龙女的脸,然后是唇。吻着吻着的,开始狂暴起来,开始
在小龙女如玉般的脸上舔食起来。这样的举动把小龙女恶心的想吐,但是现在连
动都不能动,只有任人摆布。

  公孙止舔弄了十几分钟后才想起还有更迷人的地方等着自己的探索,手伸到
小龙女背后一拉,把白色的肚兜就解开来了,不过他不忙把肚兜扯下,而是直接
隔着肚兜开始舔弄小龙女的美乳。

  小龙女被公孙止舔的渐渐起了感觉,毕竟有尹志平的经历在那,不是毫不知
情事的处女。公孙止在小龙女胸上吻着舔着,寻找着那两个小乳豆,慢慢的他看
到了两个突起的两点,知道小龙女已经有感觉了,这些男女情事方面公孙止可是
老手,谷里的有姿色的女弟子基本他都搞到了手,自然知道小龙女的变化。

  公孙止看到两个凸点后更是重点照顾。把浑身解术都用了出来,对着小龙女
的乳头是又吸又舔又咬,灵活的舌头在被口水沁湿的白色肚兜上滑动,因为肚兜
是丝绸的,舔起来特别润滑,舌头一扫即过,那种溜滑的感觉使公孙止更是兴致
高涨。把小龙女的乳头舔弄吸吮的滋滋作响,慢慢的,就算小龙女多么的不愿意
但是她的乳尖还是站立了起来。

  公孙止轮流在小龙女的胸前活动着,硬挺的乳尖把肚兜称了起来,就像是2
个山峰上的帐篷。

  公孙止见小龙女已经开始春潮澎湃了,嘿嘿一笑说道:「柳妹,你舒服吗,
舒服就眨两下眼睛。」

  小龙女的美目中含泪不去看他,把眼睛瞟向一边。

  公孙止知道小龙女会是这种反应,也不多说,一把扯掉已经被口水润湿了的
肚兜,肚兜一去,一下子美好的风光暴露在公孙止面前,那对不会显得太大也不
算小的乳峰跳了出来,在山峰上的两粒宝石硬挺挺的勃起着,周围一圈淡粉色乳
晕围着,那是多么的美啊。

  公孙止颤抖着手攀上双峰,当双峰被公孙止握在手里时,他才真正的感觉到
他终于碰触到他心中的女神了。从开始的小心揉搓到后面的有点暴虐的抓捏,小
龙女的一对肉球在公孙止的手上变化出各种形状。

  小龙女也开始喘息了,微微的娇喘,粉红的脸颊,都揭示着小龙女动情了。

  小龙女的表现更是刺激了公孙止的攻势,他已经不能满足于手足之欲了,他
一把撕掉小龙女的内裤,出现了比较少但很整齐的毛发,漆黑油量,被梳理的很
整齐,在毛发之间一道小缝微微泛着水光。

  看来柳妹已经做好了迎接我的准备,公孙止自以为是地想到。他也慌忙的开
始解衣服,慌忙之间居然一下子解不开,公孙止直接一把撕开自己的一身黑衣,
淫笑着压上了小龙女的玉体。

  公孙止早已硬的发痛的阳物在小龙女的阴户外游走,浅入。就是不插进去,
他小心的解开小龙女的哑穴,说道:「柳妹,我真的好爱你啊,你知道吗?我现
在是无时无刻的在想你,你嫁给我吧,你从了我吧。」

  小龙女这时气急,说道:「公孙谷主,本来我很感谢你救了我,可是你却做
出这种禽兽之事,我不会饶了你的。」说罢便欲大声呼救。

  公孙止见小龙女要叫出来,急忙封上她的哑穴,「柳妹,你既然不愿给我,
那我只有强取了。」说罢一下整根插入,后便不作任何动作。

  小龙女被一下插到底,就算被点了穴,身体还是一下弹了起来,毕竟她只被
尹志平进入过,而且匆忙了事,又几个月不成被插入过,可以说小龙女现在的小
穴和处女无异。

  公孙止本以为小龙女是处女,想一下破了她的身不会让她太痛,等她适应后
在开始慢慢的抽插。但是当他抽插了几下后发现阳物的棍身没有带出处女的落红
当即明白原来自己的女神也是个凡人,也是被男人上过的烂货。

  公孙止越想越气,别人上她就可以,自己百般示好,把她当神供着,居然还
不愿意嫁给我。哼!

  你也是贱货,别装纯情了。想着想着动作还是大起来,粗暴起来,那真是不
讲什么床上招式,那是记记到肉,根根到底的,没有技术的抽插。

  小龙女本身也有感觉,从开始公孙止的温柔,照顾自己的动作到突然开始粗
暴蛮干的转变身有体会。她不明白公孙止的转变,不过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感觉。

  从最开始的插入,那种像把自己劈成两半的破处一样的疼痛到现在慢慢的不
清楚到底是痛还是麻还是痒的感觉。她觉得下身很难受,但是身体不能动,不然
自己就能找到痒的地方了,但是公孙止的抽插能缓解自己的恒痒酥麻,每次公孙
止的肉棒离开自己,小龙女心里总是有点淡淡的失落空虚,但是每次的插入总能
暂时的缓解那种空虚,那种感觉不断的诱惑着小龙女去追寻。可能小龙女自己都
没发觉自己不能说话的,但是喉咙里一直发出着低沉的声音。喉咙只能发出些简
单的「嗯……嗯……喔……喔……」的声音,那些声音有时急促,有时又酣畅悠
长,不断交织着。

  公孙止见小龙女已经发情,果然是烂货,插几下就发情了。想罢更是加快抽
插的速度,把小龙女的玉腿抗在肩上,把她的屁股抬了起来,俯下身子,开始啃
咬小龙女的乳头。

  上下同时被攻击,小龙女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脸也越来越红,就像红扑扑的
苹果一样诱人。

  突然小龙女冲破哑穴叫了出来,一声酣畅淋漓的啊……后就没了声息,而公
孙止被这声啊……吓了一跳也泄出了阳精。

  两个人就这样瘫在一起,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公孙止的肉棒插在小龙女的
小穴里,享受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小龙女的阴道嫩肉的纠缠挤压。在小龙女湿淋
淋的热乎乎的肉洞内,公孙止的肉棒就像在做全身按摩一样舒爽,这种感觉使得
公孙止不愿意离开小龙女的肉穴。

  不过这欲望一泄,公孙止的理智慢慢的恢复过来,这种情况下怎么办。我是
爱柳妹的,我怎么能伤害她呢!可是我已经做了,我已经得到她了,怎么办,如
果她怪我这可怎么办啊。

  这时公孙止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不断的给他说:「既然做了,怕什么,不如就
完全的霸占她,你想想,那完美的身体,如果你不想拥有你就不是男人,而且你
不要,她也会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的,让给别人不如自己来做那个男人。」

  对!与其让与别人不如自己接收。

  不过怎么才能留下柳妹呢?

  这是个头疼的问题,不过现在首要的问题是先把柳妹安排好,别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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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第一次创作写H文,不过写了后发文受挫,到处H论坛都不要我的文
章,搞的我现在都没信心了,如果不好请指出,还有我这文章还有后面,等我更
新。谢谢,我终于把文章发出来了,绝对是我自己原创的,作为一个老看客,我
觉得在这色文创作减少的年代有必要写一篇,为大家造福,还有谢谢色中色给我
发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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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邪药着道而不知

  第二日早晨,公孙止就告诉别人,小龙女旧伤复发需要静养,都不能去打扰
她。而他自己为想救小龙女的办法,而把自己关在书房中。当然,这只是公孙止
的说法,他自己在书房内考虑,要怎样才能留下小龙女。他东想西想,想了一天
都没想到好办法,想的头都痛了的时候,随手翻开了祖宗以前留下的书,看了几
下就被里面的内容吸引,原来这本书是以前唐朝时的在皇宫当御医的一个老祖宗
留下的一份记录,里面记录着当时皇宫里的大大小小的各种黑暗的事,还有控制
女人的方法。

  为什么不学老祖宗的方法呢,随即,公孙止开始仔细研究起这书来。

  连续研究了三天三夜,其间只有给小龙女送吃的才会离开书房,其他时间都
在研究秘录。

  经过这些天的研究,总算是明白了那些方法和效果后来到小龙女的房间,小
龙女被点穴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公孙止走到小龙女面前,微笑的解开小龙女的哑穴,轻轻地叫了一声:「柳
妹!」

  小龙女怒如而视,厉声说道:「公孙谷主请解开我的穴道,我可以把那天晚
上的事当你是走火入魔,不再追究,而我也会马上离开。」

  而公孙止笑而不语,一下拉开盖在小龙女身上的被子,被子下是一具完美的
赤裸酮体。

  原来事发当晚公孙止缓过神来又把小龙女点上,也不多做什么,为小龙女拉
上被子就慌忙出去了。所以也没为小龙女多做事后清洁,经过这么些天,被子内
的那些精液味和淫水味特别浓。在小龙女的小穴上和大腿根,床单被褥上都是干
后发白的斑斑事后体液痕迹。这样看来,小龙女有种不同以往的感觉,少了层让
人不敢靠近的飘渺出尘不食烟火之气,多了几分娇艳妩媚还有一些艳冶。

  「柳妹,你真的好美,我真的好爱你,可是你就是不愿意接受我,那就别怪
我不客气了。」公孙止说完,为小龙女重新盖上被子,亲了下小龙女的小嘴后就
出去了。

  之后,公孙止在丹房忙了两天一夜。终于按照秘录上的药方配出了以前宫中
皇帝用来惩罚女刺客的丹药。这种丹药是把有武功的女人的真气转化成催情的魅
魔真气,只要吃了这药,那女子的真气就会自动转化为这种真气,这种真气有催
情功效,只要服药者一运真气就会把催情的真气带到全身使人发情需要交合,这
种药本来是皇帝为了惩罚和玩弄那些来刺杀的侠女的。

  不过经过公孙止的老祖宗的研究改进,增加了些其他的功效,这种药现在吃
了只要不用真气就没事,只有在动用真气时才会有反应,不过这药会刺激人体改
造人体,会增加些受药者的敏感度,使受药者更容易泄身,在泄身同时会在身体
被产生一种能量,这种能量会转化为功力,如果是男女一起,双方都会受益,如
果是一人那就是一人独得好处。

  这本是老祖宗想留给后代夫妻双修的,可没有人重视过,反而认为是邪术,
没有人敢去碰,以致公孙家败落隐世。这种药如果吃的时候受药者本身武功越高
效果越好,但是这就有个问题了,吃了这药只要一动真气就会发情,那不是没用
吗?当时这个老祖宗就想到这问题,研制出了暂时压制魅魔真气催情效果的药。
这药吃后能半日内用真气而不发情,而公孙止就看中这点来控制小龙女。

  公孙止炼制好药后,直接赶往小龙女处。还未进门就先叫道:「柳妹,我来
了,我们以后可以永远在一起了。」然后直接就推门而入,而没想到的是屋里居
然有个谷内的弟子在小龙女床前,正俯身做着什么。

  公孙止看到这勃然狂怒,一掌打飞那名弟子。

  原来那个弟子从外面购买物资回来,听别人说谷内来了位仙子后偷偷跑到这
里偷看,结果看到小龙女躺在那一动不动,就大着胆子走了进去,结果发现小龙
女居然不能动,看到小龙女那绝美的容貌,突然心生恶念。想也不想就推开小龙
女的被子,没想到,被子下是一具完美的裸体,那名弟子一下就被迷住了,首先
就先抓上小龙女的肉峰揉搓起来,大概那名弟子还是处男,没有经验,所以重点
照顾的是小龙女的丰满的胸。正捏的起劲的时候,没想到公孙止到了,结果被公
孙止一掌打得重伤。

  公孙止打飞那弟子后,看也不看,首先抱起小龙女。

  看到小龙女那气愤的神情,公孙止柔情地说道:「柳妹,你没事吧,那人有
没有伤到你,要不我把他傻了吧。」

  不过小龙女真正气愤的是公孙止,气他的卑鄙,气他的所作所为。

  公孙止说完,把小龙女放好,盖上被子,然后提起那名弟子出去了。

  那名弟子被公孙止卡着喉咙提着,几乎快憋死了,嘴里一直在求饶。

  公孙止脑里突然想到,以后有些有关小龙女的不方便别人知道的事,还是需
要个人来处理,这人不是上好的人选吗,公孙止虽然不打算杀他可是也不会随便
放了他,就在那名弟子快死了的时候松开了手,那名弟子在地上瘫了很久才缓过
劲来。

  「你叫什么名字?谁是你的师父?」公孙止厉声问道。

  那名弟子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回来早就被吓到了,当即报上名来,他说他叫
钱豪,是樊一翁手下弟子,负责外面的采购。因为负责外面的采购能接触到外面
的世界,所以钱豪比其他人机灵的多,果然是好人选。

  公孙止阴森地说道:「你知道你看到了什么吗?有些人总是会无故的消失在
这世上,就像没出现过,不知道你想不想啊?」

  钱豪马上明白谷主是想要杀人灭口,马上磕头请求饶命,说自己什么都没看
到。

  公孙止看钱豪的反应知道这是一机灵之人,不过用这机灵之人必须先让他生
不起反心,看来效果已经达到便和颜悦色地说道:「其实你看到了也没什么,如
果你不想消失就给我好好的办事,不过为我办事也不会亏待你的,知道吗?」

  钱豪马上明白自己不会死了,而且有了个成为谷主心腹的机会,马上磕头发
誓效忠。

  公孙止也没有马上放了他,而是出手封了钱豪的精源,让他不能人道。

  告诉他如果以后见他做的不错自然会给他解封。

  解决了钱豪的事后,再次回到小龙女那,扶起小龙女,说到:「柳妹,来把
这个吃了,吃了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你的伤也会好的。」

  小龙女听了哪肯吃,公孙止只有卸下小龙女的下巴,强行喂进去。

  小龙女吃了后觉得浑身暖暖的,很是舒服,很快便沉沉睡去。但是小龙女完
全不知道,在她睡着后丹药正在改变她的身体和真气。这些改变是循序渐进的,
一般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不过这一个月小龙女对自己身体的改变还是隐隐有点感
觉。

  这一个月,公孙止封住了小龙女的真气,限制了小龙女的活动,不过至少小
龙女不用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不能动了,同时公孙止还派钱豪随时看着小龙女的
一举一动,而小龙女武功被封,本身的力气连一个十岁的少年都比不过。所以丝
毫找不到机会逃跑,而因为真气被封,所以也不知道身体的变化,只是有时自己
会突然下体湿润,非常的渴求什么东西来填补自己。不过古墓派的武功对心境的
修炼效果很大,所以这些冲动都被小龙女压下了。

  公孙止算了算时日差不多了,便再次来见小龙女,并解开了她的真气,然后
柔情地说道:「柳妹,你的伤好了,我知道你想走,可是我想你留下,所以我们
来打个赌,如果你能打赢我,我就放你走,不过如果你输了就要嫁给我。」

  小龙女听后,知道这是机会,满口答应。

  他们当即就在房间里打了起来,小龙女一记剑指终南使出,发觉自己的真气
威力大了很多,打起来更有信心了。而公孙止一直处在防守,偶尔攻几剑,也没
什么起色。

  小龙女眼看把公孙止压制的不能还手,出手更是越来越快。完全没注意到自
己胯下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了,乳头也凸了出来,就算有肚兜在里面也压制不
住乳豆的勃起。


          第三章 小龙女发情,公孙止成魔

  小龙女全心的投入战斗,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变化,而公孙止则一直留心
小龙女的表现,发现小龙女的脸已经开始粉红起来,而乳头也隐约可见勃起了,
在躲过小龙女踢来的一脚时问到小龙女独特的淫水味,便知道小龙女已经快差不
多了。

  而小龙女这番攻了下来也觉得有点累,便停下攻势,准备休息下,而公孙止
见小龙女停下手了,他可不干了,他想让小龙女的真气加快流到她的全身,所以
马上抢攻上来。而小龙女却越大越苦越来越难受,等她停下时,一直喘着粗气,
双颊绯红,双眼娇媚含泪,很是勾人。

  小龙女自己也察觉不对了,以前自己和金轮法王打也没想这样才几个回合就
喘粗气了,她不去感觉自己的身体还好,一去感觉,就发现自己下身火热,好像
被火烧一样,又有一股很强的空虚感,好像什么东西都能纳入其中,浑身像蚂蚁
在咬一样,酥麻难耐,很是敏感。嘴里也是口干舌燥,不住的伸出粉嫩的小舌头
去舔双唇,很是性感。而胸口很是苦闷,很想在胸口处揉捏几下。

  小龙女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不自觉的,剑从手中滑落,而握剑的手却握上了
自己的乳球,而且不住的揉搓着,有时还弹几下已经勃起到极致的变得血红的乳
头。

  而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探到了自己的下身,这时小龙女下体的内裤早已完全
湿透了,已经兜不住淫水了,淫水就像是溪水一样不住的流下,不一会就流了一
滩,而小龙女的手就在内裤上来回地揉着,好像还不过瘾,还不时的捏捏完全挺
立出来的阴蒂,小龙女的阴蒂完全勃起了,从湿透了的内裤上都看得到它那肥嘟
嘟的小嫩肉的身形。

  公孙止看到小龙女的反应后知道自己成功了,这个美人从今以后就是自己的
了。

  看着小龙女在自慰,公孙止发出了得意的笑声,笑声和小龙女自慰发出的淫
叫声交织在一起。

  小龙女很快达到了第一波高潮,跌坐在地上自慰的小龙女突然叫声高昂急促
起来,然后穴内涌出一大股水,原来小龙女潮吹了。喷出的淫液因为内裤的挡住
只能流到小龙女屁股下,使得小龙女屁股周围一大滩水都是她的淫水。而刚刚才
达到一波极致的高潮才没多久,还躺在自己淫水里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小龙女觉得
自己的小穴又燃了起来,这一次燃的更是厉害,好像要把自己下半身都要烧掉一
样。

  公孙止见刚刚才高潮过的小龙女又开始自慰后,暗道这魅魔丹果然霸道。一
把拉起躺在淫水里的小龙女直接跳上床去,而小龙女在公孙止碰到她时感觉燃烧
自己的欲火有降温的感觉,便马上抱住公孙止。

  公孙止见小龙女主动求欢高兴地道:「柳妹,舒服吗?喜欢吗这感觉吗?」

  小龙女茫然的抬起头道:「谁是柳妹?」马上又在公孙止身上摸来摸去。

  而公孙止这边却大惊!难道连告诉我的名字都是假的吗,原来这荡妇一直在
骗我。一种受骗的被害的感觉缠绕着公孙止,既然你对我这样,那就别怪我对你
无义。我要把你变成我的专属荡妇,不然你怎么对得起我。公孙止想到这已经完
全堕入了黑暗之中。

  公孙止已经对小龙女没有以前那种珍爱之心了,有的是那种被欺骗受伤后的
愤世嫉俗之心了。而小龙女没注意到公孙止的转变,她现在完全陷入欲火中烧的
情况,其实就算是因为运功而发情也不会完全失去理智,只是会很想交合,容易
高潮而已,像小龙女这样的情况是因为公孙止一直封着小龙女的真气,使得魅魔
真气的催情效果猛然爆发,因此才会失去理智。而小龙女本身也有过两次男人的
体验,而且都是被动的,完全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插进去。

  公孙止见小龙女失去理智也只是在他身上乱摸,不会自己插进去,就开始拉
着她的手握着他的阳物开始来回搓动,公孙止还指点小龙女伸出她的小香舌在他
的大如鹅蛋的龟头上舔弄。

  在小龙女舔阳物的时候公孙止也在舔小龙女不断流水的阴户,公孙止双手分
开小龙女的阴唇,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他伸出两只中指分开小龙女的嫩肉,
只见小龙女阴道的尽头有个小孔,那个小孔不停的收缩然后喷出大量的淫水,而
阴道两旁的肉壁也在不住的颤抖收缩,好像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一样。

  这样的美景使得公孙止都看的痴了,情不自禁的伸出自己的舌头,让自己的
舌头能够进去到小龙女阴道的更里面,然后松开手指,舌头上马上传来舌头被滑
腻的嫩肉吸住纠缠的感觉,小龙女也因为公孙止的行为,而舔弄搓动得更快更投
入了。

  公孙止在阴道里舔弄了一会儿,看到阴部顶上那翘起,伸出头的肉芽,晶莹
剔透的在那阴户顶上闪耀着,一看就有食欲,想要把它吃掉。

  公孙止转而开始逗弄小巧可爱的小龙女的阴蒂了,在公孙止的逗弄下,小龙
女的阴蒂又勃起伸出了些,看着就有点像男人的小龟头,公孙止对着小肉芽是含
在嘴唇之间拉扯,被牙齿咬着来回旋转搓动,又或是用舌头去弹弄这个小东西。

  小龙女被公孙止玩的直翻白眼,几乎随便咬几下阴蒂小龙女的阴道要喷一次
水,达到一个小高潮。

  小龙女被玩的实在受不了了,哭天喊地地叫道:「不要再弄我了啊……我受
不了了啊……喔噢!啊哈!啊哈!给我吧,我要啊,让我解脱吧!啊……」说着
又达到个小高潮。

  公孙止看到小龙女那欲火中烧的淫媚模样,真觉得天下最美的女人就在这里
了,故意装作不懂小龙女的话说道:「你想要什么,我能给你什么,你不说我不
知道啊。」完全不理小龙女的求欢要求,继续挑逗小龙女。

  而小龙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有淫媚的叫到:「我也不知道要什么啊……
噢……只想要东西嗯……来呀……把我底下填满啊……呀……」

  公孙止见小龙女真的不懂这些便想不如把那些最下流的话教给她,那样肯定
爽,哈哈哈哈。

  「那你跟我一起说吧,好相公快把你的大鸡巴插到小淫妇的小淫穴里来吧,
小淫穴只要相公的大鸡巴插啊,对了小淫妇,你真名叫什么,快如实招来。」公
孙止完全的停下了手指和舌头教小龙女说下流话。

  「好相公啊……快把……噢!把……你的,你的大鸡巴哦……插到小淫妇的
小淫穴里来啊!」最后小龙女基本是吼出来的,「好相公,快,快快插我,插我
呀!」

  因为公孙止停下来教小龙女说淫话,搞得小龙女刚得到舒缓的欲火又燃了起
来。

  公孙止在阴道里抠弄了几下又停下了:「小淫妇,你的真名叫什么,快说不
然我碰都不碰你。」

  小龙女一下就慌了不自觉的跟着公孙止说道:「小淫妇没有名字,好相公快
抠我几下,师傅就叫我龙儿,别人都叫我小龙女,就是这样。」

  在公孙止重新开始抠弄下,小龙女才有些理智把名字的来历说完。

  公孙止见差不多了,一拍小龙女的屁股,叫她趴在床上,把屁股抬起来。

  小龙女听话的抬起了屁股,只见两片阴唇已经完全打开,里面的能肉也殷红
充血,小龙女已经准备好了随时被公孙止奸淫。

  公孙止一把扯掉了小龙女一身雪白的衣物,在小龙女胸前使劲的揉捏、拉扯
小龙硬挺的乳头,不过这些粗暴的动作却引起小龙女的接连的淫叫呼喊,公孙止
这次一插到底,没有一丝阻碍,小龙女的里面淫滑不堪,阴道里的嫩肉在肉棒进
入后,马上吸入,纠缠搅动起来。公孙止差点就泄了,马上固守阳关才没射出。

  公孙止深吸一口气,感叹道真是个尤物啊,小龙女,我是不会放手的。然后
开始拼命的抽插起来。

  小龙女是腰扭得急,公孙止是插得深,小龙女被公孙止插得是喜极而泣,昂
首狂叫:「相公,相公!你要插死我啦……我要死啦!」这样的小龙女是欲仙欲
死。

  最后他们足足干了又三个时辰才鸣金收兵,整个房间里全是淫液味道,到处
都洒满了小龙女的带有花香的淫水。到最后实在是没有体力了,两人是手脚交缠
在一起,阳具还插在阴道里就困顿的睡着了,而他们身下的被褥湿的都能扭出水
了,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的。

             【077号作品完】

***********************************
  我认为我有必要解释下,CDBOOK那是我发的,我也只在那里发过,想
申请账号,结果人家说他们那不是H网站不要H文,要删我的帖子,然后我就到
SIS发了,而且我只发了两章,后面的我打算还是在SIS发,记住这是我写
得,不是转帖的,还有谢谢大家的支持,我因为第一次写文,所以我会保留两章
的存稿以作后文的标尺,以免写的飞到月球去了,不过我写完一章就会发的,谢
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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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号作品:



               真爱无敌


作者:liyudeshi1
2010/01/04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张文倩和老公钱立军结婚已经有了五年的时间,夫妻恩爱,两个人从没有因
为日常的琐事红过脸。尽管他们生活很幸福,但并不是没有一点遗憾,那就是孩
子,他们一直没有孩子,这个遗憾一直埋在二人心里,虽然彼此从不提起,但都
觉得心里好象少了什么东西一样。

  一天张文倩劝老公钱立军和自己到医院检查一下,倒不是追究是谁没有生育
能力的责任,只是想尽快找到问题的所在,看看有没有办法为改变这个现状。开
始,钱立军怎么也不同意,后来经不住老婆的苦苦哀求,终于在一个星期天的上
午和老婆一起走进了医院。两天后检查的结果就出来了,钱立军拿着化验单回到
了家,脸黑黑的,脸色很不好看。张立倩刚想拿化验单看看,没想到他却突然抱
住她痛哭起来。

  张立倩的心就象被扎了一下,不用看化验单张立倩已经明白了,肯定是丈夫
的问题。张立倩心里特别难过,丈夫的身体一向很好,床上功夫更是一流,两人
曾经无数次在床上缠绵,丈夫曾一次又一次把她推向快乐的巅峰。想到这里,张
文倩赶紧安慰丈夫,把他紧紧搂在怀里,两个人都默默的不说话,静静地抱在一
起流着泪。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张文倩渐渐感觉到丈夫的心情慢慢有了些许好转,但
她自己的心情却越来越难受,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只想要个可爱的孩子并不算是
过分,就这么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而且张文倩特别喜欢小孩子,每当看到
别人家的小孩在公园陪伴着父母玩耍,一家人其乐融融,自己心里就象针扎一般
的痛。自己是个政党的女人,当然渴望象正常女人一样走完一生,现在却被剥夺
了人生最重要的乐趣,心里说一点都不埋怨那是骗人的。

  以后的生活中,张文倩的话越来越多,都是抱怨的话,她也曾试图控制过,
不过就是控制不住,钱立军对于这些总是给予足够的包容和谅解,从来不计较自
己受了什么委屈,更不会出言还击,可他越是这样,张文倩就越生气,她认为这
是丈夫理屈词穷不敢和自己争,也越显得窝囊。到了晚上丈夫笑着提出了要求,
而她也不好拒绝就例行公事,她手握着丈夫的肉棒,张开嫩腿,等肉穴里的淫水
出来后把小肉唇流得粘糊糊的。

  钱立军的肉棒慢慢往里进到一半,看到她闭着眼,喘着气,小肉穴双紧又窄
真的很舒服,她轻声地浪叫,小肉穴箍着丈夫的大肉棒也很舒服,钱立军这时再
也忍不住了,开始不停抽插,没一会儿就忍不住了一泄如注。即使丈夫还象以前
一样勇猛,但她总觉得很怪,不能象以前一样正常在一起,总是很乏味,钱立军
却依然故我,不温不火。

  就这样,张文倩和钱立军的家庭生活越来越不和谐,张文倩也越为越不能忍
受这样的生活,终于在半年以后张文倩提出了要和丈夫离婚,在她看来家庭的生
活不是只有爱的部分,在她眼里爱只是一个成分,但更重要的部分却是一个健康
可爱的孩子,有了孩子才是一个完整的家。

  钱立军当然是全力反对,张文倩从来没有看到丈夫如此激动,但她象铁了心
似的,一定要离婚,而且为了成功离婚,她决定去单位申请到分公司工作,想借
此拉开彼此的距离,感情淡了,离婚也容易些。

  新部门在一个挺偏远的郊区,从张文倩结婚后,她就没有和丈夫分离这么远
过,而且这里比较偏,环境也没有市里舒适和安逸,刚开始到这里时,她根本不
能忍受,特别是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当寂寞和孤独涌上心头时,心里便会想起丈
夫的那些好处来,温柔,多情,心里百味陈杂。

  但是一想到孩子,张文倩便忍住了,绝不能给钱立军机会,要不然自己刚狠
下的心又会脆弱起来。钱立军经常来看望她,电话也是不断,但张文倩的态度很
冷淡,就象是对一个普通朋友一样,这让钱立军有点伤心。

  一天深夜张文倩刚刚进入梦乡,恍惚间听到一阵细微的声响,象是老鼠的声
音。刚睁开眼准备看一下,却发现床头站着一个黑影,借着微弱的路灯灯光,她
看到这是她们单位的小黄,是个赌鬼。在单位名声很坏,几乎没有人愿意和他来
往。此刻他拿着一把刀抵在张文倩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手把她的嘴堵住。

  小黄恶狠狠地对她说,不要说话,否则杀了你。看着小黄手上的尖刀,张文
倩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小黄用绳子把她绑起来,并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了起来,
小黄问她钱在哪里,此刻她只希望小黄拿到钱之后赶快离开,用睛示意了一下床
上的枕头下面有钱。他从床头下面取走了3000块钱。但他却并没有丝毫离去
的意思,反而转身用充满欲望的双眼看着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睡衣的张文倩,贪婪
的目光已经表明了他想要做的事,露出邪恶的笑容。

  他迅速把张文倩和自己脱得精光,看到张文倩丰满双乳和中间一条又紧又窄
的肉缝,肉棒立刻硬了起来,他用手在她洞口抚摸了一阵,看到已出了淫水,就
握住肉棒对准洞口用力插到底,张文倩「哎呀」一声,感觉又痛又麻,他先不急
着抽动,感受肉棒被包围的快感,紧接着他一下一下插有底,肉碰肉非常勇猛,
一会儿感到肉棒被一夹一夹的舒爽,龟头象有无数小嘴吸吮一样,终于忍不住泄
了。他迅速用内裤擦了擦下身就消失了。

  事后张文倩在床上痛哭了一会儿,但转念一想,也许这样她就有可能有一个
孩子,而且她也不必再离婚了。假如这样不还是两全齐美,这样想着她心里反而
有一些安慰。

  张文倩一个人独自睡在床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想着小黄走时的犹豫和不
舍,又想到刚才两个人的激情,她在想也许这个男人会再来,而且现在她有点盼
望他能来,因为他不仅能带给她赶走孤独寂寞的愉快,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很有可
能因此有自己的孩子,再说他的功夫也不错。

  以前张文倩只喜欢过丈夫一个男人,但现在跟一个刚刚才在一起而且被强行
占有的人发生了感情,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她马上又为自己开脱,说这
一切不过是为了孩子和完整的家,而且自己是被迫的,并不算对不起丈夫,而且
主要是一旦有了孩子就能挽救她的婚姻,打定主意后张文倩的心里舒服了许多,
他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完美的借口,起码可以骗自己。

  就这样等待很多天后仍不见小黄的身影,直到张文倩认为小黄以后再也不敢
来了之后的一个夜晚,小黄又突然出现了,这次他脱光两个人的衣服再次贪婪的
看扁张文倩的全身,美妙的胴体迅速让他的肉棒硬了起来,看到她迷人的小嘴唇
后,把肉棒插进她的小嘴,前后挺动起来,她顺从的吸吮了一会儿,还是感到不
适应,就吐出了肉校友会,分开粉嫩的双腿,露出迷人的肉缝,小黄二话不说,
把肉棒插进她湿淋淋的肉洞里,拔出来又迅速一顶,顶得张文倩「哎哟」一声。

  感到肉棒的充实,他不顾一切的抽送着,里面又紧又深,忍不住狂抽猛插,
开始张文倩还忍着,一会儿便「哎呀,哎呀」的浪叫着,摇着大屁股迎合着,小
黄更觉刺激,一边插着她的肉洞,一边用手刺激她的阴核,不到十分钟,两人都
感到一阵舒服,都忍不住各自喷出了阴精和阳精。

  两人下准备第二次销魂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两人在慌乱中才发现这个
小小的出租房内竟无处可藏,张文倩只好把小黄藏到床下。

  打开门发现竟然是丈夫钱立军,为了掩盖自己的慌乱,她强装镇定,吸引丈
夫的注意力,想让小黄偷偷溜走。正当小黄准备一股劲冲出房门时,被钱立军发
现,以为他是小偷,两人扭打起来,小黄逃走心切,一拳将钱立军打昏在地,逃
了。

  钱立军的脑袋重重磕在站框上,顿时血流如注。张立倩赶紧找车将他送到医
院,在医院的病床上,钱立军面无血色,伤得很重,他醒来后告诉老婆原来那天
是她生日,本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碰到这种事情。听到这里,张文倩又惭愧
又后悔。这时,她又听到丈夫再一次请求跟他回家时,她的心彻底软了,她发现
自己原来是这么爱他。

  很快张文倩跟丈夫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因为没有女人,家里显得很乱,张
文倩决定来个大扫除,把屋里屋外好好收拾一下,当她打扫到丈夫的书房时,发
现抽屉里放着一张化验单,张文倩不经意看了一眼,当时就楞住了。

  原来这张就是当初钱立军从医院拿出来的化验单,上面清楚地写着张文倩输
卵管不通无法生育的报告。张文倩泪水慢慢地顺着脸夹流淌下来,原来是自己不
能生育,而丈夫不仅没有埋怨过自己,而且一直对自己发脾气都那么宽宏大量,
包容,原谅,丈夫太伟大了,自己不但错怪了他,还和别人发生了关系,自己太
不应该了,看来自己的后半生都要为自己的罪孽赎罪了。

  两年以后,张文倩和丈夫从孤儿院领养了一个聪明可爱的小男孩,一家三口
又恢复了往日的欢笑,甜蜜。

             【078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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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号作品:



               大城小警


作者:caosixiaowan
2010年01月05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一)

  「无惊无险,又到五点。」方圆乘领导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伸了一个懒腰。

  自从一年前发生了那件事以后,他就自动离开滨海市安亭区的刑警大队,下
放到市郊城乡结合部的东州区衡水派出所,当起了一名小片警来。

  现在已经是星期五下班时间,在外租房子的方圆还得回去做饭。他拿着自行
车钥匙,刚离开座位,就认出了出现在办公室门口的文晓梅。

  方圆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这文晓梅。要不是文家姐妹俩,方圆也不会在那
样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身负重伤之余,遭遇人生中最惨痛的经历,从人生的
最顶峰一下子跌进万丈深渊。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对文晓梅以及她的妹妹文若兰敬而远之,谁料到这文家
姐妹硬是盯住方圆不放——自从方圆来到衡水派出所担任片警以来,每个星期五
下午,两姐妹的其中一人都要到派出所等方圆下班,请方圆回她们的家吃晚饭。

  尽管方圆次次都毫不客气地拒绝她们,不过这姐妹俩依旧不改初衷,风雨不
改地坚持了大半年的时间。方圆打算又一次地拒绝文晓梅,可他的心里还是有一
丝心猿意马起来。

  因为今天的文晓梅实在是太美了,以往的文晓梅,大多时候打扮老土,戴着
黑色镜框的眼镜,留着长长的马尾辫,看上去就像一名只知道整天埋头于象牙塔
的女学者,不食人间烟火。

  衣着方面,每次来找方圆的文晓梅,天冷的时候是黑色的长袖大衣,外加黑
色的长裤,天热的时候,长袖大衣变成了白色的长袖衬衫,另附雷打不动的黑色
长裤。这形象,真的很雷人。在方圆的眼里,文晓梅就是一个黑色的偏执狂,就
连她的鞋子,也是黑色的平底皮鞋。那么袜子的颜色呢?当然是黑色的了!

  站在方圆眼前的文晓梅,面目一新,要不是方圆以前是干刑警的,对于人的
五官轮廓有着精准的记忆力,他还差点以为这是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呢!文晓
梅在办公室门口静静地看着方圆,不过她脸上的黑色镜框眼镜已经摘下,一双明
亮的眼睛里面透露出些许悲伤。而文晓梅那条在方圆眼里显得与时代格格不入的
马尾辫,现在被一头及肩的长发取代。

  方圆这时才惊异地察觉到,转变了形象的文晓梅,真的是一位散发出淡淡成
熟女人气息的少妇,妩媚之中不乏典雅,和他脑海深处里的那位被无数位男人疯
狂摧残的不幸性奴有着天壤之别。

  文晓梅的改变不仅体现在面容和发式上,连衣着打扮也来了个大变身。一件
灰色的连衣裙,将她那轻柔曼妙的肢体曲线紧紧地包裹出来;连衣裙的中部,是
一条打着结的黑色腰带;连衣裙上,是黑色、灰色和白色的叶子和花卉图案。

  连衣裙的下摆,落到膝盖上方不远处的地方,一片让男人热血沸腾的肉色在
下摆下面显得格外的夺目。为了见方圆,文晓梅今天特意穿上了丝袜和银色的高
跟凉鞋,她那双纤细秀气的可爱玉足,并没有涂上任何的指甲油,在丝袜里若隐
若现,很是诱人。

  方圆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呆了,但是他很快将想入非非的心思收敛住,快步从
文晓梅的身边走了过去,没有看文晓梅一眼。

  方圆心里有的只是愤恨和无奈,他一直以来都想方设法要和文家姐妹划清界
限,但是他很清楚,自从那个晚上以后,他和文家姐妹早已经扯上了千丝万缕的
关系,怎么可以划清得了界限?

  所以一向以来,方圆对文家姐妹所秉持的态度就是「惹不起躲得起」,但是
今天,方圆的「这一招鲜」失去了作用,正当他想尽早地走出派出所,到菜市场
买菜的时候,文晓梅轻声恳求道:「圆,你肯陪我出去走一走吗,就一会儿的功
夫?」

  方圆停下脚步,闭起眼睛,深深呼吸了几下,压抑住自己快要爆发出来的情
感,冷冷地拒绝,「不必了,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文晓梅急切地恳求道:「圆,我知道是我们连累了你……」

  还没等她说完,方圆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盯着文晓梅,大声喝道:「别再说
了,我不想听!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快点回家去!请文医生你记住,我和你们永
远是没有交集的两条平行线,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想再和你们有任何
的联系!」

  文晓梅的双眼霎时微红了起来,泪水在她的眼里打转,她强忍着,不让泪水
落下来。文晓梅这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但没有让方圆生出任何的同情怜悯之
心,反而让方圆内心的憎恨更加增添了几分。

  方圆经常不敢相信,站在他面前的这一位文弱女子,竟然可以冷静地将两个
和她有过最亲密关系的男人置之死地,以至于这件案件发展到最后,连方圆他自
己的性命也几乎搭上去。

  此刻的方圆,已经被愤怒吞噬了理智,他冲到文晓梅的面前,双手放在她的
肩上,拼命地摇晃起文晓梅的身体来,「文医生,不要再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来
欺骗男人了,告诉你,其他的男人会上你的当,我方圆可不会,你这套把戏没用
的!」

  被方圆摇晃得左右摇摆的文晓梅再也忍受不住,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方圆
看似坚硬无比的心,竟被文晓梅流下的泪水一下子熔化了。但是他很快在内心将
自己的动摇驱赶得一干二净:「不要被这女人再欺骗一次,她再怎么可怜兮兮,
也只不过是一株有毒的罂粟花!」

  正当这时,方圆身后响起了一清脆的声音,「方圆你干什么,赶快住手!」

  然后一只纤细白嫩的手伸了过来,狠狠地揪住方圆的左耳,一股剧烈的疼痛
蓦地在方圆的左耳上升起,这巨大的力道差点没把他的耳朵给扯下来。方圆回头
一看,衡水派出所女所长赵志雯正一脸怒容地看着自己,赵志雯的身后不远处,
是方圆这大半年来都不敢面对的派出所同事苗芊芊。

  方圆在心里痛苦地想到:「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怎么老子不想见
到的女人全都冒了出来!真是邪门透顶了!」

  方圆毫不客气地将赵志雯的手拨开,扔下一句话:「我的事情你别管!」,
转身就走。赵志雯气得一下子站在了方圆前面,拦住了他的去路,警服胸前两个
浑圆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震动。

  方圆虎视眈眈地看着赵志雯:「赵所,请你让开!」

  赵志雯毫不示弱,「方圆,你应该对这位女士道歉,在没有对她道歉之前,
你不准离开这里半步!」

  赵志雯的眼神坚定而有力,方圆这一次不再选择对抗,而是屈服,人在屋檐
下,不得不低头啊!

  方圆无可奈何地回过头来,走到文晓梅面前,鞠了一个躬:「文医生,我为
刚才对你的无礼行为,表示最真切的歉意,请你原谅!」

  不等文晓梅答话,方圆急急忙忙地飞也似地走开了,经过苗芊芊身边时,方
圆并没有理会苗芊芊投射过来的复杂目光,而是低下头,眼睛望向另一边地面。

  走出衡水派出所大门的方圆,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响亮的高跟凉鞋敲击地
面的声音,很是悦耳。他知道,文晓梅还是追了上来,这女人还真的是他命中的
克星,怎么样也甩不掉,就像那牛皮糖似的。偏偏方圆对她又无可奈何,有时候
方圆恨不得想活活掐死文晓梅,和她来一个鱼死网破,但是当他想到文家姐妹那
凄惨的人生经历时,他又下不了手。

  方圆只好转过身子,站在他面前的文晓梅满脸悲戚,脸上依稀可见丝丝的泪
痕。文晓梅递过来一张纸,平静地说:「圆,我知道你恨我,你恨小兰。可是现
在你不用再恨我了!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地对待小兰。」

  方圆拿过那张纸,发现这是一张「疾病诊断书」,上面写着文晓梅的名字,
里面的诊断结果赫然是「脑部恶性血管瘤」!

  方圆吃惊地看着文晓梅,文晓梅凄然地苦笑了一下:「医人者不自医!我可
能只剩下几个月的生命了!」

  说起这文晓梅,她可是滨海市鼎鼎大名的脑科专家,如今这脑科专家却患上
了绝症,真的是太令人震惊了!

  方圆看着文晓梅,一时之间,却也无话可说。文晓梅伸出双手,帮方圆整理
起警服的衣领来,温柔地轻声说道:「圆,或许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报应吧!在离
开这个世界前,我希望你能够答应我几件事!」

  文晓梅的动作很细腻,也很缓慢,就像一位妻子为丈夫整理着衣裳那样。她
身上那股女人的清香,若有若无地飘进方圆的鼻子里,这动作、这香味,就像是
最致命的武器那般,让方圆再也难以抗拒她的无穷魅力,立刻陷进了最温柔的陷
阱里,无法逃脱开来。

  方圆的心里一阵陶醉,只觉得天地之间只剩下自己和文晓梅两个人,宇宙的
重心紧紧地维系在文晓梅那一双灵活的手上,自己内心对于文晓梅的防备,已经
全然垮掉,不复存在了!

  方圆艰难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文晓梅顿时像一位赢得了糖果的小孩子般灿烂地笑了起来:「那请你假扮我
的未婚夫,陪我去见一个人!」

  望着远去的方圆和文晓梅,在派出所二楼所长室的赵志雯满怀醋意地大力关
上了窗户,脸色铁青地将白瓷茶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把站在桌子前的苗芊芊活
活吓了一跳……

  看着病床上熟悉的那个人,方圆的心里百感交集,一年多了,他才再一次踏
足这个病房,时间过得真快啊!

  床上的老人变得更加病恹恹的,她艰难地呼吸着,失去光彩的双眼茫然地盯
着病床上空的天花板。

  文晓梅走到病床边,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老人艰难地转过头来,盯着眼前
的文晓梅,慢慢地伸出手去。

  文晓梅把老人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嘤嘤地痛哭起来。方圆忍不住走了过去,
对老人说:「妈,我是方圆,我和晓梅来看你了!」

  听到「方圆」这两个字,老人浑浊的眼睛发出了一些光芒,赶紧将手从文晓
梅的胸前抽出,在半空中伸来伸去,想要抓住方圆的手,「方圆,方圆是你吗,
你真的来了吗?」

  「妈,是我,我真的和晓梅来看你了!」方圆握住了老人的手,心里一阵难
过。

  尽管出来工作了好几年,经历过无数的生死关头,但是方圆在这样一位垂死
的老人面前,还是被挑动了心灵上最柔软的那个地方。虽说「生老病死」是人之
常情,但试问世上有几人能够真正看破这种种红尘孽障,求得心灵的大自在?谁
不是越是逃避,反而越是被这人生最根本的问题困在网中,徒添烦恼呢?

  老人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方圆,我们家晓梅是一个好孩子,你可要好好
待她,不要辜负了她,要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方圆连忙安慰老人,说出刚才和文晓梅商量好的台词:「妈,我不会亏待了
晓梅的!今天我和晓梅就是要到这里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梅儿和我今天已经去登
记了,我们打算在国庆节完婚!」

  听到方圆称呼自己做「梅儿」,文晓梅的脸上还是现出了一丝微红,老人高
兴得呵呵笑了起来:「那感情是天大的好事!梅儿找到了好归宿,我就算是死,
也死得瞑目了!」

  文晓梅的脸色不自然起来:「妈,你在说什么啊!不要整天说活说死的!」

  老人又笑了起来:「对,对!我这不是高兴过了头,说错了话嘛,该打,该
打!」

  就这样,两人陪老人有说有笑谈了起来,老人显然被这假话哄得满心欢喜,
整个人顿时精神了许多。看来,这亲人就是老人最好的药呢!

  正当三人谈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病房门「呀」的一声被打开,一位穿着浅蓝
色护士制服的女护士走了进来。她看到方圆和文晓梅,惊讶地喊了出来:「姐,
方圆哥,你们怎么都在这?」

  来者正是文家姐妹中的妹妹文若兰,这文家姐妹,姐姐是医生,妹妹则当起
了护士,两人都在同一家医院里工作。无巧不成书的是,文若兰看护的病人,就
是自己的老母亲。

  由于现在是夏天,护士都穿起了蓝色短袖夏装。文若兰和姐姐文晓梅一样,
都是美人胚子,那身浅蓝色的护士制服,穿在她的身上实在是太适合不过了!

  和文晓梅今天的新打扮相反,文若兰则梳了一个马尾辫,戴着一顶小巧的蓝
色护士帽,看上去很是娇弱秀气。

  文若兰一看到文晓梅身边的方圆,有一点发愣,她的眼里有点欣喜,但是也
有一点黯然,但是她的眼神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就像一潭波澜不兴的死水一般。

  这些许的黯然被方圆看在眼里,他的心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这个柔弱的女孩
子,到底还是没有从一年前的噩梦中走出来。

  文若兰走到病床前,从制服的口袋里拿出温度计,弯下腰来,把它放进老人
的腋窝里,动作轻快麻利。在文若兰弯腰的一瞬间,方圆不经意瞥到她腿上穿着
的乳白色丝袜和浅蓝色的护士凉鞋,那几个可爱的脚趾头躲在薄薄的丝袜下面,
特别有魅力。

  方圆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一点干了,心里头的欲望火焰霎时间被点燃,他的下
体有一点硬了。

  老人笑着对文若兰说:「小兰,今天妈可真高兴,你姐要和方圆结婚了!保
不准明年你这个小姨子就有外甥抱啦!」

  文晓梅和方圆对望了一眼,两人都有一点尴尬。

  文若兰一听,身子震了一震,不过她并没有说任何话,而是细心询问老人:
「妈,你今天按时吃药了没有?」

  老人有点小孩子气地说:「这药忒苦,妈不爱吃!」

  文若兰哄起了老人,「妈,你不吃药,身子就不会好,姐姐和方圆哥也不会
高高兴兴结婚的!来,我喂你吃药!」

  老人架不住小女儿的循循善诱:「妈这就吃药,妈这就吃药!」

  文若兰倒来了一杯温开水,将两粒药片放进老人张开的口中,老人喝了几口
水,把药一古脑儿地吞了进去,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吃过药,老人又和方圆三人聊了一会,耐不住药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文若兰拉过被子,盖上了老人。然后转过身子,急匆匆对方圆打了声招呼:
「方圆哥,你和姐慢慢聊!」

  不等方圆答话,文若兰就跑出了病房。向来知道妹妹脾性的文晓梅看到妹妹
这样子,赶紧追了出去。一下子,病房里就只剩下方圆和躺在病床上的老人。

  方圆坐在病房里的椅子上,看着白色墙上的时钟指针在「滴滴答答」地走动
着,他不由得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件事……

  「要是当时自己没有第一个到达现场,今天我会在这个地方吗?人生啊,总
是充满了种种难以预料的事情!」方圆忽然觉得自己老了很多,他很想找一个人
将心中的无限事尽情地诉说出来。

  但是人生有如果吗?既然没有如果,那为何还要苦苦地在往事中纠缠不休?
是对未来感到惧怕,还是对现在心存不满,抑或是对过去进行美化,将那不堪回
首的过去,掩饰成充满了人生光辉轨迹的神话?

  「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想到这,方圆开
怀了些许,他站起来,走出病房门。

  文晓梅在外面的走廊上注视着他,「圆,我把事情都告诉小兰了!」

  「哦,我知道了!」

  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方圆看着身边的文晓梅,她的脸上很平静,那种恬美的
感觉让方圆觉得她身上仿佛存在着某种圣洁的光芒。可就是这样一位看似纯洁的
女子,却是位冷酷的凶手,她用自己的医学知识,把两个男人的生命给毁灭掉。

  方圆有时甚至觉得,造物主并不全是用慈爱来创造人间万物,而是往往带着
恶意,更多的时候,他是率性而为,看着俗世里的人们上演着一出出鸡毛鸭血的
闹剧而自得其乐。

  不一会儿,两人一同走出了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文晓梅抬着头,略带笑意
地看着方圆:「圆,谢谢你!」


                (二)

  今天是小周末,要是以往,方圆在吃过晚饭以后,总是打开电视机,看大约
半小时的电视,然后读两个小时的书籍,最后上床睡觉。

  但是今天晚上,方圆总觉得内心憋得慌,电视看不进去,书读起来也索然无
味,他的脑海中总是文晓梅的影子,怎么也挥之不去。

  从一年前开始认识文晓梅,到今天知道她患上了绝症,方圆在和文晓梅的交
往中总是无法掌握住主动权,总有一种被文晓梅玩弄于手掌之中的味道。方圆觉
得,他是一个男人,但是却在文晓梅身上找不到那种男人主导一切的味道,他和
文晓梅之间,似有那么一种情愫在里头,可是这种情愫却伴随着方圆的憎恨、厌
恶在里头。

  说到底,文晓梅是杀人凶手,而方圆却从本应将文晓梅绳之于法的执法者一
角,转换成和文晓梅同流合污的毁灭证据者。这一错综复杂的角色转换和扭曲,
让方圆无法用平常的心态去面对文晓梅和文若兰。

  没错,方圆在逃避,这一年来,他在逃避着外面的世界,逃避着文家姐妹,
更加是在回避着那个不堪回首的雨夜里的可怕回忆。

  方圆此刻想找个地方将自己内心的重重郁闷发泄一空,他穿好了衣服,走出
了家门,漫无目的地一路走过去。

  为了上班方便,同时也为了远离伤心地,方圆在衡水社区租了房子。这一带
可谓是滨海市的红灯区,各类型、各档次的色情场所充斥其中,不少男人都爱来
这里寻欢作乐。如果外地人来滨海市,没有去过衡水的话,那肯定会被别人笑话
了。

  衡水既然如此「大名鼎鼎」,以至于现在滨海市的人们一吵架,总会诅咒对
方,「你家就是衡水的!」被骂的一方也不甘示弱,马上回敬,「你们全家祖宗
十八代才是衡水的!」

  方圆平素对这一带的众多「娱乐场所」均是敬而远之,但是今天晚上,被文
晓梅活活精神上折磨了一年的方圆,决定也放纵一回。

  方圆在一家家「娱乐场所」前经过,但是这些场所的女孩子们,长相很是一
般,当然无法勾起方圆的「性趣」。

  正当方圆恼火地找来找去的时候,他一抬头,就看见了面前一家酒吧上面挂
着「一剪梅」三个大字。好啊,「一剪梅」是梅,文晓梅也是梅,看老子不活活
把你们这些都带「梅」的骚逼们全部干翻!一想到这,方圆的小弟弟雄赳赳地挺
立起来,被裤子紧紧摩擦得发痛。

  「一剪梅」门口站着两位穿旗袍的小姐,她们看到方圆走过来,立即热情地
招呼起来:「老板,你要寻什么乐子?」

  「给我开个房!」方圆很直截了当。男人来这一类的地方,难道只是找个女
人陪自己喝酒?所以方圆也不玩虚的,在他看来,起码在这里明码实价,各取所
需,男女双方做足安全措施以后,尽情地发泄,而后第二天一早相忘于江湖,那
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去你妈的爱情,去你妈的始终如一!

  其中的一位小姐见怪不怪地带着方圆顺着楼梯走上了酒吧的三楼,这层楼上
有五六个独立的房间,方圆选了其中的三号房。小姐打开房门,请方圆到椅子上
坐下。

  小姐随后递上一本花名册,「老板,你想点几号?」方圆随意翻了翻,大多
都是平常货色,倒是二十七号看上去十七八岁,十分秀气。方圆指了指二十七号
说:「就是她了!」小姐笑了起来:「老板,你真会挑,二十七号是个雏儿,今
天还是第一次上班,到时你得多多照顾一下她才行!」

  方圆一听,心里还是有一点后悔,他并不想找一个处女来开苞,可是他转念
想到,来到这里卖身的,肯定也不会是什么好女孩,与其把这雏儿让给别人来享
用,倒不如让自己经手。

  方圆也笑了起来,「你放心,我知道轻重的!」

  小姐有点感激地说:「那我就替二十七号谢谢老板你了!」

  看着小姐的妩媚模样,方圆的心里一热,一把拉住她的手:「我也想要你!
行么?」

  小姐迟疑地摇了摇头:「老板,我还要在门口值班,按店里的规定,我是不
能陪客人的!」

  方圆没有放开小姐想竭力抽走的小手:「那你什么时候下班?」

  小姐好几次想将手抽走,都没有成功,只好轻声说,「还有半个小时。」

  方圆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到:「半个小时以后,你来我这里!」

  小姐好像完全被方圆的气势压制住了,「嗯」了一声以后,就将手抽离方圆
的掌握,向门外走去。

  方圆追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姐的声音远远传来:「我叫莉莉!」

  方圆在房间里头等了两三分钟,房门再一次被打开,一位怯生生的女孩子走
了进来。她应该就是方圆点到的二十七号小姐了。但是二十七号不敢走近方圆,
而是把门关上以后,背靠着大门,两眼看着地面。

  女孩子身穿红色的短袖T 恤,两只发育良好的乳房,把胸前的衣服涨得鼓
鼓的。由于穿牛仔短裙的缘故,她那纤细白皙的两腿在室内昏黄的灯光映射下,
反射出奇异的肉欲色彩。她的不着袜子的小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平底凉鞋。

  方圆的欲火一下子从自己的下腹处升腾而起,此刻的他,浑身发热发烫,需
要尽快地放纵和发泄。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女孩子的身边,用左手的食指托
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女孩子紧张得闭起了双眼,两手攥得紧紧的,身子有点
发颤,使劲地倚住房门。

  方圆稍微一发力,将女孩子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把她拦腰抱起,二十七号
的身子很轻盈,方圆没几步就把放到了椅子上。

  在椅子上的二十七号等了一会儿,却没有感觉到方圆的下一步动作,不由得
惊奇地睁开了眼,却发现一具充满力量和阳刚之美的男人裸体,硬生生地闯进了
自己的视线。让二十七号过目难忘的是,男人的左胸面前有一道深深的伤疤。这
可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当她看到了男人两腿间那条狰狞的凶器时,一种
巨大的耻辱感让二十七号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方圆伸出双手,摸到了二十七号牛仔短裙的纽扣,将这个碍事的东西解开,
然后双手一拉,牛仔短裙就从二十七号的两腿上褪下。27号今天晚上穿的是一
件白色的内裤,她还处于发育阶段的阴阜,被内裤遮掩着,有一点鼓鼓的,煞是
迷人。

  方圆没时间慢慢欣赏,他轻轻拍了拍二十七号的小腿。二十七号会意地将两
腿尽量合拢,方圆再一扯,白色小内裤就扯到了手上,这时,二十七号的下体已
是一丝不挂。

  方圆走到椅子后面,将二十七号的双手举起,将T 恤从她的双臂上脱掉,
然后将乳罩的扣子在背后解开,乳罩随即落到地上。尽管二十七号有一点慌乱,
但是在整个过程中,二十七号都很配合方圆的动作。

  方圆从椅子后面伸出手去,握住了二十七号的一个乳房,力度适中地揉捏起
来,另一只手则探进她的两腿间,快慢不一地抚摸起阴部。二十七号还是未经人
事的雏儿,她一开始就被方圆的挑逗弄得找不到北,整个人一下子闷了,她的思
维停了下来,除了体会到紧张、抗拒之外,还感受到那逐渐出现在自己体内的不
知名的波动。

  这些感觉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更加是她无法用言语可以描述出来的,二
十七号只知道,自己身体被方圆碰过以后,会变热,同时还有那么一点酥麻无力
在体内逐渐地汇集增多,很是舒服。

  另一方面,方圆继续着自己在二十七号身体上的游戏,他揉捏乳房的力度持
续加强,手指在阴部活动的范围也不仅仅局限于阴唇一带,而是加重了对于二十
七号阴蒂的挑逗力度。二十七号很快就被方圆弄得无法招架,身子不受控制地扭
动起来。

  方圆对自己摆弄女人身躯的技术很是满意,为了奖励二十七号的良好表现。
他的两只手指一下一下撩拨二十七号的阴蒂,将阴蒂按下去以后,用力地左右研
磨。这种有点变态的刺激,让二十七号的脸上出现了怪异的神色,想哭又想笑,
想张大嘴巴叫喊却又在苦苦压抑。她的两腿自动地夹紧,似乎想阻止方圆的进一
步戏弄,身躯反而在用力地向后移动。

  方圆没有顾念二十七号的反应,而是走到椅子前面,蹲下来举起她的两腿,
架到椅子两边的扶手上,鸡巴对正阴道「噗嗤」一下子破关而入。巨大的痛疼,
让二十七号一下子喊叫起来,眼泪也随之掉落。

  方圆觉得自己的小弟弟闯进了一个极端逼仄的地方,被一层层嫩肉夹得轻易
动弹不得。看着二十七号的点点落红,方圆心里不禁有一点惭愧,觉得自己又祸
害掉一个处女。但是他转念想到,女人生下来就是挨操的,只不过是早挨操和迟
挨操的区别而已,因此,那份愧疚感迅速减轻了不少。他的动作也随着这份释然
而逐渐凶狠、狂乱。

  二十七号被方圆挤压得紧紧倚住椅子,柔软的躯体被撞击得东倒西歪,嘴里
面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好像在哭泣,也好像在呻吟。方圆看着二十七号
紧闭双眼,嘴巴有时张得大大的,便把舌头推进她的嘴巴里,两条舌头马上开始
热烈交缠。

  二十七号觉得方圆的舌头是无比的霸道,根本不允许自己在这上面和他平起
平坐,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方圆不顾一切的热吻,几乎没透过气来。但是到了后
来,她发觉自己对方圆粗暴的亲吻产生了依恋,这亲吻让她茫然不知所措,更加
让她忘记了破瓜的疼痛。

  到了后来,两人交欢的姿势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二十七号的两条大腿不知不
觉缠上了方圆的后腰,两手搂住方圆,背部随着身子的前倾脱离了椅背,而她的
乳房则贴上了方圆的胸膛,被方圆的结实胸肌压迫得快感连连。

  方圆在二十七号身体内的宝贝这时愈发暴涨起来,把她刺激得拼命地分泌出
越来越多的淫水,一个劲地往阴道口外流过去。在淫水的作用下,二十七号的疼
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可方圆并没有继续下去,而是将阴茎抽离了二十七号的身体,巨大的空虚感
让她马上发出了不满的抗议声。但是二十七号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想错了,方圆将
她的身子翻转过去,跪倒在椅子上,然后贴上了她的后背,腰部一送,阴茎就又
一次塞进了她那饥渴的阴道里,将她的空虚填充得满满的,她满足地「啊」的一
声叫了出来。

  这种狗爬式的姿势,方圆是最喜欢采用的,因为它能够最大限度地体现出男
人对女人的控制和支配。方圆的手箍上了二十七号的腰部,阴茎不断地挺刺,每
一次都要到达二十七号身体的最深处,然后缓慢地抽出。在这个过程中,方圆的
鸡巴被二十七号的逼肉重重围住,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都很艰难,但这也让方
圆销魂不已,那种畅快的感觉在阴茎上油然而生。

  在他的进攻下,二十七号被插得大呼小叫、胡淫乱语起来,她的脸紧挨着椅
面,两眼翻白,唾液从嘴角的一侧流了出来。方圆看到二十七号的反应,心中涌
起强烈的成功感觉,「你这骚货刚才还不是装清纯吗?现在不是照样在老子的胯
下婉转承欢!我他妈的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一想到这,方圆没有再念及二十七号才刚破身,两手将她的臀部牢牢卡住,
发了疯一样在二十七号的体内耸动起来,直把二十七号弄得魂飞魄散,没有力气
喊叫出来。

  待到方圆又一次粗暴地叩关而入,二十七号轻声地怪叫了一下,昏死过去,
流了很多淫水出来。方圆站了起来,一脸的不屑:「老子还没射呢,这小骚货就
先到了!干!」

  然后他转过身来,走进浴室,扭开花洒,将身子清洗了一遍。等他洗完澡出
来的时候,二十七号还没有醒过来,方圆不禁苦笑起来,走过去,抱起她,把她
平放到床上。

  正在这个时候,房门再次被打开,那个叫莉莉的小姐走了进来。看来,她刚
下班,就迫不及待地来找方圆了。莉莉身上依旧是红色的旗袍,旗袍开叉很高,
方圆可以看到她大腿根部随着走动而不是暴露出来的那片肉色。莉莉脚上着着肉
色丝袜,脚蹬精致的红色高跟凉鞋,每走一步,真真是魅力无穷。

  方圆见状,光着身子走过去,他那条是非根一看到女人,不待几下,立马又
进行了一次「升旗仪式」,在空气中剑拔弩张,杀气腾腾。莉莉看着方圆的硬直
东西,心里头没来由地失去了定力,她的眼神中既有一丝畏惧,更多的反而是赤
裸裸的渴望。

  方圆站在莉莉的面前,抱住她的头,用力往下按下去。莉莉一开始还没有明
白过来,想挣脱方圆,但是男人阅历丰富的她很快就明白了方圆要干什么。她娇
嗔地瞪了一下方圆,还是乖乖地蹲下身子,一手把住方圆的阴茎,然后张大樱桃
小口,逐渐地将方圆的粗硕东西纳入口中,缓缓地吞吐起来。

  方圆选择莉莉是有自己的原因的,当方圆刚进「一剪梅」大门的时候,就被
莉莉那张可爱的红色性感小嘴迷住了,那时的方圆,恨不得就让莉莉当众为自己
吹奏一曲,然后再在她那风情万种的脸面上来一个痛快的颜射,将白花花的男人
精华全部浇到她的脸上。

  方圆注视着胯下的莉莉,梳着发髻的她正用自己的性感红唇细心地服侍着他
的大龟头。莉莉的吹箫技术真是没得说,首先是慢慢地吞进阴茎,然后将阴茎轻
轻吐出,再用舌尖在马眼处打转,撩拨着男人龟头的冠状沟。方圆被莉莉弄得倒
吸了一口气,浑身哆嗦,「干!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莉莉看到方圆爽快的样子,抛了一个媚眼,盯着方圆,更加卖力地鼓弄起面
前的「大棒槌」,她满脸春意地时不时将阴茎吐出来,用舌头再去进攻方圆的两
个阴囊。让方圆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莉莉竟然将自己的左右两个睾丸轮流含进嘴
里,细细地品尝,发出「咂咂」的淫靡声音。

  方圆这时才发现,莉莉被自己的鸡巴塞得满满的小嘴是这样的迷人,实在是
太刺激了!他双手抱住莉莉的头部,发了狠地往莉莉的小嘴抽送自己的鸡巴,每
次都将鸡巴一直送进莉莉的喉咙里。

  莉莉有点急了,想从方圆的狂乱进攻中抽离出来,方圆却不容她的头离开自
己的阴茎半部,随着方圆越来越猛烈的动作,莉莉不住地「呜呜」哀鸣起来。

  听到这荒诞的声音,方圆无法守住精关,「啊」的大吼一声,两眼一黑,用
尽全身力气,抱住莉莉的头,身子抖动不已,他所有的精液喷薄而出,全部射进
了莉莉的喉咙里。

  方圆觉得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下来,那种海浪一样汹涌的强烈快感,将
整个自己彻底地吞噬掉,他浑身哆嗦,两眼紧闭,脸色无比的凶恶和丑陋。到了
末尾,他才回过了神,松开了莉莉的头部。

  顿时解放了的莉莉跌坐在地板上,不住地咳嗽,哀怨地看着方圆,嘴角还带
着方圆生命精华的痕迹。方圆刚刚发泄掉的欲火,被莉莉这一幕弄得又一次地燃
烧开去。

  「妈的,你这个骚货!」方圆口里怒骂着,将莉莉推倒在地,扭转身子,跨
坐上她的背部,举起手掌,「噼噼啪啪」地用力击打起莉莉那浑圆的肉臀来。

  莉莉刚开始时惊恐得胡乱挣扎,「啊啊」地叫个不停,但是慢慢地她的叫声
里竟然夹杂些发浪的成分在里头。莉莉的屁股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待,起初
她感到很疼痛的,心里又羞又怕,眼泪在眼窝里几乎掉落下来,但是随着方圆击
打的持续,莉莉的身体产生了奇异的感觉,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些感觉伴
随着疼痛而产生,到了后来,反而压过了疼痛,特别的令人舒服。

  莉莉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烧着了一样,变得尤其敏感,方圆高高举起的手掌每
落下一次,莉莉体内的快乐就加大一分,浪叫连连。

  莉莉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浪叫,让方圆非常受鼓舞,他玩命揍着莉莉的屁股,
毫不留情,速度和力度依次加大。当方圆使出浑身力气,一巴掌拍在了莉莉的臀
部后,莉莉发出了凄厉的哭声,身体内的淫液疯狂地排泄出来,全身无力地紧紧
贴住地板,一动不动,如同一条死鱼。

  方圆的阴茎早已经过了不应期,老早就翘得高高的,如今看到莉莉那副被自
己糟蹋得不成样子的羞人姿势,他哪里还会罢手啊?

  方圆从后面拉起莉莉的臀部,将她那条高开叉的旗袍撩上了腰部,只见莉莉
穿了一件肉色连裤袜,里面隐约现出枣红色的色彩,枣红色内裤上面还有一团水
迹。这团水迹当然是刚才方圆的杰作了,方圆拍了拍莉莉的小屁股,骂道:「真
他妈的浪!」

  他用手将莉莉的连裤袜和枣红色内裤向下扯到了膝盖处,莉莉的臀部被方圆
的暴打弄得一片红肿,往下细看,这小妞的阴部泥泞一片,淫水痕迹将内裤都染
湿透了。方圆看到这一幕,躁动不已,正准备从后进入,莉莉连忙阻止道:「老
板,你还没戴套!」

  方圆一听,这才想起自己的鸡巴还是赤裸裸的,他一向洁身自好,刚才的二
十七号还是处女,所以他没戴套地内射了一发,自然不会有什么风险,但是莉莉
就不同,这样在风月场里沉浮打滚的货色,还得小心提防,做好安全措施才是。

  方圆只得暂时松开莉莉的臀部,让她依旧跪趴在地上,等待着自己的临幸,
然后来到床头柜,拿出一个安全套,套上了自己的阴茎。

  方圆回到莉莉的身后,跪了下来,两手把持住她的两臂,向后一拉,莉莉身
子向后一仰,变成了膝盖着地,身子在半空中的耻辱姿势。

  方圆将她从后一拉,阴茎向前挺进,没有费什么功夫就已经进入了那温热潮
湿的小逼里,两者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方圆被莉莉的小逼一使劲,夹得全身无比
畅快,方圆简直不敢相信,莉莉这样的风月场老手,她的小逼竟还可以这么紧,
看来自己之前对于小姐们的认识还存在偏差的啊!

  方圆大声赞叹起来:「莉莉,想不到你的那里还是这样紧的呢!我都快要被
你夹断了!」

  莉莉听到方圆的调侃,羞得想找条地缝钻下去,她紧闭双眼,一声不吭。

  看到莉莉的这种忸怩样子,方圆又好气又好笑,心想,「都已经出来卖了,
还是这般作态!」胯下的凶器动作加快起来,在莉莉的身体内毫无顾忌地肆虐起
来,腰部屡屡地前进,那条阴茎碰撞着莉莉的胴体,冲击得她身子不停地摆动,
胸部的两个大奶子上下抖动。

  与27号相比起来,莉莉在性事上比较放得开,是那种有了快感就喊出来的
骚货,经过方圆刚才的调教,莉莉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向方圆完全放开了。她的身
体被方圆倒弄成这样一个极端淫荡的姿势,心里老早就向方圆缴械投降,再遇上
方圆不要命地冲撞,刚刚熄灭的欲望自然被这摩擦引发起来。

  方圆的动作,让莉莉按耐不住,高声呻吟开来,此刻的她,被方圆顶得丢盔
弃甲,身子里面的欲望犹如缺了堤的河水,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泛滥开来,自己
好像慢慢步上了云端,和人世间的其他一切分割出去,不再有丝毫的联系。

  莉莉迎合着方圆的进攻,将身体运动的节奏控制到最佳的状态,两人运动起
来,犹如鱼水交融,十分契合,无论是方圆的进入,还是离开,都让男女双方品
尝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在莉莉身后的方圆看到莉莉默默承受自己挞伐的模样,一时心痒,就把莉莉
梳了髻的头发全部解开。莉莉的一头长发披散开来,随着方圆的动作而不时地飘
动起来,很是具有诱惑力。

  方圆于是想得寸进尺,想一边干着莉莉。一边看着她长发飞舞的淫荡模样。
他将阴茎移开莉莉的身体,掉转她的身子,自个向后躺倒在地板上,命令莉莉:
「小荡妇,还不快坐上来!」

  莉莉有点迟疑,不过最终还是拗不过方圆的命令,乖巧地两手按住方圆的胸
膛,将旗袍拨到身后,两个膝盖先跪到地板上,然后身子对准方圆的鸡巴,缓缓
地坐了下来。

  莉莉心里头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就那么听方圆的话,要知道在「一剪梅」
里面,也有不少男人找过她,不过她都没有像对待方圆那样听话过,而是爱理不
理的样子,结果找她的客人越来越少,老板梅姐一气之下,把她发配到门口去迎
宾。

  可是哪料到今天晚上,这个「一剪梅」的「小辣椒」一下子就被方圆收拾得
服服帖帖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方圆看着莉莉两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上下驰骋,但是他还不过瘾,「小荡
妇,玩你的两个咪咪给老子看!」

  莉莉一听,心里大羞,不过她想了一想,还是咬咬牙,答应了方圆的要求,
她伸手解开了旗袍的纽扣,一双大乳将红色的乳罩撑得涨涨的。莉莉解开乳罩,
两只乳房脱离了乳罩的束缚,随着主人身躯的晃动跳起了甩动的舞蹈。

  莉莉两手捧住自己的两只乳房,来回地搓动,乳房在她的手中,现出各种不
同的形状,让方圆竟一时看得痴了,他目光贪婪地凝视着莉莉,看着她头发一边
甩动,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乳房,同时发力在方圆的阴茎上起起落落,娇喘不已,
他自己在莉莉身体内部的阴茎变本加厉地膨胀起来,倒也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

  这一幕,都被房外的一个人看在眼里,她吃惊地看着房内发生的一幕,看到
原被自己发配到门口招呼客人的莉莉竟然一改以前的贞洁烈女模样,长发散开,
在男人身上颠来倒去,一路淫叫,还玩弄起了自己的乳房,她不由得暗啐了一声
道:「这小骚蹄子!」

  她本来是想来查看二十七号的情况的,毕竟二十七号还是头一次出来接客,
可是没想到却看到了方圆和莉莉的肉搏大战。方圆的强悍,是她见到过的男人中
最厉害的,房外的偷窥者不由自主地抚摸起自己的身躯来。

  方圆正和莉莉干得起劲,不经意往门口一瞟,竟然看到了有人在偷窥。方圆
并不怕别人看,谁爱看那就看个够,他的双手顺势攀上了莉莉的两座圣女峰,捏
住了那两颗鲜红的小葡萄,用力掐住,身子向上一顶,莉莉被他这双管齐下的动
作顿时搞得无法抵御,「啊……啊……」地大喊了几声以后,全身痉挛,一下子
瘫倒在方圆的身上,体内淫水喷射而出,浇得方圆的阴茎一片湿热,畅快极了。

  但是方圆,却没有达到顶点,莉莉和二十七号一样,在面对面的肉搏战中,
都没能把方圆的东西给彻底弄出来。

  方圆抱起莉莉,也把她放到了床上,和二十七号并肩躺着,和还在昏睡的二
十七号不同,莉莉全身似乎丧失了所有气力一样,在床上连举起手指头的力量也
没有,只能闭着双眼,小口喘着气。

  正在这时,方圆听到门外面有些声音,他心里头一气,决定好好教训这个偷
窥者。

  方圆将自己内裤穿上,快步走到门前,把门拉开,竟然发现门口的地板上坐
着一个女人,捂着自己的脚,神情焦虑地看着自己。那女人身穿绛色过膝裙子,
上身是一件米黄色线衣,一双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上,蹬着一对黑色凉鞋。看样
子,她是想在逃跑的时候,摔倒在地,这才被方圆「抓拿归案」的。

  方圆一脸促狭地望着地上的女人,「我说大姐,你可别看完了就跑啊!」

  女人生气地反驳,「谁是你的大姐,你想怎么样?」

  方圆坏笑了几下,「我在里面干得这么辛苦,你怎么样也应该用身体慰劳慰
劳我一下吧!」

  女人大惊失色:「你放屁,你别乱来,你知不知道我是这里的什么人?」

  方圆轻蔑地反击:「我管是你什么人,老子的火还没有彻底泄掉,你得给我
负责!」

  女人正待开口,方圆却将她抱起,一嘴就吻了上去。

  方圆的舌头简单粗暴地挤开了女人的嘴唇,接着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小舌。女
人正待挣扎,结果被方圆这一咬,浑身发软,只能任由方圆为所欲为。

  方圆将女人扔到床上,脱下自己的内裤,飞扑上去,女人刚想起身逃跑,又
被方圆压在身下。

  女人闻着方圆喷到自己脸上的男人气息,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方圆看了,心
里很是欢喜,这小女人家的姿态,真的是另有一番风味呢!

  方圆的双手在女人身上游来游去,不时地摸这里一下,摸那里一下,把女人
的欲火慢慢地一点一点引诱出来。女人紧闭着眼,气息越来越厚重,身子绷得紧
紧的。

  方圆见状,不再客气,双手上下翻飞,女人的过膝裙子,线衣,白色奶罩、
内裤,统统除掉,只留下腿上的肉色丝袜和黑色平底凉鞋。同时他还换了个安全
套,毕竟男人还是要对性伴侣的安全负责的嘛!

  女人的阴部光秃秃的,一根阴毛也没有,方圆看在眼里,啧啧称赞,「我说
大姐,你的逼怎么寸草不生啊?」

  女人大恼,扑过来,猛地张口,想一口咬住方圆的胳膊。方圆真是坏透了,
避开了女人的这一咬,将女人推倒在床,弄成了一个侧躺着的姿势,正好面对着
莉莉。他随后双手扛起女人的一条大腿,跨坐上女人的另一条大腿,「你想吃我
我还要吃你呢!」

  说完,方圆身子一挺,鸡巴直愣愣地进入了女人的阴道内。女人的身体已经
有两三年没被男人耕耘过了。方圆粗暴地进入,将女人那早已荒废的田地再一次
翻耕开来,空虚被填满以后的幸福泪水,竟然从女人脸上流了下来。

  她肆无忌惮地疯狂叫嚷起来,声音震天,方圆有心玩弄她,随手将自己的内
裤塞进女人的嘴里,让她喊不出一个字来。接下来,就是方圆的表演时间,他左
手抬起大腿,放到自己的肩上,然后松开两手,高速开动起来,鸡巴凶狠地扎进
女人的阴道,一下子比一下子狂野。

  这种极端淫秽的做爱姿势,女人还是第一次经历,前所未有的刺激将她的躯
体变得格外的敏感。方圆还抽插了不到二十余下,女人就已经高潮了一次。

  方圆不禁哀叹,今天晚上的三个女人,个个都承受不住自己的蹂躏,还没几
下就先于自己丢了,自己还怎么泻火啊?

  一想到这,方圆心里头有些索然无味。孰料,他听到女人面对着的莉莉,突
然大声叫了出来:「梅姐,你怎么在这?」女人听见莉莉呼唤自己,窘得紧闭眼
睛,不敢再看莉莉一眼。

  「原来这女人叫梅姐!」方圆一听到这个「梅」字,原本消退的欲火,忽的
燃起。他今天晚上来「一剪梅」,就是为了发泄对文晓梅的怨念,任何叫「梅」
的女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谁叫你的名字有一个梅字呢?」方圆想到这,心中的愤恨瞬间爆炸,他大
吼,「文晓梅,你这贱货,我今天操死你!」

  他此时仿佛化身成为一头野兽,丝毫没有顾及身子下女人的感受,疯癫了一
般在女人身子上死命冲撞起来。方圆眼睛通红,面目凶恶,一边操着梅姐,一边
怒吼,「文晓梅,你就是一个贱货,你就是千人骑万人骑的破鞋!我要干你全家
所有的女人!我还要干你的妹妹文若兰!你们文家没有一个好人,全部都是谋杀
犯!全部都是变态狂!我干死你啊,骚逼!骚货!」

  梅姐这下可苦了,她开始害怕起来,只能拼命忍受方圆的暴虐。可是与此同
时,她的身体却得到了谁也无法给予的最完美享受。那种凶狠所产生的痛苦和酸
酸的、酥麻的感官愉悦交织在一起,让她如同喝下了一杯美味的毒酒,实在是欲
罢不能!

  年轻男人的强壮、持久和粗暴,都已经彻彻底底俘获了梅姐的身体和心灵,
这一刻,她把方圆真真正正地当作了自己的主人,完全没有保留地任由他宰割,
任由他蹂躏!

  等到方圆在极度癫狂的状态中一插到底,排出自己的精液以后,梅姐已在方
圆的疯狂中达到了好几次高潮了!

  发泄完以后的方圆倒在了床上,从不应期中恢复过来的梅姐目光带着怜爱和
极度满足看着方圆,将头挨上了方圆的胸膛,手摸上了他胸前的伤疤,来回地轻
轻抚摸。方圆被梅姐这一摸伤疤,自然而然想起来了一年前的那件事……


                (三)

  七月份的滨海市,正是夏日炎炎的时候。滨海市安亭区刑警大队的新人刑警
方圆正在出神地望着窗外,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刚刚从滨海市的警校毕业,就被分到了安亭区的刑警大队,老实说,方圆
当上了刑警不是自愿的,他曾经想过长大以后干这个干那个,却不曾有过当一名
警察的梦想。从本质而言,他抗拒成为一名警察,只不过方圆没有办法拒绝养父
方同的临终遗嘱,在高考后考进了警校。

  方同是一名警察,不过不是刑警,而是一名片警。在方同四十岁的时候,他
在自己家门外的路边发现了一名弃婴,善良的方同将他抱回了家,之后的事情很
狗血,本来一辈子打算做光棍终老的方同,领养了这名男婴,为男婴取了个名字
「方圆」。

  方圆就这样成为了方同的儿子,从小到大,他都很听方同的话,就算自己不
乐意,只要方同一开口,方圆就会乖乖地按照方同的要求去做,而且做得无比的
好。方圆从一入学读书,成绩就在班里顶呱呱的,小学到高中,从来没有让方同
为他的学习操心过。

  两父子就这样相依为命,在社会底层挣扎求存着,方圆自小就立下心愿,长
大以后干一份收入丰厚的工作,好好回报方同。他是这样想,也是正准备这样做
的,但是天有不测之风云,高三那年,正当方圆想报考北方的一所著名大学时,
噩耗传来,方同在上班时间晕倒,医院检测的结果,是方同患上了末期胃癌。

  方同从住院到最终去世,累计了一笔不小的医疗费,方圆读大学的学费自然
没了。无奈之下,方圆打算高中一毕业就外出打工,方同执意不肯,临终前嘱咐
方圆要去报考警校。为了不让父亲难过,方圆含泪答应了父亲,在那年的高考中
报了本市的警校。

  方同自知家里没有钱能够完方圆读普通大学的梦,但是他手里还有最后一张
皇牌。那就是滨海市警校的某位领导早年时曾经欠了他一份情,那位领导多次要
报答方同,却被方同坚拒了。这一次方同为了方圆,只得向这位领导寻求帮助,
领导是念旧情的人,恩人开口,事情自然好办。

  另一方面,方圆是警察子女,品学兼优,而且还在当年高考中考取了高分,
剩下来的事情就异常地顺利。从警校毕业以后,方圆就这样当上了他不想当的警
察,而且还要是刑警。

  来到了安亭区刑警队以后的方圆,虽然对这份工作没有什么抗拒,但是也谈
不上有多大的热忱,他还在内心抗拒着,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在逃避着。方圆有
时甚至怀疑自己,究竟是否属于这里。

  平时一有空,方圆总要望向窗外,看着安亭区警局办公大楼前的那棵大树,
想着大树的前世今生,想着自己,想着已经不在的方同,心里头往往没来由地惆
怅起来,「如果父亲没有得胃癌,那么今天的自己会在哪里呢?」

  方圆觉得自己似乎要看破红尘,平时在家里,他总要在睡前看上几段《金刚
经》,以压抑自己心中的焦躁不安,「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
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好像只有这样,方圆才能够从那种不安中挣脱开
来,寻求到片刻的宁静。

  单位里的同事,出于一种人类抗拒另类的天性,对方圆的印象慢慢坏起来,
认为他不近人情,行为乖僻,逐渐地结合成一道歧视、排斥方圆的联合阵线。只
有方圆的顶头上司——安亭区刑警队队长姚长青还和他走得比较近,方圆来到刑
警队不久,就被姚长青请到家里吃了好几次饭,也认识了姚长青的妻子苗芊芊和
妹妹姚芳。

  办公室的时钟快要指向了五点,又熬过了一天的方圆心里有一种解放了的感
觉,就在他以为这一天就这样溜走了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突兀的电
话铃声是那样的刺耳,仿佛预示着不祥的讯息。

  方圆抓起了电话,电话是郊区小西村的村民打来的,说是在村子前面的小河
里发现了一具男性的尸体。方圆不敢怠慢,详细问清了相关情况,并做了一个大
致的笔录,记下了对方的联系电话,然后急忙走到前面的办公桌,对正在抽烟的
姚长青说:「姚队,小西村那边发现了一具男尸!」

  姚长青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外,「叫上小
曼!我们一起到小西村看一下!」

  小曼叫杨曼,比方圆早一年进刑警队,据别人说她的后台比较硬,安亭区警
局局长就是她的舅舅。杨曼平时为人行事很是泼辣,以至于局里的人都叫她「麻
辣女警」,杨曼听到别人给自己起这样的外号,也不介意,作风没有一点改变,
依旧是那样风风火火。

  杨曼这天下午,正好去市局办事,没有在刑警队里。方圆只得拨打了她的手
机,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出了杨曼的大嗓门:「方圆,找我什么事?」

  方圆赶紧说:「曼姐,你现在在哪里?姚队要我们三一起到小西村去!那里
发现了一具男尸!」

  「我现在就在区局门口,还总算赶回来了!」

  这时姚长青的声音远远传过来,「方圆,你还在磨蹭啥?我们得赶时间!」

  「姚队,我这就来!」方圆连忙关了机,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了走在前面的
姚长青。

  两人一道下了楼,快步走到停车场,姚长青拉开一辆警车的车门,坐进了驾
驶室,拿钥匙发动了车子。方圆拉开了车的后门,坐上了车。姚长青一踩油门,
车子就驶了出去。

  车子刚出警局门口,方圆就看见一身便衣的杨曼站在路旁向姚长青挥手。姚
长青停下车子,杨曼拉开后门,也上了车,紧挨着方圆坐下。

  姚长青回过头看了方圆和杨曼一下,「你们可得坐稳了!」

  话音刚落,警车就像只箭地飚了出去,冲向小西村。方圆和姚长青不知道,
这小西村竟然会是他们命运的转折点和终结点,以至于方圆在事后不由得想起了
那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一切,都是命啊!

  姚长青开车的技术超一流,一个小时以后,车子就驶到了小西村村口。可谁
也没有想到,这车子竟然在进村的时候,死火了。姚长青接连发动了几次,都没
有成功,没办法,他只好吩咐方圆和杨曼:「你们先去现场,我把车子处理妥当
好以后,再去和你们会合!」

  事实上,姚长青也是想锻炼锻炼方圆和杨曼这两个新人,让他们尽早熟悉和
上手刑侦工作。方圆和杨曼于是从车上取下了相关的设备,向村子里头走去。

  男尸被人发现的地点,在小西村北面一条小河里,由于方圆一早做了笔录,
所以两人很快就去到了那里。那里早已经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方圆亮出工作证
件,「请让一让,我们是警察!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人群很快就分出一条通道,方圆和杨曼走了进去,一直来到了河边。男尸早
已经被人打捞上来,面朝天躺在河边的空地上,他身上流出来的水把空地沾湿了
一大块。

  这具男尸约莫二十来岁,样貌俊朗,身材中等,身高一百六十左右,穿着一
件藏蓝色的牛仔裤,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脚上是黑色的袜子和皮鞋。

  乍从表面上看上去,男尸的脸部表情安详,身体上也没有什么锐器砍刺的伤
口,只是他的面部很红。方圆和杨曼戴上手套,俯下身子,仔细检查起男尸来,
让他们失望的是,尸体上不但找不到明显的锋利伤口,就连钝器击打的伤痕也无
法发现。唯一让方圆印象深刻的就是,男尸的鼻腔和嘴巴散发出浓烈的酒气。

  杨曼很快给出了自己的结论,「难道他是酒醉失足堕河淹死的?」

  杨曼的结论很有道理,方圆也深以为然,但是他再去检查男尸的手部时,赫
然在手腕处看到一个小小的针孔,方圆下意识地觉得这个针孔有一点古怪,但是
他又不能说出这古怪究竟是什么?

  夏天的日子特别地长,这时是晚上七点整,可是周围的光线依然很明亮,姚
长青一早修好了车,现在站在车门外,点起了一根烟,双目紧闭地在想着什么。
他身前,方圆和杨曼拿着手中的笔记一板一眼地汇报着有关情况。

  正当姚长青想开口讲话的时候,他放在自己上衣口袋的手机响了起来。姚长
青接通了电话,停了一会儿,脸上的神情顿时凝重起来。杨曼连忙问:「姚队,
什么情况?」

  「区国税局的一名男干部死在宿舍了!」

  方圆和杨曼都万分震惊,这还真的邪乎了,仅仅一天的功夫,就发生了两件
死亡案件,也未免太巧了吧!

  姚长青将烟往地下一扔,「还愣着干啥,全部给我上车去!」

  警车再度开动,向安亭区驶去,杨曼在车后问姚长青:「姚队,电话那边怎
么说?」

  「死者叫陈俊锋,区国税局的二科副科长,从现场情况来看,颈部有割伤的
痕迹,还留下了遗书。老王他们几个已经到了国税局宿舍。」

  姚长青口中的老王,就是安亭区刑警队副队长王学琦,如果是普通的案件,
刑警队只需调拨两三个人过去,可如今这政府机关人员死在了宿舍里,事情非同
小可,区刑警队只能全体出动了。

  夏天的傍晚,凉风徐徐,警车在公路上飞快地行驶。可是车子上的方圆心中
却很不平静,他有某种预感,自己可能会在这些案件上越陷越深,无法再回头。

  姚长青驾驶着警车,七拐八拐转到了区国税局宿舍的大门口,门口已经停放
了好几辆的警车。方圆他们下车以后,迎上了早就在此等候的赵瑶。

  安亭区刑警队里有两名女警,一名就是杨曼,另一名就是赵瑶,虽说两人同
年进的刑警队,但在为人处事上,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如果杨曼是火,那
么赵瑶就是冰,青春靓丽的她,平时总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她也因此
被区局的人暗地里叫做「冰美人」。

  和杨曼一样,赵瑶的来头也不小,所以局里的人还不敢像对待方圆那样冷处
理她。但是好事者已经将方圆和她视作刑警队的极品人物,颇有点「金童玉女」
的味道。

  走过宿舍的大门时,方圆注意到大门管理处并没有保安,赵瑶解释,「物业
公司和宿舍住户发生了纠纷,从上个月开始,这里已经没有保安把守了。」

  赵瑶在前面带路,姚长青他们三个尾随着,径直来到了国税局宿舍B栋的四
零七房。房门已经打开,刑警队的人已经在里面忙碌开了,现场勘探,取证,拍
照……

  方圆走进了死者所处的书房,看到陈俊锋的尸体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头部
倒在了桌面,歪向了右边,脸上的神情很平静。陈俊锋的左侧颈部被切开,鲜血
沿着伤口淌了出来,在桌面留下了好大一片惊心动魄的血迹。

  陈俊锋的右手拿着一柄锋利的小刀,看样子,他是用右手持刀割断了自己的
左侧颈部而死的。

  桌子上还有一个不锈钢的保温瓶,没有瓶盖,瓶子里剩下陈俊锋没有喝完的
水。在陈俊锋的上身下面,压着一篇文字,方圆知道,那就是姚长青刚刚提到过
的遗书。

  方圆在书房里仔细勘查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其他重要的线索,他心有不甘
地踱出房门。杨曼正在客厅询问着一名年轻秀丽的女子,不时地写着笔记。

  令方圆印象深刻的是,这位女子一身洁白的衣服:短袖衬衫,及膝裙子,配
上她那洁白的肌肤,宛如一株百合花,纯洁而典雅。

  女子面露戚容,目光呆滞,但是在敏锐的方圆看来,这呆滞的目光里面,还
有一丝解脱。但是方圆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刚才没有看到她呢?

  方圆走过去,听见女子对杨曼说:「今天下午我从医院下班,回到家里,就
发现姐夫已经死了,我赶忙拨打110……」

  方圆打住了女子的话:「你是怎么一回来就知道了姐夫已经死去的?」他的
话有弦外之音。

  杨曼不满地怒视了方圆一眼,女子不受方圆话语的影响,缓缓的说:「平时
我一下班,就去厨房做饭,做好饭以后,我会去书房叫姐夫出来吃饭。今天我把
饭做好了以后,就去书房叫姐夫,结果就看到姐夫已经死了。」

  杨曼接过女子的话:「刚才她带着我去厨房看了一下,那里的确有已经煮好
的饭菜。」

  方圆接着问,「你在医院担任什么工作?你大概是什么时候下班的?」

  「我在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担任ICU病房的护士,我们一般在下午五点半
的时候下班。」女人的语气很镇定,并没有任何的慌乱。

  方圆想了一想,找到了一个新的问题,「你姐夫平常是什么时候下班的?」

  女子顿了一顿,还是很快地给出了答案,「姐夫平常是五点多一点回到家,
然后自己一个人到书房,看一会儿书,不过昨天晚上他一回来,就说自己的身体
不舒服,已经向单位请了一天的假。」

  也就是说,陈俊锋从昨天晚上到今天傍晚这段时间,并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家
里。方圆眉头皱了起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陈俊锋死去的?」

  女子看了眼对面墙上的闹钟,「我在厨房煮完晚饭,大概是晚上六点半吧!
煮好饭后,我就去书房叫姐夫出来吃饭了!」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方圆追问道。

  「姐夫是球迷,每天吃晚饭的时候都要看《体育新闻》的足球报道,《体育
新闻》的足球报道,经常在六点半后播出,所以我一回家,就打开了体育频道,
我去书房叫姐夫出来吃饭的时候,电视机里正播放着足球新闻。」

  「那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现你姐夫有什么不妥?」

  「昨天晚上他吃完饭以后,就回书房去了。我自个看了一阵电视,然后就回
房间睡觉。我今天上的是早班和中班,早上七点整我就出门了,也没注意到家里
有什么异样。」

  方圆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都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地方,杨曼不满意地责怪
方圆,「方圆,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就把小兰当成了嫌疑犯啊?」

  杨曼抛了一个卫生球给方圆,转过头,和颜悦色地问:「小兰,你姐呢?」

  女孩子摇了摇头,「姐姐还没有回来,她今天要进行一个脑科手术,所以从
昨天开始,她就不在家,一直在医院里忙活。」

  「那你姐姐在哪一家医院上班?」

  「姐姐和我一样,都在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工作。」

  「小兰,你出来工作以后,一直和姐姐、姐夫一起住吗?」杨曼继续着自己
旁敲侧击的审问方式。

  「不是的,自从妈妈两年前生了重病住院以后,姐姐怕我一个人不会照顾自
己,才把我接了过来。」

  这时刑警队在陈俊锋家的调查工作也接近完成,杨曼结束了审问,「小兰,
你还是回自己的家住几天吧!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刑警队都还要在你姐夫家
搜寻证据,你顺便也通知一下你姐姐!」

  小兰点了点头,感激地说:「谢谢你,曼姐!」

  姚长青朝各位手下打了声招呼,冷峻地说道,「收队,回队里开个案情分析
会!」

  回到区局,刑警队的人纷纷忙不迭地走到饭堂,赶紧去慰劳一下自己的五脏
庙,尽管饭堂里剩下的食物不多,质量也不够好,可是谁也不会太过挑剔。

  这种不挑剔完全是姚长青对手下严格要求造成的,凡是晚上遇到影响极大的
案件,只要一开会,与会人员就不许中途外出,老老实实在那里坐两三个小时。
就拿今天晚上来说吧,等到姚队长开完了案情分析会,时间很有可能是晚上十一
点多,这些饿着肚子的人再去饭堂时,饭堂当然早已经打烊。现在不吃,那可是
好几个小时也吃不上的啊!

  方圆简单地点了一份青菜炒肉片,拿了一碗白饭,还有一碗汤,坐到了离窗
口不远的一张桌子上。杨曼也坐到了这张桌子上,就在方圆的对面。

  她刚坐下,方圆就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起了杨曼:「曼姐,你和那个
小兰很熟么?怎么一开口就小兰小兰不停地叫?」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见到她,她叫文若兰,她姐可是我们
市鼎鼎有名的脑科医生。」杨曼没好气地瞥了方圆一眼。

  杨曼继续补充道:「如果你经常留意报纸,报纸上都会出现她姐的名字,好
像是叫文晓梅吧?」

  方圆还想继续问下去,杨曼连忙阻止道,「开会时间快到了,还不抓紧时间
吃饭!」

  方圆抬头一看饭堂墙壁的大钟,时间已经是八点五十二分,离姚长青规定的
九点整开会时间还有八分钟。方圆忙不迭地将食物扒拉进嘴里,狼吞虎咽起来,
毕竟谁也不想撞上了姚长青的枪口。

  九点整,安亭区警局的刑警队办公室内,姚长青主持了案情分析会,对今天
之内的两起死亡案件进行了一个初步的分析。

  首先是小西村河里的男尸,杨曼先对男尸的基本情况进行简单的介绍,「这
具尸体是小西村的村民在今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发现的,死者为男性……」

  然后杨曼重点把死者满嘴酒气,脸色通红的状况做了讲述,「我认为死者极
有可能是醉酒失足跌入河中溺死的,但是还需要进一步尸体检测的结果出来,才
能确定死因。」

  姚长青点了点头,望向方圆,「小西村的案子,就交给方圆,杨曼加入陈俊
锋的案件调查!」

  方圆知道,姚长青也是为了照顾自己才这样决定的,除了杨曼,队里的其他
几个人都将他视为另类,暗中加以排挤,如果没有什么必要,还是不要去主动招
人嫌为好,所以他不假思索便答应下来。

  接下来,赵瑶则对陈俊锋的案件发表了相关意见,「死者是陈键锋,今年二
十八岁,是安亭区国税局二科的副科长,妻子文晓梅,二十八岁,是滨海市第一
人民医院的脑科医生,和他们夫妻俩同住的是文晓梅妹妹文若兰,今年二十岁,
是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ICU病房护士。」

  「陈键锋的尸体,是文若兰在今天晚上回家以后发现的,目前看来,陈键锋
是死于左颈动脉被切断后的流血过多。虽然书房里留有他的遗书,但是我们不能
排除他杀的可能,因为死者遗书的字迹经过我们的鉴定,虽说和陈俊锋的字迹很
相像,但是还是有一定的差异。鉴于陈键锋死于家中,我们应当将排查重点落到
文晓梅、文若兰等和他有着亲密联系的人身上!」

  赵瑶和杨曼,无论在公开场合,还是在私底下,常常暗中较劲,两人早已经
是面和心不合的关系,前面杨曼发了言,赵瑶无论如何也要压过杨曼的风头。这
一点,就连严厉的姚长青也是无可奈何。

  姚长青随即部署了下一步的工作:「赵瑶,你负责摸清陈键锋的相关情况;
杨曼,文家姐妹那边,你去排查!」

  姚长青特意将杨曼和赵瑶分开,免得两人火星撞地球,闹起来不可收拾,这
也算是他的一种平衡之术吧!

  姚长青交待王学琦:「王队,法医那边得尽快出鉴定结论,否则我们的工作
可能就要跟不上了!」

  会议结束以后,大家纷纷散去。杨曼追上了在前面的方圆,「方圆,你得帮
曼姐一个忙!」

  「什么事情?」方圆好奇地看着杨曼。

  「我一个人去查案怕忙不过来,你那边的担子轻一些,明天我去找文若兰,
如果有时间的话,你去找一下文晓梅,千万不要被别人知道!」杨曼不容否定的
目光看得方圆有点发毛。

  「好吧!我尽力而为!」方圆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哎,我说方圆,什么叫尽力而为,你要全力以赴!不要让曼姐输给赵瑶才
行啊!」杨曼说完,狠狠地拧了方圆的腰一下,痛得他咧起了嘴。

  第二天上午,尸检结果出来了。小西村河里的男尸,体内的血液含有非常惊
人的超高浓度酒精。这个结果,似乎印证了杨曼的「死者是酗酒失足溺水而死」
观点。

  但是方圆却在尸检报告上找到了一些耐人寻味的东西,那就是死者的肺部并
没有积水,这一点让方圆不由自主地将他在尸体上发现的小孔联系了起来。

  方圆找到了姚长青,「姚队,这是一起谋杀案!」

  姚长青波澜不惊地问,「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方圆把尸检报告递了过去,「死者的肺部没有积水,那就排除了他酗酒失足
溺水死亡的可能性!相反,我在现场的时候,在死者的手腕处发现了一个小孔。
如果我没有估计错误的话,这是一个针孔,凶手有可能通过往死者血管注射过量
酒精,导致死者酒精中毒身亡,再伪装成失足溺水而亡的假象!」

  姚长青看着方圆,满意地点了点头,露出了嘉许的眼神,「不错,年纪轻轻
就能够看问题如此老到、细致,我当初没有看错你,你的确是一块干刑警的好材
料。」

  方圆心情激动起来,「谢谢姚队!」

  下午的时候,方圆又一次回到了小西村。他来到了村民发现尸体的小河边,
还带来了测量河水流速的流速仪。

  方圆心中自有一番盘算,尸检报告给出了死者死去的时间,这个时间大概在
昨天凌晨三点钟。那么从凌晨三点钟到下午四点左右尸体被发现这段时间,总共
是十三个小时。先用流速仪测出河水每小时的流量,再计算出河水在每小时推动
如此重量的尸体所能够行进的路程,然后乘十三,就能够从下游沿着上游查找,
找出凶手弃置尸体的大概地点。

  尽管数据可能和真相有出入,还有考虑到凶手犯案以后,从犯罪现场将死者
扔进河里的过程,不过方圆认为,最终的结果「虽不中亦不远」矣。

  一个多小时以后,方圆根据记录下来的数据,进行了简单的计算。这样的算
术题,并没有难住方圆,因为他的理科基础很扎实,要不是方同的那一场大病,
可能这时的方圆,已经在北方某所著名大学里头读着理科硕士研究生的课程。

  方圆开着警车,根据计算出来的结果,沿着小河上游的方向走,在走完计算
结果标明的路程以后,警车停到了王家村的村口前。

  流经小西村的小河,正是先流经王家村,那么也就是说,尸体的弃置地点,
就在这王家村,甚至犯罪现场也有可能在这里。

  方圆收拾起自己的兴奋心情,走下了车,往村子里走去,他手里拿着死者的
照片,在村子里挨家挨户地询问,看看有谁见过照片上的男子。果不其然,村子
里的一位老大娘立刻就认出了死者,原来死者是在这村子里租屋居住的外地人,
他租住的屋子在村子的东南角落。

  方圆向老大娘问清了屋子的具体位置以后,道了声谢,直往村子的东北角走
过去。走在村中坑坑洼洼的小路,方圆的心里,有一丝期待,更有一丝疑虑。想
着想着,他很快就走到了死者所居住的出租屋前。

  这是一间瓦盖平房,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和一般的农家房屋没什么两样,
屋子的大门上着锁。方圆透过玻璃窗望向屋内,竟然在房子里面的饭桌上看到了
几个空酒瓶。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出租屋,没准就
是凶案第一现场!

  方圆随即拨通了姚长青的电话,「姚队,我找到案发现场了!」

  傍晚五点钟的时候,姚长青也来到了王家村,与方圆会合。姚长青同时也带
来了陈俊锋尸检的资料:陈俊锋的体内血液,含有大量的安眠药成分,这些安眠
药成分,也残留在陈俊锋没有喝完的水中。这让方圆非常困惑,「既然是割脉自
杀,为何还要服用安眠药?难不成是嫌自己死得还不够快吗?」

  正当方圆苦思冥想的时候,姚长青找来王家村的村长,还有屋主,详细问明
了相关的情况。

  租住这间屋子的人叫陈奇玉,是湘南省人,自从两年多前,他就在这里住下
了。陈奇玉为人低调,平常总把自己关在家里,不轻易露面,每到夜晚,屋子里
更加是黑灯瞎火的。不过一逢星期五深夜,他家总是灯火通明,到了凌晨三四点
也没有熄。

  总而言之,这陈奇玉就是一个怪人,但是他总能按时上缴租金,又没有在村
子里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所以村子里也不好干涉他的事。

  屋主打开房门以后,姚长青和方圆走了进去,屋子里一片凌乱,地上堆满了
各式各样的酒瓶。方圆发现,这些瓶子全部是烈度极高的白酒酒瓶,几乎没有什
么啤酒酒瓶在里头。看来,这陈奇玉的确嗜酒如命,而且还是无烈酒不欢,凶手
就是抓住了这一点,用注射酒精的方法,让他血液中毒死亡,而后伪造成落水溺
死的假象。

  方圆推断,凶手肯定具有非常深厚的医学常识,从某一种意义而言,他可能
从事着和医学相关的职业。方圆一想到这,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文
家姐妹。

  这真的是太巧合了!两名死者都是陈姓,而且死因又和医学药物有着密切联
系,其中一名死者陈俊锋的妻子文晓梅,本身就是一名优秀的医生,掌握了丰富
的医学知识。

  方圆心中很震惊,如果这一个推断最后能够成立的话,那么这位他还没有见
过面的女医生,很有可能就是一位丧心病狂的女杀手,她用自己的双手,摧毁了
两条活生生的生命啊!

  方圆和姚长青在屋子查看了一下,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看见一无所
获的姚长青走出屋子,给杨曼打电话,方圆还是不甘心地留在屋子里查找。或许
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的缘故吧,方圆在睡床的其中一个床脚下,找到了一张被
折叠得很纤细的字条。

  字条上有几个歪歪斜斜的英语字母,分别是「d-k-m-r-j-p」,
方圆顿时呆住了,「这几个英语字母究竟是什么意思的呢?」

  姚长青的声音此时响了起来,「方圆,我们要回去了,杨曼他们找到陈键锋
那边的新线索!」

  方圆连忙将字条塞进自己的口袋里,离开了出租屋。

  方圆两人回到了队里的办公室,杨曼他们早早就在那里等待。看见方圆坐到
了自己的身边,杨曼偷偷捅了捅方圆,「你去找文晓梅没有?」

  方圆摇了摇头:「我一天都在忙小西村的案子,哪有时间去找文医生?」

  杨曼气得又狠狠地掐了方圆一下,方圆叫苦不迭:「曼姐,我真的是从早就
忙到晚,根本没时间!」

  杨曼扭过头去,「不听方圆的解释,这次我可记住你了!我跟你没完!」

  姚长青轻声咳嗽了一下,杨曼和方圆赶紧正襟危坐,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赵瑶站了起来,走到了会议室的大银幕前,「啪」的一声按下了开关,大银
幕放映出案情的相关信息,然后,陈俊锋的生前照片出现在大银幕上。

  赵瑶先对陈俊锋的情况进行了一个概括:「我们现就陈俊锋死于他杀的情况
进行一个剖析。陈俊锋的死亡时间是凌晨五点,他是湘南人,大学时考上了滨海
大学的政治系,大学毕业进入安亭区国税局工作,两年前升为二科副科长……」

  方圆听到陈俊锋也是湘南人后,心里对文晓梅的怀疑更加增添了几分,不过
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他也不敢贸然断定文晓梅就是凶手。

  「陈俊锋大学毕业以后,和文晓梅结婚,夫妻俩还没有儿女,不过据国税局
宿舍的邻居、夫妻双方单位的同事、领导介绍,他们的感情很好,没有第三者插
足的痕迹,因此,情杀的可能性是比较小的。」

  杨曼也补充道:「文晓梅的妹妹文若兰也对我讲过,她姐姐和姐夫感情很融
洽,两人都是工作狂,所以暂时还不想要小孩。只有一有空,夫妻俩总会到外面
逛街,也时不时到医院看望文晓梅患病在床的母亲。」

  赵瑶点了点头,「钱财方面,陈俊锋的同事都说他是妻管严,所有的工资、
奖金和津贴全部上缴到文晓梅手上,每月只拿那可怜巴巴的一百多块钱零用。就
我们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陈俊锋家里的财政由文晓梅主宰,陈俊锋个人在钱财
上和人结怨的可能不大,为财遭人谋杀这一说法不能成立。」

  「现在我们应该把焦点集中到陈俊锋是死于自杀这一方面上,死者生前在单
位步步高升,前程一片光明,断不至于因事业不如意而自杀。再结合我在刚才分
析过的部分信息,陈俊锋因为家庭生活不美满而自杀的可能性也非常小。」

  一直不说话的姚长青皱了皱眉头,「那么陈俊锋究竟为什么自杀?」

  杨曼说:「文若兰说过,她姐夫是球迷,经常在深夜起来看欧洲足球转播,
有时候还会去买足球彩票。我想,陈俊锋有可能参与到地下赌球中,从而负债累
累,为了不连累家人,只能够自杀求得解脱。」

  方圆心里有点疑惑,「杨曼怎么把地下赌球和陈俊锋扯上关系的?这哪跟哪
啊?」

  赵瑶当然不会放过打击杨曼的机会,「我觉得这种说法有极大的臆想成分在
里头,毫无任何的推理逻辑!」

  对于赵瑶的置疑,杨曼很不服气,「文若兰曾经在今天的调查中向我提过,
最近半年来,陈俊锋除了到彩票站买足球彩票外,还在深夜的时候打电话给一个
叫小王的人,要他为自己下注,压到利物浦的身上。一开始她还不明白什么叫下
注,后来问了医院的同事,才知道利物浦是英格兰超级联赛的顶级球队,下注就
是对某场足球比赛非法赌球的意思。」

  姚长青深思了一会儿,「杨曼的这个信息很重要,赵瑶,我们可以顺着文若
兰口中的小王这条线查下去!」

  赵瑶脸色有点难看地说了一声:「是,姚队!」

  姚长青把目光转向方圆:「方圆,你把今天在小西村发现的情况给大伙介绍
一下!」

  方圆站了起来:「死者的身份已经确定,他是叫陈奇玉,和陈俊峰一样,也
是湘南人。这一点,他生前所住的王家村村长和屋主都已经予以证实。」

  然后,方圆接下来把自己的推理和分析逐一讲出,但是与会众人除了杨曼和
姚长青露出赞许的目光外,其他人的眼神却有着复杂的神色。

  方圆最后大胆地总结道:「我认为小西村河里的男性死者,不是醉酒溺水而
死,而是很大可能是被人谋杀的,凶手之后又伪装出自杀的假象!凶手应该是具
备一定医学知识的人。」

  王学琦首先反对方圆的看法,他早就看方圆不顺眼了,尤其是正队长姚长青
将方圆视作自己的心腹,更加让一心想取代姚长青的他对方圆恨之入骨。现在有
了一个收拾方圆的好机会,他哪里还会放过?

  他慢条斯理地说,「我不同意方圆的看法,首先,不能排除死者是一个瘾君
子,所以他手上的针孔很大可能是在吸毒时留下的。」

  其他的几个人也纷纷附和,王学琦看着方圆有点想辩驳的样子,心中很是得
意,「其次,肺部没有积水,也并不一定是他被人注射酒精致死,然后弃尸河中
的有力证据。死者有可能酒精中毒死亡倒在了河边,接着被过往的行人或者其他
物件碰下了河里。在这个过程中,肺部也一样没有积水的可能。」

  方圆一听,心里很窝火,正想说出自己的反对理据,王学琦却给了方圆最致
命的狠狠一击,「这尸检报告上,还验出了死者的血液内有一定分量的致幻剂。
这不是死者吸毒的有力证据吗?方圆,你单看血液内酒精含量过高,就武断判定
死者是被人谋杀,你的工作方法和态度有问题!」

  方圆想反驳,却找不到有力的论据,只能默不作声。

  王学琦乘势不饶人,「方圆,你办案子就只会凭着一股冲动,你以为在警校
里读多了几本书,就认为什么案件你都破得了。我告诉你,往轻了说,你是在玩
忽职守,往重了说,你就是在对人民犯罪!」

  会议室里一片静谧,姚长青铁青着脸,看着桌子上的茶杯,一声不吭。杨曼
冷冷地盯着王学琦,眼里很是不屑。其余的众人,包括赵瑶在内,都以一种幸灾
乐祸的心态看着方圆出洋相。

  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方圆气得忍耐不住,冲着王学琦说:「王队,你什么
意思!」

  王学琦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方圆,我是在教育你!你什么态度!有你这
么冲领导讲话的吗!」

  姚长青无奈地摇了摇头,「小西村的案子,方圆你就不必跟了!你先停下手
头的工作,回去好好反省几天,到时候,写个检查给我,还有亲面向王队道歉。
视你的表现如何,再决定你下一步的工作安排!」

  散会以后,方圆故意走迟一些,他可不想成为走在众人面前的焦点人物。等
到众人散去之后,他才步履沉重地离开会议室。毕业以来,方圆一直害怕担心的
事情,还是发生了,他这种不合群、甚至有点执拗的性格,最终还是让他碰上了
一块沉重的铁板,碰得头破血流。

  方圆回到家以后,心有不甘地将复印出来的陈奇玉尸检报告再翻查了一遍,
那上面显然有「麦角酸二乙酰胺」的清晰字眼,这么一来,王学琦所说的陈奇玉
是瘾君子的说法果然成立!

  真的是这样吗?方圆痛苦地抓起了自己的头发,他甚至怀疑起自己当初的判
断来。但就在他接近绝望的时候,他还是在报告里找到了自己想要找到的东西。

  如果王学琦说陈奇玉是瘾君子,那么陈奇玉的尸体应该由于长期吸毒而存在
着血液循环不良的现象,但是尸检报告上,陈奇玉的膀胱良好,没有任何萎缩,
这也就是说陈奇玉并没有长期使用致幻剂的习惯。

  为什么方圆如此肯定呢?因为在读警校的时候,方圆的老师就曾经讲过,吸
毒的人,膀胱会极度萎缩,容量会从五百毫升缩减到一百多毫升,像一个小小塑
料酸奶瓶那样,所以瘾君子经常尿频尿急,一喝水,不到两三分钟的时间,就要
立即排尿。

  那么陈奇玉血液成分里含有的「麦角酸二乙酰胺」,很有可能是凶手为了加
速他的死亡,而混合在酒精里一起注射进血液中的。看来,这凶手还真的是和陈
奇玉有深仇大恨,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方圆又一次想到了文晓梅,她在方圆心中的嫌疑犯位置更加牢固起来。这文
晓梅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拿起笔,在尸检报告复印件上接连写下了三个文晓梅的名字……


                (四)

  这天是星期天,暂时不用工作的方圆,吃过午饭以后,百无聊赖地走在了街
上。中午时分,街上行人如织,方圆就像人海中的一叶孤舟,在海上飘来荡去,
找不到方向,更加找不到目的地。

  就在方圆左看右看,一副色狼相样子的时候,不小心一头撞到了一个软绵绵
的身体上,方圆抬起头,一位系着马尾辫,头戴黑色镜框的年轻女子恬静地看着
自己。

  女子身穿白色的长袖衫,黑色的长裤,脚蹬黑色平底皮鞋,很老土的样子。

  方圆不好意思地道歉:「实在是太对不起了,我走路没带眼睛!」

  女子淡然一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女人身体的清香这时飘进了方圆的鼻子里,方圆心里头一阵激荡,不过他心
里还想着案情,急着去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找文晓梅,笑了一声对女人说,「谢
谢你的宽容,下次再见!」

  没想到女人叫住了方圆,「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方圆停住了脚步,「什么?」

  「我想找位男士陪我一起去美容院!」女子羞涩地说道。

  看到方圆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女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打算做美容,
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去过美容院!要是没有一位男士陪着我去,我想我会连走进
美容院大门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方圆不可思议地看着女子,好像是看着一个怪物,女子的脸更加红了起来,
「以前我连想去做美容都不被允许,现在我自由了,我也想做一个漂亮而自信的
女人!」

  方圆很想拒绝她,但是却不知怎的无法加以拒绝,「好吧!我答应你!」

  女子微微一笑,「我想我是一个幸运的人!我遇见的第一位男子就是你,你
居然就这样相信了我!我还以为你会拒绝我呢!」

  方圆看着她的笑脸,心里竟然产生了一种温暖的感觉,是她笑得太灿烂,还
是方圆需要心灵上的慰藉,那时的方圆已经分不清了。

  方圆跟着女子,来到了「伊人美容」院前,陪着她走了进去。方圆还是吃了
一惊,「你知道这里的美容价格吗?这可是滨海市收费最贵的美容院!」

  女子笑着说:「不用我花钱,我购物抽奖中了一等奖,奖品就是免费到这家
美容院做一次美容!」

  看着女人消失在美容室玻璃门后,方圆开始了他在会客室里的漫长等待。

  等了四个小时,方圆被饿得头晕眼花,忽然一位美丽妩媚的女子出现在方圆
的面前,「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方圆奇怪地看着这位从来没有谋面的女人,说:「这位女士,我想你是认错
人了!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怎么会让你久等了呢?」

  女人有一点得意地笑着说:「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你刚才不是陪着我一起
到美容院的吗?」

  方圆这才察觉眼前的女子,就是让自己陪着到美容院做美容的女人,可是,
这真的是她吗?

  方圆眼前的这位女子,黑色镜框的眼镜不再出现在脸庞上,面容秀丽之中带
着一丝风韵。她的马尾辫已经换成了披肩的长发,长发的顶端还染黄了些许。整
体看上去,女子简直就是变了一个大样,和比之前的那个土包子比较起来,简直
就是天与地的差别。

  方圆这时真的有一种眼睛快要掉下来的感觉,女人瞪了方圆一眼,「呆子,
还没看够吗?」

  方圆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辩白,「够了……够了……不是,不够……」

  女人一脸温柔地看着方圆,俏皮地问,「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呢?」

  方圆这才冷静下来,深呼吸了几口气,「我的意思就是,你的美丽我永远看
不够!」

  女人笑了起来,容颜如花那样艳丽,「真的?」

  「骗你是小狗!」方圆差点没发出了更加毒的誓。

  「你这个人真逗!我待会儿要去买衣服,你可得陪我一起去,以表示你的诚
意!」

  「好吧!反正我闲着也没事干!」

  「陪我买衣服可不是闲事!」

  就这样,方圆生平第一次陪女性走进了服装店,女人拉着方圆在各式衣物前
来回穿梭,询问着方圆对于它们的评价。方圆感觉很滑稽,「是你买衣服不是我
买衣服,你老问我干啥?」

  「人家不知什么样的衣服才能够吸引男人的眼光嘛!」女人的语气有一点撒
娇。

  方圆疑惑地问,「你这么大了,怎么还不知道买什么样的衣服吗?」

  女人生气地拧了一下方圆,「我有这么老吗?」

  方圆连忙告饶,「你真的不老,我看这件紫色连衣裙挺不错!」

  女人望向方圆介绍的紫色连衣裙,眼神竟有些呆了,「你喜欢紫色吗?我也
喜欢紫色,那我就要这一件连衣裙吧!」

  从更衣室出来的女人,落落大方,风情万种,方圆的视线紧紧地盯在她的身
上,没有离开过半秒。

  女人在方圆面转了个身,笑意盈盈地测试方圆的态度:「好看吗?」

  方圆肯定地回答,「很好看,不过还是有一点美中不足。」

  女人的脸色闪过些许的不悦,「哦?」

  「你的鞋子太老土,和你的衣服不是很相称!」

  女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的黑色平底皮鞋,「你说的也是,既然这样,你能
陪我再去买一双鞋子吗?」

  方圆耸了耸肩,「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舍命陪淑女了!」

  服装店位于滨海市河东区的商业街上,店子附近正好是一家鞋店。店子里的
鞋琳琅满目,女人和方圆在如此众多的鞋子面前,顿时也乱了章法,不知如何下
手。方圆很喜欢夏天的女性穿上高跟凉鞋,因为这样可以将女性最可爱的小脚呈
现出来,他低下头瞄了瞄女人的脚,身体有一些发热。

  女人问方圆,「我穿什么样的鞋子好呢?」

  「我认为你穿高跟凉鞋很好看!」方圆一本正经地推荐,不过他的心还是有
一点虚。

  女人的脸有一些红,「好吧,那我就挑这一双吧!」

  说完,她挑了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这双黑色的高跟凉鞋,只有几根细带缠
绕,能够最大限度地呈现出女性的细嫩脚部,的确很符合方圆心中的野望。

  在方圆带着点贪婪的目光下,女人不好意思地将黑色平底皮鞋从自己的脚上
除去,然后再把黑色高跟皮鞋轻轻套上小脚。这个过程,让方圆有忍不住流出鼻
血的冲动。

  等到女人站了起来,方圆啧啧称赞起来,「你现在简直就是完美无缺,是无
数男人心目中的完美女神呢!」

  女人对于方圆的赞美非常受用,笑着回答,「谢谢了!」

  走出鞋店,这时的方圆不知说什么话才好,按理说,他在陪女人买完了东西
之后,应该和她告别,可是方圆却总觉得这位女子身上有着一股难以抵御的吸引
力,让他很难讲出分别的话语。

  女人那边,同样是默不作声。两个成年男女,就这样呆头呆脑地在街上漫无
目的地走了十几分钟。到了最后,女人抬起头,恳切地对方圆说:「你接下来要
去哪里?」

  方圆心神荡漾,「我还没想好去哪里。」

  女人低下了头,「我也是!」

  没有说话的两人在街上慢慢走了起来,走到了「金汉电影院」前。电影院正
在放映着最新引进的法国影片《生死新纪元》,方圆头脑没来由地一热,抓起女
人的手,「我们进去看场电影!」

  女人先是惊讶了一下,不过还是默许了方圆牵着她的手,一起走进电影院。

  方圆买了两张电影票,还有一些饮料零食,整个过程女人一言不发,而是在
方圆身旁默默看着他忙活,神情复杂。

  电影的质量一般,不过方圆二人还是看得津津有味,逐渐沉浸到剧情中去。
等到电影散场,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方圆忽然发觉,自己已经对身边的这个女人有点难分难舍了,他心里有一股
强烈的冲动,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尽可能地留在自己身边,哪怕时间有多么短,也
无所谓。

  他忽然冒昧地问女人,「和我回家吃晚饭,好不好?」

  女人被方圆的大胆吓了一跳,不过她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神色里透露
出内心的挣扎和考量,但是过了一会儿,她下定了决心,「我答应你!」

  两人到附近的超市里买了一些菜,然后打的回到了方圆的家。方圆的家自方
同死后,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走进家,方圆把东西放进厨房,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雪碧,递给了女人,
「你先看一会儿电视,我到厨房里忙活。」

  说完,方圆一头扎进了厨房,不多时,从厨房里传来了美妙的「交响曲」,
女人显然是坐不住了,她走到厨房门口,注视着在里面忙来忙去的方圆。

  看着方圆忙碌的身影,女人的眼睛竟然有一些湿润,她竟然只能够在一个陌
生男人的家里过上这种简单普通的家庭生活。方圆无意中一转身,看见女人,连
忙下逐客令,「我还应付得来,你还是先看看电视吧!」

  女人走了过来,帮起了忙,方圆正想说话,女人娇嗔了他一眼,「我也有份
吃的啊!难道我也没份做的吗!做菜是女人的专长,你给我站一边去!」

  方圆只得无奈地答应,女人从他手中拿过菜刀,切起了菜。女人的手艺很熟
练,不一会儿,砧板上已经堆起了一叠整齐均匀的土豆细条。

  方圆忍不住称赞起来,「如果谁能娶到你这样的女人做老婆,真是幸福!」

  女人一听,身子震了一震,菜刀切破了手指,鲜血不停地流了出来。方圆好
一阵心痛,连忙拉过女人受伤的手指,吮吸起来。女人不吭声,痴痴地看着为自
己吮吸手指头的方圆,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方圆转过身,去医药箱里拿来了酒精和止血贴,然后才注意到女人的眼泪,
「你怎么哭了?」

  「我哪里哭了,刚才切洋葱的时候,被洋葱弄的……」女人撒了一个小谎。

  「我好像没有买洋葱啊?」方圆大惑不解。

  「讨厌,我是被沙子吹进了眼……」

  今天的晚餐很丰富,方圆和女人都吃得很满意,方圆还开了一瓶红酒,慢慢
地两人的脸都红了起来。方圆带着几分醉意,「你知道吗?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
字,可是我一看到你,就想把你留在我的身边。」

  女人听了,幽幽地问:「可要是我不愿意呢?你想怎么着?」

  「那只能放开你,让你飞到更远的地方去。起码我认为,我爱一个人,就要
让她自由。」方圆看着女人,坚定地说。

  女人笑了起来,很是好看,方圆都看得有些痴了。女人问方圆:「你喜欢我
吗?」

  「喜欢。」方圆并不是拐弯抹角的人。

  「那你可不可以向我求婚?」女人看着方圆,眼里既有一份渴望,更加有一
份狡黠。

  「可以,但是我还没有准备好结婚戒指。」方圆感到猝不及防。

  「没关系,随便什么东西都可以当结婚戒指的。女人看的是男人的心,而不
是物。」

  方圆听到这话以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找起可以充当结婚戒指的
信物来。但是他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信物,这可把他给活活急死了。

  依旧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并没有催促方圆,而是眼含深情地看着方圆在满屋子
地翻箱倒柜。

  方圆情急之中,看到了窗台上的一盆三叶草,他冲过去,把整盘三叶草端到
了饭桌上,撕下一片叶子,将叶子折叠成一个圆环的形状,然后走到女人跟前,
单膝跪了下去。

  女人饶有趣味地看着方圆,方圆拿起了她的左手,将三叶草戒指,轻轻地套
到了无名指上,然后吻了一下女人的手背,「我郑重地向你求婚!」

  女人笑了起来,「我答应你!」

  这求婚的一幕过后,方圆坐回了座位,又和女人喝起了酒。

  女人似乎不胜酒力,她醉眼朦胧地摇着头,「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然
后一头栽倒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此刻的方圆,真的想立刻将女人「就地正法」,不过他忍住了内心的冲动,
拦腰抱起女人,把她放到卧室里的床上,然后除掉了她的鞋子,然后盖上薄被,
最后悄悄地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方圆走后,在床上睡得死死的女人忽然睁开了眼,眼泪又一次掉落下来。

  早上六点钟的时候,女人醒来,她走下床,推开门一看——方圆在客厅的沙
发上睡得正香。女人一脸温柔地注视着熟睡中的方圆,走了过去,俯下身子,在
他脸上轻吻了一下。

  女人是打算在这个时候偷偷溜走的,可是想到鞋子还在方圆的卧室里,她只
得再次返回方圆的卧室。她穿好鞋子,准备离开的时候,放在方圆书桌上的那份
尸检报告复印件被窗外的风吹落到地上。

  女人连忙走过去,想帮方圆捡起这些复印件,谁知她拿起一看,竟然当堂呆
住了,她越看就越心惊胆战,几乎双脚不稳,瘫坐在地上。

  女人连忙将复印件放回书桌上,匆匆忙忙地走出了卧室,但是当她走过方圆
身边的时候,却踌躇不前。她凝视着方圆的脸,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竭力不让
自己的哭出来。女人最后不舍地将三叶草戒指从手上除了下来,轻轻地放回了方
圆的饭桌上。

  女人夺门而出,一边飞奔,一边痛哭失声,她的心里此刻无端端地痛恨起灰
姑娘这个童话故事来——天一亮,灰姑娘的魔法就会失效,一切都会打回原形。
此刻的她就是那个被打回了原形的辛迪蕾拉,幸福虽然距她如此之近,却一下又
遥不可及起来。

  「所有的童话故事,所有的王子、公主都是骗人的,全部都是骗人的!你只
不过是一个被诅咒的女人,永远也不会得到幸福!」女人想着想着,泪水无法阻
止地夺眶而出。

  可怜我们的方圆,还在发着春梦呐!


                (五)

  俗话说得好:「胳膊拗不过大腿」。在乖乖地向姚长青递交了检查,并且在
全队会议上公开地向王学琦深刻地道歉,同时宣读了有关检讨之后,方圆才重新
恢复了工作。不过,这一次他依旧没能负责小西村的案件,而是拨到赵瑶那边,
负责起陈俊锋的案子来。

  杨曼的推理得到了越来越多的证据支持,根据陈俊锋在五月份的电话记录,
刑警队将那个文若兰嘴里的「小王」请回了局里。小王一下子就招了,原来陈俊
峰最近半年来确实从事非法赌球,单单在利物浦VSAC米兰的欧洲冠军联赛的
决赛投注上,就输了三十多万元。

  的确,谁也没有料到,AC米兰在上半场三球领先的情况下,被利物浦追成
平手,进而在点球决胜中被点杀。据好事者讲,仅仅一天晚上,整个滨海市就输
掉了一亿。

  虽说赵瑶和杨曼不咬弦,但是她也倾向于陈俊锋是因为赌球欠下巨债,为了
避免东窗事发,不得不走上了自杀一途这一推断。可方圆还是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现在心里头整天想的就是文晓梅这个人。

  方圆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翻查出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可是文晓梅那
边,是杨曼在负责,在经历了会议室的风波之后,方圆自己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绕过杨曼去找那文晓梅。不过他还是希望在文晓梅患病的母亲身上找到一点有用
的线索。

  星期三上午,他独自一人来到了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ICU病房,探望文
晓梅患病在床的母亲。

  文晓梅的母亲在九零一号房,方圆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声苍老的声音,「请
进!」

  方圆推门走了进去,一脸人畜无害表情,「伯母您好,我是文医生的朋友,
我今天来就是想探望一下您!」

  老人很惊讶,「你是哪位?」

  方圆编了一个小小的谎言,「我爸爸前几年脑血栓,被文医生治好了!我家
怎么也要好好感谢文医生,可是她这个人,就老是说不用谢。我们全家都觉得实
在不好意思,这不,今天我有空,我就买了些蜜桔来专程来探望您老人家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方圆的一番话,哄得老人笑了起来,「也是,我家的
梅儿啊,医术那可叫一个顶呱呱!她不知救了多少条人命啊!」

  方圆趁热打铁,坐在老人的床边,东一句西一句地侃起了大山。言语中,老
人慢慢和方圆熟络起来,几乎是无话不谈,尤其是一谈到她的两个宝贝女儿,老
人更加是眉飞色舞,一脸的骄傲和幸福。

  不过,在交谈中方圆得知,文晓梅姐妹俩并不是老人的亲生女儿,文家姐妹
也他一样,是领养过来的。原来老人中年丧夫以后,孤独寂寞,她在报纸上看到
了湘南省一对无父无母的小姐妹自力更生的感人故事,便毅然远赴湘南,认养了
这姐妹俩。这姐妹俩就是文晓梅和文若兰。

  方圆一听,心里翻起了波澜,「陈俊锋、陈奇玉是湘南人,文家姐妹也是湘
南人,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有见不得人的纠葛,才导致了二陈的死亡?」

  方圆有意无意地引导起老人谈论起陈俊锋来,老人一听陈俊锋,满脸地不高
兴,「我说小方,你要是再提起陈俊锋这个流氓,你就不要再叫我伯母了,我这
里也不会欢迎你!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方圆有点惊讶地问:「我老听别人说,陈科很爱文医生啊,难道不是吗?」

  老人生气地打断了方圆,「甭提那个坏家伙,他就是一个戏子!他在别人面
前总是假装着和梅儿恩恩爱爱,可一回到家里,他就发了疯地毒打梅儿!这种人
渣,活该他死掉!」

  方圆震惊起来,「果然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看陈俊锋和文晓梅表面上关
系和谐,可到头来却成了《不要对陌生人说话》的现实版本。」

  老人对陈俊锋咬牙切齿地说:「这个陈俊峰,心里极度变态。大学的时候,
他仗着是梅儿同乡的关系,跑到梅儿的校园里求爱,梅儿不答应,他就一直追到
了厕所里,结果这事还上了网,弄得满城风雨,梅儿差点被学校开除掉。」

  「也不知这陈俊锋使了什么阴谋诡计,用些花言巧语,竟然使梅儿大学毕业
以后答应和他结婚。刚开始时我坚决反对,可是熬不过梅儿苦苦哀求,再加上那
时陈俊锋还装出一副人模狗样,我心一软,就答应了这门婚事。现在想起来,我
真的好后悔啊!」

  看着方圆有点不明白的眼神,老人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能这陈俊锋
出身农村,极度自卑,又被梅儿当众拒绝过求爱,所以结了婚以后,他的狐狸尾
巴露了出来,开始报复起梅儿来!」

  老人说着说着,眼泪不住地流了下来,她一把按住方圆的手,「你知道吗?
小方,陈俊锋这畜生一不开心,就发了疯地打梅儿。好几次我看到梅尔身上的伤
疤,那真叫一个惨啊!我都不敢想象啊,这陈俊锋怎么下得了这样的毒手?」

  「小方,你能想象吗,这样的一位优秀脑科医生,在手术台上忍受着丈夫暴
力对自己造成的伤害,还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为病人做手术。我那苦命的梅儿
啊!」老人激动起来,不停地抹眼角的泪水。

  方圆有点过意不去,他实在是不想勾起老人的伤心往事,「伯母,您就别伤
心了!别气坏了身子!」

  老人愤怒地说,「我这身子早就被陈俊锋这个小杂种气坏了,看到他这样对
待梅儿,我一气就中了风,要不然,我拼了老命,也要和陈俊锋这畜生同归于尽
的!」

  「我好恨自己啊,梅儿为了支付我的医疗费,没敢和陈俊锋这个坏蛋离婚,
就是因为陈俊锋单位的工资高,待遇好,单靠梅儿和小兰两个人的工资,是根本
无法支付我的治疗费用的。」

  「有时候我想,为什么我还要活着呢?如果我死了,梅儿也就不用再受陈俊
锋的欺负了!可是她姐妹俩跪下来求我不要死,说我一死,她们也就不活了。老
天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如果你要报应我,就报应到我的身上好了!你为什
么还要这样对待我的两个宝贝女儿啊!」

  方圆沉默地看着老人,眼眶有一点湿了,他的心里也产生了一丝动摇,「我
是否应该在这个案件上继续追查下去呢?」

  方圆心里矛盾不已,只好拿起一个放在桌子上的蜜橘,剥开皮,「伯母,吃
个橘子润润喉吧!」

  老人倾吐完心中的郁闷,胃口大好,「嗯,这个橘子我爱吃!」方圆将一片
片橘瓣喂到老人的嘴里,老人吃得津津有味,很快就吃完了一个。

  方圆见老人如此爱吃,索性再剥多几个橘子,老人慢慢地品味着,不时地闭
起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正在这个时候,病房门被打开,方圆回头一看,整个人像是被固定住了,一
动不动。

  走进来的是一位女医生,而她正是戴上了方圆编好的「三叶草」戒指的那位
女子,她显然也看到了方圆。女医生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方圆,恶狠狠地说:「你
是谁,赶紧给我出去!」

  老人开口说话了,「梅儿,小方不是来看望我吗?你怎么这样对客人说话,
多没礼貌!」

  原来方圆遇到的女子,就是他心目中的头号嫌疑犯——文晓梅!

  今天的文晓梅,已经恢复了美容前的打扮,马尾辫,黑眼镜,头发上染黄的
痕迹全部不见,成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书呆子!更加让方圆意想不到的是,文
晓梅的脸上,再也没有那种可以融化一切的笑容,而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
面孔。

  这世界真是太巧了!猫和老鼠,竟然在那么的一个夜晚,那么的一个地点,
按照命运的轨迹相遇在一起,并且对对方产生了爱意,可偏偏他们又是老鼠和猫
的关系。上帝啊,这可怎么办才好?

  听到妈妈这样讲话,文晓梅又气又急,「妈,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老人一板脸,「我怎么不懂事了?」

  文晓梅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你身体不好,怎么能胡乱和陌生人说话呢?」

  老人看着方圆,「小方,你不是说你是梅儿的朋友吗?」

  这时的方圆啊,真的是无地自容。文晓梅冷冷地说:「这人就是一个骗子,
妈妈,你可千万不要上他的当!」

  老人笑了起来,「小方,你一定是看上了我们家晓梅,所以才假装她的朋友
来未雨绸缪,做我这个未来丈母娘的工作吧!小伙子,我就喜欢你这种类型!你
要是喜欢我们家梅儿,你就大胆地去追求她!」

  文晓梅爆发出来,朝着方圆怒吼:「你给我滚!你给我滚出这个房间!」

  方圆只好无奈地转身走出了房门,文晓梅紧跟几步,用力关上了门。方圆的
心忽然之间很痛,他只能慢慢地走向了电梯门,准备搭电梯下楼。

  没料到,他竟然在电梯门附近遇见了姚长青,姚长青看见方圆来了,神情很
不自然,把头扭过一边去。方圆看见姚长青在这里,好奇地问:「姚队,你怎么
在这里?」

  姚长青犹豫了一阵子,才简短地说道:「我来这里是看一个朋友!」

  方圆心情不好,也没有再多想,和姚长青再见以后,就搭电梯离开了。姚长
青看着方圆离开,若有所思。

  病房里,文晓梅一反刚才的「冰美人」形象,抱着母亲「呜呜」地哭起来。
老人一边拍着文晓梅的背,一边安慰着自己心爱的大女儿,说:「梅儿乖,梅儿
不哭,是不是小方惹你生气了,到时候,妈妈再见到小方,一定狠狠骂他一顿,
为我们的梅儿消消气!这小方啊,就是一个大坏蛋!坏死了!」

  文晓梅被母亲的话搞得哭笑不得,有点恼怒地反驳道:「妈,你说啥呢?」

  老人说:「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性,这方圆,你准是认识了。这小伙子,为人
正气、踏实,我一看他的双眼就看出来了!」

  文晓梅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一切,心里头一阵甜蜜,却又是一阵心痛。

  老人说:「这人好不好,看细节就可以知道,方圆会疼人,他喂我吃橘子,
还伸手到我的嘴,接我吐出来的橘子核。哪像陈俊锋那王八蛋,表面冠冕堂皇,
整天叫我妈,可一趁你不注意,就恶毒地到床前骂我老妖婆,要我快点死!」

  听到母亲提起陈俊锋,文晓梅脸色一阵难看,不过她还是对母亲说:「妈,
我约了个朋友,你先好好休息吧!」

  然后文晓梅离开了病房,走到了走廊,对一个人点点头,「请你跟我来!」


                (六)

  刑警队方面对于这两起案件,还没有给出最终的结论,不过陈俊锋和陈奇玉
的死,定性为自杀的倾向已经越来越明显了。王学琦极力主张二陈死于自杀,姚
长青对这个看法出人意表地表示了赞成,队里的其他人自然不敢违领导的意,纷
纷附和。

  方圆还是疑虑重重,他想去找出真相,可是一想到文晓梅的悲惨经历,却又
踟蹰不前,百般思量。方圆想过去找文晓梅,可是又害怕面对她,更加害怕去面
对事实的真相。

  时间过得很快,方圆的心无法彻底平静下来,他想了想,做出了一个决定,
决定将自己融进网络世界里,来冲淡自己对于文晓梅的怨念。

  方圆安装了电信的宽带,尽管他对电脑技术有着充分的认识和了解,不过在
浩瀚的网络世界里,他还是一名初哥。网络新人类的种种潮语,他一点也不会,
但是他抱着好学学习,天天向上的态度,慢慢地从零学起。

  睡着时间的推移,方圆不再是一名菜鸟,逐渐成为网络的熟手了。这网络就
是包罗万象,什么都有,尤其是在某些禁忌方面,网络更加是成为现实世界所接
触不到的偏僻角落。

  方圆有一次在上网时,无意中将陈奇玉的名字进行了一次搜索,竟然意外地
发现了陈奇玉的BLOG。陈奇玉的BLOG并没有直接打开,方圆借助了在线
代理的帮助才成功登入。BLOG的界面是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上面写着「罪与
罚」三个大字。BLOG的条目中竟赫然写着「医生女奴」、「护士女奴」,方
圆立马想起了文家姐妹,文家姐妹不是一个是医生,一个是护士吗?

  方圆的心情激动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想一探究竟,可是条目需要密码才能够
进入。方圆选择了「医生女奴」这个条目,一连输入了好几个密码,没有一个是
正确的。情急之下,他把在陈奇玉家里找到的字条上的几个字母「d-k-m-
r-j-p」输了进去,这次终于正确了。

  点开条目,里面是一些视频文件,这些视频文件全部没有名字,只是标明了
拍摄日期。最早的文件拍摄于两年前,最迟的文件在半个月前刚刚拍摄,方圆知
道,陈奇玉和陈俊锋正是在半个月前离奇地死去。

  方圆点开了最早拍摄的一个文件,里面的内容让他整个人惊呆了!

  视频里面,陈奇玉全身赤裸,趴在一个裸体女人的身上,拼命地捣弄着,嘴
里头不时发出「哼哼」的兴奋声音,他胯下的女人双手被绑在背部,双膝跪在床
上,身子随着身后男人的猛力冲撞而晃动不已,发出「噗嗤」、「噗嗤」的沉钝
音响。

  由于拍摄的角度是在女人身后,方圆并没有看到女人的面部,不过他知道,
陈奇玉干着的女人,必定是文晓梅。方圆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妒忌,他多
么想这时趴在文晓梅身上的是他方圆,而不是那个已经死于非命的陈奇玉啊!

  陈奇玉用后进的姿势干了文晓梅几百下以后,从女医生的体内退了出来,视
频的画面发生了一些猛烈的震动,等到镜头再次稳定,清晰下来的时候,趴在文
晓梅身上的已经是另外一个赤裸男人了。男人背后有着色彩斑斓的纹身,他没有
看镜头,而是说了一句话:「奇玉,准备好了没有?」看样子,应该是方才进行
拍摄的人顶替了陈奇玉,陈奇玉则担负起拍摄的工作。

  不过,令方圆感到意外的是,从侧面看过去,这个男人并不是陈俊锋,他用
力拍了两下文晓梅的屁股,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出来,「你这骚货,刚才还一副
冰清玉洁的样子,现在还不是逼里淫水直流,让我好好为俊锋调教一下你!」

  说完,男人用力一挺,就在文晓梅的洁白躯体上开动起来,一下一下重重冲
击着。男人的阴茎非常巨大,陈奇玉的鸡巴和他比较起来,简直一个是天,一个
是地。文晓梅被男人的凶狠动作整得快感连连,嘴巴里「呜呜」声越来越强烈。
方圆总觉得这「呜呜」声特别地奇怪,可是他又不能说出到底奇怪在哪里。

  陈奇玉的邪恶声音在这个时候又响了起来,「哥,你他妈就是厉害,把小锋
的女人干得欲仙欲死,到时候我们再把她的护士妹妹弄过来,搞一个姐妹双飞的
大戏!」

  听到陈奇玉的言语,被男人凌辱的文晓梅整个身子剧烈抖动起来,她想挣脱
男人的身体。正在发力狠干的男人觉察到了文晓梅的异动,嘴里大喝一声,「小
骚货想做反吗?」

  然后,他一把扯起文晓梅的头发,一手发力地拍打着文晓梅的两瓣屁股,好
像发了疯一样地在她背后打起桩来。文晓梅的反抗很快无力,她洁白柔弱的躯体
只能被身后的男人肆意地操纵着。

  陈奇玉的笑声让这一幕淫靡的情景更加邪恶,「什么白衣天使,还不是一个
挨操的贱货!哥,让她的小嘴儿服侍一下我!」

  男人有点恼怒地骂道:「你刚才还没有操够,现在又来抢老子的女人,和你
做兄弟,着实不划算!」

  话虽如此,男人还是停下了动作,抱住文晓梅,往后坐在床上,转了个身,
将她的身子转了到了陈奇玉的鸡巴前面。

  文晓梅恬静、温婉尔雅的臻首,终于第一次面对着镜头,可是方圆并没有能
够看到她脸上任何的表情。皆因文晓梅的眼部,蒙上了一条红色的丝带,她的嘴
里,塞进了一个白色的钳口球。方圆终于知道,文晓梅之前的「呜呜」声,就是
这样产生出来的。

  陈奇玉将钳口球从文晓梅的嘴巴中取走,然后用手捏开她的嘴,「贱货,给
老子好好吹一下!」

  文晓梅畏惧地将头移向一边,陈奇玉冷笑起来,「要是你把老子弄舒服了,
老子就不搞你的妹妹,让她安安生生地做她的护士,要不然,老子一不高兴,哥
几个就把你妹妹的处女膜给弄破,再吸上白粉,白天在医院上班,晚上拉到酒吧
接客!」

  文晓梅一听,浑身一震,慢慢地移过头来,在陈奇玉的引导下,张大可爱的
小嘴,慢慢地将陈奇玉的龟头一点一点地纳入口中。陈奇玉兴奋地喊起来,「真
他妈的太舒服了,被这样的女人吹过一回箫,要老子死老子也认了!」

  文晓梅后面的男人看到这一幕,被刺激得按耐不住,「骚货,老子又来了,
这下要把你活活干死!接招吧!」

  男人双手环抱住文晓梅的腹部,文晓梅坐在他的怀里,男人的鸡巴依旧停留
在她的体内。这样一来,两人就形成一个背坐势的姿势。当男人又开始向上一下
子一下子顶起来的时候,文晓梅就在男人的怀抱里起起落落,两人交合的地方发
出不断加大的身体碰撞声音。

  与此同时,陈奇玉的阴茎在文晓梅的嘴里不停地递送,每次都把鸡巴尽数递
进去,把文晓梅的嘴巴都塞得鼓了起来。

  视频里的3P精彩画面,看得方圆全身热血沸腾,浑身发颤,他两眼久久注
视着文晓梅的赤裸娇躯,像是要喷出火来。那样子,好像自己已经化身为视频里
的两个男人,用尽全身的力气,蹂躏着可怜的羔羊女医生。

  视频里的两男一女,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交媾活动,他们的动作猛烈狂乱,
男人们的嘴里的快乐音响犹如发了情的公猪哼叫声,显得很猥琐,却又带着那么
一丝两丝的诱惑力在里面。女人呢,那一付娇躯乱颤、婉转承欢的模样,就算是
神仙,也会无法控制得住,从而陷进里面去。

  当陈奇玉口里好一阵乱叫,往文晓梅嘴里疯狂地射出精液之后,她身后的男
人也狂吼起来,「老子也到了!干死你这个骚货!」男人用自己的精壮躯体紧紧
搂住文晓梅,肌肉紧缩,看样子,他也是在文晓梅体内射精了!

  男人射精以后,将怀里的文晓梅推倒在床,进行拍摄的陈奇玉走上床,用手
将文晓梅下体流出来的精液,一点一点地涂到她的脸上,她的脸部染上了白花花
的精液,特别地妩媚。

  电脑屏幕前的方圆呢?血气方刚的他,自然操持不住,也在电脑前泄了身,
发泄出来以后的方圆,失神地看着电脑里躺倒着的文晓梅,脑海里一片空白。

  过了许久,屏幕里响起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奇玉,哥,你们玩得开不
开心?」

  陈奇玉回答:「俊锋,你老婆真的是特别有味道!谢谢了!」

  男人也说:「这辈子交了你这个结拜兄弟,也算值了,老子以后就算死,也
不白活一次。这样的女人,老子还是第一次操呢!」

  方圆一听,几乎气炸了肺,原来这陈俊锋为了讨好兄弟,竟然将自己的妻子
双手奉上,任由他们凌辱,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人渣!

  陈俊锋用一种近乎病态的口吻表达着对兄弟的高度忠诚,「兄弟如手足,妻
子如衣服,要不是当年你们救了我,我几乎被人活活砍死在滨海街头!这女人,
你们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只要你们玩得开心,我才开心!」

  陈奇玉笑了起来,「老三,有你这句话,我和大哥就放心了!刚才我还以为
你心里终究有条刺呢!」

  陈俊锋笑了起来,那笑声在方圆的耳中是那样的变态和刺耳,「老子被滨海
的黑道砍剩了半条命,命根子早已经废了,不死也是一个活太监!与其让这个贱
货去偷人,不如肥水不流别人田,给哥几个玩一下!」

  男人也笑了起来,「那是自然,以后我和奇玉就多多为你灌溉这块肥田!好
了!你在这里好好陪一下你老婆,别又要她想不开,要死要活的!」

  接下来,男人和陈奇玉的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而是响起了「膨」的一声关门
声,陈俊锋的身躯终于首度出现在视频。他走上床去,扶起躺在床上的文晓梅,
扯掉蒙住她眼睛的丝带,文晓梅看见是他,恨得「呸」了一声,一口口水吐到了
陈俊锋的脸上。

  陈俊锋用手抹了抹脸,「你再吐我一口口水,我就叫他们再操你几回!还记
得我当初跪在厕所里向你求爱的场景吗?你竟然敢当众让我出丑,你就一个犯了
傲慢罪孽的女人,这是对你傲慢罪孽的惩罚!」

  文晓梅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流下了绝望的泪水,「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
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那时我刚刚进大学,还没有学会怎么去爱别人和接受别
人的爱,自然是慌不择路,逃进了厕所,根本没有轻视你的意思。你竟然为了自
己的那么一丁点面子,让别的男人来操自己的妻子!你不是人!」

  陈俊锋大笑起来,「我本来就不是人,我是狮子,是人类社会这个弱肉强食
世界里的大狮子!我是你们这些弱者的主宰者,能够被我利用,被我吃掉,是你
们无限的光荣!你竟敢让我这个主宰者跪在厕所里整整十分钟,就是罪孽深重!
你知道吗?从那时起,我就发誓,我要将遭到的耻辱,百倍奉还给文晓梅!」

  「所以我用尽方法,也要将你弄到手,也只有你那么笨的女人,才会被我蒙
骗住,以为我是真心爱你的!文晓梅,你就是太傻太天真了!」陈俊锋一字一句
地说道。

  「新婚之夜,我把你灌醉,代替我与你洞房的是我的好兄弟陈奇玉!你没有
想到吧?」陈俊锋恶毒地看着文晓梅。

  文晓梅不敢相信地惊恐地看着陈俊锋,「陈俊锋,你疯了!」

  陈俊锋哈哈大笑起来,「我没有疯,我这是在进行着神圣的惩罚,惩罚你这
个傲慢的女人!」

  文晓梅怒目圆睁,「陈俊锋,我跟你拼了!」说毕,她张口咬向陈俊锋,陈
俊锋往后一退,文晓梅跌落在床上,她不甘心地看着陈俊锋,眼里流出仇恨和愤
怒的泪水。

  陈俊锋从身后拿出一根皮鞭,「梅儿,好好接受我的惩罚吧!」

  然后,他举起皮鞭,疯狂地抽打着文晓梅的身躯来,发出一阵猛烈的声响。
文晓梅痛苦地闭起双眼,忍受着撕裂般的疼痛。

  电脑屏幕前的方圆,恨不得冲进电脑屏幕里,将陈俊锋活活撕成两半。

  屏幕中的陈俊锋打了一通后,才将鞭子放下,看着奄奄一息的文晓梅,「很
抱歉,我还没有告诉你,每次你以为和我做爱,其实都是被陈奇玉操逼,也只有
你这样的傻女人,才会相信我的鬼话,任由自己的双眼被人蒙住,自己的双手双
脚被绑住,等着被别的男人骑,还一个劲地浪叫,真是一个不要脸的骚货!」

  文晓梅痛苦地闭起双眼,不敢再看陈俊锋,陈俊锋得意洋洋地发令道:「贱
货,这就是你的报应!以后每个星期五晚上,你都要来这里陪我的兄弟,要是你
不肯,等着你妹妹成为衡水的一流妓女吧!」

  随后,视频的内容播映完毕,方圆恨得举起玻璃杯,一下子砸到了电脑屏幕
上,电脑屏幕「砰」的一声,被砸出了一个大洞,发出了一声巨大的爆炸……

  第二天,方圆买回了一台新的电脑显示屏,他迫不及待地想把文晓梅的所有
视频看完,尽管腰包里一下少了一笔钱,他也毫不心痛。

  这次,他点开了文晓梅拍摄的第二个视频,视频里的文晓梅,穿着滨海市第
一人民医院的医生制服,态度卑微地跪在地上,举起一张写着「奴隶女医生」的
纸牌,胆怯地照着递到自己面前的一张写着字的纸条读了起来:「我,文晓梅,
志愿成为陈俊锋主人的性奴隶,服从主人的一切吩咐,绝不会有任何一丝一毫的
违反。」

  文晓梅刚读完,陈奇玉和那个方圆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就如狼似虎地扑过去,
将她的医生制服撕烂,玩起了夜勤病栋之类的3P制服凌辱起来。方圆推断,陈
俊锋应该就是拍摄者。

  随着一个一个视频的播放,方圆的心中再没有任何的情欲成分在里头,而是
涌起了对文晓梅的无限同情和爱惜。里面的三匹饿狼,简直全无人性,用尽了可
以使用的方法百般折磨、凌辱文晓梅——SM、捆绑、多P、灌肠、强制排尿、
野外露出、肛交、强制自慰……一句话而言,简直是惨不忍睹。

  方圆在看完了这些视频以后,曾经想过把这些视频全部删除掉,可是就当他
把鼠标移向了「删除」键钮时,他还是犹豫了一下,最终艰难地停止这个举动。

  过了一会儿,方圆理顺了自己急促的呼吸,打开了文若兰的文件夹,里面只
有一段视频,拍摄的时间正好是半个月之前的星期天。

  镜头里的文若兰,穿着一身洁白的护士制服,可是却昏迷在床上,陈奇玉和
那名纹身男子一件件地把衣物从文若兰身上脱下来。不一时,文若兰一丝不挂的
美好胴体,横现在镜头里。

  两名禽兽将文若兰的大腿张开,那长着几根稀疏阴毛的阴阜出现在方圆的眼
中,这个时候,摄像镜头不断地靠近阴阜,最终停留在几厘米的距离上。方圆被
这淫秽的图画挑逗得欲火顿起,文若兰的阴阜,就好像一个可爱的水蜜桃,想让
人咬上一口,细细品尝其中的味道才能心甘情愿地罢休。

  陈奇玉和纹身男人共同伸出一只手,将文若兰的阴唇轻轻地往两边分开,小
小的阴道口逐渐地扩大起来,镜头也非常配合地直往前移动,方圆赫然看到,文
若兰阴道口里面,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

  陈奇玉有点不舍得地骂道:「干,这么好的货色都要让给那些王八蛋,我他
妈真的不甘心!俊锋,待会儿我可要把你的老婆操个够本!」

  陈俊锋冷酷、无情的声音再一次出现,这把声音现在让方圆一听都觉得无比
的恶心和反感,「要不是AC米兰让我输了那么多钱,我才舍不得将这个小美人
送出去呢,那些混蛋指明要玩原装处女,否则就不会再宽限一下还钱的时间!」

  纹身男子恼怒地说:「操他妈的,老子也输了一百多万,这下子老子可要走
路了,临走前老子非干死你老婆不可!」

  陈俊锋笑起来,「哥几个慢慢玩那个骚货啊,过几天我得赶紧把视频给那些
混蛋送过去,要不他们不会相信的!」

  纹身男子啐了一口,「操,什么鸡巴玩意儿,弄个视频就能证明是处女,要
是做了处女膜修补术呢?那些王八蛋还不是操了个二手货!」

  「得了,哥几个就慢慢玩吧,我还得回去看一下足球转播,看看今晚能不能
捞回些本来!」

  陈俊锋的话音刚落,视频就结束了。到了这个时候,方圆的心中对于二陈的
死亡,终于有了一个大致的判断。

  二陈的死亡,应该与文晓梅脱不了关系。陈俊锋为了报复文晓梅当初当众拒
绝他的求爱,再加上被人袭击失去了性功能,进而心理变态,设下了假意追求文
晓梅,再在婚后无情地报复的毒计。

  陈俊锋通过和黑恶分子相勾结的手段,利用文若兰来要挟文晓梅,逼迫她就
范,拍下众多的性爱视频来作为操纵文晓梅的把柄。恰好在这个时候,文晓梅最
疼爱的母亲因病住院,急需一大笔治疗费用,所以为了母亲,文晓梅不得不接受
悲惨的命运,自愿成为陈俊锋他们几人的性奴隶。

  但是由于陈俊锋沉迷于地下赌球,输了一大笔钱,不得不计划将文若兰送给
赌球集团的老大,以求自保。文晓梅一定通过陈奇玉和纹身男子的口中知道了陈
俊锋的打算,本来想着牺牲自己,保全家人的文晓梅所有的希望全部幻灭,走投
无路的她铤而走险,为了妹妹的清白,就算背上杀人的罪名,也要把陈俊锋他们
这几个人渣除掉。

  文晓梅是医生,掌握了丰富的医学知识,她完全有能力用注射酒精和致幻剂
的方法,杀掉陈奇玉,再沉尸河中。基于同样理由,陈俊锋也不可能死于自杀,
他很有可能喝了文晓梅掺加了足够分量安眠药的水后,因服用安眠药过量死亡。
至于陈俊锋的颈部伤口,则应该是文晓梅在他死亡之后,再用刀子切割而成的。

  方圆进一步推断,二陈之所以会被文晓梅杀掉,与他们麻痹大意不无关系。
在他们眼中,文晓梅就是一个逆来顺受,任他们鱼肉的性奴隶,他们做梦也想不
到,这个柔弱的女子,为了妹妹,竟然敢对自己动手,从而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至于另一位纹身男子,则因为临时跑路而侥幸逃过文晓梅的谋杀,对他而言
真的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想到这,方圆的心中还有一点疑问,「如果两人都是文晓梅杀掉的,按照刑
警队同事搜集的资料显示,文晓梅当时正在进行着一个重大手术,根本抽不出时
间来施行犯罪行动。这个犯罪过程终究是怎么样的呢?」


                (七)

  之后的几天,方圆特意翻查了相关的资料,但是令他失望的是,文晓梅在案
发前一天晚上八点到第二天下午五点,一直在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手术室里,
并没有离开。这一点,得到了文晓梅医院同事和领导的一致证实。这也意味着,
除非文晓梅有分身术,否则她不可能在做手术的同时,先到王家村杀掉陈奇玉,
再返回安亭区国税局宿舍杀掉陈俊锋。

  方圆一时之间,陷入了迷局之中,无法理清其中方方面面的头绪。他感觉这
个时候的自己,就像一个在丛林中迷失方向的孩子,体验到的只有恐惧和茫然。

  尽管方圆的心里很同情文晓梅,但是出于职业道德,他还是想把案情弄个明
明白白。方圆读警校时,就无数次听到过教官的教诲:「我们看到的事物表面,
就好像冰山露出在水面上的10%,冰山的其余90%都隐藏在水面下。」

  「那么,这该死的90%到底在哪呢?自己又要到哪里去找那90%呢?」
方圆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星期四的刑警队办公室,一如平常的那般忙碌。时针转得飞快,下午的下班
时间很快到了,方圆刚走出警局大门,就看见了令人诧异的景象——队长姚长青
竟然和妻子苗芊芊发生了剧烈的争吵,姚长青的妹妹姚芳在一旁劝架。

  苗芊芊是安亭区桃源派出所的户籍民警,她和姚长青一向恩恩爱爱,相敬如
宾。方圆怎么也想不到,被外界看作是模范夫妻的姚长青和苗芊芊,居然在公开
场合闹起了矛盾,且两人之间的争吵一发不可收拾,简直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

  姚长青脸上满是不耐烦的样子,一把推开了苗芊芊,转身就要走。苗芊芊紧
紧地抓住姚长青的一只手,哭了起来,「长青,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你说!你说啊!」

  姚长青没有回头,冷冷地说:「你不相信我,那就算了!告诉你,苗芊芊,
你把我惹急了,我和你离婚!」

  听到离婚这两个字,苗芊芊犹如遇到了晴天霹雳一般,立刻瘫坐在地上,动
也不动。姚芳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嫂子,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哥,你怎么能这
么对嫂子说话?」

  姚长青转过头来,奇怪地笑了一下,「姚芳,我怎么不能这么对她说话?我
告诉你,这婚我还真的离定了!苗芊芊,我在外面有没有女人,干你屁事!」

  说罢,姚长青头也不回地走上了车,一踩油门,汽车飞快地驶去,留下原地
一大批目瞪口呆的人。

  方圆走过去,忍住心中的怒火,和姚芳一起扶稳了苗芊芊,低声说道,「嫂
子,小芳,这里人多,我们还是走吧!」

  苗芊芊三魂不见了七魄,双目无神,只得任由方圆和姚芳架着自己,上了一
辆出租车,回到了姚长青的家。

  一进家门,苗芊芊呆呆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默默流着泪。
姚芳哭了起来,抓住方圆的手臂,「方圆,我求你了!你帮帮忙,找出那个狐狸
精!我要看看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如此狠心,要拆散我哥和嫂子!」

  方圆的心里一阵难过,「小芳,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一下!」

  姚芳抹了抹眼睛,「最近十几天来,哥的脾气突然很暴躁,动不动就在家里
随便发脾气,骂嫂子,差点没动起手来。」

  「到了这几天,哥都没有回家,嫂子再也忍受不住,想去找他问一个明白,
接下来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了。」

  方圆点了点头,「那好,我明天下班以后帮你跟踪一下姚队,看一下具体情
况!」

  姚芳感激地说:「谢谢你,方圆!」

  离开了姚长青家以后,方圆心烦意乱,在街上随意地走着,无意中走到了安
亭区国税局门前。但是他却看到了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姚长青在一辆车
子里,抱着一名女子在激烈拥吻,两人吻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天昏地暗,全然
不顾身旁众人的「注目礼」。

  方圆的心里没来由地一阵苦涩,他想起了苗芊芊和姚芳,此刻的他,有了一
种痛打姚长青的冲动。但是,令方圆更加震惊的是,和姚长青接吻的女人,看上
去似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姚长青和女子吻了十几分钟以后,女子才整理了一下衣服,从车上走下来。
方圆到底还是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她就是文晓梅!

  方圆的心瞬间有暴走的感觉,「和姚长青勾搭在一起的竟然是文晓梅!」

  今天的文晓梅,一身性感的打扮,头发烫得有些卷曲,嘴部涂上了鲜艳的口
红,身穿无袖衬衣,下面是黑色的短裙子,脚上是白色丝袜和黑色发亮的高跟凉
拖。

  文晓梅抬头便看见了方圆,她的脸色变了变,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望
向姚长青,妖媚地笑了笑,「啵」一声飞了个吻,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安亭
区国税局宿舍。

  方圆气愤地冲到了姚长青的汽车前,对着车窗内的姚长青喊,「姚队,你怎
么对得起嫂子!」

  姚长青目无表情,「滚开,老子爱谁谁,轮不到你这黄毛小子来管!」

  没等方圆说话,姚长青发动起车子,绝尘而去。

  方圆久久注视着姚长青驶离的方向,然后又望向文晓梅在国税局的单元,脚
步沉重地离开。

  方圆并不知道,文晓梅这个时候正躲在窗帘后面看着自己,一脸的眷恋和痛
苦,两行泪水缓缓地流了下来。

  第二天是星期五,方圆下了班以后,决定再去医院看望一下文晓梅的妈妈。
这不是方圆心血来潮,而是因为他觉得老人过得实在是太苦了,不管怎么样,自
己都应该好好安慰她一下。

  方圆提着一带橘子,走进了ICU病房,老人一见方圆进来,高兴得叫了起
来,「小方,你可来了!我整天都盼着你来,可你怎么就是这么多天没来看我这
个老骨头啊?」

  方圆一脸歉意地拉起老人的手,「这几天工作忙,所以没有时间来看您!」

  老人笑着说:「不碍事,不碍事,能来就好!」

  方圆拿出一个橘子,「我剥橘子给你吃!」

  老人笑着说,「我爱吃!」

  老人一瓣一瓣地将方圆的剥开来的橘子吃完,突然问了一句,「小方,你叫
什么名字?」

  方圆怔了一怔,很快说道,「我叫方圆,方正的方,圆圈的圆。」

  老人说,「好名字!简简单单的,听起来好顺耳!那你干什么职业?」

  方圆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回答道:「我是干刑警的,我在安亭区公安
分局刑警队工作。」

  「那敢情好啊,我就喜欢你这个职业,专门惩治那些坏人的!」老人欣慰地
说道。

  方圆只顾着和老人聊着天,没有注意到文晓梅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后,看着
自己,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老人忽然惊奇地问,「梅儿,你怎么来了?」

  方圆连忙回过头,却发现文晓梅一脸冰霜地看着自己,她平静地说:「病人
需要休息,请你出去!」

  方圆无奈地站起身,对老人说,「我下次再来看您了!您多保重!」

  老人不满地堆文晓梅抱怨起来,「梅儿,你把我的方圆赶走了!」

  文晓梅没有理会老人的抱怨,指着门对方圆说,「请你赶快离开,这里不欢
迎你!」

  方圆走出病房门,转过身对跟在身后的文晓梅说,「晓梅,你对我有任何意
见,我都没有怨言,但是你不该破坏姚队长的家庭,姚队长……」

  文晓梅冰冷地打断了方圆的话,「方圆警官,我不是你的什么晓梅,至于我
喜欢谁,那是我的自由。在现代社会里,男欢女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结婚离婚
司空见惯,我一个小医生,没能破坏得了谁的家庭,请不要将这么大的帽子压到
我的头上!」

  方圆看着这个让自己迷醉不已的女人,突然伸出手来,紧紧抱住她,狠狠地
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梅儿,我不管你以前受过什么样的苦,有我在,绝不会
再让你受苦的!」

  文晓梅惊恐地挣开了方圆的怀抱,眼里竟然带上了深深的震撼和绝望,「方
圆,请你放尊重点!我也请你永远离开我的身边,将我彻底地忘却吧!」

  方圆看着畏缩成一个惶恐小兔子的文晓梅,立刻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带着深深地歉疚看了文晓梅一眼,转身离开,只留下身后的文晓梅浑身哆嗦,
沉默地看着墙壁。

  就在这个时候,医院走廊里的灯一下子全部熄灭,走廊里顿时发出一阵惊慌
的叫嚷声。方圆脑海里第一个反应,「停电了!」文晓梅在身后大声呼喊,「大
家冷静一下,医院的电力供应很快会恢复正常!」

  文晓梅的这一句话,让方圆如同醍醐灌顶,所有的一切谜团,终于因为这一
句话有了解开的关键线索。他快步地飞奔开去,他要去印证一件事情。

  方圆走出医院,打了个电话给杨曼,电话接通以后,方圆忙不迭地杨曼说,
「曼姐,帮我到供电局查一查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X月X日晚上的用电情况,有
没有发生过停电的记录?」

  杨曼点了点头,「好的,待会儿你接我的电话!」

  方圆焦躁不安地在医院门口等待着杨曼的电话,此刻在他的心中,简直就是
度秒如年。不多时,杨曼终于拨来了电话,「当晚的确有停电的记录,而且一停
就是四个小时。」

  「曼姐,谢谢你,停电的时间从几点到几点?」

  「晚上23点50分到凌晨4点。」

  「那么医院方面有没有应急电力跟上呢?」

  「这个我帮你问一下我在医院工作的同学。」

  杨曼的这个答复,让方圆的心一下子又吊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双手捧住手
机,生怕手机会突然掉在地上摔坏。

  五分钟后,杨曼的电话终于来了,「那天晚上停电一停就是四个小时,所有
的应急电力都转向ICU病房、手术室、住院部,好几个不那么紧要的手术都被
迫推迟。」

  方圆连忙道谢,「谢谢你,曼姐!到时我请你吃饭!」

  「那我可就谨谢不敏了!」杨曼笑了起来。

  方圆又跑回了医院,在一楼挂号处附近抓住了一个护士,张口就问,「请问
你知道文若兰在哪上班吗?」

  由于医院的应急电力没有用在挂号处,所以挂号处黑灯瞎火的,方圆也认不
出这个小护士就是文若兰。

  护士有点害羞地说,「我就是文若兰,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方圆急切地问,「文大夫最近的一次大手术是不是推迟到X月X日了?」

  文若兰想了一想,「是的,前一天晚上停电,姐姐的手术推迟到那天上午的
八点钟才继续进行!」

  终于,所有谜团的最后一块拼图找到了,方圆的心中大石完全放下,他激动
得搂住了文若兰,将她抱得喘不过气,然后狠狠地亲了文若兰一下,离开了她。

  文若兰红着脸看着这个远去的男人,心里头一阵荡漾。

  方圆终于理清了案件的全部脉络。文晓梅在上夜班之前,先往陈俊锋的水里
加进了致死分量的安眠药,陈俊锋在第二天凌晨五点钟按照自己的生活习惯,在
看完足球比赛,回到书房以后,喝下了过量的安眠药而死亡。至于陈俊锋请假,
那正好是巧合,就算他不请假,也必定会因服用过量的安眠药而难逃一死。

  另一方面,由于医院停电,所有应急电力转向重要部门,一些手术推迟,文
晓梅正好利用这个机会离开医院,前往王家村。在王家村,她用身体做诱饵,让
陈奇玉醉酒不醒,再往他的体内注射混合着致幻剂的高浓度酒精,在陈奇玉在凌
晨三点酒精中毒死后,将他的尸体沉入住宅附近的河中。

  最后一步,在凌晨五点钟到早上八点钟这段时间,文晓梅悄悄潜回不设防的
区国税局宿舍,用准备好的小刀,切开已经中毒死亡的陈俊锋的咽喉,接着把刀
放进他的手里,造成服安眠药和割喉自杀的假象,然后将一早准备好的遗书放在
桌面上,最后返回医院。

  医院方面出于维护自身形象的考虑,自然不会把当晚发生停电的事情向警方
如实反映,这样一来就造成了文晓梅不在场的假证据。

  不过,文晓梅看似天衣无缝的杀人计划,还是存在了一定的漏洞。首先,陈
俊锋既然要自杀,不可能既服用安眠药之后,又切开自己的颈部;其次,遗书的
笔迹并不是百分百重合;再次,陈俊锋不可能用刀切割颈部的这个位置,而应该
再往上一些,才符合一个人拿着刀自杀时的正确切割位置,这分明时别人用刀切
割这个部位造成的。

  这一刻,方圆感到真的再难以面对文晓梅了,或许将这个美丽的杀人犯忘却
掉是他唯一的正确选择。方圆回头看了看医院,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离开。方圆
觉得再也无法担任刑警这份工作,因为他无法狠下心来将真相公诸于众,去将文
晓梅绳之于法,更加无法和领导的意志相抗衡,坚持认定二陈是死于谋杀。

  方圆发现原来自己竟然可以这么软弱,他有时简直痛恨起自己来。他现在开
始有意无意地尝试忘掉文晓梅了,但是命运偏偏就是这样作弄人,方圆不去招惹
文晓梅,可文晓梅还是招惹上了方圆。


                (八)

  方圆回到家以后,一连几天,不敢接听姚芳打来的电话,他实在不知道要怎
么才能向姚芳和苗芊芊她们交代。做人难,难做人啊!

  方圆再一次看到文晓梅,是在五天之后的下午,文晓梅满脸哀伤地出现在刑
警队的办公室里,同时带来了一个震撼的消息——她的妹妹文若兰昨天晚上在下
班途中被不知名的人绑架,绑匪同时勒索两百万元的赎金,指定她在这天晚上八
点整到人民公园东湖亭交款。

  方圆清楚,绑匪应该是陈俊锋的结拜兄弟,那个身上有纹身的男人。这个男
人肯定是知道了陈俊锋和陈奇玉的死讯,推断文晓梅有杀人的嫌疑,进而实施相
关报复,才绑架了文若兰的。

  这样一来,文家姐妹的安全就岌岌可危,因为绑匪不是索要钱财,而是志在
报仇,方圆很想向姚长青说明相关的情况,可是他又无法说得出口。

  刑警队很快地制定了营救人质方案——派人到人民公园埋伏,匪徒一来拿赎
金,就当场把他拘捕,再解救人质。

  对于这个方案,方圆心存疑虑,他断定歹徒不会那么傻,进而轻易堕入警方
的圈套。但是领导决定了的事情,谁能否定呢?

  晚上七点半的时候,一向人烟稀少的人民公园东湖亭附近一带,霎时之间冒
出了不少人:有摆地摊的小贩,有饭后到公园散步的夫妇,更加有坐在座椅上卿
卿我我的男女情侣……

  不用说这些都是刑警队的人。那么方圆呢,方圆和杨曼此刻正坐在座椅上,
方圆用手搂住杨曼的肩膀,神情警惕地看着东湖亭上拿着一个手提箱的文晓梅,
至于他怀中的杨曼,则假装把头伏在方圆胸口上,整一个小鸟依人的小家碧玉形
象。

  杨曼恨恨地伸出手来,使劲拧了方圆一下,「呆子,你再这样虎视眈眈,罪
犯都要被你吓跑了!」

  方圆有点无奈,他忍住杨曼使坏造成的疼痛,「曼姐,我们这是执行任务!
我还能怎么样?」

  杨曼生气地说:「你难道不能自然点?你这个样子,哪像是来谈恋爱的?」

  方圆最近比较烦,听了杨曼的话,没来由地张嘴就吻下去。杨曼猝不及防,
想竭力避开,却被方圆在嘴唇上成功袭击了几下。杨曼气得重重敲了方圆几下脑
袋,方圆叫起屈来,「曼姐,是你说要自然一点的,我怎么做才合你的意啊?」

  杨曼抿嘴一笑,「这是给你这个小色狼一个教训,不问自取乃为贼!」

  这时,姚长青的话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方圆,杨曼,有情况!」

  两人立刻停止了打闹,望向东湖亭,文晓梅身边不远处,多了个正不断窥视
她的男人。那个男人目光闪缩,除了紧盯文晓梅外,还时不时注意四周的环境。

  方圆低声对杨曼说:「曼姐,这人肯定有问题!」

  杨曼点了点头,姚长青发来了新的指示,「小曼,你和方圆假装闹别扭,先
后走过去,文晓梅一把箱子给他,马上实施拘捕!」

  杨曼忽然站了起来,用力跺了方圆一脚,「你总是骗我,你以后再也不要来
找我了!」然后,她头也不回地直往东湖亭奔去。

  方圆站了起来,大声叫着,「小曼,你听我解释!」说毕,他也迈开脚步,
追向东湖亭。

  东湖亭上,在文晓梅身边转悠的男子,迅速靠近文晓梅,没等她反应过来,
抢过箱子,转身就想跑。可刚跑了几步,就被从后赶上的杨曼一脚踢翻在地,杨
曼掏出手枪,「不许动!」举手投足之间,颇有豪气。

  跟上来的方圆掏出手铐,将男人的双手扭到身后,铐了起来。随后,方圆对
姚长青汇报,「姚队,抓捕完毕!」

  两个小时以后,姚长青恼怒地走出审讯室,铁青着脸,一语不发。绑匪果然
狡兔三窟,派到东湖亭和文晓梅接头的不过是一个无事可干的小混混,他除了奉
命前来取钱以外,根本没见过绑匪的面。对方允诺把钱拿到手后,给他一千,这
傻帽居然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

  线索到这里不得不中断了,刑警队里的气氛很压抑,所有人的脸上都不再有
平时的轻松。晚上十点半的时候,姚长青布置了下一步的工作安排:杨曼和赵瑶
一块,到文晓梅家监听电话,等待绑匪给文晓梅的最新指示,其他人留在刑警队
里,随时候命。

  方圆觉得一向人声鼎沸的刑警队办公室,此时鸦雀无声,真的是任何轻微的
声响也能听得到。大约十一点半的时候,杨曼她们监听到绑匪最新打来的电话,
绑匪警告文晓梅,如果再敢叫警察来埋伏,就等着收尸,最新的交款地点和时间
另外再告知。

  等了一夜,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大家的心难免沮丧,姚长青不得不让大部
分队员解散,自己和方圆几个年轻干警留下应付突发情况。方圆离开办公室后,
给杨曼拨了个电话,「曼姐,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杨曼有点怨气地说:「忙活了大半天,什么线索都断了,今天晚上我可要在
这边熬通宵了!」

  方圆接着问,「文晓梅呢,她还在家吗?」

  杨曼没好气地说,「她说明天还要进行一个大手术,所以先回医院去了!」

  方圆听了以后,惊呼起来,「什么!她一个人就这样走了!」

  「我也没办法啊!现在只有我和赵瑶在这里!好了,我得先补一下觉!」杨
曼随即挂断了电话。

  方圆飞快地想了起来,他的心猛然一惊,文晓梅一定是知道绑匪是什么人,
知道他会在什么地方,所以才借口回医院,悄悄离开了警方的视线。

  方圆的心一急,不顾三七二十一,转身推开了刑警队办公室的大门,径自走
到姚长青面前,轻声说道,「姚队,我有话想跟你说一下!」

  姚长青点了点头,跟方圆走出门,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方圆急切地说:
「姚队,我估计绑匪的窝点就在王家村陈奇玉的家中!」

  姚长青颇有深意地看了方圆一眼,「你肯定?」

  方圆此时已经没有任何顾虑,「姚队,我不知怎么对你说,我在那间屋子里
找到了一些东西……」

  然后,方圆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部讲了出来,到了最后,方圆恳切地
对姚长青说,「姚队,我建议现在立即展开对王家村的侦查和搜捕工作。」

  姚长青目光复杂地看了方圆一眼,然后一字一句地对方圆讲:「方圆,你要
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烂在肚子里,否则你会对不起方同!」

  方圆一惊,「姚队,你这是什么意思?」

  姚长青没回答,快步走开,方圆愣愣地看着他,竟然觉得自己都有一点不认
识姚长青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姚长青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随手接通了手机。方圆看到,姚
长青在听了那个电话之后,一反常态地飞奔起来,直往停车场冲去。

  方圆紧追着来到停车场,姚长青驾驶着汽车,飞快地驶去。方圆心里一震,
连忙发动第二辆汽车,也跟了上去。

  凌晨时分,两辆汽车一先一后地驶向王家村,似乎在进行着一场竞赛。岂料
天公不作美,一时间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从天而降,方圆的车子眼看
就要追上姚长青,就在这个节骨眼,他的车子死了火,再也不能发动。

  方圆眼睁睁地看着姚长青的车子越走越远,气得一拍方向盘。好在这时距离
王家村还有不到半个小时的路程,方圆下了车,在泥泞中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王家
村走过去。

  雨越下越大,雨水拼命地灌进方圆的衣服,把他全身都浇了个透。方圆浑身
打起了哆嗦,他几经艰难,才来到了王家村。凭借着他过人的记忆力,他悄悄地
摸到了陈奇玉租住的房子前。

  陈奇玉的房子漆黑一片,根本无法从外面看清楚里面的形势,方圆并没有佩
戴枪械,也不敢贸然闯进去。蓦地,屋子里传出来一声枪响,还有女人隐隐约约
的哭叫声,方圆无法等待下去,从屋子外墙处操了一根木棍,走到门前,用手轻
轻一推,门竟然没有上锁,就被他推开。

  借着窗外不时滑过的闪电,方圆看清楚了屋子里面的摆设,但是并没有发现
任何人。他走到屋子后门附近,赫然看见地板上有个通往地下室的阶梯入口,入
口下面传出一些光芒。

  方圆猫着腰,沿着阶梯一步步走了下去,前面越来越明亮,声响也越来越清
晰。他走下阶梯,顺着墙沿望向里边,却看到了一幅一生中最不想回忆的画面!

  姚长青倒在血泊之中,胸口不停地往外流血,他的头歪向方圆这边,两眼无
力地看着地下室的墙壁,生命的光彩正一点一点地从他的眼睛里削减。

  方圆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操起木棍,疯了一样地冲进地下室,可没等他看清
楚环境,忽然头部一痛,两眼发黑,昏了过去。

  等到方圆被冷水泼醒,他才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身后,躺倒在地板上。就在
他的正前方的床上,文晓梅和文若兰两姐妹全身赤裸,同样被束缚得结结实实,
那位在视频中出现过的纹身男子,正如一头淫兽,趴在文若兰身上疯狂肆虐。

  纹身男子现在干着文若兰,他一边干,一边嚎叫,「处女就是真他妈的爽!
老子这次可算是赚够本了!」

  方圆悲哀地注意到,文若兰全身伤痕,已经被纹身男子折磨得奄奄一息,她
身边的文晓梅,看着妹妹,哭得死去活来,那声音是如此的撕心裂肺,饱含着无
比的辛酸。

  方圆大叫起来,「畜生,你给我住手,你给我住手啊!」

  纹身男子回过头来,狞笑连连,「我既然是畜生了,又怎么可以停下来呢?
我看你这小警察也不过是妒忌老子干炮干得爽吧!」

  说着,他继续凌辱着文若兰,「妈的,要是这小妞穿上护士制服,让老子干
上一回,那就更加妙不可言了!」

  方圆怒斥,「你杀了警察,是逃不掉法律的制裁的!」

  男人轻蔑地「呸」了一声,「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赚,有你们这两个倒霉
警察垫底,老子也算死得不冤枉!」

  尽管他口头不停地讲话,可是胯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起来,那条毒龙钻狠狠
地冲刺进文若兰的阴部,拉出来时总会发出浑浊的水声。

  男人如是这般在文若兰身上折腾了百多下,嫌这个姿势不过瘾,停了下来,
将文若兰翻了个身,从正面进入了她。

  不堪挞伐的文若兰头鬓发乱,两目无神,口水从嘴角一侧流了出来,时不时
地呻吟几声。文晓梅无助地看着这残酷的画面,几乎崩溃掉。

  方圆急中生智,「你想知道你的两个兄弟是怎么被人害死的吗?」

  男人一听,两眼望向方圆,眼里透出仇恨的光芒,「你想骗我放过这小妞,
门都没有!」

  方圆笑了起来,「亏你还和结拜兄弟说什么同年同月同日死,现在却浑然不
知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男人跳了下床,走到方圆的身边,一把扯起他的头,凶恶地威胁,「你给老
子说个明明白白,要不然,我就让你和刚才的警察一个样!」

  方圆鄙夷地看了男人一眼,「我才是杀掉你这两个兄弟的人,我早就看上了
文晓梅和文若兰,她们两个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许玷污她们!陈俊锋和陈奇玉这
两个王八蛋,把我的女人占有了,我非杀了他们不可!」

  男人大怒,一脚踹向方圆的头部,「好啊,原来你就是害了我那两个弟兄的
人,我还以为是刚才那个警察和文晓梅这贱货勾搭在一起谋害的呢,老子今天活
活剥了你的皮!」

  文晓梅听到方圆这样说,吃惊地看着方圆,方圆忍住剧痛,没有理会文晓梅
的视线,继续大声说:「你想不到吧,你的兄弟会死在我的手上,一个是我用刀
子割断喉咙死的,一个是我打昏之后,推到河里淹死的,这两个畜生真是死得其
所!」

  「住口,你他妈找死!」男人气急败坏起来,抬起脚,往方圆的头部又踩了
几下。方圆正想开口说话,文晓梅哭叫了起来,「别听他的话,人是我杀的!人
是我杀的!你放过他吧!」

  男人笑了起来,「好一对奸夫淫妇,郎有情,妾有意。不管是谁杀的,两个
都要为我的兄弟填命,老子今天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做一对同命鸳鸯!」

  说完,他拉扯着方圆,将方圆扔到了床上,仰面躺着。男人随后上床,拉过
文晓梅,把她头按到方圆的裤裆上,邪恶地说:「婊子,好好服侍下你情人!」

  方圆焦急地对文晓梅说:「晓梅,不要听他的!我们就算死,也不能让他如
愿!」

  男人听了,冷笑了几声,走下床,拿起一支手枪,指着方圆的太阳穴,命令
文晓梅,「贱货,我数到三声,你还不舔这小子的鸡巴,老子一枪打爆他头!」

  文晓梅深情地看了看方圆,张开小口,用牙齿一点一点地将方圆裤裆的拉链
拉了下来,方圆的鸡巴在黑色的内裤里涨得鼓鼓的。由于没有办法把方圆的阴茎
从内裤里移出来,文晓梅只好用舌头隔着内裤吸吮着。

  方圆大声叫了出来,「晓梅,你快住手!」

  文晓梅痴痴地看着方圆,「圆,就让我为你做点事吧!要不我会疯掉的!」

  也不等方圆开口,文晓梅再次低下了头……


                (九)

  尽管身处险境,可是方圆的身体却变得异常的敏感,文晓梅的舌头一接触到
阴茎,他的身子就不受控制地震动了几下。

  方圆还想阻止文晓梅,「晓梅……快……住手……」

  但是文晓梅似乎故意地闭起眼睛,不去看方圆,专心致志地继续着自己的口
舌工作。这时的文晓梅,就像一位妻子一样,精心服侍着心爱的丈夫,虽然表情
有些许羞涩,不过却流露出成熟、知性和妩媚的风情。

  男人奸笑起来,「小子,这贱货的深喉功夫挺不错的,这都是老子哥几个调
教的功劳。你下了黄泉可别记恨老子,起码老子让你临死前也快活了一回!」

  文晓梅的脸部抽搐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的头部在方圆的裤裆
上不停地扭动,嫩舌隔着一层布料从多个角度刺激着方圆的阴茎、龟头、阴囊,
甚至还撩拨了几下方圆的肛门。

  方圆想快活呻吟出来,却又不想助了纹身男人的庆,因此他干脆两眼一闭,
咬紧嘴唇,硬是没有吭出声来。

  男人见状,伸出手,重重拍了文晓梅臀部一巴掌,「骚货,给老子使出你那
看家本领来,倒时候我看他还能忍得住?」

  然后,男人取来一把匕首,割断了方圆的内裤,方圆早已经硬直粗硕的分身
一弹而起,打在了文晓梅的俏脸上。

  男人阴阳怪气地惊叹,「想不到这小子本钱这么雄厚,只不过今天之后,这
家伙就再没有用场了!真的是可惜啊!」

  方圆听他的话语,竟然有一点惋惜的意味,心里面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但是方圆很快就没有了这种念头,文晓梅张大嘴巴,把方圆的龟头吞进去,
舌头轻快地刮擦着龟头的各个部位,那舒服的感觉差点没让方圆立即哼叫起来。

  男人看了,对文晓梅的口交技术啧啧称赞,「要不是老子刚才杀了个条子,
还真的想带着你这个贱货走路呢!老子还想到了南方,把你卖进发廊去接客!」

  方圆听了,心里一惊,知道男人已经对地下室里幸存的两女一男起了杀心,
唯今之计,只有在男人动手灭口之前,摆脱绑住他的绳子,才能够逃过这悲惨的
命运。

  方圆一边想着脱身之计,一边下意识地压制着自己体内的如潮涌动的快感,
无奈,这文晓梅和方圆全无默契,一个劲地对方圆的鸡巴施行重点照顾。她的小
舌,简直就是最有效的春药,每次活动,都让方圆的思维陷进了停滞之中。

  到了后来,文晓梅的小嘴慢慢地冒出些「啵啵」的音响,她口腔里的津液已
完全包裹住方圆的龟头,方圆感觉到自己的宝贝被越来越多的湿热液体浸渍住,
特别地畅快。

  另一边,文晓梅的口部动作慢了下来,皆因她嘴里的东西逐渐地变大变硬,
她有一种应付不过来的感觉。不过,久经开发的文晓梅对于处理男人阴茎的勃起
还是有自己的独特一套办法,她张开双眼,看着方圆闭着眼睛忍耐的样子,眼角
流露出一丝温柔,而后尽力一吞,方圆的阴茎就直抵她的咽喉深处。

  过了一会儿,文晓梅才缓缓地吐出阴茎,这招对男人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强大
了,方圆忍无可忍地「啊」了一声。听到方圆的呻吟声,文晓梅的信心得到了进
一步的鼓励,她的头颅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越来越频密地将方圆的大鸡巴
吸进去,又退出来,弄得方圆像吃了春药的浪女一样,发出越来越清晰的淫叫。

  方圆只觉得浑身一个冷战,他的无数白浊液体,尽数在文晓梅的咽喉中排泄
出去,直呛得文晓梅移开头部,不住地咳嗽。

  这一刻的方圆,如同置身万丈的高空中一般,直往下坠,全身说不出的舒坦
和惬意,让他想肆无忌惮地欢叫起来,但是他还是顾及旁边的男人,拼尽全身力
气,用肘压住床板,到底没有吼出来。

  激情过后的方圆,出了一身冷汗,他张开眼,看着还在咳嗽的文晓梅,带着
歉意问:「晓梅,不要紧吧?」

  文晓梅摇摇头,一仰脖子,把方圆的精液全数吞进肚子里,方圆看在眼中,
既激动又难过。

  男人拍了几下手掌,「不错,老子刚才看得够过瘾,不过老子还想看一下你
们这对狗男女如何操逼的,演完了这场活春宫以后,老子就送你们三个上路!」
然后,他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

  方圆到底是血气方刚,刚刚在文晓梅嘴里发泄了一发子弹,没过一会儿,又
在文晓梅的香舌撩逗下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起来。

  男人把起文晓梅,将她的身体凌空对准方圆的阴茎,往下一压,方圆的鸡巴
进入了文晓梅的体内。

  这一次,轮到文晓梅承受不住方圆的粗壮,轻轻地「啊」了一声。方圆知道
文晓梅真的是动情了,这从他的阴茎在文晓梅体内感觉到的汁液淋漓就能够反映
出来。要是一个女人对和自己做爱的男人没有一点半点感情的话,她的小逼是不
会如此湿润多汁的。

  文晓梅不敢和方圆对视,忙把头扭到一边,一旁的男人骂了起来,「骚货,
睁开眼看着你的奸夫,给老子看一出好戏!」

  文晓梅无奈地转过头,睁开眼睛,看到了方圆望向自己的鼓励、温柔眼神,
她心头一热,眼泪在眼角打转,快要夺眶而出。

  她不再有所顾忌,双腿往里一收,身子下挫,方圆的鸡巴径自插进她身体的
最深处,那种带着略微粗暴的进入,马上激起了文晓梅身子里的欲望波涛。

  文晓梅似乎忘却了将她牢牢固定在方圆身体上的男人,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
性爱中去,她盯着方圆,嘴带笑意,持续不断地耸动着躯体,就好像一位在方圆
身上任意驰骋的性爱女骑手。

  方圆还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和女人做爱,再加上对象是文晓梅,这双重刺激
让他的性欲之火燃烧得越来越炽烈,他的眼中,早已经没有了在文晓梅身后的男
人。方圆现在只感受到文晓梅对他自己的浓浓爱意和温柔,能够在临死前和文晓
梅颠龙倒凤地欢好一场,真的可以说得上是死而无憾了。

  方圆的身体温度逐渐地加热,他脑海中不禁回想起曾经看到过的视频片段,
在那些视频片段里,文晓梅被疯狂地凌辱和调教,那时的方圆,就幻想过自己也
加入进去,狠命地玩弄文晓梅。可是方圆没有料想得到,此时此刻,他心中的野
望终于变成了现实,命运真的会开玩笑啊!

  一想到这,方圆在文晓梅体内的阴茎又变大变硬了一些,他两眼露出疯狂,
死死地看着文晓梅,用力迎合着不断起落,套动着自己鸡巴的女人,以至于两人
每一次交合,都制造出「噼噼啪啪」的肉体声响。

  文晓梅的两只发育良好的圣女峰,更加是随着身体的活动而晃动起来,诱惑
得方圆想伸出手去,把住这两个咪咪儿,肆意地玩耍。只可惜,方圆现在被绑得
紧紧的,实在是有心无力。

  文晓梅被方圆的宝贝撑得满满的,就算是体内汁液淋漓,也是进退维艰,但
是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不管方圆的鸡巴是如何地让自己不适应,她的动作却变
得发狠起来,这样一来,文晓梅感到体内酥麻得很,身子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流失
掉,她不由得娇嗔地看了方圆一眼,下身用力一夹。

  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文晓梅的这一眼就属于这种类型!方圆欲望的
阀门被文晓梅的一望一夹攻破了,他「啊啊」地大声呼喊起来,精华喷薄而出,
身体不断地抽动,意识瞬间变得模糊,整个人的力气像被抽空一样。

  看着败在自己手上的方圆,文晓梅顺势也达到了高潮,嘴里娇喘吁吁的,向
前就倒下去。文晓梅身后的男人见状,随即放开手,让她趴到方圆的身躯上。

  激情过后的方圆,被文晓梅压在身下,还没回过神来。纹身男人拿起手枪,
拉动了枪栓,「不错,两个人叠在一起,省了老子一颗子弹,你们就到地府里继
续操逼吧!」

  就在这个时候,方圆的双手挣脱了绳索,他一把将文晓梅从自己的身上推到
了床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了男人,将男人撞倒,两人迅速在床上扭
打在一起。

  男人显然没有预计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他被方圆的突然袭击弄懵了,情急
之下,他根本无法扣动扳机,更加担心会擦枪走火。因而一时之间,他被方圆压
制住,压根不能反击。

  狗急跳墙的男人大喝一声,「老子毙了你!」然后他举起枪托,狠狠地砸到
了方圆的脸上,方圆忍住疼痛,一手掐住男人的脖子,一手去夺手枪。

  纠缠之间,两人从床上滚落到地下,男人的手枪也跌到了地上。方圆和男人
第一时间地扑上前去,想把手枪抢入手中。

  男人抢先一步,拿起手枪,照着方圆的胸膛就是一枪,方圆右胸一阵巨疼,
整个人被巨大的撞击力道向后推到在地,鲜血不停地从方圆的胸前流淌下来。

  男人得意地大笑起来,「想和老子斗,你小子还嫩了点!老子送你归西!」

  他举起手枪,瞄准方圆,准备一击即中。不料在这个时候,地下室天花板上
的一根铁条掉了下来,正好砸中了男人的头部,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翻来覆
去,手里的手枪也掉了下来,落在方圆的跟前。方圆用尽全身力气,抓起手枪,
「砰」的一声,打中了男人的左胸。

  扣动扳机以后,方圆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半个月以后,滨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ICU病房里,穿着一身病号服,躺在
床上的方圆望着窗外的雨滴,陷入了沉默之中。

  就在半个小时前,他举起千斤重的笔,违背着良心,在一份报告书上签下了
自己的名字。在这份报告书里,不是他开枪击毙身负六条人命在身的通缉犯陈海
生,而是刑警队副队长王学琦在关键时刻拔枪出击,击毙了逃犯,解救出人质。

  陈奇玉和陈俊锋的死,最终以自杀结案。至于姚长青,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的
嘉奖,反而落上了一个不顾全局,私自行动的罪名,不过姚长青的家人,还是从
保险公司那里得到了一笔为数不小的保险赔偿金。

  这份报告书方圆不能不签,否则他也会落得个比姚长青更凄惨的下场,被直
接开除出警队。更加让方圆气愤的是,这份报告书上,一早签上了文晓梅和文若
兰的名字,她们在报告书里,都表示是王学琦解救了自己,击毙了陈海生。

  这种欺骗让方圆无法原谅文家姐妹,从他看到报告书上的文家姐妹的签名开
始起,方圆就在心里下定决心,永远也不会再和这姐妹俩有任何的联系。

  方圆想了想,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要离开,离开刑警队,去过一种新
的生活。就这样,在到了滨海市安亭区刑警分队一年零两个月又七天之后,方圆
又离开了,他成了东州区衡水派出所的一名小警察……

  受了伤的方圆,是如此地害怕外面那个风起云涌的江湖,而宁愿选择在一个
江湖之外的小小派出所里,与外界隔绝起来,忘记自己的过去,忘记掉文晓梅,
忘记掉文若兰,也忘记掉姚长青、苗芊芊和姚芳,他要做一个没有过去的人……

  把梅姐抱在怀中的方圆在黑暗中苦笑起来,「自己真的是可以逃离这个江湖
吗?」他到衡水派出所没多久,苗芊芊就跟着调动到了同一个派出所,而文家姐
妹,每个星期五下午,都会在派出所外面静静地等着自己下班,请自己到她们家
吃饭。

  方圆在出院的时候,将陈奇玉BLOG的地址以及密码,写在了信中,寄到
了文晓梅手上。方圆清楚,这些视频将会永远从世间消失掉,只会有文晓梅和自
己两个人知道这些视频出现过,而自己将会永远保持这个秘密,把它带进骨灰盒
里。

  第二天一早,方圆离开了「一剪梅」,梅姐看着远去的方圆,很是失落。


                (十)

  这天是星期六,方圆回家小睡一会儿之后,又看了会书,时间一下子就到了
中午。他到厨房简单地弄了点吃的,吃过饭以后,百无聊赖的他打开电视机,打
算看一会儿电视。

  电视机里面播放着新闻,滨海市电视台台花倪润清正在对市第一人民医院的
院长进行采访。院长面对着美艳的倪润清,侃侃而谈,「我院在有关思想的指导
下,高举科学发展的旗帜,将在未来的时间里,为广大滨海市民提供优质的医疗
服务。为此,我院花重金从国内外聘请回一批医术高明、医德高尚的医生,例如
留学美国的脑科专家孔淑芳……」

  方圆并没有对院长的话太过留意,把频道转到其他的电视台去,他现在对于
医院有着一种本能的恐惧,在他心目中,这是一个他永远也不想再面对的地方。

  方圆回房间收拾了下,梳洗了一番,换上一身黑色运动服,拿了乒乓球拍,
背起运动包,准备到板山乒乓球馆去打上一个半小时的乒乓球。这是方圆平素的
爱好,几乎每个星期六下午,他都会风雨不改地到乒乓球馆去打球,只有通过运
动,他才能将心中种种的不快排泄掉。

  一直以来,方圆的球友都是杨曼,虽说方圆离开了刑警队,但是他和杨曼的
友谊还是保持了下来,他们两个都是跟姚长青的,是姚长青在刑警队里的嫡系。
如今姚长青不在了,赵瑶在新队长王学琦的照顾下,在队里春风得意,杨曼则成
为配角,心里很不是滋味,自然和方圆走得愈发紧密。

  由于今天是周末,板山乒乓球馆内真的是人头涌涌,所有桌子都有人打球。
方圆到收款处拿了个号,到客厅的椅子坐下,开始了漫长的等待。杨曼一向是迟
到的,所以拿好排队订场地之类的事情,全部由方圆包揽。

  方圆坐下没多久,一位穿着红色运动服的成熟女人,手里也拿了一个号,挎
着一个运动包,坐到方圆旁边的椅子上。女人长得很妩媚,一头齐耳短发,身子
散发出丝丝清香,不过她的表情有一些冷,自打在方圆身边坐下后,就拿出手机
来,把玩起来。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十多分钟,女人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脸色一喜,马上走开
去,到人少的地方去接电话。但是不多会儿,方圆就看见她脸色有点难看地走回
来,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女人沮丧地坐回座位,表情有一些落寞。

  方圆正在奇怪,「这女人到底接了什么电话,弄得她魂不守舍的?」不料此
时,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杨曼那特有的大嗓门震得方圆有点不舒服,「方圆吗
实在是对不起,今天舅舅给我介绍了个对象,硬拉着我今天下午去相亲,所以这
球是打不成了!」

  方圆被杨曼放了鸽子,心里头着实难受,不过他看了看旁边的女人,一下子
明白了女人脸色难看的原因,她也应该是被别人爽约了吧,而且这爽约的人,应
该是一位男性吧!

  这个时候,收款处的服务员喊了起来,「11号,11号在不在?32号台
空出来了,赶紧过来交款!」

  方圆应了声,「我这就过来!」老实说,他并不想因为杨曼的临时有变而取
消这次打球,他看了看身边的女人,心里头有了主意。

  方圆交完款以后,走到女人跟前,询问道,「请问你有没有伴,如果没有的
话,我们一起打场球好吗?」

  女人用一种警惕的眼光看了方圆一阵,表情很疑惑,「你的同伴呢?他没有
和你一起来吗?」

  方圆笑了笑,「她今天下午去相亲,所以我被人家放了鸽子!」

  女人就更奇怪了,「这么说,你的同伴是女的吧?」

  「没错!」方圆直接地回答。

  女人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就太谢谢你了!」

  方圆原本以为,这女人的乒乓球技术很一般,但是到了球台上,方圆才发觉
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女人打起乒乓球来有板有眼,每一拍都杀气腾腾,直奔方
圆的反手而去,方圆对她的球路一时适应不过来,很快就连输了三局。

  看着女人眼里一闪而过的轻蔑眼神,方圆的好胜心马上被激发出来,在接下
来的比赛里,方圆集中起精神,抓住女人左手横握拍的特点,专门攻她的右路反
手,赢回了三局。三局比赛以后,女人看着方圆的眼神,带上了欣赏的色彩。

  女人称赞起方圆来,「你的技术很不错!」

  方圆道了声,「谢谢!」

  女人莞尔一笑,「真还没见过像你这样自大的人!」

  话音刚落,女人娇喝一声,「自大狂注定是要失败的!」她的攻势变得更加
刁钻,把方圆调动得左右来回奔跑,十分狼狈,但是方圆几经辛苦,还是硬撑了
下来,他的削球,也让女人吃尽了苦头。

  在剩下来的时间里,两人打得愈发起劲,你来我往,毫不相让,女人一反当
初的冰冷态度,杀得兴起时,嘴里大喊一声,「好!」尤其当她得分的时候,总
会紧握拳头一下,颇有点王楠的样子。

  一个半小时很快过去,方圆和女人都气喘吁吁,汗流不已,不过他们都打了
一场畅快淋漓的球,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满足的色彩。

  方圆放下球拍,拿出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女人走了过来,伸出了白皙
的手,「今天真的谢谢你!我实在是太久没有遇到你这样的好对手了!」

  方圆握了握她的手,「我以前也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狠角色!想不到你的乒
乓球打得这么好!」

  女人看着方圆,「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有时间的话我们再打场球怎么样?」

  方圆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撕下一页纸,将自己的姓名和电话号码写上去,
递给了女人。

  女人放好纸条,朝方圆盈盈笑了笑,「再见!」

  走出乒乓球馆,已经是傍晚时分,方圆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打开手机,一
个陌生的号码给他发来了短信,短信的内容很简短,「下个周日,老地方见!拜
拜!」

  方圆正要打的回家,却老是等不到的士,直到半个小时后,才有一辆的士停
在了他身旁。方圆正要拉开后车门,没想到后车门自动打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
裙,脚蹬黑色高跟凉鞋的女人从车门窜出来,跌跌撞撞,抱住方圆不住地呕吐起
来。不多会工夫,方圆的运动服全部沾满了女人的呕吐物,散发出浓烈的酒气。

  女人身后的出租车司机满脸歉意地伸头出车窗,不住地告罪,「老弟,实在
太不好意思了!这娘们喝醉了酒,要我载她回家,但是给的地址老不对,转来转
去,她就想呕吐出来!这不,她昏头昏脑就吐到你身上,真的是不好意思啊!」

  方圆扶住女人,对司机说,「没事的,司机大哥,我把衣服洗干净得了!」

  司机松了一口气,「老弟实在是大人有大量,这样吧,你要去哪里?大哥免
费载你一程!」

  方圆道了声谢,扶住女人,上了车,说出地址,出租车很快发动。呕吐完的
女人靠在方圆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出租车很快回到方圆的家门前,司机回过头来,有点难办地看着方圆,「老
弟,你也不是一个坏人,这娘们老是找不到家,大哥今晚的生意肯定不用做了,
你得帮帮我,大不了老子自认倒霉,不收她的车资!」

  方圆爽快地答应,「好吧,我帮她找到家,大哥你放心!」

  方圆拉着女人,步履蹒跚地走回了家,一进家门,方圆把女人轻轻放倒在客
厅的沙发上,自个先去换洗衣服和洗澡。

  当方圆把一切都收拾妥当,走出客厅,女人还在沙发上昏睡不醒,方圆摇了
摇头,先去厨房慰藉自己五脏庙。方圆吃完一碗炸酱面,想起外面客厅的女人,
她应该还没吃东西,于是又为女人做了一碗炸酱面,端到桌子上。

  喝醉了酒的女人很渴睡,一睡就睡到了晚上十一点多,这才悠悠醒来。她张
开眼,看见自己睡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客厅里,吓得尖叫起来。

  女人惊惧地问道,「你是谁?干什么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方圆急忙解释,「我叫方圆,我是一名警察,这里是我的住所!住址是东州
区衡水社区XX路XX号!」

  方圆朝女人走过去,「别紧张,我只是看见你喝醉了酒,司机大哥又不想再
带着你在城里兜圈,所以才叫我帮忙照顾你一下!」

  女人哪里听得进方圆的解释啊,她随手拿起可以拿得到的东西,发疯一样往
方圆身上招呼过去。被突然袭击的方圆,被女人扔过来的一个杯子砸中了眼部,
疼得他「啊」了一声,蹲了下去。

  女人扔完东西后,再检查自己的身体,确定没有异样以后,她才平复下来。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内疚地发现,方圆的眼角被她砸得流血。她赶紧走过去,关
切地问,「让我看一下,伤口处理得不好,很容易感染的!」

  方圆气恼地推开她,「没事,一点小伤,死不了人!」尽管他很想向女人发
作,不过到底还是成功压抑住自己的怒气。

  女人生气地说,「谁说一点小伤死不了人,要是你得了破伤风、败血症,分
分钟会没命的!」

  方圆没好气地反驳,「我说大姐,砸我的是你,现在假惺惺来关心我的也是
你,你到底演的哪出戏?」

  女人杏眼圆睁,「小子,你再敢说我大姐一声,我跟你没完!你说,老娘我
哪里像你的大姐了?你得给我说个清清楚楚!」

  方圆仔细一看,这女人也真的找不到像大姐的证据,一张瓜子脸娇艳非凡,
一双丹凤眼妩媚动人,薄薄的鼻梁,小巧的嘴唇,端的是风情万种。

  方圆只好道歉,「对不起,我刚才说错了,你不是大姐,是一个大美人!」
不过他同时在心里腹诽,「你不是自称老娘吗?」

  女人一听,脸上绽放出如花的笑容,「这还差不多。哦,对了,喝了这么多
酒,我肚子有点饿了,你这里有吃的吗?」

  方圆呶呶嘴,「桌子上有碗炸酱面,是我为你准备的,你可以把它吃了!」

  女人一看桌子上的炸酱面,两眼发光,「炸酱面,这可是我的最爱!」

  正当她拿起碗边的筷子,想夹面条的时候,方圆把碗端走,女人大恼,「你
干什么,我数一、二、三声,你把面给我乖乖端回来!」

  方圆扔下一句,「面凉了,我帮你把它热了!」

  女人一听,脸色红了起来,轻声说,「对不起!」

  方圆心想,这女人脸红的样子还真的很可爱呢!

  「不用道歉,你就等着吃你的面条吧!」

  十分钟后,方圆张大了嘴巴,老半天没合上,「这女人真的太能吃了吧?」

  女人心满意足地将空碗放下,伸手拍了拍肚子,「好久没有吃过这样好味道
的炸酱面!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呢?」

  方圆大窘,脑子差点没短路,「一碗炸酱面,犯不着说什么感谢的话吧?」

  女人得寸进尺,「你这个小色鬼,是不是想着要老娘以身相许呢?老娘看你
还算顺眼,就让你打一炮,好不?」

  方圆彻底地向这女人投降了,「我真没这样想过,你就饶了我吧!」

  女人生气起来,「你们滨海市的某位领导想让我和他做爱,连门也找不到,
老娘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现在不要,以后可别后悔了!」

  方圆目瞪口呆地注视着女人,有点无语泪奔中的感觉,「这女人也太豪放了
吧?我实在是太纯洁了!」

  女人接下来的话,让方圆产生了要死的冲动,「浴室在哪?我先洗个澡!」

  女人没有理会方圆的惊讶,完全把方圆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在她顺着方圆
的指示走进浴室前,回过头来问方圆,「你这里有备用的浴巾和牙刷吗?」

  方圆点了点头,女人坏笑起来,「那还不赶快帮我拿来?」

  「实在是太无耻了!」方圆在心中狠狠地想到,不过他还是很快从储物柜里
拿出备用的浴巾和牙刷,递给了女人。

  女人洗起澡来没玩没了,期间还轻轻哼起了英语歌曲,等她从浴室里出来,
站在方圆的面前时,容光焕发,更添几分亮丽色彩。

  女人瞪了方圆一眼,「看什么看,你这里有急救箱吧?」

  方圆马上回答,「在电视柜左边的第一个抽屉里。」

  女人拉开抽屉,拿出急救箱,从里头拿出酒精、棉签,方圆知道女人要为自
己清洁伤口,赶紧说,「这个我自己能搞定!」

  女人剜了方圆一眼,「你给我老实点!快坐到沙发上!」

  方圆没法子,只能坐到沙发上,女人紧挨着方圆坐了下来,命令方圆,「给
我俯下身子!」

  方圆将身子倾斜了一些,女人发火地骂,「这么个大男人,连怎么俯下身子
都不会!」她一把把方圆的头压倒自己的大腿上,方圆感到自己的头部进入了一
个软绵绵的怀抱中。他的脑袋紧紧贴住女人的硕大乳房,不时感受到那对丰满圆
球的震动。

  正当我们的方圆心慌意乱的时候,一阵剧痛从伤口传来,他「啊」的一声嚎
叫起来,碘酒入伤口,真的是太痛了!女人看着方圆受难的样子,一笑道:「活
该你这小色鬼倒霉,在老娘的怀里想入非非,这下受到教训了吧!」

  帮方圆清洁完伤口后,女人慢慢地将方圆的头推离怀抱,交代了几句,「每
天清洁伤口,不要接触生水,鱼、虾、蟹、牛肉和糯米这些发物不要进口,一周
以后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方圆有点奇怪,「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难道是干医生的吗?」

  女人得意地笑了起来,「你猜对了,老娘就是如假包换的医生,你猜对了我
的职业,要不要我特别奖励你一下呢?」

  方圆赶紧拒绝,「谢谢了,你的特别奖励我可不敢要!」

  夜深时分,方圆静静地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把床让给了女人,自个到外面
当起了「厅长」,睡得正甜的方圆没有料到,一条黑影渐渐靠近了他。


               (十一)

  脱光光的女人拉掉方圆的被子,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由于现在还是夏天,
方圆只穿了一件背心,下身是一条小裤衩,女人背对着方圆的头部,手脚麻利地
将这碍事的裤衩除掉,方圆的鸡巴跃然而出。

  女人把它握在手中,感受到男根的粗壮和火热,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小色
鬼的本钱还真的雄厚!」她有些顽皮地用手指点了点龟头,「就你坏!」

  然后女人把头俯下去,一只手拉起阴茎,细细地舔舐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到
方圆的阴囊下,不停地揉动着两个蛋蛋。女人的口交技术超一流,只见她并不急
着用牙齿和舌头去直接刺激方圆的龟头,反而尽力将包皮往下捋,让方圆龟头的
冠状沟全部裸露在空气中,接下来,她用手指圈成圆环套住冠状沟,温柔地活动
起来,同时舌头黏上了马眼,转起了圈。

  正在酣睡中的方圆,迷迷糊糊感觉到下身好像有一团火燃烧开来,一波又一
波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冲击着自己,在这欲望的浪潮中,他不能自已,整个人爆炸
开来,所有的能量全部在一点之中发散出去,整个人陷入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最高
境界里去。

  方圆猛地一睁眼,发现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坐在自己的胸口上,还在小声嘀
咕着,「射了这么多,把人的脸庞都弄脏了!」

  听着这声音,方圆才尴尬地发现,自己被女人逆推了,一股悲愤莫名的情绪
在他的心中涌动,他失声喊叫起来,「你这个女流氓!还我的贞洁!」

  女人回过头来,脸上带着方圆白浊的精华,淫荡地看着方圆,「小色鬼,我
会对你负责的!现在就让老娘快活快活吧!」

  方圆准备将女人从身上掀翻,却忍不住极其淫秽地「啊」的一声哀鸣出来,
原来女人又开始了第二波的进攻,她低下臻首,又将方圆的龟头含入嘴中,津津
有味地品尝起来,传出「啧啧」的湿润声音。可恶的女魔头还不肯善罢甘休,竟
然伸出一个手指,在方圆的肛门附近抚摸了起来。

  这……实在是太邪恶了啊!方圆就这样被女魔头恣意地玩弄于手掌之中,完
全招架不住,他很想做一个贞洁的男人,将这个淫妇拒之门外,可无奈他的小弟
弟不争气地在女人的挑逗之下,高高地翘起,变得愈发粗壮、坚硬、火烫起来!

  方圆嘴里时断时续地呼喊着,「不要啊……快住手」诸如此类的话语,女人
浪笑起来,「小色鬼,你真的很可爱呢!嘴里说不要,身体却老实得很!让老娘
今晚好好蹂躏你吧!」

  尽管我们的方圆想像一个英雄般,在敌人的酷刑,不,更确切来讲是「淫」
刑的折磨下力图表现出大无畏的豪迈气概,宁死不屈,不过那猛烈异常的快感,
让他差点没立即爆发开来。

  他忍无可忍,猛地将女人压在自己胸膛上的屁股往后一拉,伸出舌头,对着
女人的阴蒂就咬上去。他的舌头刚一碰到女人的阴蒂,这女魔头马上像疯了样,
「啊……啊……哦……」的凄厉叫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

  女人断断续续地胡言乱语起来,「小色鬼,你……你……太坏了,对……对
就是……那里,你……使劲,你再……使劲……啊……啊……」

  女人的蜜壶开始涌出源源不断的泉水,带着女人那个部位特有的腥味,方圆
用舌头在阴道口不断的转着圈,将这些液体全部吃进嘴里,还发出了「咂咂」的
清脆响声。

  女人被方圆的反击弄得招架不住,她喊起来,「小色鬼,老娘跟你没完!」
言罢,她一口将方圆的阴茎吞进喉咙的最深处,舌头紧紧裹着阴茎的根部。这强
烈的刺激,让方圆又一次发出了战败的狼嚎之声,他在女人的嘴里梅开二度了,
但是方圆至少没有输得那么彻底,他在爆发的同时,一个手指强行塞进了女人的
菊花小穴。

  这一招果然见效!女魔头也凄厉地哭叫了一声,体内的花蜜汹涌而出,喷洒
到方圆的整个脸上,把他的头都浇了个透。

  都达到顶点的两人,气喘吁吁得紧挨在一起,半晌没有言语。方圆好半天才
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臀部,「女流氓,你可把我给榨干了!」

  「小色鬼,想不到你还挺有持久力的嘛!」女人也夸了方圆一句。

  方圆正想说话,不料女人忽然转过身来,搂住方圆,一嘴吻上方圆的嘴唇,
把方圆射进自己嘴里的精华,又交换回方圆的口中。

  方圆只感到一股腥臭的味道传进自己的嘴里,让人有点想呕吐,他生气地将
女人推开,「女流氓,你有病啊?」

  女人坏笑一声,「让你也尝尝自己东西的味道!」

  方圆勃然大怒,「女流氓,我今晚非活活把你干死不可!」

  女人轻蔑地看着方圆,舌头在嘴角淫荡地一舔,「切,就你这小样,有本事
来干死老娘我啊!」

  「不许轻视我!」方圆大喝一声,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把她的两条大腿架
在肩上,使出全身力气,往前一抽送,阴茎闯进了一个狭窄、温热、多汁的腔道
中,被这逼仄的小道夹得几乎马上丢盔弃甲。

  女人「啊」地浪叫起来,脸色就像喝醉了酒一样,红通通的,特别地可爱。
她一边浪叫,一边拼命咬紧牙关,头脑左右摆动,身体的每个部位都颤动起来,
好像万般难受的样子。

  方圆看到这个景象,心里涌起了强烈的自豪感,「女流氓,你也有今天!」

  方圆不再怜香惜玉,挺枪长驱直入,枪枪直捣黄龙,刺中女人蜜壶的花心,
让女人爽快得不顾一切地乱喊乱叫起来。

  方圆狂暴地在女人身子上耸动,阴茎每次进入女人的身躯,都制造出极具诱
惑力的「噼噼啪啪」肉体撞击音响,女人快活得泪水都流了下来,「啊……我要
要……死……死……了……」

  到了最后,随着方圆狂吼一声,将精液全部注入女人的蜜壶之后,女人被滚
烫的男人精液一烫,昏死了过去,她的汁液倾巢而出,淋得方圆的阴茎暖暖的,
很是舒服。

  射精以后的方圆,尽管有点疲惫,但是看到女人昏死过去,不敢怠慢,赶紧
又是按摩太阳穴,又是掐人中的,弄好半天,女人才醒转过来。她的脸上流下了
满足的泪水,虚弱地说道,「小色鬼,我差点被你弄死了,刚才我好像快要疯了
似的。」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尽管现在是凌晨时分,可是方圆的小屋里却上演着一
幕看似没有终结的AV大片——沙发、地板、饭桌、床、厨房、浴室都成了两位
激情男女的交媾场所,两人不知疲倦了一次次地做爱,以各种各样的姿势、各种
各样的技巧,他们就像一对禽兽那样,竭力想在这场性爱的大战中征服对方。

  现在的方圆,正站在地板上,把住女人的两瓣屁股,从身后细细地吻着女人
的臀部,任何地方也不愿错过。女人则以一个极度淫荡的姿势一脚站在地板,一
脚跨在沙发,两手前放,把住沙发的椅背,她两眼紧闭,紧闭嘴唇,享受着方圆
的细致服务。

  方圆每吻一口,都能察觉到女人身体的微微震动,他恶作剧地用双手揉捏起
女人的臀肉来。女人被他撩拨得方寸大乱,嘴里忍不住地「啊」了好几声,她恼
怒地用手狠狠敲了一下方圆的头,「小色鬼,要干你就快点干!别弄得老娘不上
不下的!」

  方圆促狭地笑道,「女流氓,我要你求我!我才干你!」

  女人握紧拳头,准备又给方圆的头部来一下重击。方圆哪里会让她轻易得逞
呢?他舌头一舔,舔上了女人的蜜壶,女人全身哆嗦了一下,准备打人的拳头无
力地垂了下来。

  方圆恶意地问,「女流氓,你倒是打啊?」

  女人红着脸,「呸」了一声,「不要脸!」

  方圆心中大乐,「不知道刚才不要脸,说什么让老娘快活快活的疯话,请你
告诉我,好吗?」

  说罢,他又舔了女人的花心一口,女人身子拼命地扭动,「小色鬼……你好
坏……」

  「我可明明白白告诉你啊!你不说,我不干!」

  女人穷窘不已,最终还是选择了彻底投降,「小色鬼,老娘怕了你了!」

  她低着头,忸怩地说,「请小色鬼……请小色鬼……」

  但她怎么也说不出口,方圆往她的屁股拍了两巴掌,「快说!」

  女人嘤唔了一声,最终不得不大声的说了出来,「请小色鬼狠狠的干我!干
死我吧!」

  话还没完,方圆向前一挺,粗硬的阴茎又一次进入了熟悉的地方,女人快活
得哭泣起来,那声音无比地销魂。

  方圆一边在身后用力地挺送,一边将女人的头扳转过来,两人贪婪地热吻起
来,两条小舌不住地交换津液。方圆感受到女人火热颤动的身体不断地升温,那
温热的躯体紧挨着他,刺激得他的欲望不断地攀升。

  方圆集中精神,全力以赴,动作的幅度和跨度不断地加大,鸡巴凶狠地在女
人的体内横冲直撞,没有丝毫怜悯,没有任何的保留。

  方圆看着被自己干得情动不已的女人,将头移开,紧贴在女人的背部,左手
攀上女人跨在沙发上的大腿根部,同时腰部疯狂地发动,鸡巴「噗噗」地冲击着
女人的花心。

  女人被方圆的攻势搞得丢盔弃甲,淫叫不断,「小色鬼……你……你……慢
些……你……又来……要……要……」

  这个时候的方圆,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止他跑完最后一垒,「我干死你
这个女流氓!」方圆狂呼一声,阴茎插进女人身体最深处,紧紧顶住不再抽出,
他的无数子子孙孙尽情打在了女人的花壶里面。

  女人那方面呢?当然也好不了哪里去!她「嗯」了一声,也登上了顶峰,浑
身颤抖,淫水又泻了一地。

  激情过后的两人,拥抱在一起,倒在了沙发上。方圆由于是施与方,所以很
快就睡了过去,女人却悄悄地挣开方圆的怀抱。

  她拍了拍方圆的脸蛋,「小色鬼,老娘是记住你了,你以后别想逃出老娘的
手心!你跟小华可是天生一对呢!」

  然后她拿出自己的手机,走进浴室,拨了一个电话,「喂,老杨啊,我是芳
姐,你给我查个人,他叫方圆,是做警察的,你后天把他的资料送到我这里来!
记住,我要的是他的全部资料,他身边的什么人也要包括在内,听明白没有?」

  早上八点多,方圆一觉醒来,发现外面阳光灿烂,自己一丝不挂地盖着张被
子,睡在沙发上。他慌忙起来,穿好衣服,左看右看,也不见女人的踪影。

  这时候,有人敲响了门,方圆没有想那么多,赶紧出去开门,却看见门外站
着一个把齐耳短发染得金黄的女孩子。女孩子俏丽可爱,一件红白横条的T恤,
浅蓝色牛仔短裤,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短袜,还有一双白色运动鞋。

  她一看见方圆,马上用鄙夷的神色狠狠地瞪了几眼,「老妈也真是的,竟然
老牛吃嫩草,诶,我可告诉你啊,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认你这么年轻的人做
我的后爸!」

  方圆差点没气死,「谁做你的后爸?小美女,你的脑袋是不是有病啊?」

  女孩子大嚷起来,「还好,你不是我妈的情人,那么,你就是我妈临时找来
的鸭咯!」

  方圆大怒,「谁家的孩子这么没家教,大清早跑到人家门前又是后爸,又是
鸭的乱叫!」

  突然,女人的冷冷声音在背后响起,「她是我家的孩子,你有意见吗?」

  方圆转过头来,看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脸寒霜地注视着自己,这个时
候,门外的小美女狠狠地跺了方圆一脚,痛得方圆撕心裂肺,差点叫出声来。

  但是方圆震惊地发现,小美女哭着扑进了女人的怀里,「妈,想死我了!」

  女人抱住小美女,也哭了起来,「小华,妈妈让你受委屈了!」

  方圆震惊得张大嘴巴,手指抽搐着不停地指着痛苦中的母女俩,「什么,你
们是母女?」

  女人止住哭泣,凶狠地咆哮起来,「怎么,不许老娘有这么可爱的女儿?」

  方圆有点嗫嚅地说,「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女人追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们看起来不像母女,反而像一对姐妹!」

  女人一听,得意地笑了起来,「算你这个小色鬼会说话,这次就饶了你!」

  女人怀中的女儿抬起头来,「妈,他是不是你临时找来的街头野鸭啊?」

  方圆恨不得活活掐死这个外表清纯可爱,嘴巴却无比恶毒的女孩子,但是他
又不能把昨天晚上和女人盘肠大战的经过说出来,只能气呼呼地望着女孩。

  女人赶紧安抚女儿,「小华,他看见妈妈醉酒了,所以好心将妈妈带回家,
我们没有发生什么!」

  女孩不满地抱怨,「妈,说了你多少次了,不要老是酗酒,你总是不听!别
到时候又让一些居心不良的男人占了你的便宜!」

  方圆心里那一个气啊,「谁占了你老妈便宜,我还被她玷污了呢!」

  女人赶紧说,「小华,你没有吃早餐吧?我们现在一起去吃!」

  女孩撒起娇来,「妈,我要吃小笼包!」

  「乖女儿,我们这就去!」

  然后,在方圆诧异目光中,这对母女旁若无人地将他撇在一边,走下楼去。

  方圆回到家里,走进厨房,准备做早饭,却看见墙壁上的钉子钉了张纸条。
他拿下来一看,上面写着,「小色鬼,谢谢你了!我们有缘再会!」


               (十二)

  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又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到了。方圆心中始终放不下对
文家姐妹的抗拒,所以他打算一下班,就赶紧回家。

  下午五点半一到,方圆来到派出所停车场,开了他平时踩来上班的破旧单车
的锁,正准备跨上去的时候,文若兰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温柔地想起,「方圆哥,
我们想请你回家吃饭!」

  方圆转过头来,文若兰一身素雅的打扮出现在自己的跟前:白色的衬衫,黑
色的长裤,黑色的平底皮鞋,那种纯洁的气质让人只能远观,不敢亵玩。

  看着文若兰恳求的眼神,方圆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那好吧!」

  方圆正想重新锁好单车,跟文若兰走,文若兰脸红了红,「方圆哥,我想你
搭着我回家!」

  方圆愣了愣,重新骑上了车,回头看了看文若兰,「你上来吧!」

  文若兰小心翼翼地从侧面坐上了方圆的单车座位,方圆踩着单车,单车在拐
了几拐之后,离开了衡水派出所。

  目睹这一情景的赵志雯,满脸怒气地对苗芊芊说,「这人有什么好,每天总
有那么多女孩子围着他转来转去的?花心大萝卜!」

  苗芊芊没有说话,低下了头。

  方圆载着文若兰,在滨海市的大街小巷里穿梭,文若兰伸出手臂,搂住方圆
的腰,把头挨靠在方圆的背上。

  方圆感到文若兰紧挨着自己,心里一阵迷醉,这段通往文家的单车之路,在
方圆看来,是那么的温馨,却又是那么的短暂。

  半个小时之后,方圆的单车依据文若兰的指示,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居民小区
前。自从陈俊锋的案子了结后,文晓梅搬出了安亭区国税局的宿舍,和文若兰来
到这里租了一间小屋子。陈俊锋一死,两姐妹无法再支付母亲高昂的医疗费用,
只能将房子卖掉,再去租低廉的房子过活。

  方圆跟着文若兰,走过那阴暗逼仄的楼梯,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鼻而来。
方圆皱了皱眉头,跟着她来到了三零二号房,文若兰用钥匙打开房门,回头对方
圆说,「方圆哥,请进来坐!」

  方圆走进去,发现屋内的布置极端简陋,所有先进的家电设备几乎没有,他
的心难过起来。

  文若兰招呼方圆,「哥,你坐下,我去厨房帮姐姐忙!」

  可是方圆哪里坐得住啊?他赶紧走到厨房里帮忙。一进厨房,方圆就看到了
正在炒菜的文晓梅,文晓梅一回头,看见了他,方圆轻轻地说了一句,「梅儿,
我回来了!」

  方圆不说这句话倒好,他一说,文晓梅的眼圈发红,泪水夺眶而出,赶紧把
方圆推出厨房门,「圆,你给我出去,做菜的事我们姐妹包了,你别来添乱!」

  菜很快做好,方圆和文家姐妹吃了一顿愉快的晚餐,和一年多前一样,文晓
梅今天晚上屡屡和方圆碰杯。不同的是文若兰也加了进来,别看她文文弱弱的,
可是一口就是一小杯白酒,到了最后,文若兰不胜酒力,醉倒过去。文晓梅扶着
妹妹,进了睡房,然后回来继续陪方圆。这时文晓梅和方圆,两人都脸带醉意,
方圆看着文晓梅,有很多话想向她说,却觉得难以开口。

  饭后,方圆浑身燥热,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想等酒劲过了,才动身回家。文
晓梅关切地为方圆沏了解酒茶,又拿湿毛巾为他敷脸。这样一来,方圆才稍微好
过点,文晓梅细心地用毛巾擦拭着方圆的脸庞,「圆,要不洗一个澡,我都为你
调好水了!」

  方圆听了文晓梅的话,犹豫了一下,总觉得文晓梅好像另有所图似的,不过
他注视着文晓梅殷切的眼神,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硬下心来,拒绝了文晓梅的
建议,「谢谢了,我今天有点困,想早一点回家睡觉!」

  说完,方圆站了起来,脚步不稳地向门口走过去。正当他正准备打开门,想
离开的时候,文晓梅扑了上来,从后面紧紧抱住方圆,「圆,你不能走!」

  方圆心如同刀割一样,「梅儿,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你还是让我走
吧!」

  文晓梅哭了起来,「圆,我怕你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方圆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懦弱,竟然不敢去面对文晓梅,他身子抖动了几下,
文晓梅死死地搂住他,怎么也不放手。

  方圆闭上眼睛,「梅儿,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文晓梅的声音有一点羞涩,「我想为你洗一个澡!」

  文家的屋内摆设尽管很简陋,却还是有一个大浴缸,方圆此刻坐在浴缸里,
闭上眼睛,身上布满了沐浴露的泡沫,文晓梅拿着洗澡刷,细心地清洗着方圆的
身体。

  文晓梅的动作很轻柔,她的手拂过方圆身体的肌肤,徐徐地按摩着。方圆觉
得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是那么地畅快,整个身子仿佛要飘了起来。

  文晓梅伸出两手,刺激着方圆的两个太阳穴,舒缓着他的神经。方圆在这个
时候,竟然有了想睡觉的冲动,他甚至以为时间都停止下来。过了一会儿,方圆
听到水声,两团温热的物体贴在了他的背部。

  他连忙回头一看,文晓梅已然脱光了衣物,走进浴缸,用她那两只小白兔,
做起了摩擦。不等方圆开口,文晓梅用眼神阻止了他。

  文晓梅在方圆的身后用两个圆球,进行着旋转运动,同时伸出手去,在水中
握住了他的阴茎,细腻地套动起来。

  方圆在心里真的由衷赞叹起文晓梅的小手来,「这是怎样的一双小手啊!」

  只见文晓梅的手不急不慢,有节奏地爱抚着方圆的宝贝,再加上温暖的水,
方圆的阴茎很快就在水中迅速膨胀起来。

  文晓梅感觉到方圆身体某个部位的明显变化,她的心中一喜,加快了胸部在
方圆身上的研磨,手紧紧握住方圆的男根,用力地往根部搓动。

  方圆被逗弄得再也无法压抑,他站起来,转过身子,从浴缸里拦腰抱起文晓
梅,蹲坐在浴缸中,用力往上一挺,阴茎塞进了文晓梅阴毛稀疏的花径中,两人
在一年多后,又一次完美无缺地结合在一起。

  文晓梅的仄径又一次迎来了方圆久违的阴茎,那种充实感让她的内心激动不
已,留下了幸福的泪水。方圆怜爱地调侃起文晓梅,「傻瓜,你又是眼里进了沙
子吧?」

  文晓梅大恼,闭起眼晴,不看方圆,方圆看见她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吻了她
娇嫩的脸蛋一口,「梅儿,你真美!」

  文晓梅的脸庞愈发绯红起来,但是她没有想到,这只是方圆「先礼后兵」的
小手段。方圆接下来恶狠狠地冲文晓梅说:「梅儿,我会让你哭个痛快的!」

  方圆就像婴儿一般,用嘴巴叼住文晓梅的两个乳头,用牙齿一下下啮咬着,
同时腰部用力向上猛力发动进攻,他的鸡巴,挤开热水,窜进文晓梅的身体,在
里面肆无忌惮地疯狂起来。

  在温水中做爱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方圆的阴茎先是被暖水包裹着,然后
又来到一个更加温润多汁的地方。借助于水的润滑作用,方圆这一次的入侵,并
没有和上一年那样,在文晓梅的体内遭遇到重重包围,寸步难行,反而是在慢慢
的进出过程中愈来愈畅顺,方圆听到两人交媾的地方,传来阵阵的「噗噗」声。

  文晓梅体内的挤压虽然还很强烈,不过现在方圆已经适应了她的夹击,逐渐
掌握了性爱的主动权,每次都让自己的毒龙钻凶猛地突破拦截,直达目的地。在
方圆的两重手段下,他怀里的文晓梅被干得呼喊不断,浴室里回荡着她销魂的呻
吟声。

  听着文晓梅的娇喘,方圆恋恋不舍地把头部移开她的乳房,问起女人,「梅
儿,快乐吗?」

  文晓梅羞得小脸红通通的,她怎么说得出口呢?方圆见文晓梅不肯开口,双
手攀上她的两只乳房,抓捏玩弄。文晓梅的乳房在方圆的魔爪里,改变着形状。
文晓梅娇呼一声,话语断断续续,哀求道:「圆……圆……住手……住手……」

  方圆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梅儿,你说呢?只要你说自己很快乐,我就住
手!」

  等了一阵子,文晓梅还是躲躲闪闪,怎么也不肯当着方圆面说出那三个字。
方圆的那双手顺势摸上了文晓梅的两个小乳头,用手指夹着乳头,稍微用力不停
地扭动。

  文晓梅顿时方寸大乱,「圆……别……」

  她还没有把话说完,方圆的舌头已经推开她的嘴唇牙齿,霸道地伸了进来,
文晓梅不再犹豫,热情地回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半响也没有分开,直到
快透不过气来,才把舌头分开,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唾液,还藕断丝连地连在两人
的嘴巴之间。

  方圆望着文晓梅,「梅儿,说吧,说你自己很快乐!」

  文晓梅鼓足了勇气,「圆,我很快乐!」

  方圆不再迟疑,「我会让你更加快乐!」

  此刻的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吻得天昏地暗。方圆在文晓梅胸部的手,
刺激着她的两颗水蜜桃,在她体内的阴茎往里大力搅动,文晓梅感觉自己仿佛没
有留在浴缸中,而是逐渐飘上了天空,再也无法轻易地回到地面,整个人都被方
圆活生生地融化掉了。

  浴室里飘荡着越来越猛烈的「哗啦啦」水声和「碰碰」的肉体碰撞声,两人
的临界点随着时间的推移,最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虽说文晓梅的身体经过陈奇玉和陈海生的长期开发,变得很敏感,可是在方
圆面前,文晓梅往往竭力压制自己的欲望,不愿意在他面前过早地泄身。

  但是方圆刚才那一番话彻底打开了她的心扉,文晓梅不再保留,全身心地投
入到和方圆的激情中去,蜜壶用力攻击着方圆插进去的肉棒。方圆被文晓梅身体
内的突然变化弄得措手不及,想把阴茎抽出以后,调整好节奏,再次进入。

  不料,方圆震惊地发现:动起情来,无所顾忌的文晓梅,她的花径根本不容
许男人的宝贝轻易脱身,他的阴茎好像陷进了一片泥泞之中,无法抽离半步。

  等到文晓梅的小逼猛地发力一下,方圆大喊一声,腰眼处传来一阵酸麻,他
在文晓梅体内打了最爽快的一炮。高潮中的方圆一口咬住了文晓梅的乳头,这一
口,真的让文晓梅哭泣起来了!

  文晓梅全身痉挛,四肢牢牢抱紧方圆,爱液汩汩涌出,两行泪水沿着她的脸
颊滑落……

  激情过后,方圆把文晓梅抱在怀里,「梅儿,我说过一定会让你哭泣的!」

  文晓梅紧闭双眼靠在方圆宽厚的胸膛上,良久,她睁开眼幽幽地说:「圆,
请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时间已经是星期六凌晨,在床上的文若兰,心里头忐忑不安,无法入睡,她
从酒醉中醒来,就听到浴室里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撩人声音。

  文若兰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事情,她害羞得用床单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竭
力不让这靡靡之音传进去。但是她下意识地却有意无意地松开床单,渴望再听一
听那令人全身发热、焦躁不安的塞壬乐曲。

  终于,浴室里安静了下来,文若兰的心里怅然若失,她等了许久,可是浴室
那边,完全是毫无动静。文若兰这下终于死了心,将床单从头上移走,却看见一
具赤裸的男人身体,挺着一根剑拔弩张的阴茎,站在自己的面前。

  文若兰吓呆了,她躺在床上不敢动弹,任由男人拉掉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然后把自己的睡衣,乳罩和内裤全部剥得一干二净。

  自从一年前发生那件事情之后,文若兰就有了「男人恐惧症」,尽管她内心
很渴望男人的爱抚和慰藉,可是只要其他男人一碰到身体,文若兰就会歇斯底里
地退避三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护理男性病人的过程中,文若兰差点弄出严
重的医疗事故来,最终不得不转去照顾女性病人。

  尽管文若兰的心理,对方圆有着一种天生亲近的态度,可是方圆也是男人,
而且是赤裸裸的男人。文若兰一下子联想起陈海生,她心中刻意回避的悲惨记忆
霎时出现,她仿佛回到了一年前狂风暴雨、雷电交加的那个晚上,文若兰无法控
制自己的恐惧,「啊」的一声惨叫开来,浑身发抖,小脚乱蹬。

  但是文若兰突然感到自己的右脚被人抓住,然后一条灵活移动的东西轻轻地
在脚趾头上舔过,一种有别于恐惧的异样感觉在心中油然而生。方圆的舌头没有
停留下来,从脚趾头到脚缝,从足弓到脚背,全部留下了他热情的吻痕。到了后
来,方圆重点戏弄那五个脚趾头,把它们依次含进嘴中,久久地吮吸。

  文若兰内心的恐惧逐渐地消散,她沉醉在方圆温柔细腻的「脚部护理」上,
欲望的阀门慢慢地开启,等到文若兰意识到这一点时,她全身发烫,下身阴道已
经分泌出丝丝的爱液,这种情况是她一年多来都没有过的。

  文若兰心中的羞耻感终于盖过了恐惧感,她双手掩面,不敢望向方圆。方圆
并不在意文若兰的反应,在亵玩了文若兰的右脚之后,他接着拉起文若兰的另一
只可爱的小脚。文若兰连忙把脚从方圆的嘴边抽回来,方圆抓了几次都没抓着,
他知道文若兰心中害羞,心中一阵感慨。

  方圆伸出手,将文若兰捂住眼睛的两只手轻轻从她的头部移开,文若兰呼吸
急促,脸色粉红,真的是小巧玲珑,让人爱不释手。方圆关切地问,「小兰,你
不喜欢吗?」

  文若兰摇了摇头,「方圆哥,那里脏!」

  方圆捏了捏文若兰的小鼻头,「我的小兰最干净了,小兰身体的哪个部位,
我都喜欢!」

  文若兰内心一阵感动,眼泪就要滚下来。方圆抓起文若兰的左脚,文若兰很
顺从地没有反抗,方圆把小脚放进嘴里,「咂咂」地品尝起来。文若兰体内的欲
望之水,不时地涌向下身,从一点一滴汇集成涓涓细流,最后不顾一切地挣脱种
种束缚,恣意奔放开来。

  她几乎没有长任何阴毛的下体,此时已经把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块,点点
的湿润痕迹,是她情动的最好标记。方圆趁热打铁,嘴里吻着文若兰脚的同时,
用手把她左脚抬高,身子往前一冲,填满了文若兰的身躯。

  文若兰虽然被方圆的爱抚降低了对性事的恐惧,可是在方圆进入她体内的一
瞬间,她还是无法一下子全部接受。文若兰的恐怖回忆又一次在脑海中浮现,她
情不自禁地一哆嗦,张开喉咙大喊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在一旁观战的文晓梅也一丝不挂地加入了战团,她吻住妹妹
的嘴唇,双手轻轻抚摸着妹妹的两个小乳房。在文晓梅的协助下,文若兰的情绪
逐渐地回到正轨,方圆也就放下心中的忧虑,继续着自己在文若兰身上的耕耘工
作。

  由于文若兰被陈海生这个恶魔疯狂蹂躏过,所以方圆在文若兰体内的动作都
是很和缓,尽量呵护着文若兰,不敢有任何太猛烈的举动。

  或许是意识到两个最亲密的人对自己进行着某种意义上的治疗,文若兰成功
地把恐惧感从心中慢慢地压抑下来,她开始享受起性爱的愉悦,眼光迷离,小嘴
还「啊啊」地不住呻吟。

  文晓梅疼爱地看着妹妹,「小兰,不要怕,姐姐和方圆会在你的身边,再也
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文若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文晓梅把手指头移到妹妹的下身,按住那颗
阴蒂,配合着方圆的徐徐进出,轻轻地擦动。文若兰在姐姐和方圆的联合攻击下
溃不成军,拼命求饶,「姐,不要再折腾我了,我快不行了!」

  文晓梅没有停下手头的动作,「不行了才好!要不让你可不会知道男人的好
处!」

  接着,她一口含住了妹妹胸前的一个小蓓蕾,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在文若兰
的另一只乳房上柔柔地划着圈。

  此时的文若兰,实在是无法再说得出话来,她双手往后放到枕头边上,嘴巴
半开,眉目紧蹙,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身子在床上左右转动,默默承受着姐姐
和方圆的挞伐。

  方圆看着在文若兰身上使坏的文晓梅,好像完全不认识她一样。这是一个怎
样的女人啊!简直就是贞洁与淫荡融于一身的极品!

  方圆的阴茎被这香艳的一幕诱惑得极度膨胀,动作不由得加快起来,文若兰
那柔弱的身躯,在他的摆弄下,就如同杨柳枝条那般轻盈,随着他的撞击左右摇
摆。

  文若兰感觉自己如同跌进了一个无边无际的海洋里,一波波浪潮翻滚而来,
要将她完全吞噬掉,她看不清方向,无法自由地呼吸……

  文若兰觉得自己再也无法继续忍受下去了,在方圆的凶狠冲锋下,她到达了
人生中的一个高潮顶点,她里面的欲望洪流瞬间爆发开。正在埋头苦干、狠干、
大干特干的方圆难以相信地看着文若兰,看着她喷薄而出的爱液,这又是一个潮
吹女人啊!

  方圆知趣地把阴茎抽出文若兰的身体,高潮过后的文若兰,有气无力地躺倒
在床上,闭着眼睛,喘着气。文晓梅转过头来,妩媚地看了方圆一眼,然后含住
了他的阴茎,卖力地吞吐起来。

  夏天的夜晚,空气弥漫着一种燥热的味道,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走进文家姐
妹的睡房,一定会深深被床上精彩的3P运动吸引住。

  方圆仰倒在床上,文晓梅跨坐在他的头上,任凭方圆吻着自己的花房。文晓
梅的正对面,初尝性爱甜蜜的文若兰和姐姐四手紧握,缠绵热吻,她羞涩地在方
圆的阴茎上缓缓起落,爱液将方圆的阴毛都染湿了一大块。

  文若兰的性爱技术还很生疏,但是已经开始融会贯通,活学活用起来。她在
方圆身上的动作,是有那么一点笨拙,不过这种笨拙更加让方圆获得了前所未有
的快感。他现在把主动权交到了文若兰手上,自己专心对付起文晓梅来。

  方圆的舌头在吻遍了文晓梅的阴唇之后,重点在阴蒂附近着墨,舌尖拂过小
红头,将女人体内留下来的淫汁全部吸进嘴里。文晓梅的淫水没有浓重的腥味,
而是有着淡淡的独特味道。方圆简直就是爱不释口,对小红豆吻了又吻,文晓梅
一下子全身没了力气,差点倒了下来。

  方圆扶稳了文晓梅,舌头来回扫动她可爱的小菊花,文晓梅既是逃避,又是
抗议地想把屁股移开方圆的嘴巴。看着文晓梅那慌不择路的颤动,方圆心中充斥
着浓浓的爱意,把食指一点一点地塞进小菊花内。

  文晓梅先是感到菊花那里传来一阵剧疼,整个身子绷得紧紧的,她曾经想阻
止方圆继续进行下去,可是最终还是为了方圆,选择了默默承受。

  到了后来,文晓梅发现,身体里的痛苦感觉,不断地削减,一股火热的触觉
竟然围绕着她的菊花,向全身各个部位不断地蔓延。文晓梅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燃
烧得愈来愈旺盛的欲火烧掉,没有地方将自己的真切感受表达出来的她,更加热
烈地吻着文若兰。

  方圆把一节手指完全塞进了文晓梅的菊花中,在严密包围中艰难地转动着,
这种因紧密摩擦产生的极高享受,让文晓梅痛并快乐着,眼泪夺眶而出。她用尽
全身的力道,将花房在方圆的脸上迅速地磨蹭,花径里面流出来的东西,把方圆
的脸全都淋湿了。

  方圆觉得,文晓梅竭力地把阴蒂送到自己的嘴边,他知道女人是希望自己继
续蹂躏那颗小红豆。方圆当下不再犹豫,舌头贴上了那里,大力地啜吸。随着方
圆用牙齿轻轻一咬,文晓梅浑身乱颤,脚趾向后绷紧,下身源源不断流出液体,
把文若兰抱得紧紧的。

  高潮以后的文晓梅,再也无法支撑得住,离开方圆的头部,倒在床上,3P
大战如今只剩下方圆和文若兰两个人了。

  把文晓梅送上顶端之后,方圆现在把进攻的火力转移到文若兰身上,他控制
着节奏,配合着文若兰的动作,文若兰现在完全已经克服了对于性爱的恐惧,就
像一只贪吃的小馋猫一样,向方圆索求更多的快乐。

  文若兰在方圆的阴茎上套动着自己的身躯,两只可爱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活动
而不时震颤,方圆被这双跳动的乳房诱惑住,他用双手夹住乳头,扯、拉、拧、
压,用尽了十八般武艺。

  文若兰小嘴半张,「啊」的一声,这声音特别地销,身子的动作猛地加快。
方圆掐着文若兰的红樱桃,嘴里鼓励着,「对,小兰,再用力一点,哥被你夹得
爽死了!你的小逼真紧啊!」

  方圆的淫秽话语,让文若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地里去,不过她还
是很听方圆的话的,腰部发力,加快了套动。方圆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夹得更加紧
了,那种愉悦的感觉沿着螺旋式上升的轨道,涌动到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

  他大声地对文若兰说,「小兰,你再快点,用你的小逼狠狠地夹哥,哥快要
到了!」

  方圆狂吼一声,将手从文若兰的胸部拿走,和她的双手紧扣起来,阴茎重重
地撞击着文若兰落下来的身体,无缝地结合到一块。方圆和文若兰同一时间达到
了顶点,两人情不自禁地发出呼喊,方圆闭起双眼,将精液全部射进了文若兰的
身子里,文若兰两眼翻白,夹住方圆的阴茎,阴道壁不住地搐动,欢快地丢了。

  这一场激情大戏,最终以方圆搂着文家姐妹俩,同床而卧告终。

  方圆他们并不知道,另一边,那个「强奸」了方圆的女流氓,正抽着烟拿着
他们的资料,若有所思地看着,「小色鬼,连姐妹花也不放过!真是坏死了!」


              (十三) 尾声

  周六的早晨,文家的饭桌上,气氛是如此的诡异。文晓梅看着方圆,神情依
依不舍,「园,我希望你最后答应我一件事!」

  当文晓梅把她对方圆和文若兰的要求说出来以后,桌子上的三个人陷入了沉
默之中,方圆一句话也没有说,苦涩地凝望着文晓梅。文晓梅含情脉脉地回望着
方圆,但是眼圈有些红。文若兰先是震惊,然后表情复杂地看着方圆和文晓梅,
眼神里面,有难过,有感动,也有隐含在其中的深深妒忌。

  文若兰首先朝姐姐发难,「姐,我不能答应你!方圆哥爱的是你,不是我!
我不要和方圆哥结婚!」

  文若兰说完这句话以后,低着头不敢看方圆,心里头却暗暗后悔起来。文晓
梅向方圆投出求助的目光,「园,你的意见怎么样?」

  方圆拉起文晓梅的手,轻轻说了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文晓梅慌张地将手抽离,逃避着方圆火热的视线,她抹了抹眼角,声音微颤
地说:「园,我是一个没有未来的女人!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

  然后,文晓梅抬起头,微笑起来,「方圆,我这辈子是不能够和你再在一起
的!我或许很自私,但是我希望你能够让小兰幸福!园,你可以答应我这个请求
吗?」

  屋子里静悄悄的,方圆感受到文家姐妹紧张地盯着自己,等待着他给出的最
后答案。方圆的眼中,全是文晓梅的身影,他顿了顿,说出了最后的答案……

  星期一下午六点半,杨曼一脸烦恼地坐在「维也纳咖啡屋」里,心不在焉地
用手中的银匙搅动着杯里的咖啡。杨曼的对面,坐着一个眼镜男,这是她舅舅拉
来的一个相亲对象,对方在政府机关工作,无论在各个方面,绝对配得上杨曼。

  可是杨曼老是觉得他和自己合不来,要不是看在眼镜男彬彬有礼,长得还算
帅气的前提下,保不准她一不高兴,马上把男方晾在咖啡馆,自个溜之大吉。

  眼镜男殷切地询问着杨曼的喜好,「小曼,你喜欢喝什么类型的咖啡?是卡
布奇诺,还是蓝山?」

  杨曼胡乱答了一句,「都喜欢!」

  然后她的眼光逃也似的在店子的其他地方来回地扫射,不料,她还真的看到
令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就在隔壁不远的座位上,方圆怒气冲冲地站起来,一把掐住坐在他对面的一
位艳丽女子的脖子,大声咆哮起来。杨曼见状担心方圆又干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赶紧从这边的座位站起来,直冲过去,留下无比诧异的眼镜男呆坐在那里。

  杨曼冲到方圆的身边,这才发现,方园并不是只和艳丽女子一起喝咖啡的,
他的座位两旁,还坐着两位俏丽女子。她们神情也是一片惊慌,从座位上死死拉
住方圆的衣服,要将他扯回座位。

  被方圆掐住脖子的艳丽女子,脸上一片决绝的神色,「方圆,老娘告诉你,
谁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够把这个手术做好,但是如果你们不去试的话,你的文
晓梅只有不到半年的命!你把我掐死,她也活不了!」

  方圆气得浑身哆嗦,「你救人就救人,还他妈开什么条件!世界上男人那么
多,为什么偏偏选中我,有你这么当妈的吗?不经过女儿的同意,就胡乱为她私
定终身!」

  女人冷笑了几声,「方圆,告诉你,要么就在协议上签字,做小华的丈夫;
要么,你就眼睁睁看着你的女人一命呜呼!你没有资格跟老娘谈条件!」

  杨曼大声对方圆说:「方圆,你冷静点!快把手放开!」

  方圆将女人松开,无力地瘫坐回座位,心中几经挣扎,最后用颤抖的手,拿
起了笔,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文晓梅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悲伤,转身就离开了座位,掩面哭泣着,跑出了
咖啡馆。

  半年后……

  滨海市西郊公墓里,在一个墓碑前,方圆跪在地上,用打火机点着了两份结
婚证的复印件,火苗呼呼地燃烧起来,不多会,就把复印件全部烧光。一阵风吹
来,灰烬随风而散,再没有一丝一毫留在地面上。

  方圆对着墓碑轻声说道,「妈,这是我第一次叫你,你有两个好女儿,她们
都是最好的女人!我答应你,以后都会对她们好!等到了明年这个时候,我们三
个再一起来看你!」

  说完,方圆站起来,转身向公墓外走去。公墓外,两个女子正等着他,其中
一个扎着马尾辫,一个则头发剪得很短,像是刚刚长出来不久。方圆走过去,牵
起头发剪得很短的女人的手,接着拉着马尾辫女人的手,三人向远方走去。

  到了公路上,方圆截停了一辆出租车,三人坐了上去,方圆对司机说,「麻
烦到区民政局!」

  出租车缓缓启动,方圆紧紧地握住两位女子的手,方圆心中想,「外面的江
湖再大,也比不上与自己最重要的人长相厮守!正所谓一粒沙有一个天堂,一朵
花里有一个世界!」

             【079号作品完】

***********************************
  《乐府·古相思曲》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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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号作品:



         女剑士白雪公主大战王子与七矮人下属


作者:woaiai
2010年01月05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开篇——序(秋想,第一人称)

  金丝眼镜,白大褂,面无表情。

  老K大舅子依然还是这副似乎谁都欠了他几个亿的表情,但是以他的身价来
说,送他几个亿他都不在乎。

  我与月眉坐在老K的办公室里,喝着地球上独此一家的强身饮料。

  三个人各有心事。

  我想起了月眉使用sis第7代催眠晶片的那段刺激香艳日子,下身不自觉
的挺了起来,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月眉。

  她似乎也和我一样,想起了那段不可思议的经历,正面腮羞红,紧闭着双眼
夹紧了腿,杏嘴微张,已经动了春情。

  「咳。」老K大舅子不愧是传承了外星科学家记忆的怪人,在这个时候,还
能面色坦然的咳了一声,将我们尴尬的惊醒。

  尴尬之余,我端起那杯饮料,咕噜几声就喝完了,这才整了整颜色,向老K
大舅子问起:「大舅子,您这回找我们俩个来,是不是又有什么新鲜玩意出炉,
要我们来测试了?」

  「是这样的,世界各国首脑的央求我开发『虚拟世界』技术,来解决世界人
口剧增问题。于是在三个月前,我就结合K星的科学技术,进行研究,终于在半
个月前,将这个技术完整的制作出来。但是,无论什么东西都要经过测试才能完
善。」

  老K大舅子说着,指向了工作室透明玻璃外的那些毫无人性,被催眠了的科
学家,继续说道,「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人类的欲望,无法完全的测试『虚拟世
界』技术。而且这个技术毕竟是初步制作,根本没有经过测试调整,所以,测试
人员如果素质不好,会有生命危险。」

  老K大舅子停了停,又指着我们两个说道:「你们是世界上唯一经过和我一
样强化过的新人类,我不想将强化技术暴露出来,又不想牺牲其他人的生命,只
好找你们来做测试人员了。」

  我看着大舅子一副义正严辞,为人民着想的表情,心里暗骂:「你丫的也太
不会装了,这么做作,没有表演天赋就不要出来跑龙套,小心丫的观众扔拖鞋上
来把你淹没!和你处了这么久,谁不知道你丫就是一三缺男,缺表情,缺感情,
缺语言。地球上人死光了都不可能让你动容,别说死几个测试人员了。这次肯定
又是想要玩我们两个弱小的百姓,宣传K星的男女的生活理念……」

  「不过话说回来,上次虽然这坏人鼓惑了月眉,脑里殖了sis第7代催眠
晶片让我玩弄,不过我和月眉还是挺喜欢这种技术测试的……」

  我对大舅子的做作表情冷笑一声,很直白的反问道:「恐怕不会是这么简单
吧!按照大舅子你的风格,想来这个技术又会和性扯上关系是不是?」

  这个三缺男被我点穿也不尴尬,反而露出一个笑得比哭的还惨的「微笑」,
说道:「嘿嘿,被你看出来的。我说过的,K星的男女生活理念是世界发展的趋
势。只有地球再过五百年,科技完全取代人力,突破人体奥秘时,才会发展的出
来。到时候,寻欢作乐是他们人生的首要目标……」

  果然,大舅子又在宣传他的男女生活理念了,我嗤之以鼻,但心里却又有十
分相信,不过默默的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你还忘了说了,K星是男权至上的国
度,女性的生存目的是为了取悦男人……上次的sis第7代催眠晶片事件,就
已经把大舅子的这种理念给表现出来了……」

  不过显然我不是傻子,月眉在场,我可不会傻到当场就说出来。虽然她也是
心知肚明,并且其乐融融,乐在其中,但是这些尴尬的话题不可能摆在门面上讲
的。对于月眉这种态度,我也只能如此推论:「这也是世界发展的趋势……」

  「好吧,那么什么时候开始?」我内心喜悦,但却又故意摆出一副视死如归
的大义表情。

  「现在就可以开始了。」老K大舅子还是那副无表情的面孔,说完,就领着
我们进了一间很大的工作室。

  工作室的中央里摆放着两具巨大的水晶棺,棺身有着无数的颜色各样不一的
线,连接棺材与工作室中的各种仪器工具。

  工作室里站着十几个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候首待令。他们就是被老K大舅
子催眠改造过记忆性格的科学家,已经完全没有了人性,这也杜绝了老K大舅子
的技术泄露的可能。

  老K大舅子给几个工作人员打了个手势,工作人员就将水晶棺的棺盖给打开
了。然后老K大舅子对我们两个吩咐道:「脱吧,脱完了躺里面。」

  我们两个依言脱了,我是毫无顾忌,脱得一丝不挂。不过月眉却羞红了脸,
慢吞吞的半遮半掩的一件一件脱了下去,这哪是脱衣服啊,这简直是诱惑正常男
人犯罪……

  不过这里毫无人性的工作人员是不可能让月眉害羞的,她害羞的,应该是她
的表哥老K。

  我和月眉步入水晶棺,老K大舅子就又吩咐了:「在里面躺好,等下棺盖盖
严后,会喷射催眠气体,你们进入深度睡眠后,水晶棺就会注入神经接触液,将
你们的意识与生物智脑的连接。」

  我与月眉齐齐躺好,老K大舅子又嘱咐一句:「这次你们进入的虚拟世界,
是我这半个月功夫开发出来的一个小型魔幻世界副本,你们只需要在里面完成一
个主线任务就可以退出来了。」

  大舅子刚吩咐完,工作人员就将水晶棺的棺盖给盖上了,严严实实,一丝空
气也进不来。

  不过我和月眉都是经过强化的新人类,一切机能都是人类的十倍素质,即使
这一刻这里没有空气,我们依然可以清晰的运转身体机能30分钟,随后身体自
动进入休眠,直到所处的环境适合退出休眠。

  我的视线透过水晶棺,看到外面的工作人员开始忙碌的操作起各类仪器,不
自觉的开始有些想要睡觉。

  「大概是催眠气体开始注射了吧……」这是我最后的念头。


                (一)

  等月眉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虚拟世界里了,她降生在豪华的西方化的大房
间里。

  女人都如此,只关心自己的脸蛋:月眉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房间角落里的
一张一人高的大镜子。

  她正想要去看看虚拟世界里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
声音:「公主,你醒了!」

  月眉转过目光,原来是两个从房外走进来,女仆装扮的女孩子。

  不过……公主?难道我在虚拟世界里的角色是某个国家的公主吗?

  「好可爱喔……」身为女性,月眉也不禁为这两个女子的姿色感慨,可爱这
两个字,已经不足够形容她们的魅力了。

  两个女仆笑靥而来,走近月眉时,其中一个目光中带着几分狡黠的女仆就突
然扑了上来。月眉来不及反应,被她扑倒在床上,这个女仆压着月眉,一手摸上
了她的胸,笑嘻嘻的问道:「这个时候,公主也一定迫不及待了吧?」

  「迫不及待?什么迫不及待?你们要干什么!」

  这个女仆说完,就吻上了月眉,双手更是比男人更熟练的揉捏,这让月眉把
下面的一肚子话都憋在了肚子里,只剩下「恩恩」的呜咽声。

  月眉没搞清楚状况,完全被这两个女仆的动作给打愣了,不过她看到另外一
个女仆已经在宽衣解带时,就开始挣扎反抗了。

  压在月眉身上的女仆感觉到了月眉的挣扎,便慌张的起了身,乖巧的站在那
儿,一脸惶恐表情的问道:「公主你是怎么了,是奴婢们做的不好吗?您不是最
喜欢这个口味的吗?」

  这表现,如果再配上几滴眼泪,就算是身为女性的月眉也不禁会心软。

  「什么这个口味,这是怎么回事?」月眉有点生气的整了整凌乱的衣裳,问
道。

  她不是在生女仆的气,而是在生她表哥老K的气。

  虽然如秋想说的,表哥老K找他们两个来肯定会掺合这种东西,不过让人搞
不清东西南北,一上来就马上被推倒就有点生气了。

  那个压过月眉的女仆忽然响起什么似的,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对着月眉说
道:「我们忘了公主你刚刚被光明神洗礼,记忆有些遗缺了。」

  「我叫夏莲,她叫冬荷。」国王体谅公主你身为十二女神剑士,终生不能与
男子交合破处,特地派我们两个来服侍公主。公主你以前说过,经常高潮能让你
的身体时刻保持活力,思维时刻处于颠峰状态,这些对你的实力提升都是有好处
的。

  「原来是这样……」月眉点了点头,心里已经被表哥老K雷的不清了……

  「那公主……还继续吗?」夏莲观察着月眉的脸色变化,一脸小心翼翼的问
道。

  「继续……当然要继续!」看着夏莲一副「弱受」的表情,月眉的恶作剧心
理不断攀升,她高声说道:「今天我们换一个玩法!你们两个把衣服给脱了!」

  夏莲和冬荷满脸的惊讶,不过也仅仅是停顿了一小会儿,就开始迅速的脱起
了衣服。

  作为伺候公主的女仆,这两个女孩子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心理素质不过硬,
怎么可能从千挑万选中获胜。

  月眉站在床上,居高临下一副威严的样子扫射这两个女仆。看到这两个女仆
诚惶诚恐的表情,她很是满意的模仿着电视剧里的女巫,「哦呵呵呵呵」的怪笑
了几声。

  两位女仆额头挂满了黑线,心里偷偷想着:「公主不会是因为神之洗礼而导
致性格异变吧!」

  月眉笑完,想起了以往秋想欺负她的片段,很是不爽的举起手,指着两个女
仆命令道:「以后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就是你们的女王,你们两个就是我的性
奴,母狗,知道不?」

  原来月眉这小丫头想体验秋想欺负她的时候,当主人的滋味……

  「是,女王!母狗遵命……」两个女仆额头黑线骤然增多,但是也不敢不听
从公主的命令,训练有素并且心理素质极强的她们很快的就反应过来,四肢着地
并且高声喊道。

  月眉突然皱了皱眉,夏莲和冬荷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让她十分没有成就感,
不过她又马上满心欢喜的问道:「女王我想尿尿了,你们两只母狗哪只愿意来接
女王的圣水?」

  秋想之前也让月眉喝过他的圣水,而且不止一次两次,月眉对于这种事情也
放的开,次次乖巧的一滴不剩的喝下,让秋想倍有征服感。加上秋想也时常有喝
月眉的尿液,所以这对月眉来说,并不是什么羞愧的事。

  但是眼前的两个女孩子不是秋想,于是月眉就起了玩弄欺负的心理了。

  「女王,母狗愿意接受您的圣水!感觉您赐给我们珍惜的圣水!」月眉刚一
说完,夏莲和冬荷就齐声答道,并且爬了上来。

  月眉头疼,这两个女仆的顺从,反而让她感觉不到征服感。她想象当中,秋
想每到这个时候胯下总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自己也应该很有快感的啊?

  两个女仆跪在床前,床上站着的是她们的公主,哦不,现在是她们的女王。

  月眉坐了下来,仰躺在床上,一副被你们打败了的口气说道:「要想喝我的
尿,就先把我弄到高潮吧!」

  月眉这小丫头片子,性格还是喜欢在性爱中处于被动的角色,即使她很想和
秋想一样尝试一下主动的滋味……

  由于月眉仰躺,没有看到这两个女仆目光里透露出的欣喜。我发誓,如果这
个时候她看到的话,她肯定会更加恶劣的进行凌辱计划!

  两个女仆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欣喜,这两女孩同时想到:「看来
这次神之洗礼,并没有让公主彻底变坏,估计也是换个玩乐的方式而已……那就
顺从吧!把公主伺候舒服,就是我们下人该做的……」

  「那女王……母狗们就来伺候您了……」两个女仆刚说完,月眉就感觉一双
手就罩住了她的丰胸,同时短裙连着亵裤同时被脱了下来。

  玩弄月眉胸部的是夏莲,这是她的拿手好戏,胸部十八般武艺,是她苦练多
年的绝技。而冬荷,则是将月眉的短裙和亵裤拖到小腿,就温柔的扒开了月眉的
一双阴唇,小舌头灵活的舔了起来。

  这两个小妮子伺候月眉这具身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是摸熟摸透了她
的敏感点。

  夏莲将月眉的上衣掀了开来,扒下了奶罩,一只胸使劲的揉捏着,另一只胸
用嘴巴轻咬重吸,换来换去,周而复始,让月眉连连娇喘,大声呻吟。

  而冬荷,将月眉的私处吻出涓涓淫水的时候,就将她的阴蒂含在了起来,使
劲的吸了起来,并用手指扣起了阴道外部。(处女膜没破,不能深入……)

  很快的,月眉女王就败退在两个女仆,恩,是两只母狗的夹攻下,娇躯开始
猛烈的起伏,完美无暇的脊背弓了起来,肆意的将如潮的尿液夹着阴精喷射了出
来,一直喷了一分多钟,光滑的地板已经是一片水迹。

  两只母狗爬了过去,乖巧的伸出舌头,贴着光滑的地面,舔吸了起来。

***********************************
  这个也是月眉系列的。不过由于标题打不下,就只打了这个名。

  全名是:《月眉系列之魔幻童话·女剑士白雪公主大战王子与七个小矮人下
属》,另外这个只是个开头的序,接下来的文章我很快就写好发上来。

  最后弱弱的问一句:驻站作者怎么申请的啊?我想申请……
***********************************


                (二)

  月眉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劲来,但是一看到两只母狗舔吸自己的
尿液的时候,性欲之火就又点燃了起来。

  「女王,您的圣水我们已经享受完毕!请您下达下一个指令!」两个女孩子
舔吸完地上的尿液后,齐声说道。

  让月眉来想接下来怎么玩,那还真是太伤她的脑筋了,以前和秋想在一起,
都是他出的主意,月眉逆来顺受。

  月眉眉头皱在了一块,想了好一会儿都没想到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于是就问
道:「我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两只母狗有什么建议吗?」

  两个女孩子听完面露苦色,心里暗暗叫苦:「女王母狗游戏,无非就是女王
虐待凌辱母狗取乐,要我们自己想方式虐待凌辱自己,那还真是为人所难……」

  不过既然公主问起了,那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问题了。

  「女王,您可以虐待母狗的阴部和肛门……」夏莲想了会儿,始终想不出什
么花招来,就像月眉习惯了被动,也想不出花招来凌辱两个女仆。

  「工具有没有?」月眉一副被你打败的表情问道。

  「没有……请允许女王宽限一天的时间,我们这就去准备……」夏莲头皮发
毛的答道,生怕眼前的女王一个不开心,把她们拖出去吊死。

  「算了,瞧你们两个紧张的……」月眉看了一眼眼前瑟瑟发抖的两个女仆,
心想这个帝皇之家的仆人也不是这么好当的,伴君如伴虎,一个不小心那就是脑
袋搬家的事,闹大一点,那就是株连九族十八代了。

  不过升上去的欲火还没消停,刚才这两个女仆给她的高潮也非常刺激,月眉
就命令道:「你们两个过来,夏莲来伺候我的阴道,冬荷来伺候我的肛门,我没
有高潮到昏迷之前不准停,明白不?」

  两个女仆听了月眉的话,如获大赦,感激涕凌,齐声高呼道:「感谢女王不
怪罪母狗准备不妥当……母狗这就来服侍您……」

  于是两个女仆与公主折腾了一天一夜,终于将体力旺盛的公主给舒舒服服扳
倒在床上。经过一天一夜的高强度锻炼,这两个女仆已经黑着眼圈,昏昏欲睡,
更兼着满身的欲火没有发泄,通体上下都是欲血沸腾,热气透过毛孔发散出来。
不过毕竟是困的要命,这两个女仆还没有自己发泄一遍,就拥着公主昏昏入睡过
去。

  第二天一早,月眉神采奕奕的在吃早餐,而两个女仆无精打采的在旁边服侍
着……

  月眉终于呼出了游戏菜单,查看了一下人物资料。

  姓名:白雪。

  性别:女。

  年龄:十八。

  身份:「特码德」(他妈的)大陆「玛丽隔壁」(妈了个逼)国唯一公主。

  事迹:公主刚出生时,曾被主神赐下神眷之光,之后,肌肤雪白如雪,就起
名为白雪。十六岁时亭亭玉立时,被主神赐名白雪,亲赐为大陆十二女神剑士,
于成年十八岁经历神之洗礼。

  状态:体力100%。血量100%。斗气100%。

  称号(被动技能类):

  白雪公主:肌肤润泽加成30%,肌色白雪加成50%,魅力加成5%。

  十二女神剑士:剑术伤害增加100%。

  被动技能:

  神卷之光:魅力加成20%,幸运加成20%,容貌上调20%,对异性吸
引度加成100%。女神光环:一切免疫加成10%,一切属性加成10%。

  属性(未加成状态):

  力量:84。(普通人30)

  敏捷:125。(普通人30)

  智力:86。(普通人30)

  魅力:531。(普通人100)

  幸运:?

  斗气:五级。

  魔法:一级。

  主动技能:

  剑术:一级。

  体术:一级。

  柔术:一级。

  附加状态:

  神之洗礼:一切属性加成100%。

  属性计算:[未加成状态属性*(称号加成+被动加成+装备加成)+装备
附加]*附加状态。

  游戏菜单有三个选项,人物资料只是第一个,第二个是任务菜单,第三个是
系统菜单。

  月眉关了人物资料后,就又打开任务菜单,只见里面显示:「主线任务:未
激活,需要完成七个支线任务才能激活。」

  「支线任务一:在皇家训练场中,将你的剑术技能,熟练度练到50%。」

  「支线任务二:请先完成支线任务一,完成后将激活支线任务二。」

  月眉关了任务菜单,又调出系统菜单。

  系统菜单里,只有一个退出虚拟世界的选项,月眉点了一下,却只换回一行
系统提示:「您正处于特殊副本中,无法退出游戏,只有任务成功或者失败后,
才能退出游戏。」

  「看来还非得把这个莫名其妙的主线任务做完了,才能离开这里……不过主
线任务还需要完成支线任务激活,真是麻烦!」月眉心想着,呼过旁边的女仆,
问道:「皇家训练场在哪?带我去。」

  「公主您要去训练场训练?」夏莲问道。

  「我当然要去训练场练练剑术了……」月眉笑咪咪的把话风一转,指着夏莲
问道,「难不成还继续淫糜?」

  这话……把夏莲和冬荷羞得满脸通红,夏莲急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公
主您要去训练场的话,得先换上轻便的紧身训练装啊!」

  「这倒也是!」月眉低头看了一眼穿在身上的公主装,一拍额头说道:「那
就先换上剑士装吧!」

  于是,月眉在两个女仆的伺候下,换上了轻便紧身的紫色训练服,之后领到
了皇家训练场。

  月眉拿着手中的西式长剑,看着训练场里的几根木桩,额头不禁黑线冒了出
来:「什么嘛!我哪会什么剑术嘛!真是的,居然发布这样的任务,太可恶了!
出去后一定要修理一顿表哥!」

  愤怒归愤怒,月眉还是不得不拿起手中的剑,向木桩刺去。

  「请问是否切换和平状态到战斗状态,修正您发挥的属性值?(注:和平状
态,将属性的作用隐藏,这个时候您与常人没什么区别。战斗状态,您的每一举
一动,就会发挥您的属性作用。)」

  「请问是否使用剑术主动技能,修正您的攻击?」

  一剑刚刚斜斜歪歪的无力刺出,就得到了两个系统提示。

  果然,老K从来不是干那种有头无尾的事情的人,一切他都给你安排好了。

  「您开启战斗状态,您的每一个动作,都将发挥属性的威力。」

  「您开启剑术主动技能,系统将修正您的每一次攻击。」

  月眉将两个系统提示都选择了确定,再次将剑刺出去,果然与刚才那一剑不
同了:端正,平稳,快速;有力,敏捷,还富有余力。

  这个时候,月眉才终于与虚拟世界中的白雪公主这个十二女神剑士的角色相
融合在一起!

  神卷之光、女神光环,两大被动技能瞬间被完全的开启,月眉浑身上下都散
发出充满了圣洁神圣的味道,让训练场中所有的人都不禁痴了,连两个同性的女
仆,也深深的迷醉在月眉的光辉之下。

  不过这个时候,身为焦点的月眉却没有半点觉悟,只是感觉开启了战斗状态
和剑术主动技能后,每一剑都挥舞得和小说里的女侠一样威风,十分,乃至非常
的好玩,于是不断的向木桩挥剑,体验那种充满力量,发挥的淋漓尽致的感觉。

  「您的支线任务一已经完成,已经激活支线任务二,请查看。」

  半个小时之后,在所有观众都痴迷白雪公主那英姿潇洒的身影的时候,月眉
忽然停了下来。

  因为她已经收到系统的提示了。

  「很好,这个虚拟世界做的真的就像是现实一样!」经过半个小时的运动,
属性高超的月眉也只是微微的出了些汗。她收起了剑,向两个女仆走去。

  她一边走着,一边打开任务菜单,查看了一下支线任务二。

  「支线任务二:消灭皇城西面森林里,一百只史莱姆。」

  「史莱姆!」月眉看到任务菜单里的提示不禁喃出声来,她的表情从惊讶,
到复杂,又到期待,最后满心欢喜。

  「居然是史莱姆!这回表哥会表哥会准备做什么?难不成是史莱姆控?」月
眉一想到等下将会被千百只史莱姆蹂躏凌辱,身体一下子就感觉软了下来,下身
私处,骚热难受。幸亏身边的两个女仆发现不对头,立刻将她掺扶起来,不然脸
就丢大了。

  回到月眉的住处,月眉就忍耐不住的伸手向私处摸去,跟在身后的两个女仆
有所察觉,于是也脱起了衣服。

  但是月眉嫌这样摸,快感不过强烈,顺手就抓起那柄西式长剑,隔着弹性超
好的紧身裤袜,就想长剑的剑柄插进去大爽一翻。

  「我的姑奶奶喂!千万使不得!」两个女仆一见情况不对,心里大呼完了,
也顾不得身上的衣服只脱了一半,挂在上面,马上冲上前去,将月眉手里的长剑
夺下,一脸后怕的将长剑扔出窗外。

  「给我!我要!」月眉已经瘫软在地上,满脸通红,浑身躁热,一脸痴迷的
一只手自亵,一只手伸在空中想要抓住什么。

  同是女人,这两个女仆自然知道女人在享受快感的时候,双手最喜欢有个依
靠,抓住些什么,于是夏莲将抓住月眉的玉手抓去,向自己的胸上放去,自己则
一头扑向了月眉的美胸,隔着紫色的紧身衣,就大肆按摩了起来。

  夏莲一边帮月眉营造快感,一边对冬荷吩咐道:「快去取工具来!」

  冬荷恍然大悟,急忙去公主的床下,摸出一个大盒子。

  于是……

  又淫乱了一场……

***********************************
  情节进展有点慢了,下章我会提快,直接步入正题的。
***********************************


                (三)

***********************************
  本来不想写工具里有些什么的,不过有读者跟贴期待,那么我就写出来……

  想了想,既然已经写成这么淫荡的浓口味了,不如让淫荡来得更猛烈些,让
我们这些淫男腐女们,自亵的更强烈些吧……
***********************************

  只见冬荷打开镶金镂空的檀香大木盒,从里面「哗啦哗啦」的倒出一堆东西
来。

  比较容易认出来的,就有犬尾巴、犬爪、犬舌头,一套犬装。然后就是猫尾
巴、猫爪、猫耳,一套猫装,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工具,比如菊花T型拉珠,各
类不同的鞭子。不过剩下有好多东西,就让人看不懂了。

  不过没事情,不是还有作者我在嘛,我就来为大家解说解说这两个骚女仆连
忙收集的装备里,有些什么。

  光龙之电旋圣具。

  这是一根奇怪的把柄,是的,它只有把柄,却什么都没有,只有把柄上的三
个按纽显得特别怪异的立在那,然后就是把柄的一端柄头上,雕刻着:圣具——
阿萨斯出品。

  好吧,让我来说说它的用处吧!

  这是一个圣女、女神、女巫等等要保持女贞的女人专用器具,当然,你也可
以拿来自己暴自己的菊花,保证你爽歪歪。

  它的主要功能是,由把柄内部的一个大型光元素组列阵纹,模拟出一根凹凸
不平,带着软刺的巨型阳根。

  由于它是由光这种有形无质的元素组成的,所以它并不会撕裂处女膜,并且
在光元素的作用下,还能很好的滋润外阴内阴,以及子宫。

  当然,这圣具上有三个按扭,不可能只有这一种功能。

  它的第二种功能,就是内部的一个微小的雷电系魔法阵,可以发射出一级到
三级的电量的雷电系魔法,让使用者的外阴内阴,以及子宫突然遭受到惨烈的雷
击,导致尿道失禁,高潮像狂澜一样袭来。当然,它的设计也是有目的性,那就
是利用强度的雷电系魔法刺激使用者,从而锻炼雷电系的魔法免疫能力。

  最后一种功能,也就是第三种功能,是一个小型的风系魔法阵,它产生的,
就是一个风系旋转的效果,再配上凹凸不平,带着软刺的巨型阳根,那简直是爽
到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像这类的工具,两个女仆还准备了不少,比如一个只有一个按纽的把柄,那
是光风雷三系的魔法鞭,也是由阿萨斯出品的圣具。

  由于它光风雷三系魔法的结构,使得抽在身上有强烈的麻烈电击感,让鞭打
的对方,绝对在直哆嗦的情况下,还产生强烈的快感,而且在光元素的滋润作用
下,对方不会产生太大的痛感,更不会受到伤害,最后就是风系的作用,按照网
游里的说法,那就是增加攻击速度100%。

  想想吧,淫男们!当你手拿着这根光风雷三系合一的魔法鞭,来抽打你的女
伴的乳头、外阴、阴蒂、肛门,你的女伴在高声呻吟,浑身哆嗦的情况下,幸福
的达到潮吹……这种征服感,是何等的满足!

  当然,这里不仅仅只有这两件装备,像这类以魔幻世界为背景的淫乱游戏,
绝对是不可能只有这两种另类的工具的!

  好吧,刚才说到哪了?

  哦,说到冬荷从檀木大盒子里倒出一堆东西出来了。

  夏莲眼快,马上就空出只手,指着那根光龙之电旋圣具喊道:「快把那根光
元素大鸡巴递来!」

  原来夏莲和冬荷在私底下,都已经亲身测试过这些工具了,私底下,他们称
光龙之电旋圣具为「光元素大鸡巴」。

  冬荷机灵的拿起大鸡巴,递给夏莲,夏莲接到手后,马上就埋头准备对付月
眉,也顺口说道:「你去那对精灵少女的吮吸来。」

  夏莲说完,就暴力的将月眉的紫色紧身衣下身撕开,露出月眉那一张一合流
着涓涓淫液,需要慰服的性感小嘴。

  夏莲按下第一个按扭,只见一阵柔和的光晕从冒出手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
鸡巴。

  她来不及回忆自己使用这根大鸡巴的情形,来不及怀念这上面一颗颗凹凸不
平的颗粒与软刺,就将大鸡巴无情的一口气捅进了月眉的阴部。

  天啊!好淫糜的一副画面!

  月眉跪倒在地上,脸贴着地面,流出痴痴的口水,美臀高翘着,露出一个像
黑洞一样的嫩红的肉洞,还有一个常年关闭着的菊花源。

  那透明的光元素大鸡巴就这么插进她的阴道,从外面看,可以清晰的看到她
那被撑开的肉洞,那道薄膜,甚至可以依稀的看到子宫颈。那蠢蠢蠕动的肉壁,
一口将透明的光元素大鸡巴给吞了进去,正使劲的挤压。

  光元素将月眉的肉壁撑起,肉壁因为光元素的凹凸不平变得面目不堪。它分
泌着带着香味的淫液,努力的紧缩产生快感滋润安慰空虚寂寞的身体。

  这根好色的光元素大鸡巴,捅进去的时候就启动了智能寻找G点的功能,马
上就找到了月眉的阴道G点,进行了强烈刺激的按摩。

  「啊啊啊啊……」月眉一阵尖叫,虚拟世界里,第一个G点的高潮就这样到
了。

  「你愣着干什么!不要停,公主喜欢高强度的刺激!现在不努力把公主弄昏
过去,等下我们就有的折腾了!」夏莲见冬荷愣在了那儿,想起了昨天奋战了一
天一夜才把公主弄昏拿下,心有余悸的对冬荷厉声吩咐道。

  夏莲有主见,冬荷柔顺,这是两个女仆的特点。

  冬荷也想起了昨天累得连自己自慰的时间都没有,就匆匆睡下休息的情景,
也不禁打了个哆嗦,俯下身去,用力的将月眉紫色紧身衣胸口两个点给撕开,将
手中的东西罩了上去。

  冬荷手里拿的,是阿萨斯制作的另一样圣具,名叫「精灵少女的吮吸」,其
实说白了,丫的就是一乳罩,带着吸奶和震动以及一些雷电的刺激,另外还带有
一个诡异的功能,那就是瞬间刺激产奶。

  冬荷一将「奶罩」贴上去按下按纽,月眉的一双坚挺的美乳就被吸出白白的
奶水来,通过奶罩的特有功能排射出去。

  下边的夏莲也不闲着,这个时候,她将大鸡巴的旋转功能打了开来,外阴,
内阴,就连子宫,都有一部分光元素大鸡巴在里头旋转。

  月眉刚刚高潮后还在余韵中回味,就又被刺激的「啊啊啊啊」的淫叫。

  这哪是圣洁的白雪公主啊!这简直是渴求被插入的母狗,渴求被精液射入的
妓女。

  「赶紧去拿那个肛门扩张的东西,今儿个不把公主弄昏,咱俩个就没法『舒
服舒服』了!」夏莲一边和冬荷说着,一边发狂的拿着大鸡巴,捅刀子一样的在
月眉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不过可不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而是透明的进去,汁
水四溅的出来,当真是美艳无比!

  这个时候,冬荷也反胯在月眉的身上,跪在她娇嫩的背上,将肛门扩张的圣
具插进了月眉的嫩菊里。

  异物的突然进入,让月眉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将双腿夹的更紧,
阴道和肛门同时更是使劲一缩。这反而让她的快感更汹涌!

  冬荷打开肛门扩张圣具上的按键,肛门圣具的前端,就喷出大量的液体。由
于菊花口已经被圣具堵上,所以大量的液体就向肛门深入涌入。

  能被称为圣具的利齐,当然不止灌肠这么简单了!

  月眉只觉得圣具里不断不断涌出液体,开头的那股液体,已经穿过直肠,灌
进了大肠,又通过大肠为跳点,向小肠里涌进。

  一时之间,月眉都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滋味,就仿佛那股液体是一根软枪,将
自己无情的穿透了一样,让他形容出那股滋味,却又形容不出来。

  总之这样的灌法,让他觉得快感淋漓!

  不过这还不是最惊悚最刺激的,接下来,那股液体居然还不满足,向着胃涌
进,然后又满上食道,居然逼着月眉张大着嘴,从口腔里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粘稠
的液体。

  「啊……」

  月眉一声尖叫,感觉自己被无情的用一根尖木从后门进,前门出的刺穿了一
样,一时之间,她忘记了呼吸。

  在窒息的情况下,高潮就像暴雨天里的海啸一样,一波又一波的不断攀升,
夏莲更是在这个紧要关头,将光大鸡巴无情的刺在月眉的同一个伤口上,一刀一
刀的刺进拔出。同时精灵少女的吮吸,也有灵性的开始挤压震动月眉那硕大的双
乳,将奶汁不断排出喷射。

  月眉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让她的体力消耗了很多很多,但是她居然
还没有昏迷,只是十分疲惫的又无力的喘着鼻息,软得就像无骨的一样趴在了地
上。

  两个女仆很敬业,又开始慢慢的挑逗起月眉。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月眉所
有器官渐渐又开始有了感觉,于是整个房间里,回荡的是月眉高低起伏,浅叫深
嚎的呻吟,以及汁水四溅的扑哧扑哧声,和臀肉撞击时产生的啪啪啪啪声,响奏
成一段优美的旋律。

               (待续)

***********************************
  PS:和以前一样,贴图见2楼,呵呵。

  最后……

  一直在写H,拖了很多字,结果情节却没有写下去,我该死!

  接下来的那章,我会尽量将情节写下去,H的话,嘿嘿,等到有新奇的玩意
出现的时候,再H不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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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号作品:



              大世界之淫堕夜


作者:慕水散人
2010年01月05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这里是「大世界」的最高层,陈曼卿走下电梯,深吸口气,醇厚的檀香气混
杂着一些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扑入口鼻。脚下铺着厚厚的长绒地毯,蔓延到整个
视线所及的整个楼层,高跟鞋踏上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半封闭的长廊中,壁灯亮着微黄的光,到半截处,又像是坏了几盏,黑暗将
长廓分割成两截,从她这里,看不到长廊的尽头。背后,电梯栅门的闭合声就显
得分外刺耳。

  钢缆摩擦的声音里,电梯向下移动,这个楼层便等于被锁住了。楼层上似乎
一个人也没有,女人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她站在原地,平缓一下
自己的情绪,终于,她握紧了手包,缓缓迈进长廊里。

  她的目的地,707房间的房门很快就出现在眼前。实木门的正中央,嵌入
一条长条形的钢板,打磨得精亮,光可鉴人。

  女人停在门前,怔怔地打量上面映出的人影。黯淡的光线让姣好的面容模糊
了,然而身姿的曲线,却极尽清晰地展现出来。她穿一身墨地云纹乔其绒旗袍,
外面穿一件浅灰的长袖外套,配色极是端庄,却依然挡不住成熟丰满的身段,尤
其是腰身处那惊心动魄的弧线,任她的站姿如何端正,也无法减去半分颜色。

  她慢慢伸出手,抵在了门上,浅抹朱红的唇角微抿起来。这时她最习惯的动
作。长年累月在商界搏杀,令她不缺乏面对困境的勇气,虽然,眼下的境况决非
是用勇气便能趟过去的。

  她屈指敲响了木门。

  里面没有回音,她等了片刻,又略加大了力气,手指敲在厚厚的实木门上,
笃笃的声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特别清晰,但又很快被四壁吸收进去。

  房内仍然没有回应,不过房门却撇开了一道极微小的缝隙。

  陈曼卿怔了下,却没有太过犹豫,握着门把手发力,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灯光透过压花玻璃,隐隐照亮了玄关处的黑暗。从陈曼卿的所在的位置看过
去,似乎客厅内的灯光也不怎么明亮,里面似乎有人声。

  厅中应该就是那位把持大江南北私货往来三十年之久、声名赫赫的淮帮巨头
殷五爷吧。

  陈曼卿再次平缓呼吸,迈过玄关。眼前的光线又亮了些,四壁上繁复的花纹
在灯火映照下,极显贵气。「大世界」是海城最顶尖儿的豪华酒店之一,而这处
专为殷五爷准备的总统套房,布置自然更是奢华。女人却无心打量房间的环境,
转目去看客厅。

  而这时,很诡异的,打开的房门竟再次无声无息地关上,在门后的阴影中,
好像有人影在动。女人心口又是一突,不过,当然看到客厅红木靠背椅具组座中
央,那个正垂头喃喃自语的男子时,她立刻把所有的事情都抛在脑后。

  「子章!」

  女人惊喜的呼声惊动了红木长椅上的男子。对方猛然抬头,露出属于三十余
岁中年男子的成熟文秀的面庞,上唇两撇精心修饰的小胡子,也是海城最流行的
男子胡须样式。

  男子无疑是非常英俊的,衣着也还算整齐,虽然此刻脸色苍白得可怕。他极
为激动地站起身,不小心碰到了前方的茶几,便是一个踉跄。而这时,他的身边
却出现了一个庞大的身影。

  快步抢进客厅的陈曼卿呆住了,她看到她所关心的男子就像一只小鸡,被一
个足有两米高的壮汉揪着后领提起来,那张英俊的脸涨得通红,却是什么话都讲
不出来。

  那壮汉大步向门口走去,不可避免地要经过陈曼卿身边。女人本能地要去拦
阻,可那壮汉提着人,便似一堵山般压过来,她的身姿也算高挑的了,可仍只到
壮汉的胸口。那人甚至没有动手,女人伸出的手臂便被撞开,身子险些摔倒。

  被壮汉提着的中年男子脸色已经涨紫了,不知是窒息或是恐惧,他的眼底通
红,以近乎哀求的表情看过来。随后,壮汉宽厚的背部便挡下了一切,只余下男
子挣动的双腿,还偶尔得见。

  「子章。」

  女人又叫了一声,只是这次话音里却是不可抑止的惊惶。

  连着她的尾音,身后传过来一声咳嗽。这声音似乎有某种魔力,暗哑的声线
让人心跳失律,与前面发生的事情勾连起来,更让女人难以承受。

  她身子一颤,扭头看去,正见到一位拄着手杖的老人正穿过客厅侧面的一道
隔门,缓步走来。

  老人似乎刚刚从床上起来,仍穿着一身暗红缎面的长睡袍,腰间松松垮垮地
系条带子,露出枯瘪无肉的胸口。

  他面颊干瘦,眼窝也深陷下去,头上、尤其是双鬓的头发已经很稀疏了,灯
光下,额侧的斑点形成片片深浅不一的阴影,让人感觉到,生命和活力正在迅速
离他远去。不过,他走过来的时候,步伐虽慢却稳,腰背依然挺直,那根手杖更
像是一个摆设。

  虽然从未得见,可陈曼卿还是马上知道,眼前这个半截入土的老人,便是今
夜,用绑架威胁这样卑劣的方式,逼她前来的正主儿:淮帮魁首殷占山。

  看着老人慢慢走近,女人胸口像堵了层膜,呼吸都有些不顺。她又扭头,去
看所关心的男子,而这时,她只能见到外间房门开启又关上,被绑架的子章,又
不知被提到了哪里去。

  「既然你来了,那个王子章,也就不算什么了。等你回去的时候,他会坐在
你的车子里。」

  老人低哑缓慢的声音直接穿透了女人的心思。听到这位淮帮大佬的保证,陈
曼卿心里微松,但她也明白,事情绝对不会轻易地结束,她没即刻回答,缓了一
缓,让心绪澄清一下,才向老人欠身,并轻声招呼:「五爷安好。」

  老人嗯了一声,却没有正眼看她,仿佛刚刚的说话的对象不过是团空气。他
自顾自地在红木椅旁边的单人椅上坐下,缓慢的动作固然是一个老人所应有的,
可对此时陈曼卿来说,却是次不大不小的折磨。

  待到老人坐稳了,才真正拿眼打量过来。虽然他抬着头,可那姿态……怎么
说呢,就像是恶狼玩弄着已经到手的猎物,狮子巡视自己的领地。从老人昏黄浑
浊的眼睛里,陈曼卿看不到任何情绪的波动,甚至连她的倒影都不见。

  被这样的眼神巡逡着,女人发现自己积蓄的勇气正迅速地消失,甚至双腿都
在微微打颤。

  便在她以为已经控制不住身体的时候,老人终于开口,语气竟是出乎意料地
温和:「请坐。」

  老人微笑示意,女人微抿唇角,努力用不卑不亢的姿态,在红木长椅正中央
坐了。这里还残余着她所挂念的男子的余温,这再度给了她抗争的勇气。

  她尽力无视老人上下打量的眼神,保持着基本的冷静,轻声说话:「子章无
意间冒犯了五爷虎威,您老人家稍事薄惩也是应该。不过,他只是一介文人,体
质虚弱,受不得苦,两日的禁足,大约也够了。望五爷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给五爷造成的损失,我们这里也会一力承担。」

  说着,她用修长的手指打开了手包,从中拿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大额支票,
调好角度,放在老人面前的茶几上,上面摩利银行的印戳非常醒目。

  老人却连眼角都不往那边撇一下,昏黄的眼神依然在她身上移动,仿佛自得
其乐。陈曼卿只觉得有只毛虫在她身上来回蠕动,既恐惧又恶心,偏偏还不能表
现出来,只能尽量轻微地调整呼吸,正要再说,老人却在此时开了口:「不用叫
什么五爷,那是一些不懂事的毛头们给我起的浑名。我与江督军有些交情,论辈
份,你倒可以叫我一声伯伯。」

  江督军……

  陈曼卿脑子里突地一眩,这个已经久违的称呼,恰恰击中了她内心里最虚弱
的部位。一时间,所有后续的步骤和说辞都成了一团乱麻,而这时候,老人的声
音依然在继续:「为什么你不问问,你那个王子章,是怎么冒犯我的呢?」

  伴着话音,老人从睡袍外兜拿出一张照片,随手抛出,平平地落在女人身前
的茶几上,正面朝上。

  陈曼卿怔怔地看着照片上印着的情景,那是一对激情相拥的人影。发生的时
间距今不过半个月,她记得很清楚,那时,她与和子章在自家的园林内散步,一
阵寒风骤起,她虽然披着罩衫,却不免向子章那边靠了下,便在这时,男子突然
情动,翻手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着绵绵的情话,然后,便吻上她的面颊。

  照片上显示的,就是她在惊羞中本能躲闪,却被男人亲在颈上的那一刻。

  只有她本人明白,脖颈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她依然清晰地记得,在被子
章吻住的刹那,全身贯穿电流的刺激感觉。但是她从不知道,当时的她,竟然如
此不堪。

  照片上的女人,奋力搂着男子的肩背,扭动的肢体将平顺的旗袍扯出了怪异
的纹路,指尖几乎要扎透对方的外衣,看样子,甚至是要将男人的头颅按到她丰
满突出的胸乳中间。

  女人昂着头,朱唇开启,眼神迷离,似乎在呐喊着什么,纵然是最简朴的黑
白照片,可那美丽面容上,却仿佛焕发出最妖艳的颜色,昭示着女人在狂乱的快
感中彻底灭顶。

  她看着照片,好像遭到了第二次电击。只是这次,产生电料的原料,却是愤
怒、惊惶和羞耻。

  她咬着牙,怒视着旁边的老人,只可惜,对方完全不为所动,那低哑的声音
仿佛从地狱中透上来:「你以为,我在要挟你吗?」

  不给陈曼卿说话的机会,老人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继续道:「十二年前
你与江督军家的公子闹翻,携一对子女离家分居,甚至闹到离婚的地步,这也是
举世皆知。现在早不是旧朝了,女子独身,处个朋友,便是我这样的老古董,也
不会说什么……可是,这人不行。」

  「为什么?」

  女人的质问冲口而出,随即她便心中一慌,因为这无疑承认了她与王子章的
关系。老人却不在意,只是伸出左手,伴着话音,逐一曲下手指:「王子章,三
十五岁,宪京人,曾在艾美利那大学留学并留校任教,现任海城联合大学经济学
院的客座教授和荣誉院长……」

  「在如此年纪能取得这样成绩,确实是个人才。不过,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
功劳,无论如何,他都要感激那位在京城里含辛茹苦操持家务,供他留学西洋的
贤妻哪。」

  老人的嗓音沉缓沙哑,偏又滚滚殷雷,从陈曼卿心口碾过。震荡所及,她脑
中忽化为一片空白,只有老人不依不饶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脑子里回响:「你与
王督军的公子闹离婚是不错,可闹了十多年下来,毕竟也没有真的办成。」

  「现在,你寻个情人,偏又寻了个家有贤妻的有妇之夫,名不正、言不顺,
这是要给那些街头小报寻乐子么?堂堂尚云铺的陈老板,海城十大女杰之首,怎
么连这种事情都辨不清楚?」

  「不,他不是……」

  「不是?」

  老人摇摇头,再次抛出一张照片。当照片上,两个相互依偎,荡漾着满脸幸
福的男女映在陈曼卿眼中时,所有的坚持都崩溃掉了,她看到了上面虽青涩,却
明明白白是王子章的英俊的脸,还有那一行清晰的印刷体小字:王子章先生与徐
玉兰女士新婚之喜。

  「你糊涂啊!」

  老人的叹息声里,照片上另一位秀丽温婉的女子,唇边的笑容,仿佛也生了
针刺,而与之并排而列的,那沉醉痴狂的自己,无论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受人耻
笑的低俗而淫乱的娼妓。

  「曼卿哪,你可明白了?」

  女人僵硬地扭过脸来,她神智昏昏,只觉得对方那可憎的面目早已经模糊掉
了,那叹息般的声音虽不动听,却无论如何都要好过照片上那两次出现的男子。

  这念头方出,她心中却是一清。多年历练使她在即使自失自弃中,也保留着
基本的清醒,再看那以长辈自居的老人,依然是那苍老可憎的面孔,那昏黄的眼
神里,并没有长辈的慈爱,有的,只是难以测度的阴沉。

  然后,她便笑了起来,笑容里有几分自嘲,也有几分讽刺:「多谢殷伯伯的
提醒。我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

  老人垂着脸,略一摇头:「你仍不明白,为什么以你的聪慧,竟然看不透这
么一个三心二意的男人……其实这是病,是病就要治。」

  陈曼卿秀眉微蹙,心中莫名地有些烦燥。她当然明白,老人用这法子邀她到
此,必有所图,可是现在她实在没有心思去想太多。她此刻最强烈的念头,就是
飞奔到楼下,去向男子验证老人所述的一切。

  她深吸口气,摆低了姿态:「伯伯……」

  她准备借着表面关系的贴近,客套几句,及早脱身,可老人却用手杖在地毯
上重重一顿,发出一声闷响。女人心头一紧,当下便说不出话来。

  老人这才缓缓开口:「讳疾忌医的害处,曼卿你这样的聪明女人,应该很明
白。是不是?」

  说着,老人抬起头,昏黄的眼珠里,依然没有什么光亮,陈曼卿却觉得心口
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着,越箍越紧。

  她沉默了会儿,方勉力回应:「伯伯说的是。」

  声音极低极细,甚至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老人微微点头,随后却不再说话。陈曼卿讶然看去,却见老人眼皮低垂,乍
看像是闭目养神,可细看去,那目光竟盯着她旗袍分叉处露出的半截小腿。她本
能地想缩脚,这时候,老人伸出了那根细长的手杖。陈曼卿屏着呼吸,眼睁睁地
看那杖尖探过来,轻轻点在她细滑温润的脚面上。

  今夜,她穿着一对墨色织锦缎尖头鞋,短高跟,两根细扣搭绊,是海城上流
社会的经典款式,与同色的乔其绒旗袍搭配,极见端庄雅致。

  而此刻,手杖杖尖正点在两根搭绊的中间,隔着薄薄的真丝长袜,包着黄铜
的杖尖既沉重,又冰冷。

  陈曼卿朱唇微张,那一声惊呼却堵在嘴边,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脚面上的
手杖似有千斤重,压得她的腿脚动弹不得。

  杖尖稍停了一会,便贴着长袜,缓缓移动。在后搭绊上勾了一下,轻打在她
的脚踝上。

  她终于让那声惊呼冲出了口:「五爷!」

  老人没有在意称呼的问题,他操控着手杖,淡淡道:「不要说话。」

  陈曼卿猛地一窒,这时,杖尖已在她曲线优美的小腿上,滑行了一段距离。
那冰冷坚硬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袜,清晰地印在肌肤上。她微微颤抖,却突然失去
了移动的力气,只能僵硬地坐在长椅上,看着手杖慢慢上移。

  昏暗的灯光下,这根黝黑细长的棍子,似乎化作老人枯干的手指,在她的小
腿上慢慢摩挲。

  终于,杖尖挑中了旗袍的分叉点,被隔在膝下,没有再动弹。这时候,老人
抬起头,冲着惶惶然的女人,微微一笑。

  皱纹叠摞的笑容烙进陈曼卿的眼底,这一刻,女人忽地明白,不管老人之前
说了什么,有什么目的,现在,图穷匕现,他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自己已经跳
进了陷阱——为了一个发霉的饵食!

  她来不及体会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老人忽地一抖手腕,坚硬的手杖像一条
噬人的毒蛇,蓦地上挑,从旗袍分叉处斜插进去,力量之大,几乎要把旗袍的下
侧的盘扣崩掉。

  杖尖撩过衬裙,重重地捅在她左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肉上。这一刻,陈曼卿忘
记了应保有雍容和尊严,她尖叫一声,其中充满惊惧与痛苦的味道。也在此时,
她突然恢复了行动的力气,仓皇地起身,想要逃离这个魔鬼的巢穴。

  只是,她忘记了,老人的手杖就别在她两腿之间。如此仓促地移身,老人只
在微笑中轻轻别了一记,这位向以雍容美丽著称的佳人,便在惊呼声里,摔回到
靠背长椅上去。

  这时候,别在两腿间的手杖再一扭,随即滑入了她的腿心。

  刹那间,所有的血液都冲上头顶,女人玉容涨红,想痛斥眼前那恶魔,可脑
子却又一片昏沉,所有的言语都混沌了,只化作一声带着哭腔的鼻音,与老人的
低笑声混杂在一起,辨不分明。

  她本能地夹紧双腿,修长的腿线在绒料的旗袍下蜷曲起来。她又伸手,想抓
住那根作恶的手杖,但稍一动作,两腿之间,杖尖便又向内蹭了半分。

  颤呼声中,女人刚刚强挣起数寸的上身又无力地倒下,葱白的指尖擦着杖身
滑过。隔着三尺距离,老人咧开嘴巴,手上却极稳地平伸手杖,慢慢转动手腕。

  黄铜杖尖抵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女人最为细嫩敏感的位置慢慢碾动,逐分
逐分地陷进去。陈曼卿浑身颤抖,然而腿心处却因此愈发紧绷,即使隔着一层面
料她也能凭着肌体的触感,清楚感受到那侵入体内的浑圆而又带着尖锋的形状。

  「我赌里面已经湿了。」

  老人继续不急不缓地活动手腕,同时又将满带恶意的空气从口腔中喷出来:
「这是什么?这就是病!虽说你独身闯荡东方魔都,挣下好大一份基业。可是,
有多少年,没有男人抚慰你了?五年?十年?」

  失控的喘息声从女人口鼻间呼出来,与房间内弥漫的言语毒气和檀香气揉合
在一起,生成让人呼吸不畅的氛围,把内里的男女牢牢包裹住。

  「三十狼、四十虎,当年不过十四五岁的小新娘子,如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
母亲了,可是曼卿哪,你还记得男人的滋味儿吗?想必是忘了,否则,你怎么会
让那样的小白脸勾了魂去?」

  陈曼卿贝齿紧咬,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继而从牙缝挤出音来:「他,终究,
是男人,你,不是!」

  老人呵地一声笑起来,笑音里并无怒气:「这个啊,你现在说了可不算。」

  说着,老人慢慢起身,弯着腰向前迈步,旋即探出手抓住女人纤美的秀足。
在设计精致的高跟鞋衬托下,包裹在丝袜里的脚背呈现出最优美的线条,隔着一
层薄薄的缎面,那骨肉匀称的手感,更是让人爱不释手。

  老人啧啧称奇。作为旧朝遗老,总不免有些玉人莲足的情调,他不喜欢所谓
的三寸金莲,只是对这个旧世代里,女人极私密的部位,存在一些别样的感觉。

  他用了另一只手,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从圆润的脚踝处,慢慢抚摸而上。

  隔着薄袜和锦缎鞋面,依然可以感受到女子肌体的温香。他可以感受到,女
人不自觉崩紧的足尖,在不可抑止地颤抖,这抖动透过手心,搔得人心里发痒,
名符其实的活色生香。

  老人喉咙发出混浊的嗬嗬声,像一头饥饿的野兽。他猛地凑上去,张嘴咬住
了两根绊扣间,微微鼓起的丝滑脚面。口水立刻浸透了薄袜,长椅上的陈曼卿哀
鸣一声,又开始挣扎,老人的身躯却借着那势子压了下来。

  两人的肢体撞在一起,老人压在了陈曼卿的双腿上,却依握着女人的脚踝,
嘴唇和牙齿贴着鞋面,一路啃咬上去。女人剧烈地踢动,只是半截小腿都被老人
锁在怀里,根本发不了力。

  慌急之下,她只能用最没有效果的方式,哭叫道:「放开我,放开。」

  老人依旧亲吻着女人丝袜下的细腻肌肤,半个头都钻进了女人的旗袍下,含
混的声音吐出来:「那你也要先放开下面的棍子吧?」

  陈曼卿闻言一僵,这时候她才发现,老人的双手全都扶在她小腿上,并没有
抓着手杖,然而那根根子依然紧紧地夹在她两腿之间,整个重量都坠在她腿心,
那不过半寸许的一截便在其中摇晃、钻动。

  「放开,放开!」

  依然是带着哭腔的喊声,但意味儿已然不同。焦虑、羞愧、耻辱,还有那丝
丝缠绕上来的清晰的肌体感觉,混在一起,粗暴地揉捏着女人的心口,激射大量
的血液,一半儿冲上去,一半儿涌下来。

  「涨……涨了。」

  陈曼卿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小腿处的麻痒濡湿、心口的狂跳、面颊的
灼热,一股儿地反馈到脑子里,然而所有的一切加起来,都比不过腿心处那越来
越强烈的肿胀感。

  被丈夫按在床上肆意轻薄的时候、夜深人静时用手指偷偷寻求快感的时候,
她也从没有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下身每一处细微的变化。

  就像刚才她能感觉到杖尖的形状,现在,她也能感受到两瓣花唇充血肿胀,
似乎整个都肥硕了一圈,死死吮住那侵入体内的圆锥杖尖,一层层地裹上去,仿
佛要撕开外面那层薄薄的布料阻碍,让那尖锋真正地贴着她的膣肉,再用力些、

  再深入些……

  她努力地张口,想把胸腔里涌动的火流喷出来,然而嗡嗡做响的脑子里,只
是又加上一层颤抖的杂音。气流在喉咙里上下滚动,堵得她几乎要窒息了,她就
像一个溺水将死的人那样,无助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最后,她只能抓
着伏在她腿上的老人的睡袍,用力地拧动,就像半个月前的园林中,对她心爱的
人儿那样。

  终于舔食够了那特殊的美味,老人扶着美妇人圆润的膝头,心满意足地直起
身来,而他的口涎已经沾遍了陈曼卿小腿及足踝的每寸肌肤。由于女人揪着他的
肩头外袍,也就随之带起半身,两个恰好面面相对。

  与老人视线相接,陈曼卿散乱的眸光难得地凝聚了一瞬。她终于看到自己手
上抓的是什么,惊叫一声,女人立刻放开了手,身子也就随之滑落下去。不过,
很快,她纤细的腰身便是一紧,老人用与年龄绝不相附的力量箍住了她的腰背,
并迫使她的上身靠过来。

  两人的距离从未如此接近,陈曼卿甚至可以嗅到老人身上近乎腐败的气息,
然而此刻,她真的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人枯瘦的面孔越
凑越近,血红色的舌头从嘴巴里伸出来,舔上她的面颊。

  濡湿的感觉渗入肌理,让她全身上下都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突起,反胃的感觉
从未如此强烈,她只能闭上眼,努力偏过脸去,已经强忍很久的泪水终于流下,
再也止息不住。

  随着女人的动作,湿痕也迅速蔓延。老人凑到她耳下,张开嘴,先将那微晃
的珍珠耳饰含进去,旋又得寸进尺,轻啮美妇人小巧的耳垂。温热的气息从耳廓
中呼进来,伴随的还有那暗哑的声音:「放不开?没关系,伯伯帮你。」

  说着,老人便腾出一只手,从旗袍下摆探过去,一边揉捏着女人丰满柔腻的
大腿,一边向上移动。女人的双腿一直在扭动,既像挣扎,又好像要把之间的手
杖挤迫得更紧。

  女人其实穿得非常保守,老人只捏了两把,便碰到棉布材质的底裤,老人并
不急于拔掉两腿间的异物,而是贴着底裤边缘的缝隙,将手探得更深。

  刚探进半个手掌,他的指尖便感觉到明显的潮意,嘴里啧啧两声:「真的湿
了。」

  对耳中漫入的话音,陈曼卿却没有什么反应,她现在昏昏沉沉的,已经没有
一个清晰的思路,只有肿胀的花唇间,那厮磨不断的刺激,一波又一波地侵袭过
来,点缀其中的,则是耳颈处,那令人作呕的沉沉暮气,两相结合,简直让她以
为自己已经坠入了地狱。

  老人并没有收手的意思,底下,他的手掌依在不断上移,指头在女人大腿内
侧来回摩挲,享受着那绝妙的触感;上面,他也将唇舌舔食的位置延伸到女人的
鬓角,两人的脸庞在不断地摩擦,柔嫩细腻和干枯瘦硬的皮肤就这么粘在一起,
场面极为不协调。

  女人的喘息声在加剧,体温在不断升高,身体的颤抖也时缓时急,而这一切
都落在老人的掌控之中,他依旧不紧不慢地品尝着美妇人发间芬芳的气息,偶尔
用舌尖扫过女人光洁的额头,很是赞赏这位三旬妇人如少女般白嫩细腻的皮肤。

  终于,老人似乎想起了要做的「正事」,他有些依依不舍地将手掌从女人的
内衣中抽出来,但没了紧绷的衣料的阻碍,他很快便抚上了女人湿热的阴阜,虽
然那里隔了一层,同时还有一颗棍子碍手碍脚。

  陈曼卿低吟一声,鼻音柔得发腻。被老人挤在胸腹间的秀足猛地崩紧,笔直
的足尖已经捅进老人的睡袍里,隔着鞋尖缎面,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老人也低唔出声,枯瘦的身子颤了颤,探到美妇人腿心的手掌突地加力,隔
着薄薄的面料,揪住了几根细茸。

  疼痛和快感同时传导上脑,随即反馈到女人全身。

  陈曼卿「呀」地叫出声来,身子本能地蜷曲,但由于此时的姿势,倒像是努
力融进老人的瘦躯里面。

  她的右腿几乎完全对折,压在高耸的胸乳上,挤迫不休,让她难以呼吸,只
能又尽力后仰,将白皙修长的颈子完全显露出来。

  这对年龄差了几乎两个世代的男女都在大口大口地喘息,相较于已经精神恍
惚的陈曼卿,老人更清楚自己这付身躯已经快到到了忍受的极限。他喘着粗气,
稍稍挪动身子,让美妇人崩紧的足尖暂时离开他已经要爆炸的下体。

  然后,他探进旗袍深处的手指握住了手杖前端,虎口就顶在肿胀充血的花唇
上,中间只隔着一层完全被淫汁浸透的布料。

  老人并不急于将杖尖拔出来,而是像最初那样,慢慢转动手腕,听着耳畔美
妇人发出的迷乱与不安共存的低吟,陈曼卿刚刚还要大口呼吸,现在却又必须紧
咬银牙,才能保证自己不在一波又一波潮涌而来的刺激中,身心崩溃。她像蛇一
样扭动娇躯,似乎要从老人的钳制中脱开,又好像在追求更为强烈的快感。

  她的身躯似乎要在这矛盾的动作里融化掉了,整个身子都湿漉漉的,汗水已
经打湿了鬓角,而更强烈的气息则流动在旗袍下,氤氲生香。

  这时候,老人哑声笑道:「曼卿侄女,我可帮你拔出来了!」

  说是这么说,可老人的动作与他所说完全相悖!

  话音方落,老人手上发力,不是向后,而是朝前猛地一捅。虽说有手掌的固
定、有底裤阻碍,可杖尖还是在膣肉的重重包裹下,硬生生挤进了寸许,尖锋几
乎已经撕裂了前方薄薄的布料,与柔嫩的膣肉直接接触。

  「呀!」

  女人再度尖叫起来,她的身子抵着老人的手臂,大力后仰,本来平整纤细的
腰腹处,几乎要挺成了弯弓状。大片的潮红颜色迅速蔓延,灯光下,如瓷如玉的
面颊更闪着眩目的酒红光泽。

  她无意识地抓住了老人的手臂,上面却没有半点儿力气。朱红的唇瓣尽力张
启,又在不停地抖动,尖叫声过后,所有进出的空气都堵在喉咙上下,使她最后
一点儿自制的力量,也在窒息中迅速抹去。

  而此刻,老人低笑着用力,进入膣道足有两寸的杖尖就这么给拔掉,没有任
何拖泥带水。

  女人再度剧颤,而她的躯体已经弓到了极限,将出的嘶喊声被截断在喉咙里
只有仿佛濒死时的「呃呃」声响,间断地挤出来。

  所有的意识蒙上了一层粉红的薄雾,那里面,空虚和充实在刹那间对撞在一
起,致命的冲击瞬间贯穿全身,恍惚迷离中,陈曼卿发现自己变成了一朵妖艳的
玫瑰,在虚空中绽放,无比的舒展、放松,最后就连躯壳都化销掉了……

  花房绽裂。

  酥麻温热的浆汁喷射而出,打在已经湿透的裆布上,随即便殷出去,部分黏
腻的热汁顺着股沟和大腿流下,与浸出的汗液混在一起,渗过衬裙,沾染到华美
的乔其绒旗袍上,慢慢变凉。

  陈曼卿睁大眼睛,目光却完全丧失了焦距,她在不停地抽搐,似乎随时都会
死过去。老人已经放开了搂腰的手臂,任其横卧在冷硬的红木长椅上,他也随后
压了下去,张开嘴,一口含住了美妇人微微抖动的朱红唇瓣。

  随着体位的变化,陈曼卿曲起的右腿无力地放下,老人直接压在了她的胸脯
上,柔软中带着坚挺的触感非常美妙,刺激得老人口涎分泌更多,而其中大部分
都流进了女人的檀口中,随即被她无意识地吞咽进去。

  上面唇舌相交,下方,老人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终于厌烦了「隔着一层」的
滋味儿,勾着旗袍下大半濡湿的底裤向下扯。女人的身子仍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可
自拔,只知与老人口舌交缠,唔唔连声,啾啾作响。

  底裤很快被扒到膝盖以下,随即滑落到女人脚踝处,老人不再管它,又将手
探进去,抚上女人腻滑的阴阜。上面大半都被花浆浸得湿了,老人的手指就划着
涩涩的细茸,直落到花唇上方,轻车熟路地捻动两下,便掐住那颗已然硬挺如珠
的相思子,稍一用力,女人便娇哼出声,再度崩紧娇躯,蛤口处浓浆流注,竟是
又丢了身子。

  浆汁喷到老人手心里,黏腻温热,老人攥了一下,旋又将其涂抹在女人腰腹
周围,雪股丰臀,皆不放过,来回几遍,愈使得女人香肌柔滑,令人爱不释手。

  陈曼卿先后两次花浆溅射,早已经被冲得神智昏沉,没有丝毫反抗,反而屈
腿摇臀,放老人方便施为,口鼻间的浅吟低哼更是柔腻,勾人魂魄。老人猛吸了
一口美妇人的香唾,意犹未尽地支起身子,旗袍下的手掌涂抹得更是快活。

  他开始脱去女人披着的外套小褂,同时赞道:「都道『二八佳人体似酥』,
却没想到,曼卿侄女已经是位『二八佳人』的母亲,这遍体香肌却毫不逊色……
妙啊!」

  昏沉中的陈曼卿忽地一个激零,老人只以为刚刚碰到了女人哪处敏感点,又
笑着在那细嫩的大腿内侧掐了一记,另一手则将浅灰小褂褪至肩下,返手又去解
旗袍领下的盘扣。

  盘扣解开,当下便露出女人一截玉雪般的颈子,肌理中晕着一层酒红颜色,
加上之前她香汗淋漓,只是被绒料的旗袍挡着,这一解露,当下便有氤氲体香漫
出来,衬着颈下肌肤渗出的晶莹汗珠,实是香艳到了极致。

  「果然绝妙。」

  老人急不可耐地伏下身子,在此初露的香肌上一阵啃咬。他没有留力,一口
下去便一圈血印,女人秀眉紧蹙,螓首摇动,似乎不胜其苦,可越是这样,越惹
得老人性子激发,牙齿愈发用力。

  而这时候,陈曼卿其实已经清醒了,那「二八佳人」的言语像一根尖针,扎
在她心口上,高潮后的恍惚像是被一盆冰水冻结。

  「茵茵,我的茵茵!」

  陈曼卿突然想起了她的女儿,那个年仅十五岁,却已经是光彩夺目的美丽佳
人,那是她的心头肉,是她万金不换的珍宝。而此时,眼前这个不住羞辱她的恶
魔,却提及了尚在海城内的女儿,况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

  此时此刻,在理智之光的照射下,腿心的刺激和颈下的疼痛已经完全无法给
她任何快感,所留存的惟有痛苦和耻辱。老人的手指已解开了第二颗盘扣,正插
入她腋下,去摸索下一颗。

  她的身子已被玷污了,难道还要她最心爱的女儿也一起落入地狱吗?

  女人紧咬银牙,强迫自己忘掉正在遭受的屈辱,移开扶在老人臂膀上的手,
慢慢摸索到一侧的茶几上。她现在只想着,找件什么东西,给眼下正尽情凌辱自
己的恶魔一记狠的。

  鬼使神差般,她摸到自己带来的手包。感觉到其中沉甸甸的份量,她脑子一
热,勾起提手,狠狠地挥过去。

  毕竟大半身子都在老人的钳制下,陈曼卿出手偏了,手包只是砸中了老人的
后背,发出「卟」地一声闷响。然而那出人意料的重量,还是让老人惊了一下。
他挺起上身,昏黄的眼珠仿佛野兽的寒瞳,阴森森地盯着女人的脸。

  陈曼卿被老人凌厉的眼神慑住了,但很快,她便想起了一件极关键的事。她
猛地拱身,出其不意之下,竟然将身子挣出半截,腾出另一只手来,去掏手包里
放着的东西。

  然而,当她的手将那件冰冷的铁器握紧之时,她的手腕也被老人枯干瘦长的
手指扣住。老人的手指上还沾着女人乳白的花浆,黏腻微腥,整个情景看起来,
透着极荒谬的味道。

  陈曼卿的俏脸霎那间一片死灰。

  老人缓缓用力,将女人的手拉出来,随之而出的,则是一把绝不应出现在这
个房间内的物件。

  一把小巧却又货真价实的左轮手枪!

  昏暗的灯光下,这把长约半尺的枪械,闪着耀眼的银色光芒,枪把则是由光
可鉴人的红木制作,与其说是杀人的利器,还不如说是一把供人赏玩的艺术品。

  女人却把它当成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扭动手臂,想要将枪口对准目标,
只是,身经百战的老人只是稍使了个手法,便将这把左轮夺了下来,而枪口则有
意无意地从女人眼前扫过。

  陈曼卿的娇躯再度僵硬,一切动作都静止下来。

  老人却不去看她,而是熟练地把玩着枪械,还有闲推出转轮,察看其中塞了
几发子弹。

  弹巢是满的。

  老人缓缓点头,脸上再次浮起笑容:「传说中,曼卿侄女初到海城时,南城
的金胖子目不识珠,强摆酒席,图谋不轨。而曼卿侄女则怀揣枪械,慨然赴宴,
一顿酒吃下来,反把金胖子惊出一身冷汗,至此再不敢冒犯……当年侄女所持的
枪械,是否就是这把?」

  陈曼卿朱唇紧抿,没有任何回应。

  老人并不在意,他虽是笑着,可脸上再不见之前的急色贪婪,只慢慢推上转
轮,发力一拨,转轮便在细密的机轴滚动声里飞转起来,当转轮停下,黑洞洞的
枪口也指上了女人的眉心。

  女人紧抿的唇瓣仍有些微颤抖,只是鼓尽勇气,与老人的眼神冷然对视。就
算是死,她也要死得有尊严!

  然而,老人偏不让女人如意。他一只手握着枪,另一只手则再次探入女人右
腋,解开了第三颗盘扣,随即慢慢撩开了覆在女人酥胸上的半边衣襟。

  下面是一层纯绵质的衬裙,用料却极为俭省,吊带的样式,彻底暴露了美妇
人光洁浑圆的肩头。三颗盘扣的数目还嫌太保守了些,撩开的衣襟下,半边晶莹
雪乳顶着衬裙上沿,恰是欲掩还留,随着美妇人的呼吸,微微起伏,晶莹眩目。

  老人的呼吸窒了一窒,脸上笑容里便又掺入了其它的味道。他的手沿着女人
肩头移下去,按在柔腻的乳峰侧方,轻揉慢挤,让这半边丰乳时刻变幻形状。

  陈曼卿却是最惧这样的结果:死则死矣,何苦再遭凌辱,以至死不瞑目?

  她再也忍耐不住,悲呼道:「你杀了我吧。」

  老人闻言,却是失声而笑,手上的力道却是下得更重,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里
挤出来,疼得女人俏脸已是变了颜色。

  偏偏老人的话音愈显亲切柔和:「曼卿侄女这话并不稀奇,这几十年里,有
不少人这么求过,失望的有,如愿的也有。其间倒没什么标准,一切全看伯伯我
的心情……你来猜,我现在又是怎么想的?」

  陈曼卿死抿朱唇,强忍着酥胸受人亵玩的耻辱感,再不发一言。

  老人摇了摇头,就那么扣动扳机。

  女人的脑子嗡声一响,两耳间瞬间充斥了高频的杂音。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
候闭上了眼睛,眼前的黑暗里却是闪着无数的金星,恍惚中就连房子都在晃动。

  依稀间,击锤的撞击声散去,随后便是冗长的静默,直到老人的大笑声响起
来。

  陈曼卿颤抖着睁开眼睛,却见老人握枪的手略微展开,几颗黄澄澄的子弹便
从中漏出,掉在地板上,笃笃连响。不知是什么时候,转轮里的子弹已经被卸了
下来,刚刚只是一记空枪罢了。

  「让曼卿侄女见笑了,这小戏法屡试不爽,我每碰到这情形,总忍不住拿出
来耍耍。」

  老人眉眼褶子密若蛛网,在笑容里愈发深刻。他笑得开心,陈曼卿却恨不能
一口吐沫唾他脸上,只是,当这本能的愤怒过后,女人全身却又一阵虚脱,刚刚
她真以为自己会死掉!

  直到这个时候,冷汗才大量地沁出毛孔,凝成一条细碎的珠串,顺着背脊流
下。

  老人笑罢,又在摇头:「我本以为,曼卿侄女不像那些的村俗女子,动不动
便要寻死觅活,哪知……」

  「求死作什么?这把梵德左轮,虽像是个摆设,但真打出子弹,侄女这姣好
容貌,当下便要面目全非,与烂柿子、碎西瓜一般无二。这难道就是你这位海城
女杰所要的死法?退一万步讲,你死了,一了百了,可你那刚娶了如花美眷的儿
子、仍在读书的美丽纯真的女儿,又该如何?偌大的尚云铺,交到这一对儿女手
里,你可放心么?」

  陈曼卿艰难地维持着胸口那点儿血气,强迫自己不去想那凄惨的死法,也不
去想一对心爱的儿女,而是勉力勾起唇角,露出一丝冷笑:「老贼,若你还是男
人,便给我一个痛快!」

  「好,这才有了些海城女杰的气魄!」

  老人赞了一声,神色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点头道:「我与曼卿侄女说了这
么多,并非是存了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也不是真看在那位『三省督军』的面子
上。说到底,我还是更佩服贤侄女巾帼不让须眉的胆色……还有那么一点点儿的
运气。」

  老人再度打开手枪转轮,又将手腕转了个方向,让陈曼卿可以看到转轮内里
的虚实。

  只一眼,女人的视线便被钉死在呈梅花状排列的弹巢上。

  弹巢确实是空的——六个弹巢,空了五个。另一个,则明明白白地塞着一颗
黄铜子弹,圆环状的火帽晕着一层黄光。

  「那确实是个戏法,但并不完全是……没有人可以在拿枪指着老夫的脑袋之
后,能够不付出任何代价。贤侄女可明白了?」

  老人拧回了手腕,随即重复已经做过的动作。推上转轮,手指拨动,转轮旋
转,然后,枪口指上了女人的眉心。

  「我们不妨再试一次,瞧瞧贤侄女是否还有那样的好运气!」

  陈曼卿的眼眸大睁,努力想要盯着那漆黑枪口,然而老人却将枪头下移,重
重地点在她的眉心处,抵着她的头向下按,直到她的身子被定在长椅上,动弹不
得。

  女人像是被钉在十字架上,任鲜血流淌。

  老人不像上一次那么干脆,贴在扳机上的手指迟迟没有动作。而随着时间流
逝,女人的目光渐渐地无法凝聚,视线从枪管上移,前一刻还扫到了扳机上枯瘦
的手指,接下来,却变成了那布满了老人斑的干瘪胸口,当然,那有那张微笑多
皱的脸。

  她强迫脑子要一片空白,可是,无数的念头根本封堵不住,蜂涌上来。

  「我会死吗?」

  「我死了,长信和茵茵怎么办?」

  「也许,那颗子弹已经给卸下了?他在吓唬我?」

  她希望从老人的脸上看出端倪,然而那丑陋可憎的面容像是笼着一层烟雾,
不停地变化、扭曲,有如一针毒剂,注到她心脏里。

  女人的心脏在挣扎中尖叫、哀鸣,用力鼓动胸腔,丰盈的乳球也为之震颤不
休。老人仍在揉动那半边雪乳,也牵动着女人的心思,偏移得更远:「他分明想
要了我的,他的手还在动!」

  「他对我还有兴趣,他只是在吓唬我!」

  「这么好的身子,他怎么舍得毁掉?」

  这时候,仿佛有某种磁力吸引,她的视线再度投射到扳机上面,那里,老人
的手指非常稳定……稳定地扣下去。

  女人的身子在抖,她用尽全力,想让自己的头颅向后仰,可下方就是坚硬的
木椅,任她如何挣扎,也不可能避开眉心处重重压着的枪口。

  枪里没有子弹、他不会杀我、他不可能开枪!

  击锤慢慢后移!

  不会、不会、不会、他不会……

  「不要!」

  女人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叫声冲出喉咙的刹那,老人扬起了眉毛,但
还没有下个动作,持枪的手便被女人双手紧紧抓住。

  「求您了,不要,不要!」

  陈曼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她只是死死抓着老人的手,像孩子争夺
玩具那样,去扳老人枯瘦而坚韧的手指,在徒劳的努力中,泣不成声。

  老人低笑起来,笑音在干瘪的胸腔里回荡。随即,他松开握着的丰盈雪乳,
腾出手来,过去抓着美妇人的右手,将其强行扯开。

  女人的神智依然恍惚不清,但她却从老人的笑声里,本能地感觉到,周边的
杀气已经消散掉了。她迷茫地抬起泪眼,再度与老人的目光接触。

  老年人混浊的眼球,此时却仿佛拥有了魔力,一眼看去,陈曼卿便似被猛兽
盯视,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念头来。

  老人将女人的手举在嘴边,轻吻了几下,旗袍的袖子滑落下去,露出一段白
藕般的手臂,映着灯光,仿佛美玉雕成。落在了老人眼中,更惹得他心头火苗燃
动,当下扯着女人纤手,移到自己的胸膛上。

  女人的身子仍未从恐惧中恢复过来,便是手腕被老人握紧,纤长的手指却还
是微微抖颤。拂在老人皮肤上,痒丝丝的,颇是舒坦。

  老人深吸口气,让这柔嫩修长的手指沿着胸口慢慢下滑。他的睡袍本就系宽
松,在之前的扭动中,系带已是半开,此时一触,便中分两边。睡袍下的瘦躯,
根本就是完全赤裸的。

  陈曼卿似乎明白了老人要做些什么,本能地想抽回手,然而反抗之心才起,
耳边便听到老人的低低笑语:「当前乱世,人无枪不能立足。可瞧你这手,纤秀
水嫩,柔若无骨,便是握紧了那左轮,也不要指望有什么作用。真要求得一世安
宁……嘿!」

  他抓着女人纤手,向下一按,继而大笑:「还要看这杆!」

  女人的手指碰到了一条火烫的事物,那一刻,她仿佛被火烧到,本能地要缩
回手去,然而,她的手腕被死死扣住,回抽时,反倒是轻微地挫伤了筋。这小小
的本能反应,也就被抹杀干净。

  手腕的疼痛让陈曼卿的脑子清醒了些,是的,是真的清醒了。她略微张启红
唇,吸了些许凉气进去,控制住喉头的哽咽,然而却无法让眼泪不再流下来。

  她终于明白了眼前的现实,那根本不是所谓的勇气或信念所能抵御的。老人
就像亵玩她的身体一样,玩弄她的尊严,从她进入这个房间起,她的命运……至
少是今夜的命运,已经彻底注定了。

  便是老人现在松开了钳制,她也没有抽手的勇气。

  她闭上眼睛,冰凉僵硬的手指慢慢垂下。冷热迥异的感觉稍一接触,一条半
软不硬的活蛇就弹起来,直钻进她手心里。

  手指在颤抖中弯曲,慢慢贴合那条丑物的轮廓。老人同样抽起了凉气,身子
再度压下去,先移开那碍事的枪械,随即寻着美妇人朱红的唇瓣,一口含下。

  女人没有抗拒,而是主动吐出香舌,任老人含漱拨弄,对老人滴落的口涎,
她也逐一咽下。低细的鼻音慢慢流溢出来,随着老人的口齿轻重,时缓时急,撩
人心弦。

  老人当真松开了手。不止是下方,便连握枪的手,也一并松了。精美的左轮
掉在地毯上,没有人去管它。

  在老人身下,女人的手仍然冰冷,纤细的手指则捋着薄皮,慢慢套弄。这动
作缺乏技巧,也非常机械,然而,在她手心里,鼓涨的阳物却是要爆炸了一般,
跳动不休。

  「妖精,真是妖精。」

  老人嘴里含糊的嘟囔一声,再死力吮了一记,方艰难地离开美妇人的红唇,
喘息声仿佛是在吊风箱,显得吃力之极。

  但很快,刚抬起的头又埋下去,从美妇人弧线优美的下唇瓣,一路下啃,直
到陈曼卿最为敏感的玉颈处,顶得美妇人不得不尽力后仰,将修长柔嫩的脖颈完
全展露,任身上的恶狼磨牙,旋又伸出舌头,舔食不休。

  美妇人的鼻音愈发销魂蚀骨,老人听得心底发酥,不免的得寸进尺,止住啃
咬,笑道:「陈老板这勾魂之音,却是勾谁的魂?」

  陈曼卿才得喘息,又听到老人的称呼,立知其意。她直视老人已然发赤的脸
庞,半晌,方惨然笑道:「有殷伯伯在这儿,侄女唤的自然是伯伯您。侄女这副
身子,全赖伯伯垂幸,万不能有此见外的话……哎!」

  她话未说完,老人已听得兴发,握着美妇人半边乳丘,猛一发力,登时破开
衬裙,让这浑圆的雪乳彻底暴露出来。

  妇人的丰满成熟,尽显于这丰硕坚挺的乳球上。

  老人一手连半边都握不过来,当下用力更重,恨不能将这只雪乳掐出汁来。
美妇人单身多年,又生活优渥、注重保养,虽是三旬年纪,那一圈乳晕仍是淡淡
着色,鲜嫩养眼。被老人把玩了这么久,女人早已情动。吃手指稍一拨弄,那粒
小巧乳首,便充血挺立,坚硬若宝石。

  老人看得眼热,当下俯身啮咬,只觉得汲着奶油似的乳峰雪肤,齿间爽脆无
比,加上女人不堪痛楚的呻吟缭绕耳边,身下仍被素手套弄的阳物,已是隐然酥
麻欲射之状。

  「好,好。」

  他一边赞声不绝,一边伸臂,让身下纤纤素手暂且停住。得了空闲,他便从
美妇人身上滑下,半跪在地毯上,两手展开,一手插进女人颈下,另一只手则抄
着她已经酥软的腿弯。女人什么都不想,美眸似闭非闭,任他施为。

  「把贤侄女这等尤物摆在长椅上,未免太不识情趣……」

  老人在陈曼卿耳边低笑,同时发力,竟将这位高挑丰盈的美妇人横空抱了起
来。女人没想到这行将就木的老人竟然还有这把力气,惊呼一声,玉臂本能地圈
住了老人的脖子。

  老人借力,头向下弯,又在女人玉容上亲亲啃啃。陈曼卿无奈,只有轻移颈
项,似拒非拒,以示迎合。老人亲得兴发,又是大笑一声,就那么稳稳迈步,朝
着里间去了。

             【081号作品完】

***********************************
  后记:发此文,其实只是为了借岁末活动之际,治治自己的懒病。否则这个
长篇构思,真可能永远憋在肚子里,不见天日。但比较囧的是,因为是第一次写
色文,对谋篇布局很不熟悉,一万五千字的文章,竟然全是前戏……

  虽然接下来要玩真的,可架不住临时有事,几日内不能动笔,只好把已完成
的部分先发上来,其余的部分,看看能不能在征文活动结束前发上。就算时间不
允许,在可以想见的数年内,我还是会慢慢地把这篇文章完成。

  参加此次活动,没有获得太好成绩的想法,只是请各位色友斧正,以助我理
清思路,为一个比较漫长的色文写作生涯开个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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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号作品:



               江湖险诈


作者:FinalFantasyXI
2010年01月06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青城派乃是武林八大门派之一,虽然威势不及少林武当但也算的上是武林中
的名门大派。

  在青城派的内院之中传来着男女的嬉笑之声。

  「啧啧啧……小美人儿妳那滑不溜手的雪肌摸起来真的是吹弹可破阿。」一
名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抚摸着一名年仅十六岁的清纯少女。

  「唉唷好讨厌,连掌门平日瞧您这么道貌岸然,没想到骨子里……嘻……」
那名涵涵撒娇道。

  「哈哈……在怎么正派的男人只要见着涵涵妳都会露出男人的本色,除非他
不是男人。」连沧岚笑道。

  连沧岚说着说着双手慢慢褪去涵涵的萝衫,那雪白的嫩肌登时展露无遗,连
沧岚吞了吞口水,双手抱着涵涵娇软欲化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涵涵那沉鱼
落雁、羞花闭月般晕红无伦的绝色丽靥上狂吻狠吮,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
的粗糙大手猛力地揉搓着丰软盈盈的娇挺玉乳,下身更是将早已横眉怒目的巨棍
在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一丛淡淡黝黑的纤卷阴毛中连连磨蹭。

  涵涵霎时桃腮羞红如火、娇艳无伦,低声撒娇,道:「连掌门人家还未经人
事,等会儿您可要轻些唷。」

  连沧岚笑道:「好好好,我会好好疼惜疼惜妳的。」

  正当连沧岚将涵涵双腿掰开,准备棍破密穴之时,涵涵手上偷偷拿着一根银
针,冷不防的往连掌门头顶插上去。

  正当涵涵要得手时突然手腕被一股庞大力道拉住,涵涵一征,只见连沧岚右
手箍着涵涵手腕淫笑道:「像妳这雏儿想在我面前弄鬼?也未免太小觑我了。」

  连沧岚将银针丢在一旁捏了捏涵涵的俏脸道:「雏儿是妳送上门来的可别怪
我棍下无情阿……哈哈哈。」

  连沧岚挺起怒目贲张的粗长肉棒就向那柔柔紧闭的粉红玉沟中顶去,狰狞狸
红的火烫龟头甫一挤迫开无比娇嫩的紧闭阴唇。

  「啊,好……好痛……」涵涵一声淫叫开启了这场肉搏战。

  「喔……喔……喔。」微微的刺痛传自贞洁圣地,涵涵眉紧蹙,凤眸迷离,
一行晶莹的清泪沿着已变得苍白的秀滑桃腮淌落,开苞之痛和失身的羞意在芳心
交织。

  连沧岚只感到龟头被涵涵那温软呢喃的肉壁包夹的十分舒服。

  「呼呼……真够紧阿。」连沧岚赞道。

  粗壮的阳具在深遽幽暗的阴道内不断钻探深入,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硕大
浑圆的滚烫龟头在一路深入磨蹭着粉嫩的肉壁,连沧岚感受着阴道内火热腻滑的
膣壁和滚烫的粘膜,嫩肉无与伦比的缠绕挤压。

  「啪啪啪啪。」两人交媾的撞击声不绝于耳,连沧岚越干越起劲,每一下抽
插均顶入涵涵花心之中。

  正当连沧岚快活之际,突然脸色一变,大叫道:「妳……」咚的一声连沧岚
倒地不起脸色泛黑已中了剧毒而死。

  涵涵笑道:「想不到我的小穴剧毒无比吧,但没想到对付你这家伙竟会让我
失身,这倒是使料未及。」

  涵涵搜了搜连沧岚的尸身拿了串钥匙,心道:「那东西应该便是用这钥匙开
吧。」

  青城掌门暴毙而亡的消息没几日便传遍武林,但无人知道真正的原因为何,
只知道传言中连沧岚房间被人搜过至于少了什么也是无人知晓。

  更离奇的是崆峒派掌门几乎也在同时传出死因,短短时日八大门派的两位掌
门均死于非命,成为江湖上沸沸扬扬的话题。

     ***    ***    ***    ***

  涵涵来到了一处隐密的场所,内中有三名少女等着她,三女一见到她便道:
「东西可到手了?」

  涵涵点点头道:「我在回来途中听到了崆峒派的清何道人的消息,妍甄看来
妳也得手了?」

  妍甄回答道:「那老道可还真不好对付,唉我可是牺牲最宝贵的东西才顺利
杀了他。」

  涵涵回答道:「我可也不是这样?本想趁那家伙不注意时给他根银针便解决
了,没想到却给他识破。」

  其余的两名少女中一的名道:「晓兰和玉梅去武当还没回来也没消息传出不
知怎么样了?」

     ***    ***    ***    ***

  丝丝缕缕鲜红殷殷的处子落红渗出紧紧箍住插入巨棒的娇嫩花唇,溢满粉红
嫩白的两片阴唇向下流去。晓兰痛的放声大哭,无极道人将巨大梆硬的阳具往晓
兰那狭小的阴道最深处狠狠一顶,浑圆滚烫的龟头紧紧顶住含羞绽放的娇嫩「花
芯」。

  晓兰娇喘连连,胯下嫩穴不断的遭受无情的冲击,痛的晓兰泪水直流,晓兰
心道:「现在只能忍耐,忍到这贼牛鼻毒发身亡。」

  然而天不从人愿,晓兰足足被干了一个时辰,精疲力竭、嫩穴被黏稠的精液
填满,但无极道人却无毒发迹像。

  无极道人笑道:「妳一定很奇怪为何我没中毒是吧,以我的功力妳们这三脚
猫毒药又怎能奈何的了我?」

  「好啦……现在换妳啦小美人儿。」无极道人抱起旁边的玉梅淫笑着。

  玉梅高贵神秘的圣洁花园突遭异物侵入,令她芳心慌乱,羞耻不堪,虽想摆
脱伏在身上的男人但此时的她丝毫动弹不得。

  巨大的肉棒甫一入桃花源,那种无比温软腻滑的细嫩触感令无极道人淫欲狂
炽,令肉棒血脉贲张。无极道人徜徉着玉梅那从未有游客问津的深遽幽暗的神秘
花溪。

  「呼呼……连干两个美人真他妈的过瘾。」无极道人边干边赞美着。

  可怜的玉梅窄嫩的肉缝被无极道人的巨屌不停的撑开,本想两人连手应可将
这武当掌门制服,怎想到结果却是这样?

  四女等了数天晓兰与玉梅均无消息传回,四女知道两女大概已凶多吉少,四
女商议道:「现下主人要我们拿的东西还缺两样这下该如何?」

  此时四女听到一名男子在背后说道:「不打紧接下来我另有妙计。」

  四女同时回过头来见到一名年约20多岁的男子站在身后,四女同时盈盈拜
倒道:「参见主人。」

  主人道:「妳们辛苦啦,接下来听我吩咐行事……」

     ***    ***    ***    ***

  神剑独孤宇,乃是武林中的剑术奇才,不过而立之年便已窥剑道极致,就连
少林、武当掌门也非其对手,其义弟黄智峰也算的上是武林中年轻一辈的高手,
而其更著名的乃是他那聪明绝顶的脑袋。

  独孤宇和黄智峰两人观察崆峒派掌门——清何道人的房间,独孤宇道:「你
看出什么端倪了吗?」黄智峰不发一语沉吟半晌,走到房间右侧墙壁伸手摸了几
下,突然间墙壁弹出抽屉,里面却空无一物。

  独孤宇道:「不知这内中本是装着什么?」

  崆峒派其余众人连掌门有此暗柜也不知晓更别说内中藏了什么,黄智峰道:
「这东西恐怕便是凶手的意图。」

  独孤宇道:「清何掌门乃是中毒而死,但此毒古怪我未曾见过。」

  黄智峰道:「此毒我虽未亲眼见得,但我曾在书中见过类似的症状。」

  独孤宇道:「是什么?」

  黄智峰道:「此乃魔教的秘毒,五毒粉。」

  独孤宇道:「魔教不是十余年前便已消灭,难道还有漏网之鱼?」

  黄智峰道:「看来,魔教即将卷土重来,而被夺去之物绝对与魔教脱不了干
系。」

  两人走出房间之后,黄智峰道:「十余年前据说武当、华山、青城、崆峒四
派掌门连手杀了魔教教主,而今日死的俩位掌门恰好也是四派中的两位,我想,
当初恐怕是从魔教教主手中拿了什么要紧的事物,因此,魔教针对先行对四派下
手。」

  独孤宇道:「那我们是否赶去华山以及武当报讯?」

  黄智峰道:「若能顺道问出当年的经过应该对此事也多少有帮助。」

  两人快马加鞭赶往华山,华山掌门风剑鸣听闻神剑独孤宇来访,连忙出门迎
接。

  独孤宇道:「前辈如此客气,可折煞晚辈了。」

  风剑鸣道:「天下间谁不知神剑之名?」

  黄智峰道:「前辈可听闻青城、崆峒两派掌门已遭人毒手?」

  风剑鸣道:「这我已有所闻。」

  黄智峰接着道:「前辈可知这与魔教关系重大?」

  「喔?」风剑鸣微微一惊。

  于是黄智峰便将崆峒山之事说与风剑鸣知晓。

  风剑鸣道:「没想到当年还留有余孽。」

  黄智峰道:「虽不知当年前辈们拿的是什么,但我想这物可能会招来杀身之
祸,请前辈多加注意。」

  此时一名华山弟子急急忙忙奔进来喊道:「师父大事不好了!」

  风剑鸣道:「什么事这么慌张?」

  「少林……少林寺让魔教给挑啦。」弟子上接不接下气边喘边说。

  风剑鸣心下大惊:「这怎么可能?」

  「此事已传遍武林据闻慧空方丈已惨遭魔人毒手,少林寺更被奸徒占领,少
林派一部分的僧人逃出,由慧明大师率领。」弟子道。

  风剑鸣不可置信,说道:「少林乃武林的泰山北斗怎会突然间遭此大祸。」

  弟子道:「此事是武当派传出应是千真万确,武当无极掌门还请师父赶紧到
武当山共商大计。」

  黄智峰道:「看来情况紧急风前辈我俩也一起与您到武当山共商对策对付魔
教。」

  风剑鸣点头道:「独孤老弟剑术出神入化对付魔教绝少不了他一份,黄老弟
你智计百出,若有你参与对付魔人更添胜算。」

  独孤宇道:「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动身吧。」

     ***    ***    ***    ***

  武当山上各派首脑商议如何对付魔教,少林慧明禅师道:「十余年前我们击
垮魔教之时,我师兄慧空一念之仁,认为魔教中的年轻孩童不该赶尽杀绝,于是
便将他们带往少林期望能将他们导入善途,没想到他们狼子野心,在水中下毒使
的大多数人功力全失,我当时正巧与十余名弟子出完任务回山,碰上这惨绝人寰
的屠杀,然而对方人多势众我们寡不敌众只好先行避退。」

  峨嵋掌门清无散人道:「没想到当初一念之仁却成今日之事,这次我们绝对
要将魔教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众人商议好计策之后便集结人马往少林寺出发。

  然而正当正道中人回攻少林时却发现扑了个空,少林寺只余二三十名魔教弟
子留守故布疑阵,其余之人早已撤退。

  众人在少林寺待了数日派出人马查探魔教消息,然而却传来魔教人马攻上崆
峒山的消息。

  正当众人决定赶往崆峒救援之时,黄智峰突然说道:「且慢!若我们赶往崆
峒山只怕又中奸计。」

  无极道人道:「黄少侠为何出此言?」

  「日前魔教所攻击的对象除了少林乃是因内中有大量当年魔教遗孤之外,其
余崆峒、青城掌门皆是当年围攻魔教教主之人,而崆峒、青城掌门死后更被魔教
夺走了东西。」黄智峰道。

  「哼!我自然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但又和这件事有何关系?」无极道人道。

  「清何道长死后崆峒派中魔教想要拿走的物品已被夺走,若是这样魔教又何
必特地攻打崆峒?因此我大胆假设崆峒只是表面目标,引开我们的注意,魔教绝
对另有目的。」

  独孤宇道:「难道是华山!」

  风剑鸣惊道:「好歹毒的魔教趁我派高手前来少林之时暗施偷袭!」

  崆峒派新掌门清平道长道:「这是黄少侠的推测但若是实情并非如此呢?」

  黄智峰道:「不然我们兵分二路,一路前往崆峒救援,一路去华山,华山崆
峒相距不算太远,彼此还可有个照应。」

  众人决定之后独孤宇、黄智峰与华山、昆仑两派人马前往华山,其余之人则
去崆峒救援。

  众人到华山之后,果不其然发现魔教之人正在进攻华山,双方似乎已战了数
天,华山之人已慢慢支持不住。

  风剑鸣与昆仑掌门长生子率领众人从魔教后面突袭,与山上之人来个前后包
抄,华山众人见山下来了援兵更是精神大振,华山昆仑两派人马登时将魔教杀的
片甲不留。

  然而正当魔教教众准备全数歼灭之际,风剑鸣突然感到背后有数根银针突袭
急忙闪开,但慢一步被刺中一针,风剑鸣只感到头晕目眩摔倒在地。

  黄智峰与独孤宇见风剑鸣突然摔倒急忙前往护持,华山众人见掌门受伤更是
愤慨,魔教之人本就所剩不多,须于之间全数被消灭殆尽。

  众人大战之后上华山歇息,黄智峰替风剑鸣医治毒患。

  黄智峰向独孤宇道:「风掌门的毒十分特别,我目前只能暂压毒患,但若要
根治我可能要回去一趟,但崆峒那边不知情况如何,大哥你和长生子前辈先去驰
援,我医好风掌门之后在赶往与你们会合。」

  独孤宇点头道:「看来只有如此了,义弟你多加小心。」

  于是,独孤宇与昆仑派众人前往崆峒驰援。

     ***    ***    ***    ***

  风剑鸣中毒深重在房内歇息,突然碰的一声,门被人踹开,风剑鸣勉强起过
身来只见数名魔教教众手持兵刃不怀好意的瞧着自己。

  伤重无力的风剑鸣被魔教教众押往大厅只见一名年约20多岁的青年坐在平
日他所坐的位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青年道:「我先自我介绍我乃当今天魔教教主——石云龙。」

  风剑鸣怒道:「魔教妖人要杀就快废话这么多。」

  石云龙道:「我想和风掌门探听一件东西。」

  「哈哈哈……作梦。」风剑鸣冷笑道。

  石云龙说道:「风掌门可知现下全华山之人性命都在我手上?」

  石云龙拍了拍手,魔教教众押了一名年约十七岁的美貌少女前来大厅。

  「风掌门,听闻令嫒乃是华山第一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嘿嘿!」
石云龙瞧着少女冷笑道。

  「蓉儿!」风剑鸣叫道。

  「风掌门,若是你说出来我便饶了令嫒,不然你知道的……哈哈哈。」石云
龙淫笑道。

  「卑鄙……」风剑鸣怒骂道。

  但无奈,只好将那东西的隐藏地点如实说出来,石云龙东西到手后,风剑鸣
道:「你要拿的东西已经拿了,快放了她。」

  石云龙笑道:「风掌门可太看的起在下了,向令嫒这种绝色美人,要我放过
她未免将我当成圣人了。」

  魔教教众听到此言同时大笑,风剑鸣怒道:「言而无信你猪狗不如。」

  石云龙笑道:「那今日恐怕你便多个猪狗不如的女婿了。」

  石云龙语一毕将蓉儿的衣裳撕个粉碎,展现她那妩媚诱人的身段,笔直雪白
的玉颈,浑圆丰腴的双乳,还有那娇巧玲珑的小嫩穴。

  石云龙张开了蓉儿的双腿,双手滑到了那张满了茂密的阴毛的小穴上,他轻
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的阴唇,间歇地将手指头插入小穴中,拇指不住的搓弄着已
有红豆大小的阴核,中指在阴穴上扣弄、抽插。

  蓉儿哪禁的住石云龙的挑逗发出叫高亢的呻吟声,石云龙伸出舌头,不由分
说就钻进那温暖的蜜穴中去,在她的阴道左右转动,舌尖感觉她的阴道内壁在抽
搐,鼻子则用力吸住她的阴核。

  石云龙见蓉儿小穴已泛滥成灾将他那异常粗大的铁棒直冲禁地,破开花瓣两
边的嫩肉。蓉儿感到窄小温热的玉径内瞬间被撑塞涨满,肉体感到一阵颤抖、抽
搐,而石云龙更感受到了秘道的紧窄和火热,他猛力向前一顶,巨大的龟头顺着
嫩滑的秘道冲破层层阻碍,一下撞在了娇柔的花心上。

  「呜……」破瓜的痛楚痛彻心扉,蓉儿痛得清泪直流,然而石云龙却不懂的
怜香惜玉,石云龙反而更加卖力一下又一下的在蓉儿那娇嫩的肉壁中抽插。

  石云龙发现蓉儿被干到现在都美目紧闭,咬着嘴唇也没发出一声呻吟声来,
石云龙看出蓉儿依然不屈的样子,他决意要让蓉儿的自尊心彻底崩溃完全屈服在
他的肉棒之下。

  「噗滋噗滋……」肉棒与肉壁的摩擦声响越来越大声,蓉儿此时已抵不住石
云龙的狂操猛干,不断的的求饶。

  石云龙笑道:「看美人儿妳能多硬气。」

  风剑鸣看爱女被如此摧残心痛不已但自己却毫无能力搭救,气的毒气攻心毒
发身亡。

     ***    ***    ***    ***

  话说武当等派赶往崆峒救援,此时崆峒山已被魔教攻占,于是双方人马便展
开大厮杀。正道中人高手远较魔教为多人数也占优势,虽然魔教占了地利之便,
但还是居于下风。

  此时有消息传来魔教另有兵马攻打峨嵋,无极道人认为此乃魔教的围魏救赵
之计,更何况早前双方争战时,无极道人有三名爱徒均惨死沙场,因此他更坚持
不退定要铲除崆峒山的魔教妖人。

  峨嵋清无散人见此情况,一怒之下便独自率领峨嵋众弟子赶回峨嵋救援。

  清无散人率领弟子快马加鞭赶回峨嵋,回到嵋峨之时却发觉魔教妖人已经退
兵,清无散人便松了口气,吩咐众人好好歇息以防魔教之人再来袭击。

  吃过饭后清无散人正想回房休息,突然感到体内真气运转不顺,心下大惊连
忙运气查探,不运气还好一运气只感到丹田有如千万根刀刃四处乱串痛苦难当。

  清无散人心中一惊:「难道今晚食物有毒。」

  但峨嵋派弟子均是自己熟稔之人应无奸细混入才是。

  此时听闻山下人声鼎沸,清无心知不妙,大喊道:「众人急忙戒备迎敌。」

  然而只见峨嵋众弟子各个痛苦难当,竟全都着了道儿。

  「哈哈哈。」只听到一声大笑石云龙率领魔教众人来到道观之前。

  石云龙笑道:「怎么我们天魔教独门的散功软筋散滋味如何阿?」

  清无冷然道:「魔教妖人尽使些卑鄙手段。」

  石云龙笑道:「嘿嘿妳一定感到奇怪为何饭菜会被下毒是吧。」

  「芷芸!」石云龙叫道。

  只见峨嵋众人之中一名女子走出来向石云龙躬身道:「参见主人。」

  清无奇道:「妳不是巧筑吗?」

  芷芸将脸上人皮面具撕开,石云龙笑道:「前几日攻打峨嵋山时,芷芸便将
此女给杀了,然后用她的脸皮做成面具……」

  清无料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高明的易容术。

  清无恨道:「无耻魔人有种与我明刀明枪决胜负。」

  「妳配吗?」石云龙语一毕,刷的一声竟将清无双腿斩断。

  清无跌倒在地但双眼仍是有如喷火般的怒视着石云龙。

  石云龙道:「峨嵋派专收女流,贵派什么没有就美女最多,尤其是你的七位
弟子,叫什么峨嵋七剑是吧,各个如花似玉,今日我便个单枪破七剑,淫辱七美
人。」

  石云龙命人将峨嵋所有弟子均压入大厅之中,石云龙道:「这峨嵋七剑交由
我,其余的众兄弟,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魔教教众听到此言后欢声雷动,衣帛撕裂声此起彼落,鼎鼎大名的峨嵋派竟
成了天魔教泄欲的天堂。

  清无只恨自己连自尽的能力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峨嵋众女,惨遭淫辱,阵阵
哀嚎呻吟声不断的传入清无耳中。

  石云龙将峨嵋七剑全脱个一丝不挂,慢慢的欣赏七位美人的诱人胴体。

  石云龙摸了摸峨嵋七剑中排行第三的敏瑜,笑道:「嘿嘿……武林第一美人
的身子摸起来格外的滑嫩阿。哈哈哈。」

  敏瑜那弹性的肉球,怒峙颤动,玲珑的曲线,盈盈若握的纤扭摇欲折,腰两
腿间一条细长的玉沟,乌黑一片,茂密非常,使得两片粉红色的贝微夹紧密若隐
若现。

  石云龙的淫手抚慰着敏瑜那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那娇滑玉嫩的
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
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令石云龙更加的欲火大增。

  石云龙熟练地用他的舌头不停地挑逗着敏瑜处女的阴唇阴核,还不时得将舌
头插入阴道,吸饮着她的淫水,甚至越过阴道往下面的菊花舔去,他能感到她的
阴核受到刺激而充血变圆变硬,他能感到他的舌头每一次滑过都带来她的抽搐。

  经过石云龙的舌功调教,敏瑜的私处已泛滥成灾,石云龙见时机成熟,单枪
破动直捣黄龙,粗大的肉棒直接没入敏瑜那未经开发的处女嫩穴。

  石云龙有如发了狂地蹂躏着这美丽的女侠,如铁的肉棒紧贴着丰耸的玉臀,
狠插流着蜜的桃花源。

  此时敏瑜高仰螓首,红唇微启发出了无法自控的呻吟声:「嗯……哦……」
在她呻吟的鼓励下,石云龙更加疯狂地抽插,完全沉醉在这迷人的雪白肉体中。

  石云龙每次将肉棒深深插入,而且每一次插入时还将大龟头的前端紧紧抵住
蜜穴深处的花心嫩肉不停的左右研磨转动着。

  石云龙越干越快敏瑜的的娇喘越来越急促,使的石云龙不由的加快抽插玩弄
的节奏,石云龙越干越带劲,剧烈的抽插,使得敏瑜有像电击一般的快感冲向大
脑,顿时感到一阵晕眩,不由得口中轻轻发出的「啊」的一声,这一声由于快感
所发出来的呻吟声羞得敏瑜满脸通红。有了第一声,第二声就没那么羞耻了,第
三声,第四声、第五声……

  「阿」的一声敏瑜放声淫叫,原来是石云龙泄精了。

  石云龙满足的抽出那布满处女血丝的肉棒道:「干的真爽,接下来该妳们六
位了。」

  峨嵋其余六剑也全是毫无经验的黄花闺女看到敏瑜被如此玩弄全都吓的冷汗
直流,但不管她们如何惧怕这难忘的初夜注定还是要来临。

  「嗯……嗯。」年仅十五峨嵋七剑中年龄最小的慈芬,不断的发出销魂的呻
吟,石云龙将慈芬抱在身上呈抱便当姿势,双手捏着她那诱人的雪臀,肉棒则是
不停的在那又窄又嫩的小穴穴进出。

  「喔……喔。」慈芬的淫叫声越来越高亢,而慈芬的叫床声有如精神粮食般
更加助长了石云龙的干劲,石云龙使出三浅一深的手法彻底的征服慈芬的身心。

  两人缠绵了一个时辰后大战才告一段落,石云龙看着躺在身边的峨嵋七剑,
淫笑道:「今日连干七仙女真他妈过瘾阿。」

  只见七女各各筋疲力竭的摊在地上,娇嫩的小穴前还残留血丝以及精液,彷
佛石云龙的胜利宣示般,今日的淫虐虽已结束,但往后的日子只怕等着她们的除
了肉棒还是肉棒。

  完事之后石云龙召来芷芸等四女,还她们商议如何对付武当的无极道人,夺
取那最后一部分的东西。

     ***    ***    ***    ***

  围攻崆峒山已有一段时日,山上的魔教教众也渐渐支持不住,看来最多再数
日便可收复崆峒山。

  这一日黄智峰到崆峒山下与众人会合,独孤宇道:「义弟等你好久了总算回
来了,风掌门的毒可没问题了吧?」

  黄智峰叹了口气道:「当我回到华山之时,华山派……」

  独孤宇道:「华山派怎么了?」

  「唉……已全数覆灭。」黄智峰摇摇头道。

  「怎会这样!」独孤宇道,「看来魔教还有不少势力,据说峨嵋也已惨遭毒
手,现下妖人已往武当山的方向去。」黄智峰道。

  无极道人听到后勃然大怒道:「魔教妖人敢到我武当撒野?」

  黄智峰道:「前辈您要不要先赶回武当山,不然怕山上留守之人不是妖人的
对手。」

  无极道人踌躇道:「但此间妖人已快撑不住,若是撤兵岂不是前功尽弃?」

  无极道人的师弟无念道人道:「不然师兄您率领一部分弟子赶回武当,这由
我来发落。」

  于是无极道人便率着一半武当弟子连夜赶回武当,然而却发现武当山并未有
任何魔教妖人来袭,于是无极道人要门下弟子提高戒备以防敌人偷袭。

  无极道人在武当山一处密林等着约他前来见面之人,此处甚是偏僻武当中人
皆不会到此处,因此是个绝佳密会的地点。

  「呵呵……无极掌门让您久等了。」

  只见四名貌美女子出现在密林之中,赫然一看竟是芷芸、涵涵等四女。

  无极道人冷冷道:「你们教主要妳们前来传什么话便快说吧。」

  「唉唷,无极掌门咱们都合作这么久了,何必故做冷淡,是怕有其它人发现
不成?」芷芸笑道。

  「哼!和妳们见面本来就是见危险的事,若是被正道中人发现,我在武林中
的地位还保的住吗?」无极道人道。

  涵涵笑道:「自古成大业者本就需冒大风险,您说是吗无极掌门?」

  「废话少说,要不是我崆峒山早已被正道攻陷,感觉我似乎在帮妳们铲除强
敌。」无极道人道。

  芷芸笑道:「我们知道您在指挥之际故意常常中计导致正道中人徒增伤亡,
但您也应此获得许多好处,比如少林的慧明、点苍的广陵道人身亡您要当武林盟
主可说少了两大竞争对手呢!」

  「但我现在看来魔教势力不过尔尔,我想,我们以后似乎也没合作下去的必
要。」无极道人道。

  「唷……看来无极掌门翻脸比翻书还快。」妍甄笑道。

  「哈哈哈……妳们别以为我不知道妳们也是不安好心,上次妳们教主送来的
那两位美人,美其名是送点乐子给我其实是想杀了我好夺取在我这一部份的天魔
典不是吗?」

  「既然你知道了那就赶快交出来!」芷芸说道。

  「哈哈……石云龙派妳们四个小姑娘来就想收拾我?也未免太小觑人了。」
无极道人语一毕,先发制人攻向芷芸等四人。

  芷芸四女合力围攻无极道人,但无极道人武功之高已远超乎她们想象,四女
虽合作无间、默契十足但只撑了三十余招便一一给无极道人制服。

  无极道人笑道:「四个不自量力的娃儿,让妳们后悔竟敢得罪本道爷。」

  嗤嗤数响,无极道人竟将四女的衣服全数撕烂,四位美人玲珑销魂的胴体毫
无保留的在无极道人面前呈现。

  无极道人伸出他的禄山之爪,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四女雪嫩的娇躯以及私处。

  无极道人淫笑道:「待我瞧瞧妳们是否是尚未开过苞的雏儿?」

  无极道人将四女的小嫩穴一一掰开检查那片白膜是否还存在,无极道人对着
妍甄和涵涵笑道:「妳们这两个淫荡的小妮子,竟然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还是妳们两个比较乖,等着让本大爷来替妳们开苞。」无极道人对着芷芸
和忆熏道。

  「就由妳先来吧。」无极道人将忆熏双腿拉开并将她双腿往后折,露出她那
诱人的嫩鲍,无极道人不做任何的前戏,噗的一声肉棒直接没入忆熏的小穴。

  「嗯……」忆熏感到无极道人的肉棒有如铁杵一般直接破瓜,撕裂的痛楚使
她疼的泪水直流。

  无极道人大龟头的肉冠用力顶住忆熏子宫深处的花蕊,只觉得她子宫深处的
蕊心凸起的柔滑小肉球像蜜吻似的不停的厮磨着大龟头肉冠上的马眼。

  强烈交合的舒爽由被包夹的肉冠马眼迅速传遍全身,剎时无极道人的脑门充
血,全身起了阵阵的鸡皮,而忆熏小蜜壶壁上柔软的嫩肉也像吃棒冰一样,不停
的蠕动夹磨着无极道人整根大阳具。

  两人下体紧密结合得丝丝不漏,一根粗长黝黑的肉棒,在忆熏雪白粉嫩的修
长美腿忽进忽出,入则尽根,记记贴肉,出则缓快交替,红肿的龟头有时全部退
出那茵黑柔毛掩盖的桃源秘处,有时则正好卡在那因挤迫而喷张的两片肥厚的大
唇肉上。无极道人兀自低头勤奋地耕耘,一手搂着忽躬忽躺的腰肢,一手扒抓着
她颤抖不已的肥嫩柔腻的雪臀,下身用力,肉棒抖动如狂,插得越来越深,抽得
越来越急。

  「阿……」经过数刻的盘肠大战无极道人狠狠的将洨射入忆熏的嫩穴之中,
无极道人拔出他那混着洨以及血丝的大屌向芷芸道:「美人儿该妳啰。」

  芷芸乃是四女中最美的一位,无极道人捏着芷芸的雪峰道:「嘿嘿,等等绝
对让美人妳欲仙欲死。」只见无极道人双手掰开芷芸的粉嫩小穴,并将肉棒凑到
嫩穴门口不停的磨蹭。

  忽然无极道人的肉棒猛地向芷芸进击,大肉棒抽插如风,噗滋声不绝于耳,
龟头在热烫的紧密小蜜壶内轻旋厮磨,藉龟头肉棱轻刮她的肉壁。

  芷芸只感到一波波快感欲浪如怒潮卷来,再也撑不住,尖叫一声,四肢锁紧
无极道人身躯,芷芸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小蜜壶膣壁内,娇
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巨大阳具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
美妙的收缩、夹紧。

  正当无极道人恣意的享受芷芸那娇嫩的身躯之时,忽然,听到一名男子的叫
声:「前辈你……」

  无极道人定神一看竟是独孤宇以及黄智峰两人。

  独孤宇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他只道无极道人乃是德高望重的修行人,没想
到竟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人苟合。

  「独孤少侠……我……」正当无极道人想找借口解释之际,芷芸突然开口,
道:「这位公子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无极掌门是我们魔教的贵宾我们奉我们主
子的命令来服侍他,何必这么讶异?」

  「妳胡说什么?」无极道人大怒道。

  独孤宇半信半疑,无极道人离开崆峒山之后正道联军顺利收复崆峒山,正道
联军于是便往武当山驰援,独孤宇与黄智峰两人马匹脚程较快于是便先行一步。

  路上两人谈论到崆峒山战役,黄智峰怀疑无极道人似乎有所问题,独孤宇本
来不信,可是适才芷芸如此一说使的他将信将疑。

  独孤宇转念又想,此处如此偏僻为何无极道人会在此,他与黄智峰上武当时
武当诸道皆不知掌门去向,当时黄智峰便感到事情有玄机于是便和独孤宇找寻无
极道人下落。

  现下将事情合在一起黄智峰的疑心似乎并非是空穴来风。

  芷芸又道:「无极掌门您和我教合作的事早晚也是会被知悉的,现下就认了
又何妨,更何况我们姊妹您玩也玩得过瘾了难道想赖了不成?」

  无极道人勃然大怒右脚往芷芸头上一踢登时芷芸一命呜呼魂归离恨天。

  无极道人正想将其余三人也杀人灭口,独孤宇见无极道人做贼心虚,宝剑出
鞘逼退无极使他无法行凶。

  独孤宇见无极道人做贼心虚,心里更是多添几分确定,此时涵涵道:「无极
掌门您想杀人灭口吗?您将正道联军战略和我们泄漏之事我绝对会公诸于事。」

  无极道人怒极反笑:「妳们这些魔教妖人说的话有谁会信?」无极虽是这么
说可是心中却是害怕无比。

  妍甄怒道:「你故意泄漏军机害死慧明等人,故意假装误中敌计本来我们不
该出卖你,但您既然翻脸不认还杀了我姊妹我们也没必要替你隐瞒。」

  独孤宇向无极道:「前辈对不住,恐怕要请您向武林同道做个清楚明白的解
释。」

  无极心道:「若真的曝光那我一世英明付诸流水不多恐怕还有性命之忧。」

  无极向独孤宇道:「老道坦荡荡绝没做出对不起武林同袍之事。」

  刷的一声无极道人配剑出鞘,趁独孤宇不备之际想将他和黄智峰给料理,事
情便能瞒天过海。

  可惜独孤宇武功已臻出神入化之境,无极道人的偷袭又岂能得手?独孤宇见
无极道人对自己出手,其心态已是昭然若揭,嗤的一声独孤宇反守为攻,刺向无
极道人左肩。

  无极道人料想不到独孤宇竟然在一招之间便能反守为攻,侧头避开独孤宇一
剑,但避过一剑又来一剑,只见有无数剑影不停攻向无极道人,无极道人武功虽
算的上是一流,但面对独孤宇出神入化的剑法,仍是与天比高,俩人不过二十余
招,无极道人手中长剑被震飞,并被独孤宇剑尖抵着咽喉。

  独孤宇道:「前辈对不住,请您回去做个交代。」

  无极道人心想若乖乖回去只怕事身败名裂身不如死,于是往独孤宇剑尖一撞
当场自尽。

  黄智峰此时上前道:「大哥你看这几位魔教妖人要如何处置?」

  忆熏道:「如果你们饶了我们三人我们便将天魔教总坛位置告知你们。」

  黄智峰道:「我怎知妳们所说是真是假,焉知不是妳们的阴谋诡计?」

  忆熏道:「你们可以先将我们监禁等灭了天魔教后再将我们放了不迟。」

  黄智峰道:「怎地妳们会出卖自己教门?」

  忆熏道:「我们本来就不是心甘情愿待在天魔教,天魔教主只把我们当做工
具,我恨不得他不得好死。」

  于是独孤宇和黄智峰将三女交托武当派看管,两人率领数十名武林高手以最
快速度偷袭魔教总坛杀他个措手不及,独孤宇更亲手杀了魔教教主石云龙,成功
将天魔教彻底覆灭。

     ***    ***    ***    ***

  一年之后独孤府张灯结彩似乎有大喜之事,黄智峰与武林正道首脑纷纷到独
孤府庆贺。

  黄智峰和独孤宇笑道:「听闻大嫂乃是江南黄家庄的千金,长的国色天香倾
国倾城,若非她不是武林中人,否则武林中的第一美人就不是峨嵋的敏瑜而是她
了。」

  独孤宇笑而不答,黄智峰接着道:「大哥率领众人灭了魔教之后,推辞了武
林盟主之位反而急流勇退选择退隐恐怕也是为了这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吧。」

  独孤宇道:「江湖的日子我也过的烦了,贤弟你也早日远离这刀口上舔血的
日子吧。」

  独孤宇与众人饮酒至半夜,众人一一告辞,黄智峰和独孤宇道:「小弟我便
不打扰大哥你洞房花烛啰。」

  独孤宇笑道:「明日再与你痛饮三大杯。」

  此时黄智峰突然发掌打向独孤宇背心,独孤宇只感到一股阴寒至极的内劲侵
袭五脏六腑,登时口吐鲜血。

  只见黄智峰冷冷道:「这寒霜冰掌乃是天魔典中的绝学滋味好受吗?」

  此时门外有数人去而复返,且都是各派中的首脑高手,并且手持兵刃不怀好
意瞧着独孤宇。

  独孤宇冷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看来不说清楚你不会瞑目了。」黄智峰笑道。

  「很简单我才是真正的石云龙!」黄智峰冷笑道。

  「你!」独孤宇讶异道,「讶异吗?你杀的那位只不过是个替死鬼,其实一
切都是在我掌握之中。」黄智峰得意道。

  黄智峰接着道:「你之我爹是谁吗?便是十余年前死在四派掌门围攻的石天
惊,当年四派掌门杀了我爹后,便将我们天魔教的第一宝典天魔典分成四个部分
藏了起来。」

  「所以崆峒、青城的掌门是你杀的,为的就是那本天魔典?」独孤宇问道。

  「不错,后来的华山、峨嵋当然也是我下的手,而我也利用无极那牛鼻子铲
除正道中的高手,最后再故意让你发现他是内奸将他除去。」

  「而我得到天魔典后苦练一年总算有所成就。」石云龙道独孤宇向其余众人
道:「为何你们甘愿做他的走狗?」

  「哈哈哈他们都吃了我的万蛊蚀心丹,这是记载于天魔典中的绝密蛊毒,服
下此药后必须每年定时服用解药,否则便会万蛊吃尽你的五脏六腑而死。」石云
龙笑道。

  「哈哈哈……没想到我独孤宇走了眼竟会和你这种人结为兄弟。」独孤宇大
笑道。

  「你一直是我心头大患,论武功就算是现在的我也远不及你,所以我只好用
些聪明的方式达到目的了。」石云龙笑道。

  「哼!就算我身受重伤我今日也要拉你赔命。」独孤宇语一毕,以指为剑攻
向石云龙。

  于是在独孤府大厅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激战,独孤宇虽然武功出神入化,但被
石云龙偷袭在前,手中也无兵刃,在石云龙众人的围攻之下双拳难敌四手,被石
云龙一剑穿心。

  石云龙笑道:「放心的去吧,我知道你挂念你的黄婉莹,我会好好『照顾、
照顾』她的,哈哈哈。」

  独孤宇怒视着石云龙,慢慢的倒下……

  黄婉莹在新房之中等待着如意郎君,呀的一声门开了,黄婉莹听到夫君进房
脸上羞得满脸通红,那人不发一与走到床头坐下,将婉莹的头罩掀开。

  婉莹见来人非是独孤宇吓的大声尖叫,石云龙笑道:「婉莹妳果然是闭月羞
花、倾国倾城阿,世上没有比能够占有妳这样的女人更令人快乐,别害怕以后妳
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好好疼妳的……哈哈哈。」

             【082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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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号作品:



               此帖倾城


作者:顽强的腹股沟癣
2010年01月06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序言

  本文纯淫,何以见得?

  有诗为证:日出水儿当汤喝,夜无屄肉眠难入,月落乌啼屌抽疯,乒乒乓乓
高潮到。


            第一回 日出水儿当汤喝

  「今宵酒醒何处……呃?」

  「今宵酒醒何处咧……呃?」

  「今宵,酒醒何……呃!」

  我嘟囔着,半梦半醒间仿佛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天使从上而下。

  「大道荒唐,信我者,得永生……」

  讲故事吧?

  在我的眼中,一张精致到不食人间烟火的中性脸蛋正越来越清晰……

  鼻端隐隐嗅到一股很好闻的香味儿,我拱起鼻子抽了抽,嗯,果然好香!

  该是个萝莉吧,哇咧!

  我摇摇脑袋,试图把正在麻痹视觉神经的酒精晃到大脑的另一边,好分辨出
这个妖精般水灵的家伙该是男还是个女。

  「谁……谁家的……呃……小孩哟……来……过来给……哥瞧……呃……」

  含糊不清的话语连我自己都听不甚清晰,呵呵,眼前的小孩笑了,该不会笑
哥打摆子吧?哈笑吧,好久没做梦了,这回得在梦中把这小孩的妈妈搞上才行,
哇哈哈哈哈!

  我很邪恶地看着那一道近在眼前的雪白身影,耳畔突然响起了一声叹息,很
怪异,忽近忽远的,仿佛还带有点回音,娘咧,看来我是真晕乎了。

  不做梦了,呵,小孩子自己耍去,今天哥不想上你娘咧,醉吧,哈,我欲乘
风归去兮!

  我闭上了眼睛,享受着那一阵阵令人翻胃地晕眩快感,恍惚间忽又听见一声
由远继近却又倏忽远去地叹息声:「一花一世界!」

  一叶一如来?

  这小屁孩咋还在涅?

  我喔喔叉叉你娘哟,这可是我的梦境,梦你懂吗?你懂不懂?在梦里老子最
大!现在,此刻,rightnow,给我消失消失消失消失!别烦老子!

  「唉,人存于世,必有七恋,就连师尊也……咳咳,罪过罪过,嗯,且让徒
儿助师尊一臂之力……」

  似乎我的意念完全失去了作用,那飘忽的中性声音依旧在脑际若有若无的晃
悠着……

  囧囧囧囧囧!

  不是叫你消失吗?咋就在那碎碎念个没完没了涅!

  我鼓起两片肺叶,蓄力地大吼一声:「out!」

  呃?

  我明明是喊「滚」的,咋就变了个腔调呢?

  这一发现随即让我感觉到了身边的古怪,风声不见了,雨水打在身上的粘腻
感也消失了,还有,还有,背部的着力点传来舒适的温暖?

  我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睁开眼睛一瞧,见,见鬼了!

  哪里有雨,哪里还在夜半三更的长生桥边,哪里还有稀溜溜地青花大岗岩,
哇咧!我正身处一陌生的房间里头,我呆愣愣地打量四周,壁橱,板凳,沙发,
雪白的床单,叠合整齐的书架,挂着葡萄底画的百叶窗……

  「我入啊!」

  这次是中文,嗯,怪异的调子,我发觉口腔里肌肉不协调地发出三个音节,
原本圆滑流畅的普通话现在变得诡异极了。

  转,转世,重生?

  我意识到了这一种可能,嗤,下一秒钟,我就把这荒唐到极点的念头排出体
外,呵,哥又梦梦了……

  嘿嘿,这次该梦到谁呢?

  当我准备下床活动活动,寻找梦中美眉快活一场的时候,赫然发现斜对面边
上的衣柜镜面上映射出一陌生的大个子……

  哇咧……

  这也太摧残俺了吧,苍白的肤色,高挺的鼻梁骨,蓝眼珠,金发,而且还带
卷的……

  呵,胸前那一擢算啥,啊?胸,胸毛?

  哇咧!

  咋滴有第三条腿哟!

  一阵险过一阵的发现像tnt掉落在我脆皮似大脑中,然后「bong」、
「bong」、「bong」地炸裂开来。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镜子里的家伙,尤其是晃悠在两腿间的那一物事,心情澎
湃起伏间,陡生出一疑问:这东西该咋,咋用哟?

  无语中,房门突然拍啦声响地被推开来。

  我条件反射地回过头去,见一风骚地美妇人摇臀而进,嘴上还嚷嚷:「嘿,
小乖乖杰森,看来你的心情不错,看,我还当心你做恶梦呢,来,告诉妈妈,你
要把你的肱二头肌晒到什么时候?」

  我把嘴角裂到了耳边,想回答点什么,才发现我正被「妈妈」捉狭地盯在那
一物事上,在血气涌上脸颊地瞬间,我倏地跳上了床,拉过被单盖住了赤裸裸地
身子。

  「呵呵,好了好了,你父亲要我提醒你别像上次一样地忘记除草……」

  除草?我父亲?呵呵,这梦还挺真实的,至于她后面所说的话我并没有听进
去,因为我完全被眼前地美妇人甜美地笑容给吸引住了,特别是那种带着小得意
的神情。

  哇咧,那身得体的休闲服下该是怎样的一副火爆肉躯啊!

  随着她走动的动作而微微颠着的一对大奶子,无论侧面背面还是正面都近乎
爆炸的臀,呼,这不是欧美H片里头的极品熟女吗?

  「扣。」

  在我神游太虚的时候,头盖骨上传来一声清脆的板栗声。

  我傻愣愣地望着一只乏着青葱白玉般润泽的柔荑从我头顶移开,似乎远离地
不止飘过鼻端的幽香,还有我那一屡色魂……

  「嘿,醒醒,该洗把脸了杰森,祝你周末愉快!」美妇人微笑着,转过身朝
门口走去。

  「你也一样!」

  我本能地应了一句,眼睛习惯性地粘上了那一对像蚕宝宝般拱动的臀瓣,那
美妙的臀浪让我意识到身体的某部位正在迅速膨胀着。

  拱啊拱,拱啊拱……

  直至那一道身影消失在门后好一阵,我才从那粉色的旖旎里缓过一口气来,
擦擦有点痒痒的嘴角,心底陡然乐了起来,呵,这娘们真他妈的扯火!光看着就
想轻轻地入肉她一百万遍!哈,这梦来的好咧,现在不仅有个风骚的俏娘们当女
主角,自己生上还多出一条大肉屌。

  「我操!是该好好洗把脸了!」

  我心情愉快地对自己说了一句,也不管这说出来的英文是多么的顺溜了,呵
呵,既然是梦,那又何必探究得仔细呢?就算偶尔客串一次老外,也不会改变哥
身上赤红赤红的爱国心。

  我一边搓着肿得难受的大肉屌,一边哼着莫名其妙的歌儿张望着房间里头是
否有个内置的卫生间,这房子够宽敞的,四面通风,即使摆了许多家电日用品亦
不显得拥挤。

  扫了两圈后,我还是没发现哪里得有个卫生间的构架出来,哈,这也忒he
llokitty了吧,在自己的梦里居然少了这么有情趣的地方?

  「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登……」

  一段美妙的手机旋律打断了我的郁闷,我寻着音乐飘来的方向从枕头底下翻
出了一部手机,如我所预感的,手机的样式是我未见过的型号,机键上爬满了英
文字母。

  「红豆?」

  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可爱而调皮,红豆诶……此物最相思不是?

  我满怀期待地按下了接听键:「hello……」

  「哦……亲爱的……告诉我你正在家里头等着我……」

  声音能让人高潮吗?

  也许以前我不太会相信,但是当我听到红豆那声「哦……亲爱的……」的时
候,我肿了,整条肉屌像发情的公猪般在我胯下乱拱了起来……

  天哪,请原谅我那语法不通的比喻,这真真是我身体最最诚实的反应,如果
可以的话,我愿意在那令人骨软筋酥的天籁下,高,高潮!

  「嘿……杰森,你在家吗?」

  那把令人射精的嗓音透过电波再次清晰地在耳边响起,我勉力扯回心猿意马
应道:「在家,是的,我正在家里头等你……」

  这句话的出口犹如全身的力气倾泻,简简单单却令我心如战鼓擂动,口干舌
燥喉咙痒,连带着头皮也阵阵的发麻。

  我糗大了,初恋时的告白都没发过羊癫疯啊,为何此刻我如此不济?

  「呵呵,很好,那就下来开门吧……」

  开门?

  如中魔咒般,我恍恍惚惚地在那声音地牵引下飞快地冲出房间。

  无意识我是怎么在这陌生的屋子里头乱窜而下的,无意识风骚的「妈妈」在
惊呼着什么,无意识脚下踢到椅脚时的尖锐痛楚。心底唯一的想法就是在那略带
戏谑的调笑声中,见到她……

  「咔嚓……格勒……」

  门开。

  「hello……新年快乐……」

  今天不是6号吗,怎么还算新年?

  滚他妈的鸡巴蛋!我一脚踢开识海里的疑问,一门心思地盯着眼前令我神往
地红豆。

  其实她不叫红豆……

  而「我」不只叫杰森,「我」的全名应该称作:杰森·亚历山大!

  红豆何许人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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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号作品:



                生存


作者:gb11gb
2010年01月07日发表于:sis001
排版:sis001藏书馆

  跟往常一样,天刚黑我们就做起了生意,小姐们穿着很暴露的衣服坐在一间
小房间里闲聊,每当有车开过,大家都不由得安静下来,听听看有没有熄火停车
的。

  我们就这样,等着生意上门。

  出来卖有快半年了,积了几千块钱,昨天全给死鬼老公拿走了,临走时只留
给我五十元,说是给我买卫生棉的。我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让老婆出来卖,
自己整天不找事做到处混,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留在老家,穷是穷,日子过得还有
意思些。

  有人停车了,小莉站起来从窗户往外看,然后很高兴地跟大家说:「生意来
了。」

  我们这里是路边的小旅舍,一般提供给过往客人住宿的,我们在这里做他们
生意,由一个叫华哥的人管理,我们的嫖资都由他收,不过他不是老板,老板就
是这排房子的房东,我从来没有见过他。

  听到小莉一喝,我们几个人赶快把小背心往下拉一拉,露出更大的胸脯肉,
还赶紧梳了梳头发。

  过来了一个大汉,我认识,两个月前嫖过我,是个满嘴脏话的家伙。他在门
口往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奶奶的,上次那个婊子还有没有在卖?」

  我一听赶快站了起来,说:「大哥,大哥,你是找我吧。」

  那汉子看了我一眼,说:「对对对,就是这个婊子,口活不错,还是你,过
来吧。」

  我欢天喜地地跑过去一下子瘫在他身上,嗲声嗲气地说:「大哥,你怎么才
来啊,我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害得我整天想你。」

  「奶奶的,你那婊子洞没人日是不是,整天想我。」那汉子大声说。

  我满脸飞红地拍了下他的胸,他搂着我,对着房子的姐妹说:「这个婊子,
口活一流。」

  房间里的人一下子全笑出来了,我「呸」的一声搂着他往楼上走。

  他的手开始从我的背心伸进去捏住我奶头。

  一进房间,我说:「大哥,要不要洗洗。」

  「奶奶的,当然要,累死我了,这趟跑广西,奶奶的,累啊。」说着那汉子
开始脱衣服。

  我帮他的脱下来的衣服挂在墙上,他把内裤也脱了下来,我瞄了一眼那里,
天哪,毛乎乎的,那根东西,还没硬就有十七八公分长。

  我进去卫生间放洗澡水。

  那汉子点了根烟说:「怎么样,婊子,生意好吧。」

  「你这家伙怎么这样,张嘴闭嘴就是叫人婊子,真是难听。」我不怎么高兴
地回答。

  「哟哟哟,得了吧,你不就是出来卖的嘛?出来卖不是婊子是啥,难不成称
你夫人,要不叫你路边鸡?」

  那汉子笑着从床上站了起来,那鸡巴在黑毛中悬着,让人害怕。

  「是是是,我是婊子,还不是靠你们这些大爷照顾,要个个都像你这样,几
个月出现一次,我们都喝西北风了。」我没好声气答道。

  「这好办,等会,我让你喝个够。」说着,那汉子笑了起来。

  我唾了他一口,将他推进卫生间。

  他拉了拉我的背心,说:「奶奶的,你不脱还是咋的?」

  我白了他一眼,脱下背心,把奶罩解开来扔到外面去,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我现在跟他一样,赤条条了。

  「奶奶的。」他摸了一下我的奶子,说:「这对奶子,妈的,两个奶头跟探
照灯似的,怪吓人的。」

  我又白了他一眼,一把把他推进浴缸,我跟着跨了进去,帮他搓澡。那汉子
的鸡巴已经朝天挺了。我的妈呀,真是又粗又硬又长啊。说真的,这货色,一条
比我老公两条。

  那汉子仰躺着,一手拿着烟吸了一口,递给我,我说不会。

  「奶奶的,婊子不会抽烟,笑死人,抽!」

  我只好跟着吸了一口,他闭上眼睛,笑了起来,另一手在我有奶子上捏来捏
去,说:「婊子,出来卖多久了?」

  「半年了吧。」

  「生意咋样?」

  「还不就这样,整天张着个B,等人来日。」

  「一天能赚个多少?」

  「要看了,要是遇到您这样的大爷,包个过夜,还能赚个七八十元,要是遇
到打一炮就走的,顶多四十元一次。」

  「一晚上最多打个几次?」

  「得了吧,还能有多少次,要是遇到生意好,一个晚上打个三个炮就差不多
了,再打也会累的啊,你以为好受啊,这玩意儿也是体力活啊。」

  「哈哈……」那汉子笑了起来,说:「体力活。」

  我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胸口,痛得他大叫一声。

  洗好了澡,他揪着我的头发,湿淋淋地把我拉到房里扔在床上喝了声,「脚
张开。」

  我两脚分开,把毛乎乎的阴户露了出来,等他来日。

  他跨上床,在我的脑袋前方蹲了下来,鸡巴伸向我脸,我知道他的意思,张
开嘴,把那根硬物含在嘴里吮着。

  那汉子边用力地揉着我的奶子,边说着:「奶奶的,这对奶子,真是好,肥
啊。」

  我嘴里满是他的鸡巴,一声不吭地吮着。

  忽然他说:「婊子,听着,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要是你把你爷的精,给吸出
来,我多给你一百,绝不反悔。」

  我一听,吐出他的鸡巴,说:「真的。」

  「奶奶的,骗你干啥,你这欠日的。」

  我坐了起来,跪在他身前,说:「那我开始了,你看看时间,墙上的钟是十
点三十一分。」

  「得了,快干活吧。」说着,他一把把我的头按了下去。

  我张大嘴含住,快速地吮吸着,我把舌头和牙齿都用上了,我的嘴吸得真的
连牙槽都酸,那根长鸡巴插到我喉咙底好几次让我有想呕吐的感觉,但是我没有
办法,我用力地吮着,希望能早一点赚到这一百元,不一会儿,浓精一下子喷了
出来,射得我满嘴都是咸咸,还充满了粟子花的味道,那汉子大叫一声:「啊,
他奶奶的,真爽!」

  我吐出他的鸡巴,正想把满嘴精液吐出来,那汉子止住我说:「奶奶的,吞
下去才算。」我二话没说,一闭眼吞了下去。睁开眼一看时间,指针指在四十五
分。

  「你看看,奶奶的,一百块你赚不到了吧,哈哈哈,口活得再练练啊。」

  我有些不高兴,我狠狠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说:「杀千刀的不得好死。」

  「唉呀!奶奶的,半个月没开荤了,真爽。」说着,那汉子躺了下来。

  我起身想去嗽漱口,那汉子说:「跑啥呢?婊子。含着它,奶奶的。」

  我没办法,只好伏下身去,趴在他身边,把那根疲软的鸡巴又含在嘴里吸。

  那汉子拨开我的腿,手在我的腿间动来动去,他的手指触到我的阴蒂,让我
不禁一颤。这时,我嘴里的鸡巴又硬挺了起来。

  那汉子坐了起来,一把把我堆倒在床上,双手抓住我的两只脚脖子,左右一
分,我黑毛成丛的阴户彻底展露在他面前,他身子一挺,鸡巴一下子日到我的阴
户里,我不由得张嘴,长长地呼出口气,妈呀,鸡巴将我的阴户撑得满满的,要
不是我刚才含那鸡巴时下面湿了,现在这一下不知道有多痛。

  那汉子身子一挺一挺,鸡巴越插越深,我闭上眼,努力让自己从被人日变成
享受。

  这是一个带我入行的姐妹教我的,她说,如果我整天想着,我是要卖淫,只
让男人爽,那实际上会很痛苦,但如果我从中感觉到也是在享受,那就不苦了。
我觉得这话有道理。

  我彻底地放松自己,我瘫在床上,像一堆肉一样,任这个一米八几的汉子在
我身子狂插着阴户,他的大手搓得我的奶头又红又大,看来起像是肿了似的,我
叫出声了,淫贱的女人都是这样叫床的,男人就爱听这个。

  果然,那汉子更加猛烈地操着我,我想,如果可以,他真的也会将鸡巴从我
的阴户插到我的胃里去呢。

  过了一阵子,我感到他射精了,那根硬硬的肉棒在我的阴户里一跳一跳的,
热乎乎的精液喷射进我的肉体,让我整个人酥软。

  完事后,他倒头便睡,不到五分钟,他发出了沉重的打鼾声,我无法转运我
的身子,他的手仍然抓在我肥硕的奶子上,一支脚还跨在我身上,小腿正好压在
我毛乎乎的阴阜上方。我侧转过头看他,发现他是真的累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被狂日了一场,但我仍然没有睡意,就这样躺在这个嫖
客的身边,我想起了六个多月前的事。

  今年的春节格外的早,那是新历一月份就过大年了,过完元宵节,我和丈夫
离开那个偏远的小山村到沿海城镇去打工,老公根本就不是想出来干活的,他找
起工作来不是嫌累就是嫌钱少,我非常生气,和他吵了好几架,但每次都在尝了
他的拳头之后向他赔不是,我在工厂打的工非常累,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而且
更惨的是工资还经常被欠。

  有一天,有个我们村的姐妹在路上遇到了我,她叫阿花,比我早好几年出来
打工。他乡遇故知,我非常热情地请她到家里去,我和老公接待了她,她打扮得
很时髦,在看了我的家里情况之下大声叹息,为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而惋惜,她
说,要是早两年遇见她,我们也不会这么惨了,租这里九平方的一间小房间。

  我非常希望她能帮我找份工,但她拒绝了。说现在没办法,而且就算是有办
法,也要我老公同意,因为不是在这个城里。

  趁我去洗碗的时候,我看到她和我老公在密谈着什么。等我洗完碗筷后,两
个人已经谈妥了,我老公,我那是无耻的老公,叫我去卖淫!我死活不肯,但阿
花一直向我描绘卖淫的收入如何可观,而且不是在城市里,没有人知道,做个几
年不做了,回家都可以盖楼做生意了。当天晚上阿花被我骂走了。

  也就在当天晚上,我老公又对我动粗的了,他打了我一顿之后,居然还让我
赤身裸体的睡到阳台上。好在当时在晚上,天很黑。我整个晚上又冷又害怕,赤
条条地坐在不到两平米的阳台地板上,一夜没有合眼,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叫
醒我老公,他才让我进屋里。我妥协了。于是我整理好衣物,流着泪跟阿花坐上
了长途车,到了这个路边旅舍。

  在路上,阿花小声地用家乡话跟我说,我去的地方是个国道边的小旅舍,老
板很有钱有势力,不过我不用管他叫什么名字。在现场有个管理的人,叫华哥,
我们必须百分之百地听他的话,否则他过得不好,如果我们听他的话,日子就会
过得很好。我们的活就是每天坐在一间小房间里,等过往的司机停车下来,让他
们挑,姐妹间不准许抢客人,要谁全由客人说了算。

  客人给的钱由华哥代表老板拿一部份,剩下是归我,具体华哥会跟我说。

  快到的时候,我看到阿花打电话给华哥,说我们快到了,叫他到路边来接。

  打完电话,阿花跟我说,她还有事,不陪我下车了,不过没关系的,她很快
会来看我的,末了她神秘地塞给我一个小瓶子,里头装着像是雪花膏似的东西,
她说:「等会你记得抹在你后面的那个地方,明白吗,后面的那个,这个对你有
帮助的,记住啊。」

  后面的那个,我有些困惑,什么是后面的那个。阿花见我不明白,不耐烦地
用手伸到我的身后,在我的屁股中间的肛门口按了一下。啊!我满脸飞红,不知
所措。

  车停了。我拎着行李下车,看到一个差不多三四十岁的男人站在门边,那男
人脸上满是胡子,看起来很凶的样子。

  车上的阿花向他挥下来,他点了下头,打量了我一眼,我看了他一眼,怯生
生的叫了声:「华哥。」

  他点了点头,示意我跟着他走。

  这时,有个打扮很时髦的女人,走了过来,对华哥说:「华哥,就是这个新
货?」

  华哥说:「是啊。」

  他回过着对我继续跟着说:「你跟她去,她会安排你的,过一个小时到我办
公室来找我,在二楼。」

  「好。」我跟在那个女人身后,她告诉我,她叫小莉以后大家就是姐妹了,
她问我名字,哪里人,我都告诉她了。

  她带我从一条小山路走上去,我说:「小莉姐,不是这里吗?」

  我叫她姐是尊重她,实际上我觉得她可能年轻我有十岁,看起来还是一孩子
脸,不过身材很好。

  她说:「不是这里,这是干活的地方,咱们住的地方在后面。」

  我跟着她走了五分钟小路,才来到一幢平房,她带我进了一间房间说:「你
就睡这吧,跟我一个屋。」

  我看了一眼,两张一米来宽的床,两个梳妆柜,还有还有一个衣柜,一个卫
生间,平房的后面有个小院子,晒着许多女人的衣物。

  我放下东西,小莉说:「累了吗?」

  我说:「不会,还好,就坐了两个小时车。」

  她说:「华哥的话你一定要听,他让你一小时后去找他,你赶快去洗个澡,
我带你去。」

  「洗澡?」我有点奇怪。

  「是啊,你总不能满身灰尘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知道什么啊?」我真的是满头雾水。

  「验货啊。不是每个人来了都可以做这个活的,得先给华哥验一下,合格了
才行。」

  「验货?怎么验啊?」

  小莉看我是真笨,就索性把我按在床上坐着,她严肃地对我说:「你啊,是
第一次出来做?」

  我点了点头。

  「难怪你傻傻的,啥都不知道。我告诉你,这个验货,说穿了就是让华哥偿
鲜,让他睡一下,如果他觉得你不错,懂事,那就成了。」

  「啊,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那,那什么叫懂事啊?」我还问。

  「笨,这还不简单,只有一个密诀,华哥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懂了吗?
别说了,去洗澡吧,对了,我问你,今天大便了吗?」

  「啊?早上,早上出来拉了。」我回答着,觉得真是莫明其妙。

  「这就好,快去洗澡吧。」

  我拿了身干净的衣服,到卫生间去洗澡,水很凉,应该是山泉,我有点受不
了,不过还好是夏天,冲冲也就是了。里面有沐浴露,我用了。

  要穿衣服的时候,我忽然想起阿花临下车塞给我的小瓶子,我从脏衣服中拿
出那个瓶子打开来,发现是凡士林,一下子我想到小莉刚才问我大便了没有,心
里忽然间有些明白,但是又不十分清楚,不过想想,阿花应该是好意,所以还是
听从她的话用手挖一些凡士林涂在自己的肛门上。

  穿好衣服,小莉正躺在床上抽烟呢,看我出来,她叫我赶快吹干头发。一小
时很快就到了,她叫我带上身份证,说华哥那得登记一下。我跟在她身后,小跑
着到了国道边的那幢两层楼,在楼梯口,小莉对我说:「我只能带你到这了,你
自己上去吧,上楼往右走最后一间。」

  我忐忑不安地上了楼,整个楼道暗暗的,我走到最后一间,想到等一下我可
能要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作爱,我就心慌意乱。

  但是没办法,出来就没有回头路了。我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进来。」

  我按开门把,走了进去。

  华哥坐在沙发上,他的上身光着身子,下面只穿一件三角裤,他的胸口有许
多纹身,还有胸毛,看起来很吓人。他正翘着脚抽着烟,沙发前两米的位置地上
放着块软垫。房间的另一侧,有张很大的床,听阿花说,华哥就住在这里。

  我小声地叫了声,「华哥。」

  华哥没有应我,却对着我说:「你已经犯了错误了,在这间房间,没有哪个
女人能穿着衣服跟我说话,看你是新来的,不知道规矩,这次就算了,要是有下
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现在你到门口去,脱光了再进来。」

  我的脸红到耳边,正想退出去,华哥又说:「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

  「身,身份证。」

  「拿过来。」

  我走过去把身份证递给他,退到了门口。妈的,真下贱。我心里骂自己,但
还是脱起了衣服,本来我想留件内裤,但一转念估计还会被骂,一咬牙,把内裤
也脱了。

  脱得光溜溜后,我进了门,一手抚住自己的奶头一手伸到下身掩在阴阜上。

  我叫了声:「华哥。」

  华哥看了看我,说:「这就对了,把门锁起来。」

  我回身把门关上,按下了门锁。

  「你跪在坐垫上,我有话问你。」他的头对着坐垫努了一下。

  我听话地走到坐垫边跪了下去,我还是一手抚住奶子一手抚住下身。

  「他妈的出来卖还这样,你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腕。」华哥冲我喝道。

  我吓了一跳,赶快听话地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腕。

  「现在把双手举在头顶上。」

  我略迟疑了一下,将双手举了起来,这时,我忽然意识的,我的奶子和阴阜
已经全部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了,我脸红耳赤,不敢吭声。

  华哥翘着脚,说:「你腋窝那毛是不是经常刮过?」

  啊?我从来没有想到他会一开口问我这种问题,我喃喃地答道:「没,没有
刮过。」

  「从没刮过?那你的腋毛真是又粗又长又多啊!」

  我的脸更红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华哥说:「我现在问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他的手拿着我的身份证。

  「叫什么名字?」

  这不明知故问吗?「陈,陈美玲。」

  「年纪?」

  「28。」

  「哪里人,身份证上的地址。」

  我照身份证的地址说了一遍,连什么村几组门牌号几号都说得清清楚楚。

  他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结婚了吗?」

  「结了。」

  「有没有小孩。」

  我生过了个女儿,跟她的外公外婆住院,他现在一问,我猛然想起来女儿来
我感到心痛。

  「有没有小孩,妈的,问你呢?」华哥发火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说:「有,有个女儿。」

  「在哪?」

  「老家,她外公外婆带。」

  「你老公呢?」

  「在,在城里。」

  「干啥呢?」

  「现在没在干啥。」

  「他知道你出来干什么吗?」

  「知,知道。」这个无耻的男人,提起来就让我恨,我在心里暗骂自己的老
公。

  「你是出来干啥的?」

  「我?我知道。」我没想到他有此一问。

  「我是问你出来干啥的?不是问你知道不知道你出来干啥的?」

  「啊,卖。」我小声地答。

  「大声点。」华哥喝道:「卖什么?」

  「卖,卖淫。」我提高了音量。

  「以前卖过淫没有?」

  「没有。」

  「破处是什么时候?」

  「破处,什么破处?」

  「妈的,笨,什么都不懂,就是问你第一次被人日是几岁。」

  「啊,十,十八岁。」

  「是你现在的老公?」

  「是,是的。」真是令人难堪的问题,我心里想。

  「你老公一星期日你几次?」

  我沉默。

  「妈的,快回答。」华哥不耐烦地骂道。

  「四,四五次。」我的脸更红了,真感到生不如死。

  「他妈的,难怪你两粒奶头颜色那么黑,原来是经常被人日。」

  我的眼睛里有了泪花,我真感到耻辱极了,居然会脱光衣服跪在一个从没见
过面的男人面前这样被他侮辱着。

  「你月经期一般几天干净?」

  连这也要问,我真的难以启齿回答,但是我真的怕被他骂,只好含着眼泪,
低声说:「一般是五六天。」

  「这个月过了没有?」

  「过了,是上个星期。」

  「好,现在我跟你说一下规矩,你要听清楚了,这些规矩,你必须死死地给
我记着,如果你违反这些规矩,有你好看的,知道吗?」华哥猛的一瞪眼,恶狠
狠地说。

  我吓了一跳,连声说:「知道,知道。」

  「第一条,在这里,我是老大,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有一句你敢不听,
打死你我都敢,我可以随时要日你,只要我开口了,你就得听,听清楚了吗?」

  「听,听清楚了。」

  「第二条,你是出来卖淫的,客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能得罪客人,得罪
客人就是得罪我,后果你应该知道,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第三条,你卖淫的钱,每个嫖客嫖了你,不管你得了多少钱,扣掉一半加
十块钱的钱是你的,打个比方,要是今天有个嫖客日了你,给了你一百块,你得
四十元,我们得六十元,如果有个嫖客日了你,给你三十元,你就只能得五元,
总之,我们得的就是比你多十元。还有,你听清楚点,是每个嫖客算一次,不是
算你卖一天的总数扣十元的,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我心里有些疑惑,为什么每得一次嫖客的钱都要扣十元,后
来我从姐妹那里才搞明白,原来那十元是扣给介绍人阿花的。

  「第四条,价格,我们有个最低收费,如果是嫖客包你过夜,那你一晚上不
能低于120块,如果是进来操一下,至少不能低于80元。如果只是进来让你
用你那张嘴吸个精,至少不低于30元。我们这个标准是根据每个婊子的情况定
的,你长得身材是不错,脸也可以,不过年纪太大,给你定这个标准算低了,这
你得感谢阿花,如果你收的钱不够这个数,你要自己花钱补足,明白吗?」

  我想了一下,说:「明白了。」

  「到这里,没有什么月经期,你来月经照样要出来卖,不过,我们会安排你
只做口活,有些司机,过来休息一下,你只要用嘴巴把他的精吸出来就行了,客
人一般会要你光着身子,但是你来月经,你只要光着上身就行了。要玩奶子也得
让人玩,吸一泡不能少于30元,知道了吧?」

  「啊?连月经期也得这样卖淫。」我还真没有想到,但我还是回答知道了。

  「第五条,你要注意听了,你来这里,从明天开始卖淫,头三个月的嫖资全
部放我这,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卖淫满一年,退给你30%的钱,满两年,再退
你30%,如果满3年,该你得的全部退给你,之后,你要走也可以,要留着继
续卖淫也可以。我们不会再扣你的钱,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

  「基本上就是这些,我看你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回去跟小莉好好学学。」

  「好,好的。」

  「现在,我要给你拍几张照片,做个记录本,以后你每被人日一次,都会记
在本子上。」说着,华哥拿起茶几上的一台相机,蹲下来准备拍我。

  我吓了一跳,不由得放下举得发酸的双手去掩自己的奶子。

  华哥「啧」的一声,不耐烦地瞪了我一眼,恶狠狠地说:「想死啊?」

  我没办法,只好又听话地左手握住右手手腕,举到头上。

  「看着镜头,笑起来,快点,不要浪费我时间。」

  我只好露出笑容,我知道那笑容很勉强。

  闪光灯一闪,我被拍了裸照。

  华哥转到我的身上,叫我弯下腰,身体往前倾,双只手掰开自己的屁股,我
照做了,我感到闪光灯了一闪,我身体最隐秘的地方也被拍了下来了。我的眼泪
忍不住流了出来。

  华哥收起了相机,对我说:「爬到厕所去,洗个脸梳个头,再爬出来。」

  我顺从地四肢着地,像母狗似的爬到厕所去,洗了个脸,再把头发梳了梳。

  我走过厕所,看到华哥就站在门边,他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拉,我被迫头向
后仰,奶子高高地挺了起来。他对我喝道:「听着,我现在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但是,不是说你做错事,而且每个新来的都必须尝一下利害,知道了吗?」

  我拼命地点了点头,我只能斜着眼看着他,不知道他要给我什么颜色看看。

  然后他狠狠地打我的耳光。一下、两下、三下、房间里响着清脆的巴掌声,
我知道我的脸肯定一片通红。我眼睛里含着眼泪,真的很痛、很痛,他是下重手
打的。他打了我十下,我的脸一边各被打了五下。

  终于,他松开了我的头发,他对我喝道:「跪下去,用爬的,围着房间爬五
圈,快点。」

  我跪了下去,四肢着地的爬着,华哥跟在我的后面看,从这个角度,他可以
清楚地看到我的屁股和整个阴部。

  我爬了五圈,停在华哥的床边,华哥已经坐在了床上,他双腿分着对着我,
我就是再笨也知道接下来得做什么,我红着脸脱下了华哥的三角裤,他的鸡巴又
粗又长,阴毛又长又乱,看起来非常吓人,他连大腿都是粗毛。我没有选择,低
下了头,将华哥的鸡巴含在了嘴里,那鸡巴有股难闻的味,令我作呕。但我不敢
有任何嫌弃的神色,我只有卖力地为他口交,希望能早点帮他吸出精液来。

  我为华哥口交了十分多钟,但他一点也没有要射精的意思。我抬起眼角瞄了
他一眼,发现他正很享受地合着眼睛。我低下头继续卖力地给他口交。

  又过了几分钟,华哥坐了起来,他把我拉上床,我仰躺在床上,他的手摸在
了我的奶子上,他搓着我一个奶子,脸凑过来,嘴巴含住了我另一边的奶头,我
感到有些快感。我感到华哥的气息渐渐变得粗重,受他的感染,我不知不觉的张
开了嘴巴呼吸,喉咙底还不时发出一两声闷吭。

  华哥搓我奶子的手越来越用力,我的整团奶子被他搓得有些疼痛,我的双手
高高地举在头上,华哥的手移动了的腋下,我听到了他搓动我腋窝上的腋毛发出
的声间,他抓住了我的腋毛,用力地向上拉扯,疼痛从腋下传来,我叫出声来。

  华哥放开我的腋毛,开始向下探索,他的舌头舔着我的奶头向下是肚脐眼,
再向下就是微微隆起的阴阜,我感到他的头埋在了我的两腿之间。

  「啊!」我叫出声来,他的舌头舔着我的阴蒂,他还用牙齿去咬,我真的忍
耐不住这种刺激,我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床的边沿,我挺起身,奶子高高地耸着,
我的奶头勃起到了至少有两三公分长。我感到自己内心的欲望被他引诱出来,他
在把我变成一个淫妇,这可以为我成为一个淫贱的婊子打下很好的基础。

  我合上眼,嘴巴大张着,我感到我的下身一片湿滑,我大声叫了一声,那声
音听起来有些惊恐的感觉,但更透出一种欲仙欲死,天哪,华哥的舌头在舔我的
肛门。我这里从来没有被人碰过,我老公也从来没有摸到我的肛门更不要说用舌
头舔了。

  华哥挺起了身,我知道那一刻来了,我真的已经受不了了,我希望被进入。

  华哥挺着硬涨的鸡巴插进了我的阴户,他用力地日我,我浑身酥软,我的奶
子随着他一顶一顶地,向上一波一波地涌动。

  华哥拼命地插我,拼命地插我,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他忽然一手抓住我的
头发将我的头提起来,另一手疯狂地打我的耳光,我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我
连躲闪都没有,被他左右开弓连打了十几个耳光,痛得我放声大哭,我的眼泪直
流,就在他抽打我脸的时候他射精了。精液注进了我的子宫,我终于和除我老公
之外的男人进行了交尾。

  华哥射完精后,他的鸡巴滑出了我的阴户,他推开了我,将鸡巴向我的脸挺
了过来,我张开嘴巴将那根湿漉漉的混合着华哥的精液和我的淫水的鸡巴含在嘴
里,我必须用嘴巴为他清洁鸡巴。虽然这时我的脸还火辣辣地痛。

  我身边的汉子忽然含糊不清地说了几句梦话,他翻了个身,手终于放开了我
的奶子,我全身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我看了一下,我的奶子被他抚着太久了,通
红通红的。

  我拉过了被子,盖住了他那根虽然软绵绵但仍尺寸惊人的鸡巴,那根鸡巴曾
经日得我死去活来。不过这个满口脏话的北方汉子对我还是不错的,我记得他第
一次嫖我的时候,竟然想把那支硬挺的鸡巴插进我的肛门,润滑了之后试了半天
只插进一个龟头我就杀猪般地嚎叫着,他也就算了。

  而那个华哥却不会这样。那一天,他射精在我阴户之后,让我去冲洗一下,
等会儿他还再日我。我四肢着地像母狗似的爬到厕所冲洗身子。

  当我洗完被他侮辱过的身子后,我爬回到他的身边,接下来发生的事简直就
是噩梦一样可怕。我从没有被任何异物,包括自己手指头进入过的肛门被他粗暴
地蹂躏了四十分钟之久,我不停地大声哀嚎着,据姐妹们后来说的,她们在楼下
都听到了,她们都知道在干什么,因为她们都曾经历过。

  那根硬挺粗壮的鸡巴不断地在我的直肠壁上摩擦着,我感到自己快被从肛门
撕裂了,更可怕的还不是疼痛,而且直肠壁被不断摩擦带来的阵阵便意,我真的
以为我会大便失禁了。

  华哥大概觉得我的嚎叫声听得太刺耳了,他的鸡巴仍深插在我肛门里,他半
站起身子,一支脚踩在床上,另一支脚踩在我的脸颊上,他就是这样让我想大声
叫都叫不出来,我就这样四脚跪趴在床上,以一只母狗被交配的姿势忍受着华哥
的鸡奸。

  华哥终于射精了,他把精液射在了我的直肠里,我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
喘着粗气,我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我觉得我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拼命地
呼吸着,要不就会死掉似的。华哥一脚将我踹到地板上,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去冲
洗他的身子了。

  华哥洗完澡出来,叫我出去。我爬起来,光着身子走到门口,在门外穿上衣
服,艰难地走向宿舍。一路上,我感到屁股后面火辣辣地疼着,而且有很强地想
排泄的便意。短短几分钟的路程,我走了很久很久。当我一进门,小莉赶快上来
扶着我,我一下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我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小莉知道怎么回事,她帮我把裙子掀了起来脱下内裤,用湿毛巾擦拭了几下
说:「没事的,一会儿就好,这关在这里是人人得过的,习惯了就好,将来客人
也会要求弄这里。」

  「小莉姐,我,我不想做了,我想回家。」我哭着说。

  「唉!每个女人都这里经过这一关时都是这么说的,连我也是可是你想想,
出来不就是为了赚钱吗?你现在回家,什么都赚不到就回去,华哥连车钱都不会
给,你不是自己傻乎乎地从老远的地方搭车过来被他玩弄一场,然后灰溜溜地回
家去?天底下哪有这样傻的人啊?」

  我叹了口气,翻过身去,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

  就这样,我走上了卖淫的路,在这个路边的客店,白天我们无所事事的睡觉
或者是闲坐着聊天,晚上,一个个洗好身子坐在昏暗的小房间等着过路的司机,
被他们挑选,然后带到包间里日。

  俗话说,学好三年,学坏三天。不过是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变成坦然、从容
老练地应对各种场景,嫖客们称呼我小姐、婊子、个别的还有叫我路边鸡的。我
都无所谓地回答。

  我含过数不清的鸡巴,喝着他们射出来的精液,我的阴户被他们插着,偶尔
连肛门也被人插,更有的嫖客喜欢我用长满腋毛的腋窝夹住他们的鸡巴射精,我
学会了叫床,我的声音叫起来据姐妹们说连她们都自愧不如。说穿了,这一切,
对一个婊子来说没有任何差别,不就是卖肉吗?卖哪里不一样?

  我身边的汉子终于醒了过来,可以看出,他是真的累了,他醒过的时候已经
是早上十点多钟了。他几乎是惊醒过来的,猛然全身一颤手一抬大叫一声:「奶
奶的,十点多了,坏了坏了,都是你这个臭婊子害的,这下又得赶路了。」

  他边嚷嚷着边起床快速地穿上衣服,临走扔了两百元在我赤裸的奶子上。他
没刷牙也顾不上洗脸,快速地跑下楼去。

  「奶奶的。」我心里暗骂,他扔个两百整数,我还不是一样交给华哥,如果
他扔个一百七,我给华哥一百二,自己还能赚个五十。

  我穿上衣服,下了楼,经过华哥身边,把钱交给他,他记在本子上,那本子
第一页是我的身份证复印件和我的裸照。

  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我什么都无所谓。

  当然,我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有个嫖客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我记得那差不多是我正式卖淫一个多星期的事,有天晚上,有两个人上门,
其中一个一进去就选了个很嫩的小姐,另一个则左看右看,几乎每个女人都被他
仔细地看一遍,最后他停在我面前看了好一会儿,让我都感到全身燥热不自然起
来。最后他选定了我。

  到了房间,我问他,为什么你会选很久,还这样看着人家。

  他说他是个算命师,会相面。我笑着说那你倒帮我相相面啊。他说,我刚才
就帮你相面了啊。我说那你觉得我面相怎么样?他笑着说,你先光着上身吧。我
照他说的脱了上衣和胸罩,光着上身坐在他面前。

  他说:「每个人的面相,都是先天注定的,但是后天如何,又另当别论,比
如说你的面相是个千金小姐,但是后天你不知自爱,也可能沦落。因此,不是说
所有当妓女的,都是妓女面相。」

  我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所以,一般别人嫖妓,都是选年轻漂亮的,选了就上,但我不这么做,我
只选一种人。」

  「哪种人。」

  「面相注定是婊子相,而且真当了婊子的。」

  我一听,大声地叫了起来:「你,你骂人。」

  「不是,你听我说……」那个人止住我,继续说:「如果面相注定不是当婊
子的,当了婊子,嫖了这种人,尽管当时可能爽,但冥冥中会对自己不利,而如
果嫖的是天生就是婊子相的人,则是顺天意,这样就不会对自己不利了,你的面
相不是不好,而是天生的婊子相,你的眉毛和眼睛有狐媚之色,尤其是你的颧骨
很高!在面相里这是典型的淫相。」

  「你,你胡说。」我急了。

  「你不要不信,虽然许多婊子在卖淫的时候,跟男人交配时会做出许多兴奋
动情的样子,但那多半是假装出来的,所以大家都说婊子无情。现在我问你,你
卖淫的时候,是不是自己感到确实兴奋得难以忍受?」

  我沉默没有回答。因为我觉得并不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开始时我的反感和害
怕在一周的时间里居然消失了。现在我确实从卖淫的交配中感到了快感。难道我
天生是这样的人?

  「不回答,那就是承认我说的有一定道理了,再看你的嘴,上嘴唇中间有点
翘,两个嘴角也向上,呵呵,这是典型的啊。」

  「典型的什么?」

  「含鸡巴的嘴啊。」

  「你胡说,我不理你了。」我气得一转头,不想跟他说话了。

  「你不要不信,今天是我心情好,所以帮你顺便看看,否则,你得包个红包
给我,我才会考虑是不是帮你看呢。」

  我回过头看着他,说:「是我是婊子相,而且真当婊子了,你看好了吗?」

  「还没有,现在你两支手举高起来。」

  我听他的话,将两支手高高地举了起来。我的上身是赤条条的。

  「你看,你的腋窝,腋毛又粗又长,而且非常多,不好,不好。」

  「什么不好?」我忍不住问道。

  「对男人不好,在中国古代,极品女人是没有腋毛、阴毛很少的那种。而阴
毛多的,会被认为妨夫,你腋毛这么多,更不用说了,而且这也正好印证我刚才
说的,你天性贪淫,而且经常跟你交配的男人,会不好。」

  「我呸,那你还找我?」

  「我有办法啊,我当然有办法跟你交配而不受损伤,要是换别人,呵呵,就
惨了,不过,我是好心跟你说的,你在这卖,来一个交配一次,像流水似的,倒
也没什么关系,怕就怕长期相好的,那就不好了。」

  「你胡说,那我老公怎么没事?」我急了道。

  「你老公,呵呵,你老公,那得看他的八字,不过我肯定不会好的。」那男
人的摇了摇头。

  我放下高举的手,道:「废话,他那八字要好,我也不用出来卖了。」

  「对啊,你自己都说了,你那老公根本就是让你出来卖淫,他还会好?」

  「那,那这也不见得是跟我做才这样的吧。」

  「呵呵,是不见得,是不见得,我就问一句,你老公是不是很瘦?」

  「啊!」我心里颤了一下,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怎么样,好了,没事了,我们干活吧。」

  我起身脱下内裤,露出阴毛丛生的阴户,他摇了摇头连声说:「这种阴户,
厉害,厉害。」

  我用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他的头,说:「少废话,干不干?」

  「干,当然干,到这了哪还有不干的道理。」说着,他拿起我的内裤,反转
过来让我自己套在头上,原来阴户的所对的位置正好罩在我的嘴边,我闻到了自
己的骚味。他把我的双手反扭在身上,在我后腰的位置将我的手腕用胸罩捆了起
来。

  我说:「等等,如果你要玩花样,你可得加钱啊?」

  「放心吧,对你这样的人,只有用这种姿势从后面插你,才不会被你冲到,
否则对身体就不好了。」

  「我呸!」我唾了一口。跪在床上,让他从后面插入了。

  这件事,还是在我心里留下影子,我有时真恍忽觉得自己真是那个会看相的
嫖客说的那种女人。

  唉!我那个死鬼老公,在我卖淫了三个月后开始出现,他知道我可以领到我
卖淫的钱了,他开始出现,从我这里要钱,他说他得寄钱给家里,他还有个弟弟
今年读初中了,我公公死得早,只剩一个婆婆赚不了钱,他得帮弟弟把书读完。
我问他是否有找到工作,他说有,不过工资不高,只够养活自己。

  转眼过了两年,那年的春节,我没有回老家过年,继续在这个路边客店向那
些过往的人卖淫。

  大年初一夜,没有生意,我和两个姐妹让华哥蹂躏了一晚上。

  华哥真行,一人对仨,一点问题都没有。

  元宵过后的一个晚上,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后悔自己选择操起皮肉生涯来。

  那天天仍很冷,我和另一个姐妹吴芳芳穿着件大衣,在店门口等客人。这是
我们店的规矩,每天都要有一两个穿着性感的女孩站在门口,这其实是向过往车
辆示意这里有戏。

  大约十点多钟,来了一辆大货车,从车上下来了个男人,很高大,我们两个
人赶忙迎上去推销自己,一左一右地抱住那男人,那男人看了看,一把把我推开
说:「我喜欢嫩的。」

  我白了他一眼,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到了门边的凳子上,过往的车一辆辆来来
往往,但没有停留的。

  我正感到无聊,忽然,我发现那辆停着的大货车上似乎有影子一闪,我以为
是我眼花了,但过了一会,当我的眼睛望见那车窗玻璃的时候,我又似乎看到了
有东西一闪。我想难道里面还有人。我慢慢地走过去。那大货车的车门很高,走
近了我反而望不见里面,我试着用扳了下车门把,没法打开。

  我想,大概真是我眼花了。当我转身慢慢往回了几步时,忽然我听见了后面
传来车门打开的声音,我回头一看,从车上跳下了一个少年,在昏暗的灯光下,
我感到他的年纪可能不会超过十五岁。他看着我,瑟缩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劲,我以为是个男人呢。我不理他,回身继续往前走。

  「阿,阿姨。」他叫了我一声。我想我的判断不会错,那声音正处于变声期
呢。

  「干嘛?」我回头问他。

  「我,我……」说着话,他向我靠近了两步,站在了我的身前,我发现,那
分明还是一张孩子的脸。

  「干嘛,快说。」我有些不耐烦。

  「我,我想……」看得出,那男孩子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下定了决心终于说
了出来,「我想看看你的奶子。」

  「我呸,鸟毛都没长呢看什么,回家那你妈的去。」我唾了一口转身就说。

  这时,我听到了后面传出的抽泣声。我有些不忍心,回头一看,那男孩子在
哭。我有些过意不去,觉得自己刚才那话是伤人了点。就走上前道:「哭啥呢,
有啥好哭的,你年纪小,这种事不是你这年纪该想的,啊。」

  他只是哭,不回答我,我说:「刚进去那人,是你爸?」

  他哭着点了点头。

  「妈的。」我骂了一声,道:「带着儿子干这事,真够可以的。」

  「怎么大过年的,你怎么还跟着跑车?」我问那孩子。

  「我,我没地方去,学校放假了。」

  「咦?那放假你不家里待着跟着跑啥呢?」

  「我,家里没人。」

  「没人?你妈呢?」

  「她,她早跟我爸离了,不知道现在在哪?」

  「哦!」我有些明白过来了,心里不禁有些可怜起眼前这个男孩子了。

  「这样吧,外面天冷,你到房里来吧,别待车上了。」

  「不不,我爸让我在车上等。阿姨,阿姨,我,我,我真想看看你奶子。」

  我真没到他居然又提这个要求。

  我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解开了自己的大衣,大衣里只是一件黑色的胸罩,
我拉了下来,让自己的奶子露在外面,冷风吹过来真的好冷啊。

  那男孩子两眼发直地盯着我的奶子,那神情吓人极了,虽然他的年纪还小,
但那幅样子分明是一只发情的小兽。

  我正准备拉上胸罩,他一下子扑在我怀里,他用力地搓动着我左边的奶子,
他的嘴含住我右边的奶头。我感到了他浑身的激情,太可怕了。我不由得有些酥
软,我闭上眼睛,任凭他在露天里揉弄我的奶子,虽然在冷风中,但我却感到有
些燥热,我的呼吸声急促起来,甚至下身有些湿了。我的奶子享受着这个未成年
少年火热的热吻和抚弄,奶头硬挺着,偶尔被咬得有些生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之间,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我的头上,我一个趔
趄差点摔到地上。一个粗暴男子的怒吼自身后传来:「日他娘的臭婊子,老子不
做你生意,你竟然弄到我儿子身上去了。他妈的,我日死你。」说话的,正是这
个小男孩的父亲,刚才进去的那个货车司机,他恶狠狠地揪住我的头发,劈头盖
脸地冲我的打来。

  我哭着拼命挣扎,喊叫声将房间的人都吸引出来了,有几个比较要好的人纷
纷冲上来拉住那个汉子的手,混乱中,那个小男孩早吓得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那汉子怒骂着,满口脏话。

  这时,华哥也出来了,他抓住那汉子的胳膊,说:「兄弟,我是这管事的,
怎么回事?慢慢说,别生气,出来不就是为玩个痛快吗?」

  「你,你是这管事的?好,我跟你说,老子进去嫖娼,我儿子在车上等我,
这个,就是这个(说话间他怒指着我)臭婊子,居然跑来勾引我儿子,他妈的,
我儿子今年还不到十四岁,这个臭婊子居然对他干这种事,我呸!」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别生气我问问她。」说着,华哥转过头来问我:
「是不是这样?」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哭着喊道。

  「妈的,臭婊子,还不是这样,我出来时明明看到我儿子趴在你胸口,你那
两个奶子都露在外面,你还说不是这样的,我,我揍死你。」说着,他又要向我
冲过来。几个姐妹慌忙拉住他。

  「华哥,真的不是这样的,是,是……」急切之间,我不知道是否应该说出
真相。

  我的眼睛望向那辆停着的大货车,我看到了那个小男孩躲在了车上,光线虽
然很暗,但我还是看到了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的心一软,下面的话就止住
了。

  华哥一下看我没有话说,就认定了那汉子说的是真的了,「啪。」他一个耳
光狠狠地打在我的脸上,冲我「呸」的一声,骂道:「臭婊子,你真是够淫贱的
啊,连客人的小孩你都要去勾引,你欠人日欠到这样啊。」

  「就是。」那个汉子附和一声,就要冲上来打我,姐妹们忙又拉住他。

  我披头散发地掩面哭了起来。

  这时,有个声间,在不远处响起,「喂,干什么呢?你们这样吵,让人怎么
玩?」

  华哥听了赶忙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慢慢玩,我们马上就好了。」

  他转身对那汉子道:「大哥,这事是我们不对,这样吧,我让这婊子给您赔
个不是?你看好不?」

  「我呸!这种烂货,她赔不是,值多少钱?」

  「这,这,要不,您看,怎么样合适,您说,做得到的,兄弟一定照办。」

  「好,他妈的,你们答应我三个条件,这事就算揭过了,否则,老子跟你们
没完。」

  「行,您说。」

  「第一,刚才我日那婊子,钱退给我。」

  「没问题。」华哥答道。

  「第二,我要这个婊子,就在这,脱光了衣服给我磕十个响头,然后从我胯
下钻过去三次。」说话的时候,那汉子还指了指自己的鸡巴。

  「没问题。」华哥一口答应。

  「华哥,不,不行啊。」我急了。

  「啪。」

  华哥又打了我一耳光怒喝道:「欠日的婊子,你那嘴含鸡巴去吧,插啥话,
等事了了,我还要跟你算账呢。」

  「第三,这个臭婊子,晚上就归我了,看我怎么收拾她,答应这三点,一切
好说。」

  「没问题,臭婊子!」说着,华哥揪住我的头发,让我的脸抬起来道:「听
着,如果你不按这位大爷说的做,我决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脱衣服,快。」

  「不,不,华,华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哭着哀求着,内心真想死了
算了。

  「不行,快脱!」华哥怒吼着,「再不脱老大现在就打死你。」

  我无力地痛哭着。

  那汉子大声吼着,「臭婊子,你不脱是不是?」

  吴芳芳猛然抱住我,小声地在我耳边说:「快脱吧,华哥他真会杀人的。」

  我心里害怕极了,我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我哆哆嗦嗦地拉开自己的大衣,
我里面只是胸罩和内裤,我的眼睛往车上一瞟,我看到了那个孩子惊恐的眼神,
我合上眼,任凭眼泪哗哗地流下,我一咬牙,脱下了自己的大衣,我一下子,我
只穿着胸罩和内裤站在夜里的露天里,正月的刺骨寒风令我牙齿打战,我感到我
流出的泪水在一瞬间可以被冷风吹干。

  我站着不动。华哥冲上来一把扯下我的胸罩扔在地上,又一下子扯断了我那
可怜的内裤,我一下子全身精赤条条地,站在十几个人面前,虽然大多数是女人
但也有一两个嫖客闻声出来看热闹的,内裤被扯掉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他们不
约而同的一声欢呼。

  「快跪下去。」华哥怒喝着,一个巴掌打在我的脑袋上。

  我被他打得一个趔趄,摔倒在沙土地上,我含着泪爬起来跪在了地上,我双
手撑在地上,向那个汉子磕了个头。

  「不算,不算,这么轻,叫什么磕头?」那汉子道。

  我只好用力将头往地上磕,一下、两下、我一边在心里默数着,我的眼泪一
边「吧嗒吧嗒」地滴在沙土地上。

  好不容易,磕了十下。我含着泪,正想站起来,华哥抓住我的头发道:「臭
婊子,从这位大爷胯下钻过去。」

  我抬起头,哀怨地看了一眼,这个我曾经在床上伺候他、任他尽情侮弄的男
人,他正怒气冲冲地帮着别人凌辱我,一点也不把我当人看待。

  我无奈地低下头,像一条母狗似的光着身子爬行着,从那个汉子张开的双腿
间爬了过去,在我的头和肩膀刚刚爬过他的腿边时,他双腿猛然一紧,夹住了我
的身子,他的手往我顶起的屁股缝一掏,道:「好多杂毛啊,哈哈哈哈……」

  在他得意地淫笑声中,我感到自己真是死了倒好。

  终于我钻过了他的胯下,但是凌辱并没有结束,因为我必须钻三次,当我像
母狗一样爬着绕他一圈又开始从他胯下钻过的时候,他再次用腿夹住了我,这次
他用手指,直接插进了我的阴户,还抽动了几下,嘴里骂着:「真是个欠日的婊
子。」

  当我第三次钻过他胯下的时候,他不止是夹住我,他还坐在了我的背上,他
用手狠狠地在我的腿间从肛门到阴户来回迅速地搓揉了几下,女人的生理反应使
我忍不住全身颤抖着,他向四周围观的人说道:「你们看看我这只手,看看,看
看,是不是都是骚水?这婊子,骚成这样,没男人的鸡巴真是活不下去了。」说
着,他把手在我的屁股上擦了擦,又淫笑了起来。

  我听到周围有男人的笑声,其中,有个「嘿嘿」笑的声音特别刺耳。

  我终于钻过了他的胯下,我瘫坐在地上,掩面痛哭起来。

  但是那个汉子并没有放过我,他上前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再把
我的一只手反剪在我身后,他一手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按得低低地,往房里走
去,我活像一个被押解去枪决的囚犯一样耻辱地踉踉跄跄地走着。

  就这样,我赤身裸体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押入了我卖淫的那间小房间,我不
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怎么的折磨,我害怕极了。

  在这间小房间里,那个汉子让我的弯着腰,用自己的手抓住自己的脚脖子,
这种姿势让我的脚感到非常地酸,但那个汉子一点也不容情地将我的手腕和脚脖
子用绳子捆在一起,我的四肢失去了自由,甚至连走路都只能用一小步一步跳跃
的。

  当那汉子绑完我之后,他的手从我后面抚摸我的大腿间,我根本没有任何方
法进行任何哪怕是一丁丁点地阻挠,我任凭他粗大的手在我的腿间摩擦,屋里尽
是我的阴毛被磨擦产生的「沙沙」声,不一会儿,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淫水直流,
一片湿滑。

  「他妈的,毛乎乎的,臭婊子,从后面看都看不到你的骚穴了,只看见一片
黑毛。」那个汉子道。

  我羞辱极了,我的双手手腕被绑在脚脖子上,膝盖半屈着像是半蹲着一样,
双腿夹紧着站在地板上却弯着腰,无法动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那个汉子用手肆
意地玩弄着我的阴户。我不可能不会有反应的,我感到自己的大腿湿湿地,有水
沿着大腿向下流着。

  那汉子扒开我的屁股,他的手在我的阴户上掏弄着,那动作和力度像是个兽
医。

  「骚货!」那汉子骂了一声,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很快他脱得一丝不挂,
走到了我的面前,天哪!我看到他到健壮的胸口有像外国人一样浓密地胸毛,从
胸口一直到到肚脐附近,硬挺着的鸡巴四周全是长长的黑毛。

  我看到他向我走近,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提了出来仰面对着他,我闻到
了鸡巴上的腥臊味,那根鸡巴一下子顶入我的嘴里,妓女的职业习惯使我自然而
然地用舌头舔起他那红通通的龟头,但那汉子却用力一抽一插地将鸡巴在嘴里快
速抽插起来。我明白了,他根本就没把我的嘴当作是嘴,而且把我的嘴当成是交
配的阴户。

  我只有半张嘴里,任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鸡巴在我嘴里抽插的声
音很大,几次插得深了使我忍不住要咳嗽。

  那汉子抽插了一会儿,拔出了鸡巴,道:「不愧是婊子,连嘴插起来都这么
像骚穴。」说着,他拿起脱下的袜子,揉成一团塞进我的嘴里,又从他的裤子上
退下皮带,道:「臭婊子,现在我要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发骚到处乱勾引
人。」

  他走到我的身后,我意识到了可恨的事要发生了,我全身哆嗦着,除了等待
着他残酷折磨之外没有半点办法。

  果然,「啪」的一声,皮带抽打在了我的屁股上,疼痛使我惨叫一声,我像
袋鼠似的向前一跃。那男人继续鞭打着我的屁股,我本能地向前一跃一跃徒劳地
躲闪着。他的皮带有时落在我的屁股上,有时更残酷地打在我黑毛成丛的生殖器
和肛门上。我失声痛哭着,嘴里塞着的臭袜子使我连求饶都没办法,就这样我足
足让他鞭打了一二十下。

  他扔下了皮带,道:「他妈的,忍不住了。」

  我感到阴户被顶开,我知道他的鸡巴进入了,他一边抽插着鸡巴从后面日我
一边说:「妈的,我就知道,对你这种婊子,只能让你夹着脚,骚穴才会紧,要
不早就让人操得松松垮垮的了。」

  我脸上的眼泪未干,阴户就被插得流出了淫水,以这种姿势,我让他在我的
阴户里射进了第一泡精。在他射精的瞬间,他把双手从我的腋下伸下去使命地揪
住我的两粒奶子,痛得我死死地咬着牙。

  当他终于抽出鸡巴时,我站不住了,一下子歪着摔倒在了地上。我觉得我快
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汉子拿出了我嘴里的袜子,直接用鸡巴塞进去道:「婊子,吸干净了。」

  我用嘴吮吸着混着精液和我淫水的鸡巴。一会儿,他放开了我。我发现,他
的鸡巴又硬挺了。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折磨我,但我真的象快死,就像鱼一样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用手将散在我脸上的头发捋到我脑后,让我的脸露了出来。「呸!」他在
我脸上吐了口口水,我根本无法躲避。

  然后他将我拉起来,又像刚才那样半屈着膝盖站着。我的手脚仍然是一点自
由也没有。他走到我身后,用手继续在我的股间滑动,那里一定一片狼籍,精液
与淫水将阴毛糊成一片。

  他的手指停在了我的肛门口,道:「臭婊子,这里让人操不?」

  「不,不,不可以。」我慌忙地摇着头。那根鸡巴比华哥的还要粗,如果它
插进我的肛门,那我肯定会被撕裂的。

  「不可以?好,那我打到让你说可以。」那汉子怒喝着,他又拿起了皮带,
这次他并没有插打我的屁股,而是对着我光滑的后背和大腿抽,而且抽打的力度
比刚才更大了许多,我受不了了,我痛哭哀嚎着,我相信华哥一定可以听到我的
声音,但是没有用的,他不会来救我的,我的姐妹们也一定可以听到我的哭声,
但她们即使想救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鞭打持续了一分多钟,我受不了了,我连声说:「别打了,别打了,我让你
操,我让你操。」

  「你哪里让我操?」

  「屁,屁眼。」说着,我又大声哭了起来。

  「屁眼?来不及了,现在你求我操,我都懒得操你那个肮脏地方。」说完,
皮带再次落在我的背上。

  我一跃一跃地像袋鼠似的往前跳,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别打了,求,求求
你了,操我屁眼吧,别打了。」

  「什么?你求我操你的屁眼?」

  「是是,我求你了。」

  「你再说一遍。」

  我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他这样也是在对我进行凌辱,立即就说:「我求求你操
我的屁眼吧。」

  他满足地扔下了皮带,之后我感到撕裂地疼痛从肛门传来。

  那根热乎乎地鸡巴没有使用任何润滑的东西就直接塞入我的肛门,虽然我的
肛门被华哥和别的几个客人日过,但他们的鸡巴没有这么大,而且通常是鸡巴让
我舔湿之后插入的,而这个汉子在插入前并没有让我舔他的鸡巴,而且我的双腿
又是夹得紧紧的,他试了几次,只塞进了一个龟头,想再进入,阻力很大,我的
直肠火辣辣的。

  大概他往里顶,觉得太干涩了,这样他的鸡巴也会痛的。他抽出鸡巴,塞进
我的嘴里用力抽弄着,我无法抗拒地让这根刚从我肛门里拔出来的鸡巴在我的嘴
里抽弄着,等湿了之后他再次挺着插向我的肛门,这次顺畅了一些,但巨大的鸡
巴还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完全插进去,我真的感到我的身体被从肛门撕裂了似的疼
痛。

  汉子缓缓地抽动着,渐渐地我感到直肠不会那么痛了,终于,那汉子尽情地
在我的肛门里抽插着他的大鸡巴,并且将精液灌注进了我的直肠。

  完事之后,和几乎所有的嫖客一样,他将刚从我直肠里拔出来的还沾着些脏
东西的鸡巴直接塞进了我嘴里,让我吮干净。

  我再次瘫倒在地上,他满足地穿起了衣服,嘴里自言自语道:「他妈的,要
不是老子过两天就得把货送到四川,看老子不操你个三天三夜。」

  他穿好了衣服,却一点也没有将我松绑的意思。

  我无奈地求他:「求求你了,松开我吧,绑太久了,我真的很难受,我觉得
我快死了。」

  「快死了?笑话,咱中国,还没听说哪个人当婊子让人操死了的。」说着,
他揪起我的头发,将我再次提了起来站着。他的手再次淫秽地伸在我的股间。但
这次不同的是,他揪住了我整把的阴毛,往外拉了拉,很痛。忽然他一劲,从我
的阴户上直接硬生生地扯下了一大撮阴毛来。

  「啊!」我惨呼一声,眼泪立即充满眼眶。我的阴户痛得像被火烧一样。

  他蹲在我面前将我的阴毛在我眼前晃了晃道:「臭婊子,这是给你个教训,
知道不?以后别那么骚,发情了,拿根棍子自己捅捅,再不行找条公狗也行,就
是别勾引到人家小孩身上去,你这撮骚毛我留着,下次路过我再操死你。」

  我委屈地泪流满面地嗒拉着头,无声地哭着。

  那汉子走到我的身后,冲着我的阴户一脚把我踹倒,淫笑地开门走了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反锁上了门。

  一会儿,我听到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我听到了有人敲门和叫我的声音。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但是我的手仍被绑在脚脖子上,我一跃一跃地跳到了门后,
说:「我,我被绑着,打不开门,快来救我啊。」

  我听到门外的人慌乱地叫喊着,过了很久,才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看到第
一个进来的是吴芳芳,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晕死过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
来。

  第二天晚上我的身心使我根本无法接客,华哥到我住的地方来,我精赤着身
子跪着哀求华哥,姐妹们也帮我说情,华哥才答应让我休息两天。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小莉因为来月经,不想只做口交也留下来陪
我,她在看省台的晚间新闻,突然,一条播报的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由得
挣扎着起来,一眼不动地盯着电视。

  屏幕里,一辆大货车翻倒在山谷上,驾驶室被火烧得一片狼籍,警察正在处
理事故现场,解说员说是有辆开往四川的货车司机估计有可能是疲劳驾驶在黎明
时分翻下了山谷,驾驶员里的两个人当场死亡,其中还有一位未成年人。

  我眼盯着屏幕,我看到了那辆翻倒的货车,那货车的后箱位置还没有完全散
架,我辨认着那车牌号码,终于看清了,失事的,正是昨天晚上那汉子开的那辆
车,不会错的,那个未成年人,正是那个求着看我奶子的男孩,那个被烧焦的司
机,正是昨晚得意地凌侮我一晚的男人,从我身上拔下的那撮我的阴毛也被火烧
得一干二净。

  我惨然一笑,内心里一片悸动。如果他嫖完吴芳芳就走,就不会这样,他这
样,正是因为他在嫖完吴芳芳之后又那么亢奋地不断地凌辱我到凌晨两三点,人
不是铁做的,他的过分亢奋使得过于疲劳,终于葬送自己的性命,却可怜地连带
赔上自己儿子的一条命。我不为他悲伤,因为他残酷得不像人,但想到昨天晚上
跟自己交尾的男人今天就没有了生命,我感到不寒而栗。

  那一晚我失眠了。我想终止这种生活。

  我精赤着身子跪在华哥的床上,让他硬挺在鸡巴插在我的肛门里颤抖着射了
精,之后又为他用嘴做了清洁,我极尽一个婊子所能做的事伺候他,然后我希望
他能让我离开,并且能不能赏赐点脸面退给我押金。

  华哥什么也没说,每次当我赤条条地进入他的房间和他谈这件事时,他就是
猛操我一顿之后就叫我出去。我一个星期去了四次,都是这样。我真是绝望了。

  好不容易,我熬到了三年期满,我跟华哥说我已经三十了,真的是年老色衰
了,我三年没有回过家,没有见过女儿,我真的没办法卖下去了。

  华哥才勉强答应,但他附加了两个前提,一个是我被拍下了一组四点尽露裸
照,第二个是一个月时间,我天天光着身子在他房里任由他什么时候想日就日。
而且我还不能整愁眉苦脸,我必须满脸笑容地面对他的玩弄。

  就这样我终于熬过了一个月,拿到了我可怜的押金,不过我还必须拿出一千
元来送给华哥,表示对他照顾我的感谢。

  就这样,我终于告别了卖淫的生涯,我在店门口等过路车,将我送回小城镇
里。

  我老公仍住前三年前租的房子,那里是城乡结合的地方,鱼龙混杂,外来人
口聚集区。到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多了,我也没有通知他去接我。自己请了辆摩
托车从车站载我到那房子。

  到楼下付完车费时,我看到了楼上那间出租屋的灯亮着,证明我老公在家,
我一个人拎着行李,踏上那锈迹斑斑的铁楼梯,才走上两级台阶,我忽然感到一
阵心痛!

  自己一个女人,扔在孩子在家乡,跟老公远走他乡出来打工,却走上卖淫的
道路,而且一卖三年,这三年来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
掉月经期,几乎每天阴户都让不同的男人插过,嘴巴更是几乎天天都是吮吸和舔
着不同男人的鸡巴,辛苦积下来的钱,被我老公拿走,说是寄回家养我公公婆婆
和他的弟弟,我现在身上只有那点可怜的押金。

  那是我卖淫头三个月的嫖资,而且还给华哥扣掉了一千元。

  我一个人站在铁楼梯上,我的心砰砰跳着,这三年的卖淫生活,我是否想到
我的老公?

  有想到,但说真的,想的时间并不多,而且许多时候想起来就忍不住恨,他
拿走了我绝大部份的钱,却对我的生活不闻不问。想着就让人心痛,现在我就要
面对他了,我不知道我见了他要怎么说,说些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三年的时
光里到底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忍心让我一个人不断地出卖肉体却一点也没
想过把我接出来。想着,我的泪水忍不住流出来了。

  好一会儿,我插干眼泪,继续走了上去,到了门口,我正想敲门,却忽然听
到了房里有动静,仔细一听,我的头似轰的一声,那声音我太熟了,在那张床上
我整整叫了三年。

  我掏出钥匙,轻轻地插了进去,一拧,门开了。出租屋里那张我曾经睡过的
床上跳起了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那男的正是我的老公,那女的是一个年纪并不
大的女人。

  我气愤地大叫着我老公的名字冲了过去,用手上的行李狠狠地拍打着他,他
狼狈地跳下了床,躲闪着。我转身向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找去,她正慌乱地找着衣
服,被我劈头盖脸地打了几个耳光,她尖叫着喊着我老公的名字叫他要抓住我。

  我老公从我身后抓住了我的双手手臂,他的力气很大,我一下子动弹不得。

  我老公在我后面喊道:「美玲,别闹了。」

  我破口大骂着:「不要脸的臭婊子烂货,你勾引别人的老公,你这是骚货,
千人骑万人插的烂货。」

  在我怒骂她的时候,那个女人穿上了衣服,她冷冷地对我老公说:「这是你
老婆?」

  我大声说:「是,我就是他老婆。」

  我老公在我身后小声地说了声:「是。」

  那女人一下子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提了起来,她把我散在脸上的头发捋到
我脑后,让我的脸露了出来。我恶狠狠地看着她。

  「哟,这不公主殿下回来了嘛,还是冰清玉洁的啊,怎么身上闻着有股骚味
儿啊。说我什么?臭婊子、烂货、骚货还千人骑万人插,你呢?你干什么去了?
你不是到外边当婊子你干啥去了?真是太好笑了,自己去外面做婊子千人骑万人
插,回来倒可以一脸贞洁的骂人啊?哈哈……」眼前的女人得意地狂笑起来。

  我羞耻极了,大声对我老公说:「放开我,你这个杀千刀的,快放开我。」

  「你敢。」那女人狠狠地盯了我老公一眼。

  我感到我老公抓我的手一紧。我内心绝望极了,愤怒使我用力地向眼前的女
人吐口水。

  那女人没有防备,被我吐了一脸,她气极败坏地拿过床单来插拭一下,然后
她恶狠狠地掴了我几个耳光,打得我的脸火辣辣地疼痛。她用力撕破我的衣服,
叫我的奶子从奶罩里掏了出来不断地抓着,她不断地用羞辱我的话骂我,但我已
经听不清楚了,我觉得我的意识逐渐模糊,我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头非常痛,眼前的仍是那小出租屋,眼前的一切已没
有打斗的痕迹了,我的老公坐在椅子上,他居然在看电视。

  我缓缓地转动着头,我感到身体有些异样,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已经被换
上衣服了,但是下身明显地,有交尾过的感觉。不用说,一定是我那个死鬼老公
在我昏睡的时候干的。我感到可悲极了。

  我支撑着坐了起来,说:「你、你好、好无情无义。」

  我老公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那、那女人是谁?」我气得问道。

  「你别管。」

  「你是我的老公,你外面有女人,你叫我别管?」

  「你外面的男人还嫌少吗?」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在我脑中炸开了。我差点又晕了过去。好不容易,我平
熄自己的情绪,我问道:「我不跟你多说,我的钱呢?」

  「什么钱?」

  「什么钱,这几年,你从我这拿走的钱?」

  「没有了。」

  「没有了?说,你说,你把我的钱拿到哪里去了?」我着急起来。

  「全寄回家了。」他冷冰冰地扔下这一句话,我三年的皮肉生涯就白做了。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道:「你,你还给我,你还我钱。」

  我向他冲过去,才走了两步,脚一软摔在了地上。我老公冷冷地从我身边跨
了过去,他出门了。什么话也没有留下。

  我在冰冷的地上躺着,我的脸上流着热泪。忽然,我意识到了什么,我挣扎
着半爬到我带回来的行李边上,我从打开旅行包翻找着,「天哪!」我惨叫一声
这个畜牲把我带来的钱也拿走了,只留下了两百元。

  我经受不了这个打击,我晕了过去。

  我老公离家已经一个月了,我到处找找不到他,两百元的生活费已经花光了
可我总得活下去啊,而且,我想回家,回到女儿的身边,作为一个母亲我真是愧
对她,她已经六岁了,我有三年没有见过她,她应该快上小学了。我想去打零工
但年纪大了,人家不要。

  终于,在一个昏暗的夜里,我在小镇公园昏暗的花丛里,出卖我黑毛成丛的
生殖器官换到了几十元。用这种方式,我逐渐积下了一千多元,但是房租却又到
期了,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因为我决定要回家了,所以我在他来催租时,我让他的鸡巴插进了我全身可
以让男人鸡巴插进去的地方,这种事一共干了四次,抵掉了房租。终于我积下了
回家的路费,我到小商品市场给女儿买了几件衣服就登上了西行回家的列车。

  从列车上来,我转乘了开往小县城的汽车,巅簸五个小时后,才又搭上了开
往乡村的小巴,在山路上弯延盘旋了四个小时,才终于到达我的家乡,那个被四
面高山包围着的小村落。

  站在小山村村口,我的心剧烈地痛了起来,出去一趟,如今我竟然是这样回
到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我老公的家在村子的靠山一面,我娘家就在入村不远的
地方,我决定先回自己娘家,虽然我忍不住想早一点看见我的女儿。

  那时,天已黑了,在走向家里的路上,遇到两三个村民,都很惊喜地和我打
招呼,有的以为我是赚了大钱回来,有的奇怪我老公怎么没有一起回来,我真的
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些问题。

  我敷衍着回到了家,在那盏昏暗地小电灯下,我哭泣着告诉我爹娘我老公外
面有人了,我隐瞒了我卖淫的事。

  我爹娘年纪大了,又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我有两个姐姐,都嫁到其他村里,
我唯一的弟弟,又外出打工没有回来,说了很久,他们只是劝我回到我老公的家
里,因为在我们村,女人如果离婚会一辈子让人看不起,何况,我们现在也没有
离婚,女儿又在老公家里。

  我擦干了眼泪,给老人留下了两百元,拎起行李回到了我老公的家。

  我婆婆,还有我那个在读初二的小叔子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在夜里突然回来,
我的女儿,更是惊讶地望着我这个不速之客。我什么也没说,搂着女儿痛哭了一
场,夜已深了,女儿在我怀里渐渐进入梦乡,看到她的小脸那样恬静,我心如刀
割。

  等女儿睡熟之后,我跟婆婆说了老公变心外面有人的事,和我父母一样,她
只是叹气,喃喃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当我好不容易擦干眼泪准备休息的时候,婆婆突然问我,有没有带一些钱回
来,小儿都失学很久了。我一愣,问她,不是隔段时间我老公就寄些钱回来吗?
婆婆说,有两年多没寄过一分钱回来了。我一听,感到天旋地转,我终于被这个
无情无义的人所做的行径击垮了。我惨叫一声瘫到了地上。当时叫我去卖淫时这
个畜牲说拿了钱是要回家盖楼做生意的。

  小叔子失学了一年多,整天只好到地里守着那几亩薄田。两个老人年纪也大
了,地里的农活干不了,只能在家里带我女儿和简单收拾一些地里种出来的农产
品。家里的经济非常的据拮。现在我也不得不到地里干活了。

  就这样,我又成了一位典型的农妇,卖淫还经常穿的新潮一点的衣服全都用
不上。只能穿上最普通的粗布衣服,什么护手霜、润肤露、口红全部收在了箱子
的底层,风吹日晒,雨里来风里去地和小叔子到地里干农活。

  说也奇怪,我的身体竟然反而渐渐地结实起来,三年的几乎整天除了卖淫什
么活都不干的我竟然可以一下子挑起百来斤的菜,手虽然粗了一些,但身子骨却
越来越好,我甚至感到我胖了一些,脸色也更红润了,我过着无性的生活,在女
儿身边却感到无欲无求地充实。

  但是老天爷是不会让我的生活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该发生的事有时无论怎么
避都避不过去。

  那一年夏天,我记得我回家已经有半年了,天很热我拿着锄头在地里干活。

  我记得有一两个星期没有下雨了,庄稼都快枯了。地里没有水,得走二十来
分钟到地势比较低的地方挑水上来浇。我负责浇水,松土,小叔子挑水。虽然按
说他应该只是读初三,嘴唇上方稀稀的胡子还没有剪过,但是他长得很高很壮,
挑起水来走得飞快。

  那一天,我觉得他非常地奇怪,干起活来似乎浑身上劲,他来来回回地挑水
连歇口气都没有,看着我都心疼。我让他歇会儿再挑,他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
转身就走,我看出了他有心事。

  等到快五点多钟的时候,村民们大多回家了,我和小叔子也收拾好了农具回
家。路上我问他:「小顺,你是今天怎么啦?我看你好像有心事?」

  「没,没有。」

  「没有?不对,小顺,我看你是有啥事窝在心里,来,跟嫂子说说?」

  「没,没有,真的没有。」小顺摇了摇头,扛起锄头就走,那锄头的一端还
挂着挑水的两只水桶。

  我拿起扁担和空篮子快步追到他的后面,问道:「小顺你肯定是有啥事了,
我看你满腹心事的样子,是不是遇见同学了?」

  我小叔子对辍学的事非常在意,他的成绩一贯不错,可是因为没有钱读不起
书而转而务农,给他的打击非常大。

  所以我想如果他遇到同学肯定会触动他的心事的,这都怪他那没有天良的大
哥小顺还是摇摇头,不吭声。

  我也只好静静地跟在他的后面。说真的,在这件事上,我真的也无能为力,
顶多开导他两句,我真的没有钱可以供他读书了。

  在走过一片香蕉地的时候,小顺忽然站住不动了。

  我跟着他站住了,奇怪地问他:「小顺,怎么站住不走了?」

  「嫂,嫂子,我很痛苦。」小顺像是赌气似的说道。

  「痛苦?这么严重?发生了什么事了?」我赶忙问道。

  「嫂,嫂子,你,你,你看看你自己。」

  「我?」奇怪了,我看了看我自己,没什么奇怪的啊,「我,我挺好的啊,
没什么啊。」

  「你,你再仔细看看你自己。」

  说得我心里一动,我认真地看看自己,忽然之间我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子
红了起来。

  原来因为天太热了,我连胸罩也没有带只穿着一件花色的衬衫就到地里干活
了,流汗了衣服贴在身上,我丰满的奶子上凸出了圆圆的两粒大黑点,我自己没
有在意,小叔子却注意到了。

  「啊?」我双手不由自主地掩在自己的胸口,手里的扁担一下子也掉到了地
上。

  小顺转过身子对着我,他结结巴巴地说:「嫂,嫂子,对……对,对不起,
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我要你。」说着他向我扑了过来。

  我叫了一声转身就跑,小顺在后面猛追,跑不过十来步,我的衣服被他一把
抓住,顺势拖进香蕉林里,他一下子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拼命地挣扎着,但仍是挡不住他的力气,我感到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衬衫下
摆,一下子抓住了我的奶子,我一下子酥软了。

  有三年多时间,我每天换至少两三个男人地干,现在有半年多,我没有碰过
男人。现在,这样一个年轻、健康,充满激情的男人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哪里
还能抵抗得住?

  我放弃了任何的抵抗,我任由小顺在香蕉林里将的剥得全身上下精赤条条,
我们吮吸着彼此的肉体,品尝着彼此身体上充满汗水的味道。

  他压在我的身上,将我的双手高高抬起压在我的头顶,他疯狂地舔着我的腋
下,舒展开来的黑色腋毛被他舔得一根根沾在腋窝。

  我蠕动着身体,用腿间和小腹的浓毛刺激着他的身体,我感到他的鸡巴硬梆
梆地顶在我的小腹,小顺的手用劲的揉弄着我的奶子,一点也没有调情,只是一
种按捺不住的发泄,他的手在捏弄我的奶头时就像男人拧灭烟头一样粗暴。

  突然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一双充满狼性激情的眼睛,那双眼睛一下子又变得惊
恐万分,那分明是那个大卡车上小男孩的眼睛。

  我吓得一哆嗦,赶快用力地推趴开在我身上的小顺,「不,不,不可以。」

  我哭喊着,用力地推开他,我披头散发,泪流满面地爬起来跑。

  小顺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他在我的后面追,再次将我扑倒在地上,我们
的身上沾满了潮湿的泥土,我的双手被他拧到了身后,在香蕉林里我哭叫着、挣
扎着,但一切都是无济于事。

  终于我感到一根粗大的东西顶在了我的股间,我无助地趴在地上,任凭小顺
的鸡巴插进了我黑毛密布的生殖器,他用劲地把他的鸡巴,往我的身体深处狂插
着,一手粗暴地在我垂吊在半空中的沉甸甸地奶子的搓揉,一手用劲地按在我的
嘴上,让我无法叫出声来,他的鸡巴在我的阴户里只抽插了一小会儿,我就感到
他的鸡巴一跳一跳地颤动着,他射精了。

  小顺放开了双手,他放松地伏在我的身上,我无力地躺在湿湿的土地上,泪
水流满了脸颊。

  我们就这样赤条条地在泥土地上躺了一会儿,小顺先打开了沉默他说:「嫂
子,对不起,我忍不住。」

  我默默地擦拭着泪水,一句话也没说。

  「嫂子,对不起。」小顺重复着刚才的话。

  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难道我可以愤怒地骂他打他吗?就算可以,这
样做又有什么用呢?

  我挣脱了他的拥抱,坐了起来,我低头一看,乳白色的精液慢慢地从我黑毛
密布的阴户口流了出来,这是我老公的亲弟弟的精液,我不仅是卖淫,而且连身
子都让老公的弟弟弄过了,这是乱伦。我真的很难以接受,比我卖淫的事还更让
我难受。想着,我的泪水双流了下来。

  发泄后的小顺看到我这样子有些惊慌了,他说:「嫂子,嫂子,对不起,别
生气,别生气,我不是人,我是畜牲!」说着,他扬起手,狠狠地掴打自己的耳
光。一下、两下……

  我抓住小顺的手,冷冷地说:「你不用这样。」

  说完我站起来穿衣服,衣服已经被小顺撕破了,好在长裤没破,但内裤整个
被扯断了。我扔掉内裤,把长裤穿上去。衣服掩在身上,我拿起地上散落的篮子
不顾自己满头满身的泥,沉默地走回家。小顺像条做错事的小狗一样跟在我的身
后。

  到了家里,婆婆在看到我们身上的样子时,她惊呆了,她一下子明白发生了
什么事。小顺不顾自己满身泥晚饭也没有吃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门。

  我倒了盆水,到厢房里洗身子,当我搓着被小顺揉弄过的身体时,我忍不住
眼泪又流了出来。

  我真的没办法接受这件事,如果他是一个陌生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
我想也不会这样在意,但他是我男人的弟弟,发生这种事我真的难以接受。

  晚饭过后,我哄我的女儿上床睡觉,等女儿睡了,婆婆进来了,她对我说:
「美玲,你跟我来一下。」

  我跟在她身后到她房里。

  「真是作孽啊!」婆婆说。

  「娘,你别说了。」

  「美玲,娘对不起你,老大就知道在外面当陈世美不顾家也不顾你们母女,
老二又做出这种畜牲一样的事,我真是没脸见你。」

  「娘,你别说了,这不能怪你。」我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婆婆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扶我坐在她的那张老式破床上。

  「美玲,老二也是苦命,他喜欢读书,家里又没钱,只好叫他别读了,我叫
他去外面打工,他说老大已经这样了,他不能扔下我一个人,家里的田也不能没
人种,会荒的,所以他留在这种苦地方干活,每次遇到以前的同学,回家来就躲
在房里哭。」

  「娘,你,你别在说了,我知道他命苦,你别说了。」我已经泣不成声了。

  「美玲,他年纪也大了,会想那种事了,可是在这种穷地方,合适的女孩早
就嫁到外面去了,就算想留在本村,就咱家这情况,谁肯嫁他啊?」

  我哭着没有说话。

  「美玲,我年纪大了,我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说着,我婆婆抹起了眼泪,「可是,现在只有你生了个女娃,老二什么时候
能找到人家,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一天,老大又不回来,眼看着,咱家都快
绝后了,美玲,有件事,我真的难以开口,难以开口,我,我……我求你了,美
玲。」

  我婆婆一下子「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我吓了一跳,叫了声:「娘,你
别这样,我当不起。」我也跟着跪了下去扶她起来。

  我婆婆挣扎着,道:「你不答应我就这起来了。」

  「娘,你说,你起来说啊。」我哭着叫着。

  「我,我求你,在老大没回来以前,你……你就跟着老二过,要是能生个男
娃,让我能看到,我这辈子也就算没白活了,要不老二没书读,没有出路啊,以
后怎么连成家都难啊。」说完,我婆婆嚎啕大哭起来。

  这几句话对我就像是晴天霹雳,我惊呆了,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婆婆居然会对
我提这种要求。我的意识一片空白,我无法思维,连眼泪都忘记得应该怎样流。

  我目光呆滞地站了起来,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我缓缓地走出我婆婆的房间,
留下她孤独地跪在她的房里。

  当我躺在女儿的身边时,我才感到自己的泪水流满的脸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婆婆房里传来一声椅子倒在地上的声音。突然,我
意识到了什么,我想也没想地冲了过去,我撞开婆婆的房门,看到她正吊在半空
中摇晃着身体,我大叫着:「娘,娘,你别这样,小顺,小顺你快来啊。」

  我扶住婆婆的身体,往上托住,但我没有力气把她弄下来。

  睡在前屋的小顺听到动静,他跑了过来,大叫一声:「娘。」

  我抱住我婆婆的身体,跟我一起把我从绳子上救了下来。我婆婆缓缓地睁开
眼,她看了我一声,泪水流了出来。

  我再也无法说什么了,我哭着说:「娘,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就是了。」

  我婆婆转过了脸,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二天晚上,和往常一样,我哄女儿睡觉。我婆婆早早地关进了门。

  我脱光了全身地衣服,躺在前屋小顺的床上,任凭小顺的手在我的浓毛密布
的阴户上抚弄着,他的舌头从我的腋窝舔起,舔到我的奶子上,在咬着我的紫黑
的奶头,将我的奶头咬得勃起,他的舔头继续向下,舔到我的肚脐眼,舔到了我
阴阜上的阴毛,最后舔到了我掩藏在阴毛下的阴唇,在他的舔弄下,我的阴户分
泌出了东西。

  那一晚,我没有任何反抗地跟自己男人的亲弟弟交尾了。这次他很神勇,一
点也不像他失去处男的表现,他坚挺的鸡巴足足在我的阴户里抽了半个小时才射
精。从此,我成为我男人弟弟的情妇。

  也许是他有问题,但更有可能的是我在卖淫的那三年时间里长期服用龙哥分
发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避孕药,将近三个月时间过去了,除掉我的月经期,我
和我男人的弟弟几乎天天交配,我的肚子却毫无动静。

  由于我生过孩子,婆婆当然不会认为我有什么问题,她急在心里,却也无可
奈何。而我,也非常想结束这种乱伦的生活,它带给我的压力,比我卖淫要大得
多。可是总得让他有个出路啊。

  有一天,我在和他交配之后失眠了一整夜,我反反复复地想着各种方法,终
于我下定了决心,我要让他重返校园,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解决一切难题。

  第二天,我和婆婆谈过了,我外出打两三个月的工,争取赚够小叔子的学费
让他重回学校,这样他将来才有出路。婆婆再三考虑之后同意了。

  我跟小顺也谈了,看得出,他舍不得我,再想到他的将来,他同意了。

  第二天,我一个人踏上去县城的车,到县城去了。县城里哪有工打,这只是
我骗他们的一个借口,但是当然,县城一样可以挣到钱,挣到卖淫的钱。

  我在老城区租下一间小平房,一个月才一百五十元的房租,白天睡觉,晚上
就到公园去当野妓,我的收费并不贵,不用嘴巴只是正常玩的也就六十元,要玩
花样的加倍,有时一天晚上可以接好几个客人。

  不到两个月,我就积下了三千元,但我知道,我不能太早回去,回去他们会
生疑心的,哪有这么好赚钱的事,那我婆婆就不会叫他儿子去读书了,不如跟我
去打工。

  所以,我故意多卖了一个多月,自己私存了三千,再带着三千元回了家,交
给了小顺。这是供他回校交学费和住宿、生活的钱,这可能不够他用一个学期,
但我家里的农田快收成了,总是会有些收入的。

  我叫小顺去打校长谈谈回校的事,小顺不想去,他觉得万一谈不拢他没脸见
人。后来我只好答应陪他去,我们早上搭车去,校长人不错,谈得挺好。但是小
顺得留级重读,这我们去之前都想过了,所以一点也不成问题,最后校长让他明
天正式上课。我们千恩万谢地告别校长回了家。

  那天晚上,小顺再次向我提出了要求,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脸又红了。

  但是我还是答应了他。

  当我脱光衣服躺在小顺床上时,他把我的双脚扛在了他的肩头上,他仔细地
端详着我黑毛成丛的生殖器,似乎想把它永远牢牢地记在心里似的,我被看得不
好意思起来。

  我用手去掩,小顺拉住我的手,猛然低下了头,他用力地舔起了我的阴户,
快感如闪电一般瞬间传遍我的全身,我止不住发出呻吟。但在心里深处却仍有一
丝悲伤,小顺一点也不知道这个阴户,被数不清的男人付点小钱之后就任意地插
进他们的鸡巴日过。他把它当成了宝一样舔动着,我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

  小顺感觉到了我的哭泣,他以为我是要为分别而伤心呢,他扬起来,抬起身
子,压在了我的身上,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嫂子,别难过,你等我,哥不
要你,我以后要是出息了我一定娶你。」

  听了小顺这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我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任无言的泪
水冲洗着我的脸。小顺亲吻着我的泪水,将我的泪水吃了进去。

  好不容易,我才止住了哭泣,我抱着小顺,轻声说:「别说傻话了,顺,你
记着要好好读书,家里赚点钱不容易,别糟蹋了,啊?」

  「我知道,嫂子,我懂,我不是说傻话,嫂子,你等我,我一定娶你。」

  「别再说了,你的心,嫂子知道了就好,你要有个出息,找个好的过一辈子
娘会很高兴,嫂子也为你高兴。」

  「不,嫂子,你不信,我,我,我可以对天发誓,我……」

  我用我的嘴抚住了小顺的嘴,我亲吻着小顺,任凭小顺的手抓向我的奶子,
小顺的手揉弄着我的奶头,很快,奶头勃起硬翘,挺向空中。小顺的手顺着我的
奶子向上推,他把我的双手向上推着举在了自己的头顶上,我露出腋毛成丛的腋
窝,小顺搓动着我的腋毛,他伏下身开始舔弄我的腋毛,我感到一阵酥痒,我忍
不住挺起小腹,用我的阴毛擦动他的鸡巴。

  小顺兴起了,他扬起朝天冲的鸡巴,深深地插进了我的阴户,他死命地抽插
着,我紧咬住枕巾,不敢大声叫出声来,我的下身淫水直流,身子一挺一挺地配
合着他的节奏,直到他在我的身体深处射进了浓浓的精液。

  完事后,我发现我们两个赤条条地身子像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湿淋淋地,全是
汗水。

  第二天,我送他去大路边搭车,小顺从此走上了复读的道路,而我,重新成
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妇,白天下地干活,孩子由她奶奶带,晚上回家休息,这是
典型的中国农妇的生活,日子过得贫穷,但我想,只要我可以从我过去卖淫的低
贱生活阴影中走出来那也没有什么缺憾了。

  日子如果真可以这么平静,那也不错。可惜命运似乎总在捉弄我,让我无法
安享几天这种平静的生活。

  小顺走后不到一个月,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从地里回来在快到家的时候,
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一身破烂,背着个做木匠的工具箱正从入村的路上走来,
他看到了说,大声叫:「美玲妹子。」

  我心里本就好奇,是谁回村了呢?虽然我听到了他叫我,那一定是认识的人
啊,可我竟然听不出他是谁。

  我回了声:「是谁啊?」

  那男人道:「怎么你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了。」

  我走上前几步,才认出他是我们村的狗胜,一个掉里啷当的家伙,从小父母
双亡,长大了当木匠,娶了个老婆,因为穷,跑了,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前几年
出外打工,就再也没见过人了。奇怪,他居然也回来了。

  「哟,这不是狗胜哥吗?你怎么这时候回来啊?这几年在外面怎么样,是不
是发了回来啊?」我问他。

  「发了,美玲妹子,要像我这种人能发了,那老天爷才真叫天眼了,我哪能
跟你比啊。」

  「哟,你这不是寒碜人吗?你没见我背着竹筐啊,发了,能干这个?」

  「妹子,俺哥在不?晚上我请他喝两盅?」

  「他?他在外面打工,没回来呢?」

  「那你守着娃过啊?」

  我一听这话,觉得不对劲,忙说:「还有俺婆婆啊,狗胜哥,俺干一天活了
累,先走了。」

  「好,好,是该歇歇,歇歇才能力气干活啊。」说着,他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觉得心里一沉,勉强笑了笑,说了声回见就走了,我似乎听见后面传来一
声「嘿嘿」的刺耳的笑声,这声音让我心里一惊,却又一时想不出在哪听见过。

  一连两三天,都在无事中度过,有一天,我看见狗胜在山上砍树,他住的房
子破破烂烂的,比较靠近山那边,周围没什么人住,我想他是木匠出身,砍点树
大概是要修房子吧,也就没在意,在加上其它时候在村里也没见着他人,我也渐
渐放下心来。

  就在我遇见狗胜回来的一个星期后,事情终于来临了。

  那天,我在地里干活,又遇见他了,本来我懒得搭理他,但他却直直走近我
道:「美玲妹子,干活啊?」

  我白了他一眼,道:「别妹子妹子的叫人家听了像什么话?你没长眼啊?」

  「哟,挺凶的嘛。」

  我又白了他一眼,没好声气地道:「干什么?没事别担误我做事情啊。」

  「我是看你干这么重的活,心疼你,要不要哥帮你干点啊?」

  我拎起锄头,道:「走开,烦着呢。」

  「好好,我有句话说了就走开,怎么样?」狗胜涎着脸说。

  「啥话?」

  「这话,我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不过,你要是想让全村的人听,俺也不介
意。」

  「有屁快放。」

  「好,我这就放,这就放。」说着,他靠近我,我闻到一股臭味,忍不住皱
起了眉头。

  狗胜在我耳边,低声说:「你看看我这只手,看看,看看。」

  我生气地说:「看什么?」

  「是不是都是骚水?这婊子,骚成这样,没男人的鸡巴真是活不下去了,嘿
嘿……」

  天哪!这一瞬间,我仿佛晴天霹雳一般地被震住了,我摇晃了下身子,差点
晕倒在地里,我惊恐地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狗胜,我突然间,想起那个恐怖的夜
里,我好像是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嘿嘿」笑声,原来就是这个狗胜发出的。那一
天,他在场。

  「你,你,你,你……」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我?我怎么啦?就是手湿湿得啊,你怕什么?」

  我知道我的末日来了,但还是傻乎乎地问道:「你,你想怎么样?」

  「哟,美玲妹了,你是装傻还是真傻?哥想日你,你不知道?」

  我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晚上七点,到哥家里来,哥跟你谈谈心,要不,嘿嘿,刚才那话可就上村
子广播台了。」狗胜说着笑着,扬长而去。

  我魂不守舍地回了家,我根本没办法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我怕极了,这
个恶棍如果将我卖淫、而且被人那样羞辱的事说出去,我真的没脸见人了,我们
村非常保守,别说卖淫当婊子,就是离婚的女人都会整天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
何况我还有父母女儿,他们会被人怎么议论,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呢?可是如果我
去狗胜家,那我会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啊?我怕极了,真怕极了。

  经过剧烈地思想斗争,我还是去了,我跟婆婆借口回娘家去看看,在当天晚
上六点多出了门,我躲着路上偶尔遇见的人,人不知鬼不觉地摸进了狗胜的家,
那间僻静地山脚下的小平房。

  「来了,美玲妹子。」狗胜光着上身,坐在一张椅子上。

  「狗,狗胜哥。」我怯怯地叫了声。

  「在这呢,哟。妹子这一声哥,叫得哥身子都酥了。」

  我的脸红了起来,暗骂自己真贱。

  「来来来,把门关了,坐哥身边来。」狗胜笑嬉嬉地说道。

  既然来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虽然我不想再当婊子只想过过平静的日子,
但是老天爷不允许我有什么办法,我的脑海里闪过那个会算命的嫖客说过的话,
顿时坦然得多。

  我关上门,一脸笑容地走向狗胜,狗胜拉住我的手,一把把我拉进他怀里,
他的手触到我衬衫的纽扣,嘴里说着:「美玲妹子,来,给哥看看你的奶子,好
久没看到了,真想得哥心里痒痒的。」

  我拉住他的手,止住他,说:「狗胜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啥?」

  「知道,知道,那件事?」

  「哪件事?」

  「你坏,我不跟你说了?」我撒娇说道。

  「好好,好妹子,哥这就告诉你,哥那天正好搭车路过,下去撒泡尿时,看
到的,美玲妹子,我真是没想到,以前在村里看你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你这么放
得开啊,嘿嘿。」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看着我被人欺负,你也不上来救我?」

  「美玲妹子,不是哥不想救你,你也不想想,那汉子,站起来比我高一个头
不止,哥要上去,还不是当肉饼,好了,别说了,让哥看看奶子。」这个恶棍的
手伸进了我衬衫的开口处,直接探进我奶罩里,抓住了我的奶子。

  是祸躲不过。我心里想,老娘就当又做了回婊子,顶多不收钱。

  那畜牲的手,在我的奶子上抓了好一会儿才放开,紧接着,就是要我脱光衣
服。

  我带着点索性的意味,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身上的全部衣服,精赤条条地站
在他面前,我想,反正不就是让他日一场吗。

  这时,那个畜牲两眼放光,色眯眯地望着我的身子,他把脸凑上来,用鼻子
从我的奶子闻起,从我的奶子闻到我的阴户,一边闻着一边淫笑着,那样子活脱
脱像条发情的野狗。

  「不错,不错,虽然是千人骑万人压,身材倒还是不错的。」

  说着,他扑到我身上,他的手又拼命地揉弄起我的奶子来。他揪得我两粒奶
头生疼,让我感到很难受,我忍不住躲避起来,但这更刺激了他的兽性,而实际
上,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正好证明了他是禽兽,根本就不是人。

  狗胜放开了我,说:「陈美玲你不要躲,如果你躲,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现在跟我到房里去吧,看看,我为你打的新家具。」

  「新家具?什么新家具?」我奇怪地问道。

  「嘿嘿,这可是为你特意做的,来来,看看,喜欢的话你就搬回家,不要你
一分钱,哥白送你的。」

  我赤条条地跟在狗胜的后面,到他的房里,这应该不是他睡觉的房间,里面
竟然是一个我从没有见过的木制的架子,架子上是一块很大的木板,木板上有三
个月牙形的弯,中间大,两边小。

  我傻乎乎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见过这种家具。」

  「来来。」狗胜牵着我的手,把我拉到那东西前面。

  突然之间我像是明白过来了,原来那就像是一个枷,我正想跑开,狗胜用劲
压住我的头向将我的脖子向木枷上那个大的弯曲靠过去。

  我拼命顶住,嘴里叫着:「不,不行,你放开我。」

  但我挡不住他的手,不到半分钟,我的头被他压在了那个弯里。

  胜大声喝道:「陈美玲,你这个臭婊子,如果你再反抗,老子马上放了你,
你今后就是来求老子日死你,老子都不干,你信不信?」

  狗胜的话在我心里起了作用,这些话震撼着我的心,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慢
慢了,我顺从了。

  我乖乖的将双手手腕放进了旁边的那两个小的弯,狗胜从地上拿起枷锁的上
半部份,套了上去,枷上有铁制的扣子。

  扣子一扣,我的头和双手失去了自由,而且我的身子上半身和下半身弯成了
九十度角,我的两团奶子沉甸甸地垂在半空中,屁股向后挺着,我知道,这个姿
势,使我交配用的生殖器和排泄粪便用的肛门都露在了他的眼前,一点也无法遮
掩,这姿势和我在那个噩梦一般的晚上被凌辱非常的相似。我感到无助与恐惧。

  狗胜的手伸向了我的股间,他拍了拍我的大腿内侧,示意我张开腿,我照办
了,这一来,更方便他的入侵,他的手用力地擦拭我的阴户,我的阴毛磨得我的
外阴生疼,然后是一根指头进入,然后是两根,紧接着是三根。

  狗胜的将三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像交媾一样用力地一抽一插,虽然我现
在的姿势让我非常难受,但生殖器被这样淫弄着,不可能不会有反应的,我感到
我的阴户湿了,我轻声地叫出声来,不一会儿我感到我大腿内侧有湿湿地液体流
下。我咬住了嘴唇,忍受着生理性的反应,我的汗水从我的身上滴落到了地上。

  「湿了不是?美玲妹子,你就是淫啊,喜欢干那事,喜欢男人日你,你看看
我的手。」说着,狗胜拔出了插在我阴户上的手指头,伸到了我面前,上面湿漉
漉的,让我看了脸红。

  「上面是什么?」狗胜问我。

  我没有回答。

  狗胜用另一支捏住我的脸颊,将我的嘴捏成了「O」字型说:「你说不说,
不回答,我就插进你嘴里,让你自己品尝自己淫穴的味道了。」

  我知道这种情况下只有配合,否则情况会更惨,我小声地说:「骚水。」

  「哪来的骚水?」

  「狗胜哥,别,别这样,求你了。」我哀求着,心里觉得羞辱极了。

  「不行,你不说,那我插进去你嘴里了。」狗胜威胁着。

  我没有办法,只好低说声:「别,别,我说,我说,是,是我骚穴里流出来
的。」

  当我说完时,狗胜满意地将湿漉漉的手指在我的脸上抹来抹去。

  狗胜得意地走到我身后,他脱下裤子,把他的鸡巴放在我的股间摩擦着,我
咬紧牙关,忍受着阴唇和阴蒂被他的鸡巴蹭动着带来的快感,不一会儿,狗胜的
鸡巴插进了我的阴户,抽插起来,我终于被这个男人玩弄了。

  当狗胜的淫精射进我的身体的时候,说真的,我松了一口气,我想,终于结
束了。

  狗胜湿淋淋的鸡巴,拔出了我的阴户,他也长吁了一口气说:「真他妈的爽
啊。」

  等他稍稍休息一下,我求饶地说:「狗胜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放开我,我
的脖子和手都快断了。」

  「饶你?好吧,看你伺候得不错,我先放开你吧。」说着,狗胜松开木枷上
的两个金属扣子,拿下了木枷的上面部份,我「啊」的叫了一声,整个人松软到
地上,脖子我自己是看不见,但我的两个手腕却是通红通红的。

  我揉着手腕,道:「真残忍,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这样子玩人家。」

  「怜香惜玉,嘿嘿……」狗胜笑了起来,道:「美玲妹子,你干嘛不说你金
枝玉叶啊,你不过是个婊子,顶多也就是个残花败柳,还怜香惜玉呢。」

  「你真坏,这样糟蹋人家。」说着,我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准备去外
面拿我的衣服。

  「你干嘛?」

  「穿衣服啊,天晚了,我得回去了。」

  「回去干嘛,哥没玩够呢?」

  「啊?你,你还想干嘛?」我吃了一惊。

  「干嘛?那事咱都不了吗?还怕哥干嘛?」狗胜淫笑着,道,「现在,咱们
再玩玩新鲜的。」

  「什么新鲜的?你,你要干什么?」我害怕起来,怕这个变态不知道又要用
什么变态花样折磨我。

  狗胜抓住我,又将我拉到木枷前面,但这次,但并没有按住我的脑袋往下靠
在木枷上,反而是让我背对着木枷站好,然后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拉,我的头往后
仰,身子不得不跟着向后仰,直接我的脑袋枕在了木枷的弯月形上面。

  我难受极了,挣扎着要起来,说:「不行,不行,这太难受了,我受不了,
这比刚才那样还让人难受,放开我,放开我。」

  狗胜才不管那么多呢,他一手叉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按在木枷上,一手从
地上拿起另一半木枷,对我大声说:「手放在去,不然要你好看,快点。」

  我不敢不从,怯生生地将自己的手腕靠在了木枷边上的两个小弯月形上,狗
胜把两半木枷一合上,扣上金属扣子,我的上身又失去自由了,而且这次是整个
人仰面朝上的,整个身子成圆弧形的,两个奶子高高地顶在上面,双腿分开,隆
起的阴阜上黑毛遍布,无羞无耻地裸露在狗胜的眼前,而我被大大的木枷遮住,
反而看不见自己脖子以下的地方。

  「天哪!」我心里感叹着,心想,这次肯定会很惨的。

  果然,狗胜的手伸在我的大腿间,用很淫秽的手法抚摸着我毛乎乎的阴部,
就像一个妇科医生在检查女人的下身一样,我感到羞辱极了。但是,阴户里忍不
住又渗出了淫水。

  「美玲啊,你看看骚水又流出来了,你是真骚,不是假骚啊!」狗胜说道。

  我没有办法,只能忍受。

  不一会儿,狗胜放开了抚摸我阴部的手,我感到他的手在我的肚子上擦拭淫
水。然后我突然感到整个房间似乎会转动,我吓了一跳,认真一看才发现他拿下
了悬在半空中的白炽灯,解开了电线。

  我忽然间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我吓坏了大声说:「不,不可以,不可以。」

  「美玲妹子,叫啊我喜欢你的声音,跟叫床似的,我喜欢,喜欢。」说着,
变态的狗胜拿着白炽灯拂过我的奶头。

  我惨叫一声,奶头剧痛。剧痛使我全身几乎痉挛,我感到一阵燥热,似乎全
身汗水都逼出来似的,立即,剧痛从我的腋窝传来,我再次惨叫一声。

  在夜里,这种惨叫声显得很大声,狗胜大概害怕别人听见,他捡起他的内裤
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这样我连惨叫都叫不出声来了。

  狗胜的残忍是非常可怕的,他一点也不松手,白炽灯泡移到了我阴阜上,撩
过我阴阜上的阴毛,向下,我的大阴唇上一阵疼痛,我全身痉挛着,像是从水里
捞上来一样大汗淋漓,我闷吭一声,昏了过去。

  狗胜把凉水泼到我的脸上,我慢慢地有些知觉,我感到嘴里有东西,我缓缓
地挣开眼,才发现我的嘴里是狗胜的鸡巴,这样悬空仰躺着我的腰快要断了,我
的脖子酸到几乎无法承受我脑袋的重量,狗胜就这样用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抽插
着,我完全没有任何能力做出哪怕是一丝丝地抗拒,直到他射精在我的精里。

  我是仰躺着的,我连吞咽他的精液都没有力气,精液涌出我的嘴,向下流,
沾得我满眼都是,我连睁开眼都困难。

  狗胜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我枷锁,我一下子瘫在地上,我才发现地上很湿,那
居然都是我刚才流下的汗水。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喘气都困难。

  狗胜把我的头发捋到脑后,道:「陈美玲,你是我的母狗,知道了吗?」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只要他不折磨我,做猪做狗我都无所谓了。

  「以后,只要我想日你,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你都得乖乖让我日,知
道了吗?」

  我再次点了点头,无力地说:「知道。」

  「好,老子累了,今天就放了你,去洗洗,回去吧,明天晚上再来,我还要
日你。」

  我哀叹一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我只好说:「狗胜哥,让我休息一下
好吧。」

  「好好,那你就躺着吧,不过,来,脚得分开。」说着,他抓住我的双腿,
左右一分,我毛乎乎地生殖器露了出来,我都无所谓了,也没有力气挣扎了,就
这样,把跟男人交配的隐秘器官露在他的面前,无羞无耻地躺着。狗胜就站在我
面前,看着。他的鸡巴不知不觉地又硬了起来。就这样,我再次让他日了。

  狗胜抽出鸡巴,道:「妈的,真爽。」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挣扎着到外面院子里用凉水擦了擦身子,才穿上衣服,
忍住疼痛跌跌撞撞地走回家,婆婆已经睡了,我不敢惊动她,搂住熟睡的女儿泪
流满面,一夜无法入睡。

  第二天晚上,我再次找了个借口,到狗胜家接受他的凌辱,这次我的肛门也
躲不过被他玩弄的命运,他鸡奸了我,但在最后射精的关头,他拔出鸡巴插进了
我的阴户,将精液射进了我的阴户。

  完事后,他说:「陈美玲,老子今年都四十了,连个儿子都没有,你现在一
边让我玩,一边帮我生个娃,知道了吗?」

  「不,不,狗胜哥,这不行,我男人不在,要是我有了,怎么见人啊?」我
吓坏了。

  狗胜一把揪住我的奶头,问道:「妈的,怕个鸟?你就是帮我生,你要是有
了,老子自然有办法带你离开这里不让人知道,妈的,你要是敢不听,老子让你
烫死你这只母猪,听见没有?」

  我惊恐万分地点了点头。

  从此,我在狗胜面前具有了两重身份,一个是他的玩物,供他发泄兽欲,一
个是跟他配种的工具。有时在地里,有时在香蕉林里,有时在他家里,有时是白
天,有时是夜里,总之只要他想,就玩弄我,但是不管是口交还是肛交,总之他
在最后关头都是将精液射在我的阴户里,但是我始终没能怀上孩子。我想,我可
能被人玩得真的没有生育能力了。

  因为我没能怀上狗胜的孩子,狗胜变得更加残忍,他变换着花样玩弄我,而
且每次我都必须拿出卖淫时的样子不断地叫床。

  可悲的事发生了,有一天他用打火机烧光了我的阴毛。这时,小顺放假回来
了。我哀求狗胜至少在小顺在家的时候放过我,否则会被发现的。好说歹说,狗
胜才答应减少玩弄我的次数。

  但是小顺憋了这么久,他早就想着搂着我干那事了。我怕极了,因为我的阴
毛被狗胜烧光,到现在才长一两公分长,如果脱下来,小顺肯定会发现的。我躲
闪着不答应小顺,但他却执意要和我做,我哭着说:「小顺,不要这样,这样我
觉得对不起你哥,真的不要了。」

  小顺的激情是可怕的,他执意地扒我的衣服,我左闪右躲,不一会儿,我的
上身被他扒光了,两个硕大的奶子露了出来,当小顺手往下扒我的裤子的时候,
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小顺,不要……不要,我,我真的不愿意,要不,
我,我用嘴跟你做好吗?」

  我说出这样没廉耻的话是因为我知道如果裤子再扒下来,我一定会被逼问我
的阴毛为什么会被剃成这样的。到时一切都完了。

  小顺一听,愣了。说真的,我跟他乱伦,从来没有用嘴巴含用他的鸡巴。小
顺一愣之后说:「真的?」

  「是,是真的。」我哭着说道:「我用嘴巴跟你做,我真的不能再用下面跟
你做那种事了,我觉得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都是光着上身,让小顺任意地揉弄我的
奶子和长满腋毛的腋窝,然后跪在小顺的身前,用嘴巴吮吸着小顺的鸡巴,让他
发泄在我的嘴里。

  起初的几天,小顺反而充满了新鲜感,因为我毕竟含过许多支鸡巴,用一套
口交的技巧,但随即他起疑心了。而起疑心则并非只是性交这件事,而是有两天
我和他在地里干活,中途有事离开了,到晚上才回家,有一天是晚上吃了晚饭就
出去了,到了十点多钟才回家。不用说,这是狗胜忍不住了,叫我去日了一顿。

  所以,原本是非常平凡的一个晚上,我借口回家看我爹娘,离开了婆婆家,
我闪进了狗胜的屋子,脱光了衣服。

  狗胜那天晚上似乎很不高兴,因为他操我的次数比起以前少了许多,这让他
不爽,所以那天晚上他说他决定非要在惩罚我一场不可,半推半就之下,我又被
戴上了木枷,好在他通点情面,让我低着头戴的,这样至少比仰着身子好受些。
而且我求他时间不能太长,要是脖子上留下印子很容易被人发现。

  狗胜同意了。他从后面揉弄我悬着的沉甸甸的奶子,一边侮骂着我是只会交
配不会下蛋的母猪,然后从后面日我,他的鸡巴交替着在我的阴户和肛门中出入
抽插。

  我不断地淫浪地叫着,「快……快,狗胜哥,我的祖宗,快日死我这个老婊
子。」

  正在他快到兴奋顶点的时候,木头门突然被人撞开了,只见一个男人冲了进
来,大声喝道:「畜牲,你竟敢日俺的女人。」

  我抬头一看,天啊!

  是小顺,他手拿着一根扁担对着狗胜的脑袋就一下子,狗胜惨叫一声,他的
鸡巴滑出我的阴户,我看见他赤条条地躲闪着,但房子就那么点大,狗胜长得又
结实,手上又有扁担,狗胜全身赤条条的,而且又处于交配中被突然发现,不到
两下,狗胜瘫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我看到了从他的头发中间渗出了一丝的
血水。

  最惨的是,我赤条条的被铐在木枷上,动弹不得,连起身拿件什么东西遮一
下羞都不行。我大哭起来。

  看到狗胜瘫在地上不动了,小顺回过头来看着我,我看到他双眼通红,像匹
饿狼似的,我又羞又害怕,低下了头。

  「嫂子……你好……好,好正经啊,我要日你,你说你对不起我哥,你接受
不了,怎么狗胜日你,你爽成这样,还戴着这破烂东西。」他用扁担敲着木枷说
道。

  小顺每敲一下木枷,都震荡我的脑袋快爆了似的。

  我哭着一句话也回答不出。

  小顺走到我的身后,说:「哦,我明白了,原来,是你那些骚毛被这杂种剃
了,咦,你的粪门怎么这么红?难道这杂种连你这种肮脏地方都日了?」

  他拿起扁担狠狠地对着我的肛门口捅了一下,痛得我惨叫起来。

  「小顺,小顺,求求你,帮我解开扣子放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
是你想的那样?」我哀求着。

  「不是我想的那样,嫂子……我进来的时候,你光着身子,这杂种的鸡巴还
插在你的粪门里弄,你还叫他,快日死你这个婊子,那不是我想的那样又是哪样
呢?」

  我知道我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只有不停的哭。

  「想让人日死是不是?好,老婊子,今天老子就日死了你,反正我已经打死
这个畜牲了,我现在就日死你,我再给你们偿命。」说着,小顺扯下裤子,将鸡
巴插进了我的肛门,他学狗胜的样子鸡奸着我。

  我哭着,哀求着,但无济于事,直到他将精液射进了我的直肠。在他的精液
射进我直肠的瞬间,我感到像是被一根利箭一样射穿了我的心。

  完事后,小顺穿上了裤子,说:「嫂子,这杂种是我打死的,随便你跟警察
怎么说都行,我走了,你不用管我跑到哪去,我叫你一声嫂子是希望你能替我孝
敬娘。」说完,他解开了木枷的金属扣子,冲出门去消失在夜幕中。

  我怕极了,我穿上了衣服。我看着狗胜真的像是死了一样动也不动,惊慌之
下我逃回了家。我拿了几百元放在身上,抱起了女儿回到娘家。我哭着跟爹娘说
我得走了,让他们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把女儿托付给他们,立即跑出了村子。

  茫茫然,我搭车到了县城,我在街上流浪了两三天。我不知道村里将会发生
什么事?

  如果狗胜死了,一定会有警察抓我的,如果他没死,那他一定不会放过我和
小顺的,我的事一定会满村人都知道的。我那女儿可怎么办,我后悔起来,早知
道我应该带女儿出来的,可是我现在又不敢回去打听情况。

  万般无奈之下,我忽然想起了我嫁到邻村的大姐,我搭车去找她,在一个夜
晚我敲开了她家的门,大姐一见我,脸色一变,惊慌与意外的神情表现得清清楚
楚。

  「是谁啊?」大姐的身后响起了一个我熟悉的声音,天哪,我爹。

  我叫了声,「爹,是我。」

  我爹站在昏暗的灯光下,天哪,几天不见我发现他似乎老了十岁,他一见我
气得伸出手指对着我,全身颤抖着说:「你,你,你这个婊子,你……你别叫我
爹,我,我没有你这个女儿,我,我打死你,要不我会被你活活气死。」说着,
我爹冲进了厨房,拿了把菜刀向我冲来。

  我大姐赶忙拦住,她大声对我说:「美玲快跑,娘,快来,爹要杀人了。」

  我哭着跌跌撞撞地跑出大姐家,我听到了后面我爹怒骂的声音。我站在无人
的街角哭着,过了好久,才看到我大姐的身影。我跑了过去,她把我拉到了一间
废弃的无人小屋。

  我刚想说话,大姐劈头一个耳光打了过来,她大骂道:「你这个贱货做什么
不好,去做婊子,还做得整村人都知道,害得爹娘都住不下去,你也不想想,你
女娃子怎么办?」

  「大姐,我……」我抚住脸,说。

  「你,你什么?现在整村人都知道了,你在外面当婊子,还在许多人面前光
着身子钻男人胯下,你说,有没有这事。」

  「狗,狗胜说的?」

  「屁话,不是他还有谁,你说有没有这事?」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道:「可是,可是,我,我那是……」

  大姐打断我的话道:「有就是有,可是什么?我再问你,你是不是你男人的
弟弟也干那事?」

  「啊?」我吃了一惊,我万万没想到大姐连这个也知道。

  「那就是有了?」

  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真是无法回答。

  「你,你,你这个骚货,臭婊子!」大姐气急败坏,她冲上来对着我劈头盖
脸的打。

  我有些木然了,仿制一瞬间,一切都是无所谓了,我是全天下最无羞无耻的
女人,我像死人一样承受着大姐的痛打。打得累了,大姐趴在墙上,嚎啕大哭起
来。

  「大姐,你别哭了,做出这种的事是我,我走,我离开你们,对不起,我连
累了爹妈,连累了你,我会离开的,二老只能请你孝敬了,你们就当从来不认识
我,现在请你,把娃带出来,我带她走。」剧痛之后,我反而冷静下来。

  大姐擦了擦眼泪,道:「你,你要去哪?」

  「去哪?我哪有地方去?无非是走一程算一程,走到哪算是哪吗?」

  「你男人真是一点良心也没有!」

  「他,天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我恨恨地说。

  「那你忍心娃就这样跟着你?」

  「要不,还能怎样?没事的,我一个人可以带。」

  「不行,娃留在我这,我帮你带。」

  「不,不,我不能拖累你。」

  「不,娃就放我这,你走吧,爹娘和娃我会照顾好,等一段时间看爹是不是
消气了,你再回来吧,不是大姐狠心不留你,你知道,如果你也在这,话一传过
来,连我都没脸见人。」

  「对不起,大姐,对不起。」

  「算了,别说了,这里有五百元,你拿着,走吧。」大姐递过了钱。

  我心里真是感动,我连忙推开大姐的手,道:「不行,不行,大姐,我不能
再拿你的钱。」

  「别再说了,我得走了,时间长了,爹要骂我了。」大姐把钱塞在我手里,
匆匆地跑了进去。

  我流着眼泪,远远的跟在她的后面,直到她的身影走进了她家的大门。

  我悄悄地走到她家的大门口,突然我忍不住跪了下去,说:「爹娘,请原谅
女儿不孝,大姐,我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娃,请原谅娘的狠心。」

  我用力地磕了三个响头。一咬牙,离开了大姐家的村庄。

  我要如何生活下去呢?爹娘的痛心和大姐的泪水,使我暗暗下定决心,决定
不在走上以前的老路了,我到了沿海地区,我到一些工厂找工作,但是年纪成为
我屡次被人拒绝的理由,大姐给的五百元很快就花完了,我开始用上我为小顺赚
学费时私存的钱,我试着作点小买卖。

  租店面或者是摊位我根本不够钱,我只能推个小板车,我试着用小板车卖水
果,才卖了三天,就被城管的没收了。在我的苦求之下小板车后来是退给我了,
但是水果全烂了,这下我彻底地完了,我想到了死。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我遇到了以前的姐妹吴芳芳,他也离开了华哥那里,自
己到城市里来。

  认出我之后,她收留了我,她告诉我,她现在是单干户,她不想让人控制,
如果是单干,要什么时候卖就什么时候卖,累了就不出门或者出去玩,多自在,
当她听到我有想死的想法时,她很不屑地说:「死?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难道
人家封你为贞女了?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是唯一的道理,不就是卖嘛?」

  「你看我现在,过得多自在,什么廉耻,滚他妈的蛋去,我这样过得逍遥自
在,比那些什么在城市里上班的强多了,她们那帮人,表面风光,日子过得惨兮
兮的有啥意思,我告诉你,这个社会是笑贫不笑娼的社会,你现在的年纪要是重
操旧业,还是有人要的,再过两年,我看,你就想再吃这行饭都不可能了,到时
啊,你才真的是走投无路呢,美玲啊,听我的劝,怎么样?」

  我知道她叫我重新走上卖淫的路,我流着泪说:「别再说了。」

  我哭了一整晚,第二天,我下定了决心,从此,每到夜色来临,我就跟她到
街心公园的路灯下,我没有了廉耻,我抽着烟,我搭讪着路边的单身男子,用我
的肉体去让他们娱悦,来换取我生存下去的金钱。

             【084号作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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